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朝太子,在大赦之日,逃出了天牢。可没跑出三里,就被女帝的禁卫军,
重新押回了金銮殿。她身着龙袍,缓步走下九层台阶,纤长的手指勾起我下巴。
“我的前朝小皇帝,朕的江山,哪里有你逃的地方?”“你那个接应你的忠臣?他的头颅,
现在就摆在朕的案头,正对着你呢。”“放心,朕不会杀你,
朕只是给你打造了一副新的龙椅。”她挥了挥手,
太监抬上一个用玄铁铸造的、布满镣铐的王座。“从此以后,你就坐在这里,与朕一同,
君临天下。”她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可眼神却冷得像冰。
1我被两个孔武有力的禁卫军死死按住,强行押上了那座玄铁王座。位置在她的龙椅右侧。
像一个供人观赏的摆件。玄铁的镣铐“咔哒”一声,锁死了我的手腕和脚踝。
冰冷的触感瞬间穿透皮肉,直抵骨髓。我尝试挣动,换来的却是更深的嵌入与疼痛。逃亡,
彻底失败了。“陛下。”李公公尖细的嗓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响起,透着一股谄媚的寒意。
“东西,取来了。”云曦的目光从我的脸上移开,落向李公公呈上的木盒。
她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打开。”“让他看清楚。”李公公躬着身,
颤抖着打开了木盒的锁扣。一颗头颅从里面滚落出来。骨碌碌滚到我的脚边,停下。
那双圆睁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瞪着我。是陈老。三朝元老,我的太傅,
也是这次安排我逃亡的忠臣。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屈辱和恶心感直冲头顶。云曦缓缓蹲下身,
与我平视。她捏住我的下颌,强迫我低下头,正对着那张死不瞑目的脸。
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好看吗?”她轻声问,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
“这是背叛朕的下场。”“萧景,你猜猜,朕是怎么找到他的?”她像个炫耀玩具的孩子,
脸上带着病态的兴奋。“朕的人,在你那位忠臣的府邸里,搜出了一件你儿时穿过的旧衣。
”“上面还绣着你的乳名。”“他藏得真好,像宝贝一样。”我浑身一僵。那是我五岁那年,
母后亲手为我缝制的。“朕把他全家都杀了。”“就在他面前,一个一个地杀。
”“他最后才招的。”她欣赏着我脸上血色褪尽的样子,满意地笑了。“萧景,你跑不掉的。
”“这天下是我的,你,也是我的。”我闭上眼,将所有翻涌的情绪强压下去。
愤怒、仇恨、绝望……这些东西,只会让我死得更快。再次睁眼时,我只剩下一片死寂。
我轻声开口,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陛下说得对。”“这江山是陛生的,逃离是我的错。
”“臣,认罪。”云曦似乎没想到我会顺从得这么快。她眼里的冰冷融化了一丝,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审视的兴趣。她松开我的下颌,转而用指腹轻轻抚摸我的脸颊。“这才乖。
”她的抚摸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感,像是在抚摸一件失而复得的珍贵器物。她站起身,
重新回到她的龙椅上,居高临下地俯视我。“传朕旨意。”“此玄铁王座,
永世不得离开金銮殿。”“除非朕亲口允许,任何人,不得碰触他分毫。
”冰冷的命令回荡在大殿。我心中最后一点侥幸也彻底熄灭。暴力反抗是死路一条。
唯一的生机,是迎合她的病娇,找到她的弱点,然后……彻底摧毁她。当晚,
云曦没有回寝宫。她就在金銮殿处理政务,直到深夜。我被锁在王座上,在黑暗的角落里,
听着她批阅奏折的沙沙声。她的字迹很用力,笔锋锐利,一如她的人。
我开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她每一道旨意背后的逻辑。杀伐果断,崇尚强权,
但对民生细节却显得有些急躁和不耐。这是她的风格,也是她的破绽。子时,她终于停了笔。
李公公带着宫人进来收拾。云曦起驾回宫前,特意走到我面前。她俯下身,
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别怕。”“这椅子,能感受到我的心跳。
”我闻到了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一丝血腥气。2第二天卯时,天还未亮。
我被宫人粗暴地擦洗干净,换上了一身素白色的囚服。早朝开始了。文武百官鱼贯而入,
