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在月子中心坐月子，我带着鸡汤去看她。推开房门的瞬间，
我看见一个男人正抱着我刚出生的女儿。"宝贝，爸爸给你唱首歌。
"那个男人低头亲吻女儿的额头，动作熟稔得让我浑身发冷。我妻子林薇坐在床边，
脸上挂着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笑容。"你轻点，别吓着孩子。"她的语气充满宠溺。那一刻，
我手里的保温桶砰的一声掉在地上。林薇猛地抬头，看见我时，脸色瞬间煞白。
"张、张铭……你怎么来了？"她慌乱地站起来，想要解释什么。那个男人却转过头，
冲我挑衅地笑了笑："哥们，来得正好。我正想跟你说，薇薇和这孩子，以后我养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人用锤子狠狠砸了一下。"你说什么？""我说，
"那男人把女儿递给林薇，走到我面前，"这孩子是我的。你养了五年的老婆，
其实一直是我的人。"我看向林薇，她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不是否认，不是解释，
而是默认。"林薇，**看着我说话！"我吼出来，声音在月子中心的走廊里回荡。
她终于抬起头，眼眶通红："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那你为什么要骗我？
为什么要让我以为这孩子是我的？""因为……"林薇咬着嘴唇，"因为陈浩没钱，
我需要你养这个孩子。"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生生挖走了。五年的婚姻，
竟然只是一场骗局。我转身就走，林薇在身后喊："张铭，我们好聚好散，
你别闹……"别闹？我回头看她，眼泪已经模糊了视线。"林薇，你欠我的，
我会一笔一笔算清楚。"走出月子中心，我浑身发抖。掏出手机，
翻到那个从不敢打开的文件夹。里面是我这五年偷偷保存的所有证据——银行转账记录，
林薇给陈浩转了三百万。酒店开房记录，从我们结婚前一年就开始了。还有一份亲子鉴定，
那是我昨天偷偷做的。女儿不是我的。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在自欺欺人，
幻想着这一切不是真的。直到今天，我亲眼看见那个男人抱着我以为是女儿的孩子。
手机突然震动，是条短信。"张铭，我知道你很难过，但请你配合我们办离婚手续。
房子车子都归你，我只要抚养权。"我盯着屏幕，突然笑了。笑得眼泪直往下掉。
林薇啊林薇，你以为你算计得很好吗？你不知道的是——我手里有你们俩的所有罪证。
婚内出轨、骗婚、诈骗、转移财产。够你们在监狱里待个十年八年了。我深吸一口气，
擦掉眼泪，拨通了律师的电话。"喂，李律师吗？我要起诉离婚，
对方婚内出轨且涉嫌诈骗……"1第二天一早，我就收到了林薇发来的离婚协议书。
她大概以为我还在为昨天的事情心碎，所以动作格外迅速。
协议书上写得清清楚楚——房子归我，车子归我，存款五五分。唯一的条件是，
孩子的抚养权归她，我每个月支付五千块抚养费。我看着这份协议，冷笑出声。
五千块抚养费？养别人的孩子？林薇的算盘打得倒是精。手机响了，是她打来的。"张铭，
协议你看到了吧？我已经签字了，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就像在谈一笔生意。"这么着急？"我故意拖长声音，
"你不怕我不答应？""你会答应的。"林薇的语气里带着笃定，"房子车子都给你了，
你没理由不答应。"**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林薇，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什么？
""我们结婚这五年，你有一天真心爱过我吗？"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传来林薇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张铭，都要离婚了，问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有意义，"我吸了口烟，"因为我想知道，我这五年到底是在跟一个人过日子，
还是在跟一条狗过日子。""你！"林薇的声音突然拔高，"张铭，你过分了！""我过分？
"我笑了，"林薇，你背着我跟陈浩搞了五年，让我养别人的孩子，现在说我过分？
""那你要怎么样？"林薇的声音变得尖锐，"你想闹到什么程度才满意？""不闹，
"我把烟蒂掐灭，"明天下午两点，民政局见。我会签字的。"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手机屏幕上跳出一条微信消息，是李律师发来的。"张总，证据我都收集好了。
只要你一声令下，随时可以起诉。"我盯着这条消息，指尖在屏幕上停留了几秒。
然后回复："再等等，明天离婚后再说。"李律师很快回了个"收到"。我起身走到阳台，
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这套房子是我婚前买的，当时首付三十万，贷款一百二十万。
这五年我一个人还贷款，还了整整六十万。林薇一分钱没出过。现在她倒是大方，
说房子归我。可她不知道的是，我根本不在乎这套房子。我在乎的，
是她这五年从我身上骗走的东西。三百万转账，那是我这些年的全部积蓄。
还有那些她以各种理由要走的钱——给她妈治病，十万。给她弟交学费，八万。买首饰买包，
