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荒岛求生,闺蜜偷走了我的鱼

我们在荒岛求生,闺蜜偷走了我的鱼

吸金公主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澜陈野 更新时间:2025-10-22 21:32

《我们在荒岛求生,闺蜜偷走了我的鱼》是一部令人惊喜的短篇言情小说,由作家吸金公主创作。故事围绕着主角林澜陈野的成长和奇幻冒险展开,读者将被带入一个充满魔法和惊险的世界。我知道,如果再不想办法,我很快就会连举起鱼叉的力气都没有。制盐需要火和容器。这两样东西,我都没有。而林澜和陈野那边,有火……。

最新章节(我们在荒岛求生,闺蜜偷走了我的鱼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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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飞机坠落的轰鸣和金属撕裂的尖叫,已经过去了十二天。对我,苏晴来说,

    世界被简化成了三件事:涨潮,退潮,以及饥饿。

    我和闺蜜林澜是这场空难中仅有的两名幸存者。我们被浪花推上这座无名荒岛,

    像两件被遗弃的行李。最初的恐慌过后,我们迅速建立了脆弱的共生关系。

    我从小在海边长大,熟悉潮汐,擅长辨认鱼群。于是,寻找食物的重任落在了我的肩上。

    我用飞机残骸的金属片磨制了鱼叉,每天在礁石间潜伏数小时,与那些滑溜的生命搏斗。

    咸涩的海水浸泡着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但每一次将活蹦乱跳的鱼甩上岸时,

    那种原始的成就感,足以抵消一切痛苦。林澜则负责我们小小的营地。她胆小,怕水,

    也怕丛林里任何一点风吹草动。但她细心,会钻木取火,

    会将我们唯一的毯子在白天晾晒得蓬松温暖,会在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时,

    递上一捧温热的雨水。她是我在这片绝望之地唯一的慰藉,是“文明”和“温暖”的代名词。

    “晴晴,你太厉害了!”每当我带回食物,她都会用那种熟悉的、带着崇拜的眼神看着我,

    “没有你,我肯定第一天就死了。”我曾对这种依赖甘之如饴。它让我的辛苦变得有意义。

    直到三天前,我发现了第一处异常。那天我捕到了三条鱼。一条我们当晚吃了,按照惯例,

    我会把剩下的两条用藤蔓穿起来,挂在山洞口的风干处。但第二天早上,

    我发现只剩下了一条。我问林澜,她茫然地摇头,猜测是夜里被什么野兽偷走了。荒岛之上,

    这不无可能。我没有多想,只是加固了挂鱼的藤蔓。但第二天,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我捕回来的两条鱼,又少了一条。这一次,我在沙地上发现了一串不属于我们俩的脚印。

    那脚印比我的大,比寻常男人的要深,显示出主人的体重不轻。它通向丛林的深处。

    “岛上还有别人?”林澜的脸上充满了恐惧,“晴晴,怎么办?他会不会伤害我们?

    ”我安抚着她,内心却警铃大作。一个隐藏在暗处的陌生人,远比任何野兽都可怕。

    我决定设下一个陷-阱。今晚,我捕到了一条格外肥美的石斑鱼,

    这是我这几天来最大的收获。我故意没有立即烤制,而是像往常一样,将它挂在洞口。

    林澜看着那条鱼,眼神有些复杂,催促我快点处理掉,免得“又被偷走”。我笑着说没事,

    累了,明天再说。深夜,我没有睡。我躲在山洞深处的一块岩石后,

    手里紧紧攥着我的金属鱼叉。月光如水银般泻在沙滩上,海浪的声音成了唯一的背景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我几乎要放弃时,一个身影悄悄地从山洞里走了出来。是林澜。

    她蹑手蹑脚,动作轻得像一只猫。她走到洞口,熟练地解开藤蔓,取下了那条石斑鱼。

    她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朝着那串脚印消失的方向——丛林的阴影里走去。

    我的血液在瞬间凝固了。那个偷鱼的“野兽”,那个未知的“男人”,根本不是从外面来的。

    背叛的寒意,比最深的海水还要冰冷。我看着她消失的背影,

    又低头看了看我们白天吃剩的鱼骨。上面除了我们俩细碎的牙印,

    还有一道清晰的、属于第三个人的、粗犷的齿痕。2.月光下的投喂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愤怒和背叛的情绪像疯长的海草,瞬间缠住了我的心脏,让我无法呼吸。为什么?

