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盲老公接错娃,我帮别人养了三年儿子

脸盲老公接错娃,我帮别人养了三年儿子

祁七的猫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顾念顾惟白蕊 更新时间:2025-10-21 22:35

知名网文写手“祁七的猫”的连载佳作《脸盲老公接错娃,我帮别人养了三年儿子》是您闲暇时光的必备之选,顾念顾惟白蕊 是文里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爸妈又在老家过不来。我跟他说,我自己可以。他当时在电话里沉默了很久,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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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结婚三周年,一个女人抱着孩子找上门,甩给我一份亲子鉴定。“看清楚,

    你养了三年的儿子,是我的。”我丈夫有脸盲症,三年前,他从医院抱错了孩子。而我,

    把别人的儿子当亲生的养了三年。如今,人家正主找上门了。1“你就是陈楠?

    ”门外站着一个女人,抱着个孩子。她头发是新烫的卷,身上一股浓香水味,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件货架上的东西。我点了点头,手还搭在门把手上。“我叫白蕊。”她说着,

    把怀里抱着的男孩往前一推,那孩子怯生生的,攥着她的衣角不敢看我。

    我低头看了眼我脚边。我儿子顾念正抱着我的腿,也仰头看着他们,

    手里还抓着半块没吃完的饼干。白蕊的目光落在我儿子顾念身上,眼神亮了一下,

    嘴角勾起来。“你养的不错。”她说。我没懂她这话什么意思。

    她从一个名牌包里掏出一份文件,直接塞到我怀里。“看看吧。”我莫名其妙地打开,

    文件夹里头是几张纸,最上面一行黑体字写着:亲子关系鉴定报告。我的心咯噔一下,

    往下看。委托人:白蕊。被鉴定人:白蕊,顾念。鉴定结果那一行,

    用红字标了出来:支持白蕊为顾念的生物学母亲。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什么东西炸开了。

    手里的纸轻飘飘的,我却觉得有千斤重。“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听见我自己的声音在抖。

    “意思很简单。”白蕊抱着胳膊,下巴一抬,指了指她带来的那个瘦小的男孩,“那个,

    是你儿子。你现在养着的,是我儿子。”我腿一软,差点没站稳,赶紧扶住门框。

    顾念好像感觉到了我的害怕,抱着我的腿更紧了,“妈妈,妈妈。”我摸了摸他的头,

    把他往我身后拉了拉。“不可能。”我盯着白蕊的眼睛,“你胡说八道什么?”“三年前,

    九月十二号,市第一人民医院。咱俩同一天生的孩子,同一个育婴室。

    你老公去接孩子的时候,是不是就他一个人?”我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三年前,

    我生顾念的时候难产,身体很虚弱。顾惟的公司正好有个要紧的国外的项目要谈,

    我爸妈又在老家过不来。我跟他说,我自己可以。他当时在电话里沉默了很久,说,“好,

    你等我回来。”等我出院那天,他确实回来了,风尘仆仆,眼睛里都是红血丝。

    他一个人去办的出院手续,一个人去育婴室接的孩子。我当时还觉得他辛苦,

    觉得他为了这个家不容易。“你老公,是不是记不住人脸?”白蕊又问,

    她的每个问题都像一把锤子,砸在我的心上。顾惟有脸盲症。这事没几个人知道。

    不是分不清男女老少那种,就是对人的面部特征识别能力很弱,转身就能忘。他说过,

    他记人,靠的都是发型,衣服,还有声音。刚出生的孩子,都一个样,红红的,皱巴巴的。

    他怎么可能分得清。“我老公……”我刚开口,就说不下去了。“他抱错了。

    ”白蕊直接替我说了出来,语气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得意,“我儿子手腕上本来有个红绳,

    你儿子没有。他回来的时候,我一看手腕,就知道不对了。可我当时刚生完孩子,

    我老公又不在家,我一个女人我能怎么办?”她说的很委屈,眼圈都红了,可我看着她,

    只觉得浑身发冷。“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我问。“我找了你们三年。”她擦了擦眼睛,

