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于凰

长公主于凰

晨亚 著

古代言情文《长公主于凰》火爆来袭!讲述男女主角于凰林照玉昆仑奴之间发生的精彩故事,作者“晨亚”的最新原创作品,作品简介:”于凰拿起汤匙,漫不经心地搅着碗里的燕窝,嗤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轻蔑。“良婿?他们这回又看上谁了?是那个自诩风流的新科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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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我叫阿苑,十岁那年被拨到栖凰宫,成了长公主于凰的贴身女官。那年冬天冷得厉害,

    我手脚生满了冻疮,夜里疼得睡不着,只能躲在被子里小声地哭。公主听见了,

    掀开我的被子,把我的手揣进她怀里。她的怀抱很暖,带着一股幽微的兰花香气。“哭什么,

    ”她那时也不过十二三岁,声音里却已经有了不容置疑的威严,“进了本宫的门,

    就没人敢欺负你。往后,你就跟在本宫身边。”从那天起,我便真的再也没离开过她。

    十年光阴,我看着她从一个尚有几分青涩的少女,长成如今颠倒众生、名满长安的模样。

    这名声,自然不是什么好名声。“阿苑。”殿内,那个熟悉的女声响起,

    带着欢爱过后的慵懒与沙哑。我放下手中的绣活,快步走了进去。“奴婢在。”我低头应着,

    眼角的余光扫过一旁散落的男式衣袍,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公主许是昨夜又胡闹得过头了。

    她斜倚在铺着整张白虎皮的软榻上,一袭绯色宫装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以及肌肤上星星点点暧昧的红痕。她见我进来,并不遮掩,

    反而伸了个懒腰,身段窈窕,风情万种。“去备水,本宫要沐浴。”她吩咐道,

    一面用脚尖勾起一件男人的外袍,嫌恶地踢开,“把这些东西都烧了,晦气。

    ”我应了声“是”,转身去吩咐小宫女准备香汤。公主虽重欲却有洁癖,

    尤其厌恶旁人身上的气味。每次与那些男宠寻欢作乐后,都要将自己从头到脚清洗一遍,

    连带着他们碰过的一切,都要处理干净。等我回到殿内,她已经独自一人坐在窗边,

    身上只披了一件薄纱。窗外是京城四四方方的天,她看着那片天,不知在想些什么。“殿下,

    该用早膳了。”我轻声提醒。她回过头,早没了方才的慵懒,凤眸狭长,眼尾轻轻一挑,

    便流泻出与生俱来的傲慢与审视。“那些个酸儒,又在父皇面前聒噪了?

    ”我将一碗新熬的燕窝粥放在她手边的小几上,低声道:“回殿下,

    今早御史台的几位大人联名上奏,言及……殿下年岁渐长,当择良婿,以安圣心。

    ”于凰拿起汤匙,漫不经心地搅着碗里的燕窝,嗤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轻蔑。“良婿?

    他们这回又看上谁了?是那个自诩风流的新科探花郎林照玉,

    还是那个只长肌肉不长脑子的武状元苏灿?”“都不是,”我顿了顿,还是说了出来,

    “是丽国王子慕寒。”“呵。”于凰手上的动作停了,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乐不可支,胸前的薄纱都跟着颤动起来。“就凭他?一个要靠我大奉朝接济才能过活的小国,

    也敢把主意打到本宫头上?”她笑够了,脸上的表情却瞬间冷了下来,眼神阴鸷。

    “怕是在他们眼里,我于凰声名狼藉,配这样一个货色,也算是门当户对了吧!

    ”“哐当”一声,那盏上好的白玉燕窝碗被她狠狠掷在地上,摔得粉碎。温热的粥溅出来,

    有几滴落在了我的裙角上。我跪在地上,不敢做声,默默地收拾着地上的狼藉。“罢了。

    ”公主站起身,赤着脚踱到我身边。我忙要去扶,她却摆了摆手,自顾自走到窗边,

    语气忽然变得狠戾而决绝,“本宫腻了这些循规蹈矩的玩意儿。阿苑,你去宫外,

    给本宫寻些真正的乐子来。”我心里一沉,抬起头,

    小心翼翼地确认:“殿下想要什么样的乐子?”公主回头看着我,

    那张美艳得不可方物的脸上,绽开一个近乎残忍的微笑。“去西市的奴隶市场,

    给本宫买几个昆仑奴回来。要最俊美、最强壮的那种。”她顿了顿,眼中的光芒愈发疯狂,

    “本宫倒要看看,是那些酸儒的唾沫星子厉害,还是本宫的手段更胜一筹!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几乎无法呼吸。昆仑奴,那是来自异域的奴隶。

    他们肤色黝黑,身形高大,在长安的达官显贵眼中,不过是些孔武有力的牲口,

    甚至比之猪狗还**。长公主此举,无异于将皇室的颜面放在地上任人践踏。“殿下,

    三思啊!”我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冰凉的地砖上,“此事万万不可!