    林澜为什么要骗我?那个男人是谁?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交易?无数个问题在我脑中爆炸,

    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不能现在冲出去质问她,那只会打草惊蛇。我要亲眼看看,

    她到底在做什么。我抓起鱼叉,像一个幽灵般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林澜的脚步很急,

    显然对这条路非常熟悉。她穿过我们营地旁边的这片沙滩,

    钻进了那片我们从未敢深入的漆黑丛林。月光被茂密的枝叶切割成碎片,

    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必须全神贯注,才能在不发出声音的同时跟上她的步伐。

    走了大约十分钟,前方传来了一丝微弱的火光。我立刻蹲下身,借助一棵巨大的榕树作掩护,

    向前望去。丛林中的一块空地上,生着一堆小小的篝火。一个高大的男人正背对着我,

    坐在火堆旁。他身材魁梧,穿着破烂的衬衫,仅从背影就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林-澜正快步向他走去。“我拿来了。”林澜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讨好,“今天这条很大,

    苏晴费了很大劲才抓到的。”男人没有回头,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嗯”。

    林澜走到他身边,蹲下身,熟练地将石斑鱼架在火上烘烤。她的一举一动都显得那么自然,

    仿佛这件事她已经做过无数次。她拨弄着火堆,火光映在她脸上,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表情——一种混合着畏惧、期盼和一丝丝谄媚的复杂神情。

    这还是那个胆小、依赖我的林澜吗?还是那个抱着我的胳膊,

    说“晴晴我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的林澜吗?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每天冒着被礁石划伤、被洋流卷走的危险,在海里捕捞的食物,

    原来不仅仅是为了我们两个人。我所珍视的、在这绝望中唯一的温暖和信任,

    竟然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我辛辛苦苦抓来的鱼,成了她讨好另一个男人的贡品。

    鱼肉被烤得滋滋作响,香气飘散在湿热的空气里,但我只闻到了一股背叛的腥臭。

    男人似乎没什么耐心,在鱼肉半生不熟的时候就一把抓了过来,粗鲁地撕扯着,大口吞咽。

    他吃得很快,像一头真正的野兽。林澜就跪坐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他吃,

    像一个等待主人赏赐的侍女。“明天,我想要两条。”男人吃完后,把鱼骨随意地丢在地上,

    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好……好的。”林-澜连忙点头,“但是苏晴已经开始怀疑了,

    今天的鱼就是她故意留下的试探。我怕……”“那是你的问题。

    ”男人的声音冰冷而不容置疑,“记住,林澜,在这座岛上,只有我,能让你活下去。

    你的那个朋友?她只是一个工具,一个捕鱼的工具而已。工具坏了,可以再找。但我的耐心,

    是有限的。”说完,男人站起身,看都没再看林澜一眼,转身消失在了更深的黑暗里。

    只留下林澜一个人,在微弱的火光中,脸色煞白。我躲在树后,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听得清清楚楚。工具……原来,在她和那个男人的眼里,我只是一个工具。

    一股混杂着屈辱和杀意的寒流,从我的脊椎一路攀升到了头顶。我握着鱼叉的手,

    因为用力过度,指节已经开始泛白。月光下,这场肮脏的投喂,终于落下了帷幕。

    而我的世界,也随之彻底崩塌。3.她的道歉,

    与我的耳光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山洞的。我的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不是脚疼,

    是心疼。仇恨的种子在我心里疯狂地生根发芽,几乎要撑破我的胸膛。

    我比林澜先一步回到山洞,重新躺回我的草铺上,闭上眼睛,伪装成熟睡的样子。

    我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很快,林澜回来了。

    她像做贼一样,动作轻微地走进来,躺在了自己的铺位上。我能听到她努力平复呼吸的声音,

    能闻到她身上除了篝火的烟味,还有一丝不属于我们营地的、属于那个男人的、陌生的汗味。

    那一刻,我觉得无比恶心。我一夜无眠。天刚蒙蒙亮,我就坐了起来。

    林澜似乎也被我的动静惊醒了,她睁开眼,看到我阴沉的脸色,眼神有些躲闪。“晴晴,

    怎么了?没睡好吗?”她小心翼翼地问。我没有回答她,而是径直走到洞口,

    看着那空空如也的藤蔓,然后回头,目光像冰锥一样刺向她:“鱼呢?

