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真千金回来抢我的咸鱼生活

豪门真千金回来抢我的咸鱼生活

要讲礼貌 著

要讲礼貌的书真的好好看,这本《豪门真千金回来抢我的咸鱼生活》的故事情节特别意想不到,跌宕起伏,特别吸引人,《豪门真千金回来抢我的咸鱼生活》简介:两个小伙子开始动手搬动客厅里那张用了十几年的旧餐桌——那是我妈每天擦得锃亮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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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门被推开时我正给薯片袋封口。细高跟踩在地板上,咔哒咔哒响,一声声敲得人心烦。

    一股浓烈又陌生的香水味先涌了进来,熏得我鼻子发痒。客厅里,

    正在看财经新闻的裴建国和我妈张桂芬同时抬头,脸上那种混合着惊讶和一丝尴尬的表情,

    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叔叔,阿姨。”门口站着的年轻女人开口了,声音清脆,

    带着点刻意的甜,“我是林晚晴。”她目光扫过这间装修普通、甚至有点陈旧的客厅,

    最后落在我身上。我穿着洗得发白的棉质居家服,头发随便挽着,手里还捏着半袋薯片,

    嘴角可能还沾着碎屑。她眼里没什么温度,嘴角却弯着,像画上去的。

    “这位就是裴娇妹妹吧?”她朝我点了点头,视线滑过我,看向裴建国,

    “爸让我来接我回家。”她顿了顿,补充道,“回林家。”“林家?

    ”裴建国手里的遥控器“啪嗒”掉在沙发上。张桂芬猛地站起来,嘴唇哆嗦着,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晚晴?你是……你是……”她话没说完,眼泪就下来了。

    林晚晴没看她,径直走到我面前。她的裙子很漂亮,料子一看就很贵,剪裁合身,

    衬得她身姿挺拔。她微微俯身,近距离看着我,那股香水味更冲了。“妹妹,

    ”她声音压低了点,只有我能听见,“这些年,辛苦你占着我的位置了。不过,我回来了。

    ”她直起身,环顾四周,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仿佛这里的空气都让她不适。

    “我的房间,是哪一个?”她的目光扫过我和张桂芬共用的那间朝北的小卧室门。

    客厅里死寂一片。张桂芬的啜泣声显得格外清晰。裴建国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瘫在沙发里。

    我咽下最后一点薯片渣。咸鱼的生活,果然不能持续太久。

    我抬手指了指那扇紧闭的房门:“那间。不过现在里面堆满了我的东西,还有我妈的缝纫机。

    ”林晚晴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些。林晚晴的出现,

    像一颗巨大的石头砸进了我家这个平静的小水潭。水花四溅,底下的淤泥全翻了出来。

    林家很快派了人来,阵仗不小。几辆黑色的豪车停在楼下这个破旧小区里,

    引得邻居们探头探脑。领头的是个穿着考究西装的中年男人,自称是林家的管家,姓陈。

    他身后跟着几个年轻力壮、面无表情的小伙子。陈管家对着裴建国和张桂芬倒是客客气气,

    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职业微笑,但眼神里没有温度。

    “林先生和林太太非常感谢二位这些年对**的养育之恩。”他递上一个厚厚的信封,

    “一点心意,请务必收下。”裴建国看着那个信封,手抖得厉害,没接。张桂芬只是哭,

    不停地重复:“我的娇娇……我的娇娇……”“裴娇**,”陈管家转向我,语气公事公办,

    “林先生的意思是,希望您能尽快收拾好自己的个人物品,搬离这里。当然,

    林家会给予您一定的经济补偿,足够您……”他斟酌了一下用词,“安稳地开始新生活。

    ”他身后的一个年轻人上前一步,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屏幕亮着,

    上面列着几个市内位置尚可、面积不大的公寓信息。“您可以看看,

    这些都是林家为您准备的过渡性住处,租金由林家承担一年。”我没看平板,

    也没看那个信封。我的目光越过他们,落在站在客厅中央的林晚晴身上。

    她已经换下了那身精致的裙子,穿着一身更舒适但同样价格不菲的家居服,

    正指挥着那两个壮小伙:“这个沙发太旧了,搬出去。还有这个茶几,颜色难看死了。

    窗帘也换掉,不透光……”她像个巡视自己新领地的女王,挑剔地规划着即将属于她的空间。

    “那裴娇怎么办?”我听见我妈颤抖着问,声音带着绝望,“她……她也是我们的女儿啊!

