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第七天,我回来签离婚协议

死后第七天,我回来签离婚协议

白巾山今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温晚陆靳言 更新时间:2025-10-20 15:39

在白巾山今的笔下,《死后第七天,我回来签离婚协议》描绘了温晚陆靳言的成长与奋斗。温晚陆靳言一路经历了苦难和挫折,却从未放弃追寻自己的梦想。通过与内心的战斗和与外界的冲突,温晚陆靳言逐渐坚定了信念,并取得了辉煌的成就。这部小说充满启示与感动,」一篇篇,一页页,记录着他这十年来的点点滴滴,记录着她默默为他做的一切。那些他以为是自己能力出众、运气够好才度过的难关,……必将触动读者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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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雨夜“殇”别窗外是瓢泼大雨,豆大的雨点密集地敲击着玻璃,

    发出沉闷又急促的声响,仿佛预示着这个夜晚的不同寻常。别墅里灯火通明,

    却驱不散那股深入骨髓的冷清。温晚穿着单薄的家居服,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

    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额头滚烫,喉咙干涩,她知道自己发烧了,而且烧得不轻。

    但她还是强撑着,在厨房里守了三个小时。灶台上的紫砂锅里,咕嘟咕嘟地炖着山药排骨汤。

    这是陆靳言最爱喝的汤,她说他最近胃不好,应酬又多,特意学了来,小火慢炖,

    只为他喝一口暖胃舒心。墙上的欧式挂钟,时针慢吞吞地指向了十一点。

    他很少这么晚还不回来,连个电话也没有。温晚走到客厅,蜷缩在沙发上,拿起手机。

    对话框里,她下午发出去的信息依然孤零零地躺着:「靳言,晚上回来吃饭吗?

    我煲了你爱喝的汤。」没有回复。十年了。从二十岁到三十岁,她最好的年华,

    都耗在了这栋冰冷的别墅里,耗在了等待陆靳言这件事上。

    陪着他从租住地下室、三餐不继的落魄少年,一路走到如今身价不菲、叱咤风云的商界新贵。

    她以为,只要她足够好,足够努力,总能融化他因童年阴影而冰封的心,

    总能得到他和他那个高高在上的家族的认可。可现在,她只觉得冷,从心里往外透着的冷。

    玄关处终于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温晚像是被惊醒般,立刻从沙发上起身,

    拢了拢有些凌乱的头发,努力挤出一个温顺的笑容迎上去。

    陆靳言带着一身室外的寒气和淡淡的酒气走了进来。他脱下被雨水打湿的昂贵西装外套,

    随手丢在沙发上,甚至没有看她一眼。“还没睡?”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更多的是惯有的疏离。“在等你。”温晚轻声说,上前想接过他手中的公文包,“汤还热着,

    我去给你盛一碗?”陆靳言避开了她的手,径直走到餐厅,在主位坐下。

    他的目光扫过桌上精心准备、却已有些凉了的四菜一汤,

    最后落在温晚因发烧而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上,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不用了。”他语气平淡,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推到餐桌空着的那一头,“把这个签了。”温晚的心猛地一沉。那种不祥的预感,

    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她走过去,拿起那份文件。首页,

    加粗的黑体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刺入她的眼帘——《自愿离婚协议书》。一瞬间,

    温晚只觉得天旋地转,耳朵里嗡嗡作响,几乎站立不稳。她扶着冰冷的餐桌边缘,

    指尖用力到泛白,才勉强没有倒下。“为……什么?”她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带着自己都无法控制的颤抖。陆靳言靠在椅背上,点燃了一支烟,

    烟雾模糊了他俊朗却冷漠的轮廓。他的声音透过烟雾传来,平静得残忍:“苏家的大**,

    苏清漪,回来了。”苏清漪。那个和陆家门当户对,在他年少时曾有过婚约,

    后来出国深造的真正名媛。“她才是陆家需要的儿媳,能带来最大利益的联姻对象。

    ”他吐出一个烟圈,目光终于落在她身上,却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最后的剩余价值,“温晚,

    我们好聚好散。签了它,我会给你一笔足够你下半生衣食无忧的补偿。”补偿?