    ”“鱼……鱼……”林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可能……又被偷了吧……”“是吗?

    ”我冷笑一声,一步步向她逼近,“被什么偷了?野兽?还是人?

    ”我的眼神让她感到了恐惧,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晴晴,你在说什么,

    我听不懂……”“听不懂?”我将手中的鱼叉猛地插-进她身旁的沙地里,

    叉尖离她的脸颊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她吓得尖叫一声,瘫坐在地。“你每天晚上,

    拿着我捕来的鱼,去见的那个男人是谁?!”我终于撕破了所有的伪装,冲她咆哮道。

    我的质问像一道晴天霹雳,彻底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她的嘴唇哆嗦着,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她知道,一切都暴露了。

    “晴晴……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她跪倒在地上,抱着我的腿,失声痛哭,

    “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我一把甩开她,

    “你把我当傻子吗?把我当一个给你和你的男人提供食物的工具吗?!”“他不是我的男人!

    ”林澜哭喊着,声音凄厉,“他叫陈野,是另一块飞机残骸里的幸存者。他……他有打火机,

    有抗生素,还有一把刀!我们刚上岛的时候我就发现他了!我害怕,我不敢告诉你,

    我怕我们斗不过他!”“所以你就选择背叛我?!”“我不是背叛!”她抬起头,

    满是泪痕的脸上写满了绝望和一种我看不懂的疯狂,“我是在为我们两个人的未来投资!

    苏晴,你醒醒吧!这里是荒岛!文明世界的规则已经没用了!你那点捕鱼的技巧能做什么?

    一场暴雨,一次受伤,我们就全完了!只有陈野,他有我们最需要的资源!我把鱼给他,

    是为了换取他的庇护!是为了让我们能活下去!”“我们?!

    ”我被她这套强盗逻辑气得浑身发抖,“你用我的劳动成果,去换取你自己的安全感,

    还敢说是为了我们?林澜,你真是自私得让我叹为观止!”“对不起……晴晴,

    我真的知道错了……”她见我不为所动,又开始哭泣求饶,“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我们一起想办法,一起……”“闭嘴!

    ”我再也无法忍受她的虚伪和眼泪。我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

    清脆的响声在山洞里回荡,林澜被打得摔倒在地,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她的哭声戛然而止。我的手掌**辣地疼,但心里却感到一阵病态的快意。这一巴掌,

    打碎了我们之间长达十年的友谊,也打碎了我心中最后一个关于“信任”的幻想。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从今天起,我们两个,完了。”说完,我拔出鱼叉,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山洞。阳光刺眼,但我感觉不到一丝温暖。旧的世界已经毁灭,从今天起,

    我的战争,开始了。4.我是岛上的第二只野兽和林澜决裂后的第一个白天,

    是漫长而痛苦的。我没有去捕鱼,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我的整个精神世界都处于一种被撕裂后的重建状态,愤怒、悲伤、屈辱,