    ”林晚晴的动作顿住了,她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看着张桂芬:“阿姨,

    血缘关系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我是林家的亲生女儿,流落在外面二十多年,该回家了。

    至于裴娇……”她瞥了我一眼,眼神淡漠,“她不是有你们吗?林家也给了补偿,

    足够她生活了。”“可……可娇娇从小在这里长大……”张桂芬哭得更凶了。

    林晚晴似乎有些不耐烦了:“阿姨,感情需要时间培养。我刚回来,需要适应。这个家,

    也需要重新整理。”她再次看向那两个小伙子,“动作快点,把没用的东西都清出去。

    ”“有用的东西”自然不包括我和我妈的东西。

    两个小伙子开始动手搬动客厅里那张用了十几年的旧餐桌——那是我妈每天擦得锃亮的地方。

    “等等。”我终于开口,声音有点干。所有人都看向我。我走到那张餐桌旁,

    伸手摸了摸冰凉的桌面,上面还有一道我小时候不小心用刀划的痕迹。“这张桌子,

    是我妈的嫁妆。不能搬。”我看向林晚晴,也看向陈管家,“要搬走的,是我的东西。

    我自己收拾,不用麻烦别人。”林晚晴挑了挑眉,没说话。

    陈管家微微颔首:“裴娇**自便,给您三天时间。”三天。我扯了扯嘴角,

    咸鱼翻身也得有个缓冲期。我的东西其实不多。除了衣服、几本书、一个旧笔记本电脑,

    就是一些零碎的小玩意儿。大部分空间都被我妈的各种东西占据着。

    张桂芬红肿着眼睛帮我收拾,一边收拾一边掉眼泪:“娇娇,

    妈舍不得你……妈知道你心里难受……都怪妈,

    当年要不是在医院抱错了……”她哽咽得说不下去。我拍拍她的手背:“妈,别哭了。

    林家不是给了补偿吗?饿不死。”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轻松点,“再说,我还有你和爸呢。

    ”裴建国坐在角落里抽烟,一根接一根,烟雾缭绕。自从林晚晴来了,他就没怎么说过话。

    我知道他心里的难受不比张桂芬少。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突然被告知不是亲生的,

    亲生的找回来了,养女就得给人家腾地方。这事搁谁身上都受不了。

    我把几件常穿的衣服塞进一个半旧的行李箱。翻到抽屉最底层时,

    手指碰到一个硬硬的小盒子。拿出来一看,是一个丝绒首饰盒。打开,

    里面躺着一枚小小的铂金戒指。款式很简单,一个细细的圈,上面嵌着一颗不大的钻石。

    这是顾琛送我的订婚戒指。顾琛是我谈了三年多的男朋友,或者说,是前男友。

    他家和裴家算旧识,勉强算门当户对,都是普通工薪阶层。我们感情一直挺稳定,

    本来计划明年结婚。戒指是他省吃俭用大半年买的,当时他给我戴上时,眼神亮亮的,

    说:“娇娇,等我以后赚大钱了,给你换个大的。”我把戒指拿出来,冰凉的触感。

    林晚晴回来的消息,像插了翅膀,估计顾琛也早知道了。正想着,手机响了。

    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正是“顾琛”。我拿着戒指,走到窗边接通:“喂?”“娇娇!

    ”顾琛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急,又有点不同寻常的兴奋,“你在家吗?

    我听说……听说林家那位真千金回来了?”“嗯。”我看着楼下那几辆还没开走的豪车。

    “我的天,真的啊!太戏剧性了!”他感叹了一句,随即压低声音,

    “那……那你现在怎么样?林家的人怎么说?”“让我三天内搬走。”我平静地说。“什么?

    !”顾琛叫了一声,随即又压下来,“这也太……太不近人情了吧?那你以后住哪儿啊?

    ”“林家给了钱和房子,饿不死。”我重复着刚才对张桂芬说的话。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顾琛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点试探:“娇娇,那个……晚晴……林**,她也在你家吧?

