林晓晚躺在病床上，唯一完好的那只眼睛泪水直流。
听了我的回答。
她那只完好的眼睛里，最后一点光也熄灭了。
她嘴唇哆嗦着，终究没能说出半个字。
“傅珩，你个混蛋!”
林晓晚的父亲一个箭步上来，扬手就要打我。
我侧身躲开，他的巴掌落了空。
“叔叔，这里是医院，您最好冷静点。”
“我冷静?”
林父的眼睛通红。
“我女儿被她室友姜淼泼了硫酸，现在躺在这里半死不活!”
“你作为她男朋友，不安慰她，还说这种话!”
林母一边哭一边指着我骂。
“傅珩，我们家晚晚对你那么好，掏心掏肺!”
“现在她出事了，你就是这么对她的?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掏了掏耳朵，脸上没什么表情。
“阿姨，感情的事是你们情我愿。”
“现在我不愿意了，不行吗?”
他们愣住了，随即是更汹涌的怒火。
“你再说一遍!”
林父再次冲过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你是不是早就跟那个姜淼勾搭在一起了!”
我没有挣扎，任由他抓着。
我甚至还笑了一下。
“叔叔，您还不算太笨。”
“你!”
林父气得太阳穴青筋暴起，一拳砸在我脸上。
我的嘴角破裂。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伤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