    “我一个女人,拉扯孩子不容易。要不是前两天,我一个朋友逛商场,看见你们一家三口,

    说你家孩子长得跟我前夫一模一样,我还找不到呢。”她说着,

    又把她身边的男孩往前推了推。“你看他,你仔细看看他的眉眼。”我低头看过去。

    那个男孩很瘦,眼很大,怯生生地看着我,嘴唇抿得紧紧的。他的眉毛,他的眼睛,

    那股神态,确实……确实跟顾惟有几分像。比顾念还要像。我不敢再看了。

    我养了三年的儿子,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孩子,我每天抱着睡觉,亲吻他额头的孩子,

    不是我的?这简直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我要给我老公打电话。

    ”我的手抖得拿不住手机,解锁了好几次才成功。电话接通了,顾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累。

    “喂,楠楠,怎么了?”“你现在马上回来。”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立刻,马上。

    ”“我在开会,很重要……”“顾惟!”我尖叫起来,“你再不回来,你就没老婆没儿子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然后是他助理慌张的声音,“顾总,顾总!”电话挂了。白蕊站在门口,

    也不进来,也不走,就那么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出好戏。

    顾念被我刚才那一声尖叫吓到了,瘪着嘴要哭。我赶紧蹲下身抱住他,把他紧紧搂在怀里。

    他身上有我熟悉的奶香味,是我给他洗澡用的沐浴露的味道。“妈妈,不怕。

    ”他用小手拍着我的背。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这是我的儿子,

    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儿子?我等了大概半个钟头,楼下传来刺耳的刹车声。没过一分钟,

    顾惟就冲了上来,领带都跑歪了,额头上全是汗。

    他一眼就看到了门口的白蕊和她身边的孩子。他的眉头皱了起来,眼神里全是陌生和不解。

    他看人就是这样,从来没有焦点。“怎么回事?”他问我。我没说话,

    只是把那份亲子鉴定递给他。他接过去,低头看。他的脸色一点一点变得惨白,

    拿着纸的手也开始发抖。“这不可能。”他抬头看我,又去看白蕊,“你是谁?

    你这是伪造的!”“顾先生,是吧?”白蕊笑了,“我可没那本事伪造这种东西。

    你要是不信,咱们可以再去做一次。哦,对了,这一次,最好把你跟你现在这个『儿子』,

    还有我的儿子,都带上。咱们一次性,把事情都搞清楚。”她说完,顿了顿,目光转向我,

    一字一句地说:“我今天来,没别的意思。我儿子,我要带回去。你的儿子,你也可以领走。

    ”2顾惟的嘴唇动了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那张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类似惊慌的神色。他看向我,像是在求助,又像是在求证。我没看他。

    我的眼睛一直盯着顾念。顾念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跑到顾惟身边,

    伸出小手要抱。“爸爸,抱。”顾惟浑身一僵,低下头,看着那张冲他笑得无比灿烂的小脸。

    这张脸,他看了三年,叫了他三年爸爸。他弯下腰,迟疑地,把顾念抱了起来。

    顾念开心地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爸爸,你回来啦。”顾惟的身体更僵了。

    “陈楠,”白蕊的声音又响起来,带着一丝不耐烦,“你到底怎么说?给个痛快话。

    我时间很宝贵的。”我终于抬起头,看向她。“你想要什么?”白蕊笑了,

    像是终于听到了她想听的话。“很简单。”她伸出一根手指,“第一,孩子换回来。

    这是天经地义的,没得商量。”她又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这三年的抚养费,

    你们得给我。我辛辛苦苦把你们顾家的种拉扯大,你们不给点补偿,说不过去吧?