零零碎碎加起来又是几十万。我像个傻子一样，她要什么我就给什么。现在想想，
那些钱大概都进了陈浩的口袋。手机又响了，这次是陈浩打来的。我接起来，还没说话，
就听见他嚣张的笑声。"哥们，薇薇跟我说了，你答应离婚了？识相！""陈浩，
"我声音很平静，"你很得意？""那当然，"陈浩毫不掩饰，"说实话，
我还得谢谢你这五年帮我养老婆养孩子。你人不错，以后有机会请你吃饭。
"我听着他的话,感觉胸口涌上一股怒火。但我压住了。"行啊，那就祝你们幸福。
"说完我挂了电话。陈浩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好说话。他更不会想到，他的这通电话，
已经被我全程录音了。我打开手机里的文件夹，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证据。
通话录音……还有最关键的——陈浩名下那套两百万的房子,首付就是林薇给他转的六十万。
这些证据加起来，足够让他们俩身败名裂。我坐在沙发上，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如果我死了，林薇会不会有一丝愧疚？这个念头刚一出现，我就觉得荒唐。
她连五年的婚姻都能演戏，还会在乎我的死活？手机震动，是条银行短信。
"您尾号8888的账户转入500000元。"五十万？我愣了一下，点开短信详情。
转账人：林薇。备注：补偿。我盯着这条短信，突然觉得很可笑。五十万就想打发我？
林薇啊林薇，你也太看不起人了。我拨通她的电话。"林薇,这五十万是什么意思？
""补偿你的，"林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我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这笔钱你拿着，
就当是……""当是什么？"我打断她，"当是你良心发现？
还是你觉得五十万就能买断我们五年的婚姻？""张铭，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冷冷地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有些债，不是钱能还清的。
"说完我挂了电话。随手把那五十万转给了李律师。"李律师，这笔钱当律师费。明天开始，
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2第二天下午两点，我准时出现在民政局门口。
林薇已经等在那里了，身边还站着陈浩。看见我,林薇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来了？
那我们进去吧。"她说着就要往里走,被我叫住了。"等等。"林薇转过身，
皱眉看我："怎么了？""离婚协议我看过了，有几点需要改。""改什么？
"陈浩抢着开口，"该给你的都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我没理他，直接看向林薇。
"第一，孩子的抚养权我不要，但抚养费我一分都不会出。
"林薇愣了一下："这……""第二，"我继续说，
"我要你把这五年从我这里拿走的所有钱，全部还回来。""什么意思？"林薇的脸色变了。
我从包里掏出一份清单，递给她。"这是我这五年给你的所有转账记录。
总共三百二十八万六千块。我要你一分不少地还回来。"林薇接过清单，手都在发抖。
"张铭，你疯了？这些钱是你自愿给我的！""自愿？"我冷笑，"你说给你妈治病，
结果钱转给了陈浩。你说给你弟交学费，结果又转给了陈浩。林薇，你这叫诈骗，懂吗？
""我没有诈骗！"林薇的声音拔高，"那些钱是你心甘情愿给我的！""那好啊，
"我掏出手机，点开一个文件夹，"那我们去法院说清楚。这里有你和陈浩的所有聊天记录，
还有你们的转账记录。法官会判断的。"林薇的脸瞬间煞白。陈浩也慌了，
上前一步："**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我盯着他，"陈浩，你名下那套房子，
首付六十万是哪来的？"陈浩哑口无言。我继续说："还有你那辆车，三十万。
你一个月薪五千的销售，哪来这么多钱？""这……这是我自己攒的！""攒的？"我笑了，
"那我们去查查你的银行流水，看看是不是你自己攒的。"陈浩脸色铁青，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林薇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张铭，你冷静一点。我们好好谈，好吗？
"我甩开她的手："谈？行啊。把钱还我，我们就好好谈。
""我现在没那么多钱……""没钱？"我冷冷地看着她，"那就把陈浩的房子卖了，
车子卖了。还不够的话，你们慢慢还。""你做梦！"陈浩吼道，"那是我的房子！
""你的房子？"我走到他面前，"用我老婆骗我的钱买的房子，你说是你的？
"陈浩被我的气势震住，退了一步。林薇的眼泪突然掉下来："张铭，我求你了。
我们真的没那么多钱……""哭？"我看着她,心里涌起一阵恶心，"林薇，
你骗我的时候怎么不哭？你跟陈浩睡的时候怎么不哭？现在跟我装可怜有用吗？
""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林薇抽泣着说，"你给我点时间,我一定把钱还给你。
""多少时间？""一年！给我一年时间！"我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点头："行，