    ”“在。”“她……她人怎么样?好相处吗?”他问得小心翼翼。我看着楼下,

    林晚晴正好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出来,准备上车。阳光照在她身上,那身名牌衣服闪闪发光。

    陈管家毕恭毕敬地为她拉开车门。“看起来,不太好相处。”我实话实说。

    “哦……”顾琛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复杂,似乎有点失望,又有点别的什么,“娇娇,

    你也别太难过了。那个……我爸妈这边,可能……可能有点想法,

    关于我们的事……”我捏紧了手里的戒指,冰凉的钻石硌着掌心。“什么想法?

    ”“就是……他们觉得,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你和林家……毕竟没有血缘关系了,

    以后可能……可能……”他支支吾吾,语无伦次。“可能什么?”我追问,声音冷了下来。

    “可能……配不上我们家了。”他终于艰难地说了出来,紧接着又急忙解释,“娇娇,

    这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爸妈他们……你知道的,他们比较现实……”现实。真是一个好词。

    楼下,林晚晴坐的车子发动了,缓缓驶离。我对着电话,轻轻笑了一声:“顾琛,我明白了。

    那枚戒指,我收着也没什么用了。明天,老地方,还给你。”说完,我没等他回应,

    直接挂了电话。我把戒指从手指上褪下来,放回那个小小的丝绒盒子里。盒盖合上时,

    发出轻微的“啪嗒”声。二十多年普通但安稳的生活,连同这桩门当户对的婚约,

    在林晚晴出现的那一刻,就像这个盒子一样,被关上了。第二天下午,

    我去了我和顾琛以前常去的那家平价咖啡馆。特意挑了个角落的位置。顾琛来得有点晚,

    脸色不太自然,眼神躲闪。他坐下,点了杯最便宜的柠檬水,手指在桌上无意识地敲着。

    我没废话,直接把那个丝绒小盒子推到他面前。他愣了一下,没立刻去拿,反而抬头看我,

    眼神复杂:“娇娇,你……你别这样。我爸妈就是一时转不过弯来,

    他们其实挺喜欢你的……”“戒指还你。”我打断他,“订婚的事,作废了。”“娇娇!

    ”他急了,声音提高了一点,引来旁边桌的侧目,“你非要这么绝吗?

    我们三年的感情……”“是你们家觉得我配不上了。”我看着他的眼睛,

    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慌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林晚晴回来了,她是林家真千金。

    顾琛,你爸妈是不是觉得,你换个人选,更划算?”顾琛的脸瞬间涨红,

    像是被戳破了心思:“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跟她又没什么!我就是……”“就是什么?

    ”我逼问,“就是觉得这是个机会?觉得林家真千金比一个假千金强百倍?

    能让你少奋斗二十年,甚至更多?”“裴娇!”顾琛猛地拍了下桌子,站起来,恼羞成怒,

    “你说话别这么难听!你以为你还是林家大**吗?你现在什么都不是!我爸说得对,

    你就是个拖油瓶!林家给你点钱打发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还想赖着顾家不成?

    ”咖啡馆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们这边。我看着他因为羞怒而扭曲的脸,

    忽然觉得有点可笑。这就是我打算托付终身的人。三年的感情,

    在林家的富贵和所谓“真千金”的身份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说完了?

    ”我平静地看着他,拿起桌上的柠檬水喝了一口,酸得我眯了下眼,“戒指还你了,

    以后别联系了。祝你……前程似锦。”我特意加重了最后四个字。顾琛一把抓起那个小盒子,

    塞进口袋,像被烫到一样。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想说什么难听的,

    但最终没说出来,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撞得椅子哐当响。

    我慢条斯理地喝完那杯酸涩的柠檬水。咸鱼的生活被打破,顺带还帮我筛掉了一个渣男。

    好像……也不全是坏事?第三天傍晚,我拖着我的行李箱,站在楼下。

    箱子里是我的全部家当。张桂芬哭得几乎站不住,裴建国扶着她,眼圈也是红的。

    他们身后那个熟悉的窗口,窗帘已经换了新的,透出里面柔和的灯光。“娇娇,

    常回来看看……”张桂芬泣不成声。“嗯,我会的。”我抱了抱她,又看了看裴建国,“爸,

    妈,你们保重身体。”林晚晴没有出现。陈管家站在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旁,见我下来,