    我也不多要,就这个数。”她比了个“五”。五十万?“第三,”她没等我们反应,

    又伸出第三根手指,眼神变得贪婪起来,“我这三年,因为要照顾孩子,没法工作,

    还落下一身病。我的青春损失,我的精神损失,你们总得表示表示吧?”顾惟抱着顾念,

    脸色铁青,“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白蕊冷笑一声,“顾先生,

    你是个聪明人。三年前,是你抱错了我的孩子,这个责任,在你。我一个单亲妈妈,

    斗不过你们有钱人。但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事要是闹大了,对你顾总的名声,

    可不好听吧?”她这是在敲诈。**裸的敲诈。“你凭什么证明这孩子是我的?

    ”顾惟的声音冷的像冰。“亲子鉴定啊。”白蕊一脸无辜,“你要是不信,我们现在就去。

    我奉陪到底。”她带来的那个男孩,一直躲在她身后,从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此刻,

    他正偷偷地抬头,看顾惟。那眼神里,有好奇,有害怕,还有一丝……渴望。

    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好。”我说。顾惟猛地转头看我。“我们再做一次鉴定。

    ”我看着白蕊,一字一句地说,“如果结果证明你说的是真的,我们谈。如果是假的,

    我告你诽谤和敲诈勒索。”白蕊的眼睛眯了眯,随即又笑开。“没问题。就怕到时候,

    你舍不得。”她说完,深深地看了顾念一眼,转身就走。“我等你们电话。

    ”她带着那个男孩走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咯噔咯噔的,声音很响。门关上,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顾惟还抱着顾念,站在客厅中央,像一尊雕塑。顾念在他怀里动了动,

    “爸爸,那个阿姨是谁呀?那个小弟弟,为什么一直看我?”顾惟没回答,他只是看着我。

    “楠楠,”他开口,声音沙哑,“对不起。”对不起?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可笑。三年前,

    他意气风发地从国外回来,跟我说项目谈成了,公司马上就能上市。他抱着那个小小的婴儿,

    在我床边对我说,“楠楠,辛苦你了。以后,我一定让你和孩子过上最好的生活。”我信了。

    这三年,我辞掉了工作,在家带孩子。他确实给了我最好的生活,名牌的包,昂贵的衣服,

    住着几百平的房子。可他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总是说,忙,要开会,要出差。他说,

    楠楠,你要理解我,我这么拼,都是为了你和孩子。我理解了。我一个人给孩子喂奶,

    换尿布。一个人在孩子发高烧的夜里,抱着他去医院。一个人教他说话,教他走路。

    顾念学会叫的第一个词,是“妈妈”。他看到穿着西装的男人,都会叫“爸爸”。现在,

    他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想抹掉这一切?“顾惟,”我平静地看着他,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他愣住了。“你是不是早就发现,顾念……长得跟你一点都不像?

    ”顾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楠楠,你别胡思乱想。我……我脸盲,

    我分不清……”“你分不清孩子的长相,那你分不清血缘的亲近感吗?

    ”我一步一步地走向他,“这三年,你抱过他几次?你陪他玩过几次?你给他讲过几个故事?

    ”他抱着顾念的手,收紧了。顾念不舒服地在他怀里扭了扭。“我忙……”“是啊,你忙。

    ”我笑了一声,眼泪却掉了下来,“你忙着赚钱,忙着当你的顾总。你有没有想过,

    你根本就不配当一个父亲!”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嘶吼。顾念被我吓哭了,

    咧着嘴,嚎啕大哭。“妈妈,坏!妈妈,坏!”他哭着,用小拳头捶我的腿。我的心,

    一下子碎成了千万片。我蹲下身,想去抱他,可我的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我该怎么抱他?