一年就一年。但我有个条件。""什么条件？""写欠条，"我说，"三百二十八万六千块，
白纸黑字写清楚。一年后如果还不上，我就起诉你们。"林薇咬着嘴唇，半天没说话。
陈浩在旁边急了："薇薇，别答应他！这是陷阱！""闭嘴！"林薇吼了他一句，
然后看向我，"我写。"我们重新进了民政局，在工作人员的见证下，林薇写下了欠条。
然后我们签了离婚协议。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开始下雨了。林薇站在门口，
看着我："张铭，这一年我一定会把钱还给你的。""最好如此。"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身后传来陈浩的声音："薇薇，他就是在讹你！咱们根本不用怕他！"我停下脚步，转过身。
"陈浩，你可以试试不还钱。到时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说完我就离开了。
雨越下越大，我站在雨里，任由雨水打在脸上。五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可这只是开始。
林薇，陈浩，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讨回来。3离婚后的第三天，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请问是张铭先生吗？""是我,有什么事？""我是林薇的母亲,王秀芝。"我愣了一下。
王秀芝，那个我叫了五年妈的女人。"王女士，有事吗？"我的语气变得冷淡。"小张啊，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我听薇薇说了你们离婚的事。你看，你们年轻人闹矛盾很正常，
何必闹到离婚呢？""王女士，这不是闹矛盾的问题。""我知道薇薇做错了，
"王秀芝的声音变得恳切，"但她也是一时糊涂。你看在我这个老太婆的面子上，
原谅她这一次好不好？"我冷笑："原谅？王女士，您知道您女儿这五年都对我做了什么吗？
""我都知道，"王秀芝叹了口气，"但小张啊，你想想孩子。孩子这么小，
没有爸爸怎么行？""孩子？"我的声音突然拔高，"那不是我的孩子！"电话那头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王秀芝才开口："我知道……我都知道。但小张，你养了这么久，
就当是你的不好吗？"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女士，您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小张，我求你了，"王秀芝的声音开始哽咽，"薇薇现在欠你那么多钱，
她怎么还得起啊？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个老太婆……"我直接挂了电话。手机立刻又响了，
我看都没看就按了拒接。紧接着，林薇的弟弟林浩也打来了电话。"姐夫，不对，张铭。
"林浩的声音听起来很不爽，"你是不是过分了？我姐好歹跟你过了五年，
你现在要她还三百多万，你让她上哪儿找这么多钱？""这是你姐欠我的，"我冷冷地说，
"跟你有什么关系？""怎么没关系？"林浩的声音突然变大，"我姐为了你，放弃了多少？
她当年那么多追求者，为什么选了你？还不是因为你老实好欺负？"我被气笑了："林浩，
你姐选我是因为我好骗，好骗钱，懂吗？""你！"林浩气急败坏，"你别太过分！
信不信我找人收拾你？""收拾我？"我冷笑，"那你试试。"说完我挂了电话，
顺手把林家所有人的电话都拉黑了。刚放下手机，李律师的电话就打来了。"张总，
有个好消息。""什么好消息？""陈浩那套房子，是用违规贷款买的。首付不够，
他伪造了收入证明。现在银行已经发现了，要起诉他。"我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确定吗？
""确定。我查到了他的贷款资料，首付只交了三十万，还有三十万是找人做的假流水。
"我沉默了几秒："继续查，看看还有没有别的问题。""明白。"挂了电话，
我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一片混乱。林薇这一家子，真的是极品。老的讲道德绑架，
小的威胁恐吓。他们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好欺负的张铭吗？手机微信跳出一条消息，
是林薇发来的。"张铭，我妈给你打电话了吗？她说了什么？"我没回复。过了几分钟，
她又发来消息。"张铭，我知道你还在气头上。但我真的会努力赚钱还你的。
你能不能别为难我家里人？"我看着这条消息，终于回复了一句："林薇，
我从来没想为难谁。我只是要回属于我的东西。""可是三百多万，
我真的还不起……""还不起？"我冷笑着打字，"那就把陈浩的房子卖了。
""那是他的房子！""用我的钱买的，就是我的房子。"我回复完，直接把她也拉黑了。
整个世界终于清静了。我起身走到阳台,看着楼下的夜景。
这五年,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他们玩弄。现在,该轮到我了。
第二天早上,我接到了银行的电话。"张先生,您好。
关于陈浩先生的贷款违规问题,我们需要核实一些情况。""什么情况？""陈浩的首付款，
有六十万是从您前妻林薇的账户转来的。我们怀疑这是假首付，需要您配合调查。
"我装作惊讶："什么？我完全不知道这件事。""那请问，这六十万是您给林薇的吗？