    像三只恶犬在我心里互相撕咬。我需要时间,来消化背叛的毒素,来重新规划我的生存策略。

    我离开了我们共同的山洞,沿着海岸线向南走。我需要一个新的据点,

    一个只属于我自己的地方。最终,我在一片陡峭的礁石后面,

    发现了一个更小、更隐蔽的石缝。它没有山洞宽敞,但足够我一个人蜷缩着躲避风雨。

    最重要的是,这里够隐蔽,易守难攻。安顿下来后,饥饿感开始像潮水般涌来。

    我这才意识到,愤怒是无法填饱肚子的。我必须进食。但我不想再下海了,至少今天不想。

    海水会提醒我,我曾经是为了谁而与它搏斗。我的目光投向了身后的丛林。过去,

    因为林澜的胆小,我们从未深入过这片绿色的迷宫。但现在,我没有选择了。

    那个叫陈野的男人能在丛林里生存,说明里面一定有食物。我握紧鱼叉,

    走进了这片陌生的领域。阳光被层层叠叠的树叶过滤,

    空气中充满了植物腐烂和泥土的腥甜味。各种我叫不出名字的鸟发出怪异的叫声,

    昆虫在我耳边嗡嗡作响。每一步,我都走得小心翼翼。我开始尝试辨认植物。

    我回忆着以前看过的纪录片,寻找那些记忆中可以食用的根茎和果实。

    我挖出一种类似芋头的植物,用石头砸开,看到里面白色的淀-粉质,我知道我赌对了。

    我又找到了一种红色的浆果,不确定是否有毒,便先摘了几颗,在嘴里尝了尝味道,

    只要有一丝苦涩或麻木感,就立刻吐掉。这是一个缓慢而危险的学习过程。有好几次,

    我都差点踩到伪装成落叶的毒蛇。但恐惧,在饥饿和仇恨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我不再是那个只需要专注捕鱼的苏晴了,我必须成为一个全能的幸存者。黄昏时分,

    我带着半袋子根茎和一些勉强能入口的浆果回到了我的新家。没有火,我只能生吃那些根茎,

    口感粗糙,带着土腥味,难以下咽。但我还是强迫自己一口一口地吃下去,因为我知道,

    这是我独立的资本。夜幕降临,我蜷缩在冰冷的石缝里。没有了林澜准备的火堆,

    没有了她铺好的温暖毯子,荒岛的夜晚第一次向我展示了它狰狞的面目。

    寒冷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我只能紧紧地抱住自己。远处,隐约能看到林澜和陈野的火光。

    我甚至能想象出,林澜正围着火堆,吃着本该属于我的烤鱼,或许还在和那个男人商量着,

    明天该如何从我这里“获取”更多的食物。我没有哭。眼泪是弱者的专利。我只是睁着眼睛,

    看着头顶石缝透出的一小片星空,任由寒冷和孤独将我一遍遍淬炼。

    我的心脏在仇恨的火焰中,被锻打得越来越坚硬。从前的苏晴已经死了,

    在那个月光下的夜晚,被她最信任的朋友亲手杀死了。现在活着的,是一个新的物种。

    这座岛上,除了陈野,还有第二只野兽。那就是我。

    5.丛林深处的“神迹”独自生存的第三天,我面临了一个严峻的问题:盐。

    没有盐分的补充,我的体力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肌肉开始酸痛,头也阵阵发晕。

    我知道,如果再不想办法,我很快就会连举起鱼叉的力气都没有。制盐需要火和容器。

    这两样东西,我都没有。而林澜和陈野那边,有火。这个认知像一根刺,扎得我生疼。

    难道我终究还是要向他们低头吗?不,绝不。我决定再次深入丛林,

    去寻找那个男人——陈野的营地。我的目的不是偷窃或乞求,而是观察。我要了解他,

    了解他的所有资源,找到他的弱点。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这一次,我准备得更充分。

    我用泥土涂满了脸和手臂,作为伪装。我脱下鞋子,赤脚走在土地上,

    这样能最大程度地减少脚步声。我像一只真正的猎豹,在丛林的阴影中穿行。

    凭借着那天晚上的记忆,我很快找到了那个熟悉的空地。但那里空无一人,

    只有一堆熄灭的灰烬。我仔细检查了四周,发现了一条被踩踏出来的小径,通向丛林更深处。

    他显然不住在这里,这里只是他和林澜交易的地点。我顺着小径,更加警惕地向前探索。

    越往里走,丛林的景象就越发诡异。这里的树木高大得不像话,藤蔓像巨蟒一样缠绕,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特的、类似于金属和臭氧混合的气味。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

    我忽然停住了脚步。前方的景象,让我的瞳孔猛地收缩。在一片被藤蔓覆盖的峭壁之下,

    竟然镶嵌着一个巨大的、充满了科幻感的金属舱体!

    它的一半已经深深地嵌入了岩石和泥土里,另一半裸-露在外,

    表面覆盖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类似蜂巢的六边形纹路。

    这绝对不是我们那架客机的任何一部分!它的设计充满了未来感,

    仿佛是直接从科幻电影里坠落到这里的怪物。这就是陈野的营地?他一直住在这里?