经过我身边时,目光交错。有怜悯,有鄙夷,有幸灾乐祸,但更多的是恐惧和视而不见。
我像一尊摆在角落里的雕塑,被强迫观看着她如何统治我的江山。“陛下,臣有本奏!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臣颤巍巍地出列。是御史大夫,王允。“萧景乃前朝余孽,狼子野心,
人尽皆知。”“如今陛下将其囚于殿上,名为惩戒,实为羞辱我等新朝之臣!”“恳请陛下,
为绝后患,当场将其处死!以正国法,以安天下!”他的声音慷慨激昂,仿佛充满了正义。
大殿内一片死寂。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去看云曦的表情。我也没有。我只是静静地坐着,
等待着我的命运。云曦沉默了片刻。忽然,她轻笑一声。“王爱卿,言之有理。
”王允脸上露出一丝喜色,以为自己的谏言被采纳。“但朕觉得,光是处死他,太便宜了。
”云曦的声音陡然转冷。“不如,朕先处死你,让他看看,多嘴的下场。
”王允的笑容僵在脸上。“来人!”云…曦一声令下。“御史大夫王允,对君上不敬,
蛊惑朝纲,拖出去,杖毙。”两个殿前武士立刻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拖着已经瘫软的王允。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凄厉的惨叫声从殿外传来,
很快变成了沉闷的击打声和压抑的闷哼。一下,两下,三下……朝臣们跪了一地,
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大殿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恐惧。云…曦的目光转向我。
她似乎很想从我脸上看到恐惧,或者幸灾乐祸。但我什么表情都没有。我只是侧过头,
看向她案头那一摞刚刚批阅完的奏折。我轻声开口,打破了这片死寂。“陛下。
”“那份奏折上的字迹,墨痕未干,想必是刚送来的急报。”“臣斗胆猜测,
是关于边境军粮的吧?”我的声音不大,但在这落针可闻的大殿里,却无比清晰。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我身上。云曦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她眯起眼。
“你关心这些做什么?”“你一个阶下囚,还想过问朝政?”我垂下眼帘,做出温顺的样子。
“臣不敢。”“只是被囚禁于此,百无聊赖。耳边除了陛下的天籁之音,
便只剩下奏折的沙沙声。”“听得久了,便习惯性地思考一二,倒是让陛下见笑了。
”我的话半真半假。既表现了我的无害,又不动声色地展露了我的价值。云曦的心防,
似乎松动了一丝。她眼中的杀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探究。
一个只懂得逃跑和求饶的废物,是说不出这番话的。她沉默了许久,挥了挥手。“退朝。
”群臣如蒙大赦,仓皇退去。空旷的大殿,又只剩下我们两人。云曦走下台阶,
拿起那份关于军粮的奏折,扔到我面前。“你看看。”我没有立刻去看奏折。而是抬起头,
望着她。“陛下,允许臣看的吗?”“少废话。”我这才低下头,快速浏览起来。果然,
西北粮道因暴雨中断,守军粮草告急。我将奏折放下,轻声道:“此事不难。可令地方官府,
以工代赈,征发民夫,三日内便可抢通道路。”云曦皱眉:“征发民夫?
万一引起民变如何是好?”我笑了。“陛下,只需开仓放粮,许诺完工后每人可多分三斗米。
这些食不果腹的灾民,只会感激涕零,又怎会生乱?”云GET到了。
她眼中的欣赏一闪而过,但很快又被警惕覆盖。她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下令让李公公取来笔墨,亲自为我解开了一只手上的镣铐。“朕,
准你以后翻看批阅完的奏折。”她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活动了一下获得短暂自由的右手手腕。机会来了。我没有去碰那些奏折。而是伸出手,
在我能触及的极限距离,轻轻地,碰触了一下她从我身边走过时垂落的龙袍衣角。动作轻柔,
带着一丝颤抖。像一只被抛弃的小兽,在小心翼翼地寻求主人的庇护。云曦的脚步顿住了。
她回头,看见我的动作,眼神复杂。我立刻低下头,仿佛做错了事一般,
声音里充满了依赖与臣服。“陛下。”“臣此生,只愿为陛下所用。”这是我的第一个钩子。
钩住她那颗渴望被绝对崇拜和依赖的病态之心。3我的示弱与臣服,效果显著。
云曦开始允许我在她处理政务时,发表一些无关痛痒的看法。我小心翼翼地把握着分寸。
从不涉及人事任免和军事要务,只在民生、水利这些她不甚在意的领域,
提出一些精妙的建议。这天,议题是关于南方河运的疏通。几位工部官员争论不休,