    如果他不是我的儿子,我还有资格抱他吗?顾惟把顾念放下来,顾念立刻哭着跑开了,

    躲到了沙发的角落里,委屈地看着我。“楠楠,你冷静一点。”顾惟走过来,想扶我。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别碰我!”我看着他,那个我爱了五年的男人,我孩子的父亲。

    这一刻,我只觉得他无比的陌生。“顾惟,我们完了。”3第二天,我们去了医院。我,

    顾惟,白蕊,还有两个孩子。顾念似乎还记着昨天我冲他发火的事,一路上都不肯让我抱,

    紧紧黏着顾惟。而白蕊带来的那个男孩,白杨,则一直攥着白蕊的衣角,低着头,一言不发。

    抽血的时候,顾念哭了。他怕疼,针还没扎进去,就哭得撕心裂肺。“爸爸,爸爸,

    我不要打针!让妈妈打!”顾惟抱着他,笨拙地哄着,可是没用。顾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小脸涨得通红。我的心揪着疼,下意识地就想过去抱他。可白蕊就站在旁边,冷冷地看着。

    她的眼神像是在提醒我:别忘了,你现在没资格。我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最后,

    还是护士拿了个棒棒糖,才把顾念哄住。轮到白杨了。他很安静,护士让他伸胳膊,

    他就伸胳膊。针扎进去的时候,他只是咬紧了嘴唇,小小的身体抖了一下,一声都没哭。

    抽完血,他的小脸白得像纸。白蕊看都没看他一眼,拿着棉签随便在他胳膊上按了按,

    就开始打电话。“喂,我跟你说啊,那个男的,长得可真不错,又有钱……对对对,

    就是他抱错了孩子……”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我们听见。顾惟的脸黑得像锅底。

    我走过去,从护士手里接过棉签,蹲下身,轻轻按在白杨的针口上。他瑟缩了一下,

    抬头看我。他的眼睛很大,很黑,像两颗黑葡萄。里面盛满了不安和恐惧。我冲他笑了笑。

    他愣了一下,然后飞快地低下头,不敢再看我。等待结果的三天,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顾惟没去公司,就待在家里。我们谁也不跟谁说话,整个房子安静得可怕。

    顾念也不像以前那么活泼了,他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他总是一个人坐在地毯上玩积木,

    时不时地抬头看看我,又看看顾惟。我不敢跟他对视。我怕我一看他那双清澈的眼睛,

    就会忍不住崩溃。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一闭上眼,

    就是顾念从出生到现在的样子。他第一次对我笑,第一次翻身,第一次长出牙齿,

    第一次叫妈妈。这些画面,像电影一样在我脑子里一遍一遍地放。我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

    他是我的儿子,一定是我的儿子。那个女人是骗子,鉴定结果一定是搞错了。可是,

    白杨那张酷似顾惟的脸,又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心里。第三天下午,医院打电话来,

    说结果出来了。顾惟开车去拿的。我在家里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手心全是汗。

    门开了,顾惟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袋,脸色惨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他走到我面前,把文件袋递给我。我不敢接。我的手在抖,抖得根本拿不住任何东西。

    他没说话,自己打开了文件袋,抽出里面的报告。他把报告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两份报告。

    一份,是顾惟和顾念的。另一份,是顾惟和白杨的。我死死地盯着第一份报告的最后一栏。

    “排除顾惟为顾念的生物学父亲。”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崩塌了。

    我感觉不到任何东西,听不到任何声音。整个世界都变成了黑白色。我不知道过了多久,

    顾惟的声音才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楠楠……”我慢慢地抬起头,看向他。他想说什么,

    可是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我忽然就笑了。我指着那份报告,笑着问他,“顾惟,

    你看,多可笑啊。”“我帮你养了三年儿子,养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结果呢,是个野种。

    ”“而你的亲生儿子,”我的目光转向另一份报告,

    “支持顾惟为白杨的生物-学父亲……他在别人家里,被养成那副瘦小干枯的样子。

    ”“顾惟,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很失败?我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保不住。

    ”我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砸在鉴定报告上,把那些黑色的字都晕开了。顾惟走过来,

    想抱我。“别碰我。”我站起来,一步一步地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冰冷的墙上。“楠楠,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可以……我们可以把孩子换回来。白杨……白杨才是我们的孩子。

    ”“换回来?”我看着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说的真轻巧。那顾念呢?

    他怎么办?他三岁了,他叫了我三年妈妈,叫了你三年爸爸。你现在告诉我,

    我们要把他送走,送给一个陌生的女人?然后领回来一个完全陌生的孩子?”“那不然呢?