    拉开后座车门:“裴娇**,请上车。您的新住处已经安排好了,钥匙在屋里。”车子启动,

    载着我驶离这个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后视镜里,裴建国和张桂芬的身影越来越小,

    最后消失在街角。陈管家给我安排的“过渡性住处”,是一个位于市区边缘小公寓,

    大约五十平,一室一厅,装修简单但还算干净。茶几上果然放着一把钥匙,还有一张银行卡。

    “卡里是五十万,密码是您的生日。”陈管家站在门口,没有进来的意思,

    “林先生希望您拿了这笔钱,就安分守己地过自己的生活,不要再试图联系林家的人,

    也不要再出现在林**面前。”五十万。买断我和林家二十多年的养育关系,

    买断我和裴家父母的情分,买断我过去的一切。真大方。“替我谢谢林先生。”我接过卡,

    声音没什么起伏。陈管家点点头,转身离开,轻轻带上了门。公寓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很安静,能听到隔壁隐约传来的电视声。我放下行李箱,走到窗边。外面是陌生的街道,

    陌生的灯火。我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没有家,没有亲人,没有爱人。

    我把那张银行卡随手扔在桌上。五十万?买我二十年的人生?林家真会做生意。

    靠着林家给的那五十万,我暂时不用为生计发愁。但我没打算坐吃山空。

    咸鱼也要有咸鱼的活法。我很快租下了一个很小的临街铺面,位置不算特别好,

    但胜在租金便宜。我打算开一家小小的奶茶店。大学时我在奶茶店打过工,流程都熟悉。

    装修很简单,刷了墙,买了二手设备,订做了招牌——“咸鱼翻身茶饮”。名字有点自嘲,

    但也表明我的态度。店很小,只有我一个人忙活。

    选料、调试口味、做宣传单……忙得脚不沾地。累是真的累,

    但心里反而比以前空落落地住在林家安排的公寓里更踏实。这期间,林晚晴的消息,

    像这个城市挥之不去的背景音,时不时钻进耳朵里。

    财经报纸上刊登了林氏集团董事长林国华找回失散多年爱女的新闻,

    配着林晚晴穿着昂贵礼服、挽着林国华手臂的合影。她笑容得体,

    眼神里带着新晋名媛的矜持和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倨傲。社交媒体的本地圈子里,

    也偶尔会刷到关于她的动态。她出席慈善晚宴,参加名媛下午茶,

    学习插花和马术……每一个动态都透着精心打磨的光鲜亮丽。评论里一片艳羡和奉承。偶尔,

    也会夹杂着一点关于我的信息。比如,“那个假千金听说被扫地出门了?

    ”“好像拿了点钱自己开了个小破店?”“自生自灭呗,也算林家仁至义尽了。”看着这些,

    我没什么感觉。只是埋头调试我的奶茶配方。焦糖珍珠奶茶,要甜而不腻,珍珠要Q弹。

    杨枝甘露,芒果要选熟透的,西柚不能太苦。小店的生意比想象中好一点。附近有写字楼,

    也有学校,性价比高的奶茶总有市场。虽然赚不了大钱,但养活自己没问题,还有点盈余。

    一天下午,店里没什么人,我正在清洗工具。挂在墙上的小电视里正在播放本地新闻。

    画面一闪,是林氏集团旗下某个高端商场开业仪式的报道。镜头扫过剪彩嘉宾。

    林国华意气风发。站在他身边的林晚晴,穿着最新季的高定套装,妆容精致,笑容完美。

    她正微微侧头,和一个同样衣着不凡的年轻男人低声交谈着什么。那个男人侧脸轮廓分明,

    气质沉稳矜贵,正是本市新贵,顾家的死对头——秦家的长子,秦聿。

    镜头捕捉到林晚晴看向秦聿时,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倾慕和势在必得。而秦聿,

    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深邃,看不出情绪。我关掉水龙头,擦干手。

    原来林晚晴的目标,早就不是顾琛那种层次的了。她的野心,是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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