    温晚看着眼前这个她爱了十年、付出了所有的男人。想起十年前那个雨夜,

    他浑身湿透地站在她家楼下,握着她的手,眼神灼热而真挚:“晚晚,等我出头,

    我陆靳言绝不负你!”十年。三千多个日夜。她为他学会了打理家务,

    为他周旋在他难缠的家人中间,

    在他每一次事业受挫时默默陪伴支撑……她以为他们是在并肩作战,原来在他眼里,

    她始终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附属品,一个可以随时用钱打发的……保姆?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碾碎。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连发烧带来的晕眩感都被这彻骨的寒意驱散了。她看着那份协议,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嘲讽。“陆靳言,”她抬起头,那双曾经盛满爱意和星光的眼眸,

    此刻只剩下了一片死寂的荒芜,“十年。我温晚用整整十年青春,陪着你从谷底爬到山顶,

    到头来,就只值这一纸‘自愿离婚书’和一笔……补偿?”她的平静,

    反而让陆靳言感到一丝莫名的烦躁。他掐灭烟蒂,语气带上了不耐:“温晚,认清现实。

    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些年,你照顾我,我很感激。但除此之外,

    我给不了你更多。签字吧,别让大家难堪。”“认清现实……好一个认清现实。

    ”温晚重复着这四个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她最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仿佛要将这个男人的冷酷无情刻进灵魂深处。然后,她猛地转身,没有再看那份协议一眼,

    也没有再流一滴眼泪,直接冲向了大门。“温晚!你去哪儿!”陆靳言在她身后喝道,

    语气带着被她“无理取闹”激怒的烦躁,“外面下着大雨!你又在闹什么!”回应他的,

    是沉重的大门被猛地拉开,又“砰”地一声关上的巨响。以及,

    门外那倾盆而下、仿佛要淹没整个世界的暴雨声。陆靳言烦躁地揉了揉眉心,起身走到窗边。

    透过被雨水模糊的玻璃,他只看到一个单薄瘦弱的身影,决绝地冲进了茫茫雨幕之中,

    瞬间就被黑暗和雨水吞噬。他以为她只是像以前偶尔闹脾气一样,跑出去冷静一下就会回来。

    然而,几分钟后,一声尖锐到刺破雨幕的刹车声,从远处的路口传来!紧接着,

    是人群隐约的惊呼和骚动。陆靳言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他鬼使神差地推开大门,

    冰冷的雨水瞬间打湿了他的衬衫。他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望去,路口似乎发生了车祸,

    围了一些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攫住了他。他快步冲进雨里,跑到路口。混乱中,

    他一眼就看到,湿漉漉的地面上,

    安静地躺着一条眼熟的水晶手链——那是他创业赚到第一笔钱时,随手买给她的廉价礼物,

    她却当宝贝似的戴了很多年。手链旁边,是一只她常穿的、已经被雨水浸透的白色软底拖鞋。

    而路中央,刺目的血色正被雨水迅速冲刷、稀释,蔓延开一片惊心动魄的淡红。

    救护车和警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一个路人撑着伞,低声对同伴唏嘘:“唉,撞得太狠了,

    那女的好像……当场就不行了。”陆靳言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僵在原地,

    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他颤抖着,缓缓蹲下身,

    捡起那条带着冰冷雨水和一丝若有若无血迹的手链。手链在他掌心,凉得刺骨。

    第二章:迟来的深情比草贱警方的最终通知下来了。西山路段车祸,女性死者,

    身高体型与温晚吻合,现场遗留物确认为其所有,加之暴雨冲刷缺乏有效监控,

    初步认定为意外交通事故,死者身份高度疑似温晚,建议家属准备后事。

    “疑似……”陆靳言盯着那份冷冰冰的通报,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

    像是在沙漠中濒死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只是疑似!她可能还没死,可能只是受伤了,

    在某个医院……”他对着助理周扬咆哮,眼睛布满了血丝,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整个人处于一种焦躁癫狂的边缘。周扬垂着头,不忍看他:“陆总,所有医院都查过了,