""是的,但我不知道她把钱给了陈浩买房。"我顿了顿，"等等,如果这样的话，
这房子是不是有我的份？"电话那头的工作人员沉默了一会儿："这个……需要法院判决。
但您可以起诉。"挂了电话,我嘴角勾起一个笑容。林薇啊林薇,你以为离婚就结束了？
不,这才刚刚开始。我打开电脑,开始整理所有的证据。
转账记录、聊天记录、通话录音……每一条,都足以让他们吃牢饭。但我不着急。
我要慢慢玩,让他们一点一点崩溃。就像他们这五年折磨我一样。
4一周后,陈浩的房子被银行查封了。理由是贷款违规,首付不足。
林薇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都被我挂断。最后她直接跑到我公司楼下堵我。"张铭！
你给我出来！"我站在办公室窗前,看着楼下歇斯底里的林薇,面无表情。
"张总,要不要报警？"助理小王在旁边小声问。"不用。"我拿起外套，"我下去见她。
"下楼的时候,公司同事都在窃窃私语。"那是张总的前妻吧？""听说她出轨了，
还骗了张总好几百万。""活该，现在知道后悔了？"我走出公司大门,林薇立刻冲了上来。
"张铭,你一定要赶尽杀绝吗？"她的眼睛红肿，头发凌乱，完全没有了以前的优雅。
"赶尽杀绝？"我冷冷地看着她，"林薇，是你们先对我赶尽杀绝的。
""陈浩的房子被查封了！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林薇的声音带着哭腔，"你满意了吗？
""我不满意。"我淡淡地说，"因为你们还欠我三百二十八万。""我会还的！
我一定会还的！"林薇抓住我的胳膊，"但你能不能先放过陈浩？
他真的什么都没了……"我甩开她的手："放过他？林薇，你知道这五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不知道！"我的声音突然拔高，"你根本不知道！
"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我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林薇,我给过你机会。离婚的时候，
我只要你还钱，别的什么都没要。但你呢？你妈打电话来道德绑架，
你弟打电话来威胁我,你现在又跑来求我。你们林家人,真的以为我好欺负吗？
"林薇愣住了。"从今天开始，"我盯着她的眼睛，"我不会再给你们任何机会。
该走的法律程序,一个都不会少。"说完我转身就走。"张铭！"林薇在身后喊，
"你会后悔的！"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后悔？林薇，
我现在唯一后悔的,就是当初瞎了眼娶了你。"回到办公室,李律师的电话就打来了。
"张总,陈浩那边有动作了。""什么动作？""他找了个律师，想告你恶意陷害。
"我笑了："恶意陷害？他有证据吗？""没有。而且我们这边证据充足,他告不赢的。
"李律师顿了顿，"不过有件事我需要提醒您。""什么事？""林薇那边好像在筹钱。
听说她把娘家的房子拿去抵押了。"我皱眉："抵押了多少？""一百万。
"一百万……我沉思了一会儿："继续盯着他们的动向。""明白。
"挂了电话,**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林薇把娘家的房子抵押了。看来她真的急了。
但这才哪儿到哪儿。我要的,不仅仅是钱。我要让他们为这五年的欺骗付出代价。
晚上回到家，门口放着一个箱子。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些旧衣服和照片。
都是我和林薇的东西。最上面压着一张纸条。"张铭，这些东西我都不要了。
你也不要再纠缠我们了。我会把钱慢慢还给你的。"我看着这张纸条，突然笑了。纠缠？
林薇啊林薇，你以为我在纠缠你们吗？我只是在讨回公道而已。我把箱子扔进垃圾桶，
回到屋里。打开电脑,继续整理证据。这时候,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喂？
""张铭吗？我是陈浩。"陈浩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有事？"我冷冷地问。
"我们能见个面吗？我想跟你谈谈。""谈什么？""谈钱的事。"陈浩顿了顿，
"你要的那三百万，我想办法凑。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什么条件？""撤诉。
"我笑了："陈浩,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我没开玩笑，"陈浩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
"张铭,我知道你恨我。但我和薇薇是真心相爱的。你就放过我们吧。""真心相爱？
"我冷笑，"那你们当初为什么要骗我？""我……"陈浩哑口无言。"陈浩，
有些事不是钱能解决的。"我冷冷地说，"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讨回来。
"说完我挂了电话。手机立刻又响了,还是陈浩。我直接按了拒接。过了一会儿，
他发来一条短信。"张铭,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我看着这条短信,嘴角勾起一个冷笑。威胁我？陈浩,你真的以为我怕你吗？我截图保存，
然后发给了李律师。"李律师,陈浩威胁我。这算不算证据？"李律师很快回复："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