拿不出一个万全之策。云曦的眉头越皱越紧。我抓住机会,轻声开口。“陛下,
与其耗费巨资疏通旧河道,不如另辟蹊径。”我指出了一条被废弃多年的古运河。
“此河道虽窄,但只需稍加修葺,便可绕开淤塞最严重的地段。可为国库节省百万两白银,
且工期能缩短一半。”这个建议,只有熟读前朝地理志的人才能提出。满朝文武,一片哗然。
云曦的脸上,绽放出毫不掩饰的惊喜和满意。她看着我,
像是在看一件她亲手雕琢出的、最完美的艺术品。“赏。”她只说了一个字。
但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所有人惊掉了下巴。她竟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走下龙椅,
将我从玄铁王座上直接抱了起来。然后,将我放在了她龙椅宽大的扶手上。
我整个人几乎是半坐在她的怀里。这个姿势,屈辱又亲密。群臣惊恐地低下头,
连大气都不敢喘。我没有挣扎。反而顺势将头靠在她的肩上,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腰,
做出享受和羞赧的姿态。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随即,
她胸腔里传来一声低低的轻笑。那晚,我被移出了金銮殿。但不是去什么偏殿,
而是直接搬进了她的寝宫——昭阳殿。那张沉重的玄铁王座,也被四个大汉费力地抬了进来。
就放在她巨大华丽的龙床边。我依旧被锁在上面。夜深人静。云曦遣退了所有宫人。
她在我面前,一件一件地脱下繁复的龙袍,换上轻薄的寝衣。
丝绸的衣料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在我面前来回走动,
眼神里带着一种测试和诱惑。似乎在看我是否会因此感到羞耻或欲望。我没有闪躲。
我坦然地,甚至可以说是大胆地直视着她。用一种被彻底征服的、带着痴迷和仰慕的目光,
一寸一寸地描摹着她的身姿。直到她的脚步停在我的面前。我才缓缓开口,
声音带着一丝刻意压抑的喑哑。“陛下的江山,雄伟壮丽。”“陛下的龙袍,
也遮不住陛下的美。”这种直白又大胆的恭维,显然比任何畏缩和闪躲都更能取悦她。
她眼中的戏谑更浓了。她缓缓俯身,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她竟然一脚跨了过来,
直接跨坐在我的腿上。这个姿势,让我避无可避。她冰凉的手指,抚上我被镣铐锁住的手腕,
在那冰冷的玄铁上缓缓摩挲。“小皇帝。”她轻佻地叫着我过去的身份,语气里满是嘲弄。
“你喜欢被朕这样……控制吗?”我没有回答。我只是抬起那只唯一能自由活动的手,
握住她正在我手腕上作乱的手。然后,低下头,虔诚地吻了吻她的掌心。我抬起头,
迎上她带着探寻的目光。“臣,不喜欢被控制。”她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我却在她发作之前,继续说了下去。“臣喜欢的,是被陛下‘需要’的这种感觉。
”我刻意加重了“需要”两个字。控制,是单向的施予。而需要,是双向的羁绊。
这是一个强烈的心理诱导。我在告诉她,你对我的控制,不是因为你强大,
而是因为你需要我。云曦怔住了。她那双总是充满了掌控欲和暴戾的眼睛里,
第一次流露出一丝迷茫。她似乎在极力分辨我话里的真伪。
但一个已经被彻底折断傲骨、视她为神明的阶下囚,又怎么会骗她呢?
她最终被自己的逻辑说服了。她看着我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更加痴迷。“萧景。
”她喃喃道。“你真是……朕最好的玩具。”她低下头,用她的唇,堵住了我的唇。
4边境传来急报。西北战事告急。之前被我一言化解的粮草问题,只是暂时的。
敌国趁着雨季,发动了猛烈的总攻。主将连发三道**,请求增援,
言辞间对朝廷的调度颇有微词。云曦在御书房里,烦躁地来回踱步。
奏折被她狠狠地摔在地上,玉制的笔洗碎了一地。她时不时地用眼角余光瞥我。
似乎在看我是否会因为这“前朝”的江山动荡,而流露出幸灾乐祸。我没有。我只是皱着眉,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担忧。“陛下,可否让臣看看军报?”我小心翼翼地请求。她冷哼一声,
将**扔给我。“看了你又能如何?”我迅速扫过军报,心中一沉,随即又是一喜。
机会来了。敌军用的战法,是一种极其刁钻的合围之术,正是前朝皇室的不传之秘。
云曦的将领们从未见过,被打得措手不及,完全是意料之中。“陛下,臣有办法。
”我斩钉截铁地说。“此战法名为‘八门金锁’,易进难出。破解之道,
在于强攻其‘休门’,则其余七门自破。”“但‘休门’的位置,每时每刻都在变化,
只有通过特殊的星象算法才能推算出。”云曦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什么星象算法?