    我压抑住内心的震撼,小心翼翼地靠近。我看到舱体侧面有一个被强行破开的缺口,

    显然是入口。缺口周围的金属,有着被高温熔化过的痕-迹。我躲在一块巨石后面,

    向缺口里望去。里面的景象更加惊人。舱体内空间不小,

    各种闪烁着指示灯的仪器和复杂的管线布满了墙壁,虽然大部分已经损坏,

    但仍有少数屏幕在顽强地亮着微光,显示着一些我看不懂的数据流。

    陈野的“家当”就随意地堆在角落里——一个军用背包,几个罐头,

    还有一把闪着寒光的工兵铲。这根本不是什么飞机残骸里的幸存者!这个男人,

    和这个神秘的舱体,他们的来历绝对不简单!难道这次空难不是意外?这座岛,

    也根本不是一座普通的荒岛?一个更加大胆、也更加恐怖的猜想,在我脑中形成。

    我们……或许正处在一个巨大的、未知的阴谋之中。就在这时,我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是陈野回来了!我立刻屏住呼吸,将自己更深地藏进石头后的阴影里。陈野走进了舱体,

    他似乎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水壶喝了几口,

    然后走到一面还在发光的屏幕前,伸出手指,在上面触摸了几下。屏幕上的数据流忽然改变,

    切换成了一幅……地图?那是一幅这座岛屿的3D全息地图!地图上,

    有两个红点和一个蓝点。其中一个红点,正在这个舱体的位置闪烁,无疑就是陈野自己。

    另一个红点,则在海边的那个山洞里,那是……林澜!而那个蓝点,

    位置就在我此刻藏身的这块巨石后面。那个蓝点,是我。他知道我的位置!

    他一直在监视着我们!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瞬间明白,

    从我们踏上这座岛的第一天起,我们就不是幸存者,而是笼子里的白鼠。而他,

    是那个手握一切的、不怀好意的观察者。所谓的“交易”,所谓的“庇护”,从头到尾,

    都只是一个笑话。6.盐,我的第一把武器发现被监视的真相,

    比撞破林澜的背叛更让我感到恐惧。

    那是一种彻底的、无力的、仿佛被神明玩弄于股掌之中的绝望。我强忍着立刻逃跑的冲动,

    因为我知道,任何异动都会在那个屏幕上显示得一清二楚。我必须保持静止,

    像一块真正的石头。陈野在屏幕前站了一会儿,似乎对那个代表我的蓝点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他只是确认了一下位置,然后就转身去整理他的东西了。这个发现让我稍微松了口气,

    也让我意识到一个关键问题:他虽然能监视我们的位置,但似乎并不能看到具体的影像,

    或者说,他对我的“观察”并不像我想象中那么上心。他更在意的,是代表林澜的那个红点。

    这或许是我的机会。我在巨石后一动不动地趴了将近一个小时,

    直到陈野再次离开那个金属舱,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我才像壁虎一样,

    悄无声-息地、一点点地向后退,最终撤出了那片诡异的区域。回到我的小石缝时,

    我浑身已经被冷汗浸透了。我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脑子里乱成一团。空难,荒岛,

    神秘的舱体,监视屏幕……这一切都指向一个结论:这不是求生,

    这是一场被精心设计的“游戏”。陈野是玩家,或者说是GM(游戏管理员),而我和林澜,

    是被投入这个游戏里的棋子。林澜知道这一切吗?她那套“投资”理论,现在看来,

    显得无比幼稚可笑。她以为自己在和一个更强的幸存者做交易,

    却不知道自己只是在向监狱长献媚。愤怒和恐惧过后,一种奇异的冷静占据了我的大脑。

    既然这是一场游戏,那它就一定有规则,也一定有可以利用的BUG。陈野的强大,

    在于他的信息不对称和资源垄e断。我要做的,就是打破这种垄断。我的目光,

    重新回到了那个最原始的问题上——盐。我不能再坐以待毙。既然无法从外界获取,

    那我就自己创造。我回忆起所有关于制盐的知识:蒸发海水。没有容器,我就用石头。

    没有火,我就用……太阳。接下来的两天,我开始执行我的计划。

    我找到了一片平坦的黑色礁石,这种石头在阳光下吸热最快。然后我用更坚硬的石头,

    一点点地在上面敲凿,磨出了几个浅浅的凹槽。这是一个极其耗费体力和耐心的过程,

    我的双手被磨得鲜血淋漓,但一想到那个屏幕上的蓝点,我就充满了力量。然后,

    我用一个找到的、巨大的贝壳,一次又一次地从海里舀来海水,倒满那些石槽。接下来,

    就是等待。赤道附近的太阳毒辣得像一团火,水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蒸发。两天后,