    ”顾惟的语气也变得激动起来,“难道我们要一辈子养着别人的儿子,

    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在外面受苦吗?”“受苦?”我反问他,“如果不是你当初抱错了孩子,

    他会受苦吗?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你,顾惟!”“是,是我的错!”他一拳砸在墙上,

    眼睛都红了,“可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只能想办法弥补!

    ”“弥补?怎么弥补?”我冲他吼,“你用什么来弥补我这三年的感情?

    用什么来弥补顾念被弄错的人生?”我们两个像疯了一样,在客厅里对吼。

    顾念被我们的争吵声惊动了,他从房间里跑出来,站在门口,害怕地看着我们。“爸爸,

    妈妈,你们不要吵架……”他一开口,我们的争吵戛然而止。我和顾惟都看向他。

    他穿着我给他买的小黄鸭睡衣,手里还抱着他最喜欢的奥特曼玩偶。他的眼睛红红的,

    显然是刚刚哭过。他小心翼翼地走到我身边,拉了拉我的衣角。“妈妈,你别生气了。

    念念听话,念念不惹你生气了。”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

    我蹲下身,把他抱进怀里。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白蕊打来的。我看着那个号码,犹豫了很久,还是按了接听。“喂。”“陈**,

    ”白蕊的声音听起来很愉快,“结果出来了吧?我就说嘛,我不会搞错的。

    ”“你什么时候过来?”我问。“这就对了嘛。”白蕊笑了一声,“我随时都可以。不过,

    在换孩子之前,我们是不是该谈谈另外两件事了?”“抚养费,还有……你的精神损失费。

    ”4白蕊约我们在一家咖啡馆见面。她一个人来的,没带白杨。

    她穿了一条很显身材的红色连衣裙,化着精致的妆,看起来容光焕发。我和顾惟坐在她对面。

    顾惟的脸色很难看,从坐下开始就一言不发。“五十万的抚养费,一百万的精神损失费。

    一共一百五十万。钱到账,我把孩子给你们送过来,然后把顾念接走。从此以后,

    我们两不相欠。”白蕊开门见山,把一张银行卡号推到我们面前。“一百五十万?

    ”顾惟冷笑一声,“你怎么不去抢?”“顾总,话不能这么说。”白蕊端起咖啡,

    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我这三年,为了养你儿子,吃的苦可不少。你知道吗,

    他一岁的时候得过一次肺炎,住院住了半个多月,差点没救回来。我一个人在医院守着,

    几天几夜没合眼。这些,难道不值这个价吗?”我的手一下子攥紧了。肺炎?我的儿子,

    得过肺炎?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而且,”白蕊放下咖啡杯,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陈**,你是个明白人。你觉得,是你这三年付出的感情值钱,

    还是你亲生儿子的命值钱?”她是在威胁我。用我亲生儿子的健康,来威胁我。“白蕊,

    ”我看着她,“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孩子抱错了?”白蕊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我当然知道。我儿子手腕上有我妈给他求的红绳,我第一眼就发现了。

    ”“那你为什么不马上说出来?”顾惟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周围的人都朝我们这边看过来。

    “喊什么?”白蕊一脸无所谓,“我说了啊。我跟医院说了,跟护士说了。

    可她们都说我产后抑郁,胡思乱想。你们家有钱有势,谁信我的话?我老公当时又不在家,

    我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女人,我能怎么办?”她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可我一个字都不信。

    “我查过医院的记录,”顾惟的声音冷得能结冰,“三年前九月十二号,

    那天出生的男孩只有三个。除了我们两家,还有一家。那家的父亲,是个普通的工人。

    你为什么那么确定,被抱错的孩子,就是我们家的?”白蕊的脸色变了变。“我……我猜的。

    你儿子长得那么好看,一看就是你们这种有钱人家才能生出来的。”这个理由太牵强了。

    “你是不是早就调查过我们?”我问。白蕊的眼神有些闪躲。“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总之,一百五十万,一分都不能少。你们要是不给,也行。那这孩子,我就继续养着。不过,

    我可不敢保证,他以后会不会再生什么病。我这个人,手头紧,看病可没那么多钱。”“你!