    没有……而且,现场的血迹检测报告也……匹配上了。”最后三个字,像是一记重锤,

    狠狠砸碎了陆靳言最后的侥幸。他颓然瘫坐在沙发上,

    手里紧紧攥着那条已经被他捂得温热的水晶手链。起初,是一种解脱感。

    那个他视为负担、不知该如何妥善处理的“麻烦”,似乎以一种最惨烈也最干脆的方式,

    自行解决了。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轻松。但这感觉转瞬即逝。随之而来的,

    是巨大的、令人窒息空洞感。这栋别墅,突然变得无比空旷和冰冷。

    再也没有人会亮着灯等他到深夜,再也没有人会絮絮叨叨地叮嘱他少喝酒暖胃,

    再也没有人会在清晨为他准备好熨烫平整的衬衫……他习惯性地在凌晨回家时喊:“晚晚,

    我回来了。”回应他的,只有空荡的回音。他胃病犯了,疼得冷汗直冒,下意识去摸床头柜,

    那里却空空如也。以前,温晚总会提前备好温水和药片。

    生活中所有曾经被他不屑一顾、视为理所当然的细节,此刻都化作了最锋利的针,

    密密麻麻地刺向他,无孔不入,日夜不休。他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一闭上眼,

    就是温晚最后看他的那个眼神——死寂的、荒芜的,带着彻底心死的绝望。

    还有她冲进雨里那个决绝的背影。“我又在闹什么……”他想起自己当时那句不耐烦的质问,

    现在听起来多么可笑而残忍。他当时为什么没有追出去?为什么?!巨大的悔恨如同毒藤,

    缠绕住他的心脏,越收越紧,让他无法呼吸。他把自己关在温晚生前住的房间里——是的,

    他们早已分房而居多年。这里还残留着她身上那点淡淡的、像是阳光晒过被子的馨香。

    他像一头困兽,疯狂地寻找着任何与她有关的东西,试图抓住一点她存在过的证明。

    在衣柜最底层一个旧箱子里,他找到了一个款式老旧的智能手机,已经没电了。

    他手忙脚乱地找来充电器。手机开机,需要密码。他下意识地输入了自己的生日。

    “嘀”的一声,解锁了。陆靳言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手机里很干净,

    除了基本功能,只有一个加密的笔记软件和一个云端同步APP。

    再次用他的生日解开了笔记软件的密码,里面,是温晚长达十年的日记。他颤抖着手指,

    点开最早的一篇。「今天靳言发工资了,虽然很少,但他给我买了一条水晶手链,真好看。

    他说等他以后有钱了,给我买更好的。其实,有他这句话就够了。」「他喝醉了,

    抱着我说“晚晚,我只有你了”。没关系,我会一直陪着你。」「陆夫人今天又刁难我了,

    说我配不上靳言。没关系,只要靳言好,我受点委屈没什么。」「他好像又遇到了难题,

    眉头皱了好几天了。我偷偷联系了王总(他曾经无意中帮过王总一个小忙),

    希望王总能看在那点情分上,帮靳言一把。幸好,项目谈成了,他今天很开心。他开心就好。

    」一篇篇,一页页,记录着他这十年来的点点滴滴,记录着她默默为他做的一切。

    那些他以为是自己能力出众、运气够好才度过的难关,

    背后竟然全是她殚精竭虑、小心翼翼地周旋和付出!

    他一直以为她只是个依附他生存的菟丝花,却不知她早已在无人看到的角落,

    为他撑起了一片天。而他回报她的,是什么?是冷漠,是忽视,是理所当然,最后,

    是那一纸冰冷的离婚协议和一个雨夜的“死亡通知”。日记的最后一篇,停在车祸前一天。

    「快了,就快结束了。靳言,当你看到这些的时候,一切应该都已尘埃落定。这十年,

    我不后悔爱过你,但我后悔……把自己弄丢了。」

    “不……不是的……晚晚……”陆靳言再也忍不住,抱着手机,像个孩子一样失声痛哭,

    眼泪汹涌而出,打湿了冰冷的屏幕。他错了!错得离谱!他弄丢的,不是麻烦,不是保姆,

    而是他的命!是他陆靳言这辈子唯一的光!就在这时,手机突然自动同步了一段音频,

    日期是半年前,他一次酒后和朋友的私人聚会。音频里,朋友调侃他:“真就认定温晚了?

    不考虑考虑苏家那位?”他当时喝得半醉,语气带着漫不经心的倨傲和嘲弄:“温晚?呵,

    她确实很适合照顾人,懂事,不惹麻烦。等以后……遇到更合适的,再说吧。她现在还有用。

    ”“砰!”陆靳言猛地将手机砸在地上,屏幕瞬间碎裂,如同他此刻的心。他瘫倒在地,

    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蜷缩起来,发出野兽般痛苦压抑的哀嚎。

    酒精也无法麻痹这噬骨的悔恨和疼痛。第七天,温晚的“头七”。

    陆靳言抱着那个没有遗体、只放了她几件旧衣物的骨灰盒(他坚持要立的衣冠冢),

    醉倒在她房间的地板上,脸上泪痕未干,

    嘴里反复呓语:“晚晚…我错了…回来…求你回来…”就在这时,

    被他扔在一旁的手机尖锐地响了起来,是周扬。他混沌地接起,语气暴躁:“什么事!

    ”电话那头,周扬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慌和难以置信,结结巴巴地喊道:“陆、陆总!

    有人…有人在世纪拍卖会看到了…看到了太太!活的!是温晚**!

    ”第三章:头七“惊魂”世纪拍卖中心,灯火辉煌,衣香鬓影。这里是财富与权力的秀场,

    每一口呼吸都仿佛带着金币碰撞的声音。社会名流、商界巨擘汇聚于此,低声交谈,

    举止优雅。陆靳言几乎是闯进来的。他头发凌乱,眼底布满血丝,

    昂贵的西装外套上甚至带着屋外未干的雨渍和褶皱,与周围精致得体的氛围格格不入。

    他完全顾不得形象,目光如同探照灯般,疯狂地扫视着会场。“在哪里?周扬,她在哪里?!

    ”他一把抓住跟在身后、一脸紧张的助理周扬,声音嘶哑急切。周扬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手指颤抖地指向拍卖厅第一排,那个最核心、最耀眼的位置。“那……那边……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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