    那些石槽的底部,终于出现了一层薄薄的、白色的结晶。是盐!我用指尖蘸起一点,

    放进嘴里。那股久违的、纯粹的咸味在舌尖炸开,我几乎要喜极而泣。这点盐,

    可能还不到5克,但它对我来说,比黄金还要珍贵。这是我在这场不公平的游戏中,

    赢得的第一个积分。这是我摆脱他控制的第一步。我没有立刻吃掉它,

    而是小心翼翼地用一片干净的叶子包好,藏了起来。这不仅仅是食物,更是我的武器。

    那天傍晚,我第一次主动离开了我的营地,走向了林澜所在的山洞。

    我看到她正焦急地等在洞口,脸上带着一丝惶恐。显然,我已经三天没有“供应”食物了,

    她的“投资”,出现了断裂。她看到我,先是一愣,

    随即脸上露出了混合着愧疚和一丝期望的复杂表情。“晴晴……”我没有理会她,

    只是将一片巨大的芭蕉叶铺在沙滩上,

    然后从身后拿出了我今天下午的战利品——几只我用盐腌渍过的、已经晒成半干的小海鱼。

    一股浓郁的、带着咸香的鲜味,瞬间飘散在空气中。林澜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她已经三天没吃到像样的东西了,而这种咸鲜的味道,对于一个严重缺乏盐分的人来说,

    是致命的诱惑。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我拿起一条小鱼干,在手里抛了抛,然后看着她,

    冷冷地开口说道:“想吃吗?拿东西来换。”7.魔鬼的交易我的话音刚落,

    林澜的表情就凝固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在她眼中,

    我应该是那个被背叛后,要么崩溃哭泣,要么愤怒咆哮的苏晴。她绝没想到,

    我会以一个“商人”的姿态,冷静地出现在她面前,兜售着她最渴望的东西。

    “晴晴……你……你在说什么?”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们……我们之间,

    为什么要用‘换’的?”“我们之间?”我轻笑一声,笑声里不带一丝温度,“我们之间,

    除了仇恨,还有别的东西吗?林澜,别再演戏了,不累吗?你不是最喜欢‘投资’吗?现在,

    我给你一个投资的机会。我这里有盐,有能长期保存的食物。而你,你有火,或许,

    还有一些从你那个‘庇护者’那里换来的东西。我们来做一笔交易,很公平。

    ”我的冷静和直白,彻底摧毁了她最后一丝侥幸。她明白,过去的那个苏晴已经彻底消失了。

    她低下头,看着我面前那些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鱼干,喉结上下滚动。饥饿,

    是比任何情感都更诚实的语言。“我……我没有东西可以换。”她嗫嚅道,

    “陈野他……他什么都没给我。火是他生的,用完就会熄灭。我这里什么都没有。”“是吗?

    ”我站起身,作势要收起鱼干,“那就算了。看来你的‘投资’,回报率不怎么高啊。

    ”“别!”她急忙叫住我,脸上血色尽失,“等等!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她焦急地在山洞里来回踱步,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最终,

    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从她那堆破烂的行李里,翻出了一个小小的、防水的化妆包。

    这是她从飞机上带下来的、唯一一件看似“无用”的东西。她打开化妆包,

    从里面拿出了一样东西,递到我面前。是一面小镜子。“用这个,可以换吗?

    ”她用一种近乎乞求的眼神看着我,“这是我最宝贵的东西了。”我看着那面镜子。

    在荒岛上,它确实有它的价值。可以用来反射阳光求救,可以用来观察身后的情况,

    甚至可以……生火。我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看着她的眼睛,缓缓说道:“一面镜子,

    换三条鱼干。另外,我还要一个情报。关于陈野,把他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

    ”林澜的身体猛地一震。她没想到,我真正的目标,是情报。她犹豫了。出卖陈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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