    此举……恐引来滔天非议!”公主豢养男宠,早已不是秘密。可那些人,好歹出身官宦世家,

    只是家中不受宠的庶子或旁支,终究是“干净”的,且一切都在暗处。若被人知道,

    堂堂长公主竟与卑贱的昆仑奴厮混……后果不堪设想。公主缓步走到我面前,亲自将我扶起。

    她的指尖微凉,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暖意和信赖:“阿苑,这宫里,只有你,我信得过。

    父皇纵容我,太子忌惮我,那些人想看我笑话,那我便演给他们看。”她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去吧,本宫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看,我于凰,想做什么,

    便能做什么。”“……是,奴婢遵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而无力。

    二.西市的奴隶市场,是长安城繁华之下最肮脏的角落。

    空气里混杂着牲畜的粪便、劣质的酒水和令人作呕的汗臭。我换了一身寻常布衣,

    用帷帽遮住面容,只露出一双冷静观察的眼睛。这里像一个巨大的人肉集市,

    来自各地的奴隶被明码标价,像货物一样被关在木笼里,等待着买主的挑选。

    他们大多眼神麻木,仿佛已经认命。我在几个奴隶贩子间穿梭,最终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停下。

    那里的木笼里,关着几个肤色黝黑、肌肉虬结的昆仑奴。我的目光扫过他们,最后,

    定格在最里侧的一个男人身上。他比其他人都要高大,

    古铜色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健康的光泽。他**着上身,

    能清晰地看到贲张的胸肌和流畅的腰腹线条,每一寸都充满了原始而野性的力量。

    最特别的是他的眼睛。那是一双狼一样的眼睛,沉默,隐忍,却藏着未被驯服的野性与锋芒。

    当我的视线与他对上时,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或畏缩或谄媚地躲闪,只是平静地回望,

    深邃的眸子里不起一丝波澜。“这个,多少钱?”我指着他,问一旁满脸堆笑的奴隶贩子。

    贩子搓着手,谄媚道:“姑娘好眼力!这可是我这批货里最好的一个,性子烈,力气大,

    驯了好久才让他听话些。我们都叫他‘坚’。您要是诚心要,这个数。”他比了个手势。

    价格不菲,但对长公主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我利落地付了钱,又按公主的吩咐,

    挑了另外四个看起来同样健壮的昆仑奴。

    命人将他们带去专门的地方检查身体、洗刷干净之后,我在夜色的掩护下,

    用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将他们悄悄带回了栖凰宫。公主看见跪下的几名强壮的昆仑奴,

    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阿苑,做得好,不愧我那么疼你,还是你最懂我。

    ”“为公主分忧是奴婢的分内事。”我回答道,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看向跪在地上的坚。

    公主示意几名昆仑奴抬起头来,当她的视线扫过坚的脸时,娇媚地舔了舔嘴唇,

    用带着情欲的声音说道:“还要让本宫教你们该做什么吗?”“是!

    ”昆仑奴纷纷跪着向公主走去,其中也包括坚。我心中也不知道是何滋味,酸涩难忍,

    默默退了出去。不久公主寝内便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媚声。从那天起,

    栖凰宫便成了长安城最大的风暴眼。“长公主日日夜夜与卑贱之奴厮混,荒唐无度,

    有辱国体!”御史台的奏折雪片般飞进御书房,言官们痛心疾首,恨不得以头抢地,

    直指于凰败坏皇家风气,请圣上严惩。皇太子一派更是抓住了把柄,在朝堂上屡屡发难,

    意图削减于凰的封赏和权力。然而,圣上虽在朝堂上发了几次火,却总是雷声大雨点小,

    私下里对这个女儿的任性,似乎早已习惯。毕竟,

    于凰是他心爱却早逝的先皇后留下的唯一血脉。他视她如珍宝,甚至引来太子的忌惮。

    而我作为这一切的亲历者,却看到了截然不同的景象。白日里,

    于凰确实会让那些昆仑奴在殿前的空地上表演角抵,让他们随着胡乐跳起笨拙的舞蹈。

    她会斜倚在榻上,姿态慵懒地看着那些古铜色的肉体互相碰撞、汗水淋漓。

    她甚至会亲手为获胜者赐酒,用纤长的手指划过他们结实的臂膀,

    引得周围的宫人们纷纷侧目,而后低下头窃窃私语。那些昆仑奴大多受宠若惊,

    只有那个叫坚的男人,始终沉默。他或是角抵时最勇猛的一个,或是站立时最挺拔的一个,

    但无论公主如何“青睐”,他都只是单膝跪地,垂下头颅,不发一言。

    公主似乎对他格外有兴趣,常常故意逗弄他。她会让他跪在自己脚边,用脚尖去挑他的下巴,

    逼他抬头看她。“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她的声音里带着戏谑。坚便会抬起头,

    那双狼一样的眼睛直直地看向公主,没有欲望,也没有畏惧,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

    每当这时,公主眼中的笑意就会淡去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审视。而我,

    总是在一旁,心惊胆战地看着这一切。夜深人静,

    当所有人都以为长公主正在与她的“新宠”们“享乐”时,她却会屏退所有人,只留下我,

    在一间不起眼的密室里,与另一个人见面。那个人,正是在外人眼中,

    被她嗤之以鼻的新科探花郎,林照玉。密室里,于凰褪去了一身浮夸的媚态,换上素色常服,

    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冷静与锐利。她与林照玉对坐,面前铺着一张长安城的防卫图。

    “太子的人已经开始监视兵部侍郎了。”林照玉的声音清越,和他清俊的面容一样,

    干净利落。“我们安插在东宫的棋子回报,太子正联合赵国公,准备在下个月围猎时,

    以‘清君侧’为名发难。”于凰冷笑:“他倒是敢想。我这番‘自污’,

    就是为了让他和那群老狐狸放松警惕。他们越是觉得我沉溺男色、不识大体,

    便越不会将我放在心上。”她的目光转向林照玉,那份冰冷瞬间化为绕指柔:“照玉,

    这些年,委屈你了。”林照玉,这个在外人眼中清高孤傲的探花郎,

    此刻眼中却只有化不开的温柔与崇拜。他握住于凰的手,轻声道:“为殿下谋划,

    是照玉此生之幸。我自八岁被殿下从雪地里救起,这条命,这身才学,无一不是殿下所赐。

    待殿下君临天下,我便能永远守在殿下身边。”原来,公主的野心,竟是那至高无上的皇位。

    我站在一旁,为他们添上热茶,手稳得没有一丝颤抖,心中却已是巨浪滔天。“阿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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