    ”顾惟气得浑身发抖。“别激动,顾总。”白蕊站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裙子,

    “我给你们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我要是收不到钱,后果自负。”她说完,踩着高跟鞋,

    得意洋洋地走了。咖啡馆里又恢复了安静。顾惟颓然地坐回椅子上,双手**头发里,

    看起来痛苦不堪。我看着他,心里没有一丝波澜。“给她钱。”我说。顾惟抬起头,

    惊讶地看着我。“楠楠,你疯了?她这是敲诈!”“我知道。”我平静地说,

    “但我们有的选吗?儿子在她手上。”他的命,捏在那个女人的手里。我赌不起。

    顾惟沉默了。他当然知道我说的对。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是被一个女人这么拿捏,

    他咽不下这口气。“你放心,”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狠厉,“这笔钱,

    我会让她加倍吐出来的。”我没说话。钱能不能要回来,我不在乎。

    我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噩梦,快点把我的孩子接回来。回到家,

    顾念正坐在客厅地毯上看动画片。保姆张阿姨在厨房做饭。看到我们回来,

    顾念高兴地跑过来,“爸爸,妈妈,你们回来啦!”他张开双臂,要我们抱。我蹲下身,

    把他抱在怀里。他的身体软软的,小小的,带着一股好闻的奶香味。我的眼泪又忍不住了。

    “妈妈,你怎么哭了?”顾念用他的小手给我擦眼泪,“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我帮你打他!

    ”他挥舞着小拳头,一脸认真的样子。我破涕为笑,亲了亲他的额头。“没有,

    妈妈是……眼睛里进沙子了。”那天晚上,我没有跟顾惟分房睡。顾念睡在我们中间。

    他睡得很熟,小嘴微微张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我侧着身子,看着他。看了整整一夜。

    我想把他的样子,他的一切,都刻在我的脑子里,刻在我的心里。天快亮的时候,

    顾惟动了动。他从背后,轻轻地抱住了我。他的胸膛很温暖,是我熟悉的温度。“楠楠,

    ”他在我耳边说,“等把孩子换回来,我们就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重新开始。好不好?”我没有回答。重新开始?我们之间,碎掉的何止是一个孩子。

    是我们这三年,甚至更长时间的信任和感情。还能回得去吗?三天后,顾惟把一百五十万,

    打到了白蕊的卡上。白蕊收到钱,很快就发来了消息。“明天上午十点,在市中心公园门口,

    我们交换。”5第二天,我起得很早。我给顾念穿上了他最喜欢的那套蓝色运动服,

    就是胸口有个奥特曼图案的。我还给他做了他最爱吃的鸡蛋羹。他吃得很开心,

    小嘴上沾了一圈黄色的蛋羹。我拿纸巾给他擦干净。“妈妈,我们今天要去哪里玩吗?

    ”他问。我摸了摸他的头,“对,我们去公园。”顾惟开的车。一路上,

    我们三个谁都没说话。车里放着顾念爱听的儿歌,可他今天却异常安静,只是看着窗外,

    不知道在想什么。到了公园门口,我看见了白蕊和白杨。白蕊今天穿得更惹眼,

    一身紧身的粉色套装。白杨还是那副怯生生的样子,穿着不合身的衣服,站在她旁边。

    我们下了车。顾念看到白杨,好奇地指着他,“妈妈,是那个小弟弟。”我的心一紧。

    白蕊走了过来,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顾念,满意地点了点头,“嗯,

    穿的真精神。”然后,她把白杨往前一推。“喏,这是你们的儿子。现在,

    可以把你手上的那个,给我了吧?”她说着,就想去拉顾念。顾念吓得赶紧躲到我身后,

    紧紧抱住我的腿。“我不要!我不要跟这个坏阿姨走!妈妈,妈妈救我!”他哭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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