”“是我萧氏皇族代代相传的秘术。”我坦然回答。她立刻警惕起来。“你肯说出来?
”“臣肯。但,此算法极为复杂,非口述可以讲明。需臣亲自推演,画出阵图,
前线将领方能看懂。”云曦沉默了。让我一个前朝太子,去指挥她的军队?
她骨子里的骄傲和多疑,让她无法接受。
她最终选择了她自己的方法——一个保守而愚蠢的计划,命令主将分兵多路,强行试探。
结果,可想而知。军情再次延误,损兵折将,主将的奏折里,字字泣血,
几乎是指着鼻子骂她决策失误。云曦彻底被激怒了。她在寝宫里砸碎了所有能砸的东西。
李公公和宫人们跪在殿外,抖如筛糠。只有我,依旧被锁在王座上,平静地看着她发泄。
等她发泄够了,我才缓缓开口。“陛下,您现在需要一场胜利。”“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
来堵住悠悠众口,来稳固您的皇权。”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双眼赤红地瞪着我。
我迎着她的目光,继续说。“您最恨的,是被愚弄,被挑战权威。”“不如,
将臣当作您的影子。”“用臣的智慧,来替您赢下这场战争。
让那些以为您只会弄权的朝臣们看看,您是如何将前朝太子彻底驯服,连同他的智慧和谋略,
都一并变成了您的掌中之物。”“到那时,他们只会更加恐惧您,敬畏您。”我的话,
像魔鬼的低语,精准地戳中了她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她想要胜利,更想要绝对的掌控感。
她挣扎着,理智与欲望在她的脑海里天人交战。我决定,再加一把火。
我主动抬起被镣铐锁住的双手,将她紧紧抱住。这是一个大胆到近乎冒犯的动作。
我将唇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近乎征服者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陛下,
您想要的是绝对的掌控。”“包括我的身体,我的灵魂,甚至我的江山。”“如果,
我的智慧能让您的掌控更加完美,您会更喜欢我,不是吗?”说完,我主动吻了吻她的嘴角。
这个吻,像点燃火药桶的最后一颗火星。云曦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她眼中的挣扎和愤怒,
全部化为了更深的痴迷和占有欲。她将我更紧地抱住,仿佛要将我揉进她的骨血里。
“萧景……你说的对。”“你的一切,都该是我的。”那一晚,她将象征兵权的帅印和虎符,
放在了我面前的案几上。就在我的玄铁王座之下。“朕准你,参与核心决策。”第二天,
我以“禁宫顾问”的身份,替她拟定了第一份发往前线的军令。她看过之后,只字未改,
盖上了自己的玉玺。权力,开始以一种诡异而隐秘的方式,悄然向我移交。夜里,
她躺在床上,而我坐在床边的王座上。她痴迷地看着我。“萧景,你比我想象中,更爱我。
”“爱我的江山,更爱我的强大。”我微笑着,迎合着她的自负。“是,陛下。
”我的反向**,初见成效。5云曦彻底沉浸在我为她编织的“温柔陷阱”里。
她迷恋于我表现出的绝对臣服,更依赖我为她处理政务的才能。许多繁琐的政事,
她看都懒得看,直接丢给我。“萧景,你看着办。”这成了她最常说的一句话。
我开始利用批阅奏折的权力,暗中提拔那些在朝堂上被打压,但有才能且忠于前朝的旧臣。
或是那些立场中立的实干派。我的每一个任命,都包装得合情合理。
或是因为对方在某项事务上表现出色,或是在我的“建议”下,提出了让云曦满意的方案。
云曦对此毫无察觉。她只享受着我将一切处理妥当后,向她邀功请赏的乐趣。
李公公是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人。他跟在云曦身边几十年,对权力的流向最为敏感。
他不止一次地向云曦旁敲侧击。“陛下,萧先生……似乎对朝政过于上心了。
”云曦只用一句话就打发了他。“他早已是我的玩物,他的才能,不过是为我所用罢了。
”“一条关在笼子里的狗,难道还能翻天不成?”李公公不敢再多言。我找到了他。
在一个云曦去御花园散步的午后。我没有威胁他,也没有用金银收买他。
我只是平静地告诉他。“李公公,我能保证陛下的安全,更能保证她的情绪稳定。
”“一个时常暴怒,动辄杀人的主子,和一个心情愉悦,出手赏赐阔绰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