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暖冰,我用残躯换你一句儿媳

十年暖冰,我用残躯换你一句儿媳

舒舒爱提毛笔熬夜写作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张兰高明 更新时间:2025-10-23 19:08

青春励志小说《十年暖冰,我用残躯换你一句儿媳》是一部现代言情题材的佳作,作者舒舒爱提毛笔熬夜写作通过主角张兰高明的成长历程勾勒出了一个鲜活的形象。小说以积极向上的态度激励读者拼搏奋斗,传递着积极的能量和正能量。我记起来了。进手术室前,他握着我的手,反复叮嘱:“晚晚,一切都会顺利的。”那句话听起来像安慰,现在想来,更像是一种对结果……

最新章节(十年暖冰,我用残躯换你一句儿媳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结婚十年,婆婆从没喊过我的名字。她一直叫我“喂”。直到我给她捐了一个肾。手术室外,

    她哭着对医生说:“求求你,一定要救我儿媳妇。”那一声,我等了十年。

    01麻醉的余韵像潮水般退去,将我**的神经留在剧痛的沙滩上。刀口在腹部烧灼,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内脏,像有无数根滚烫的针在里面搅动。我费力地睁开眼,

    消毒水的味道和惨白的灯光争先恐后地涌入我的感官。高明就守在床边,握着我的手。

    他的手心干燥,甚至有些冰凉,不像是一个彻夜守候的丈夫。“晚晚,你醒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疲惫,眼神却四处游移,就是不肯落在我脸上。“妈……妈怎么样了?

    ”我开口,嗓子干得像砂纸。“手术很成功,妈已经转到ICU观察了,很好。

    ”他回答得很快,快得像在背诵台词。我松了一口气,牵动了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点疼算什么。只要她好,一切都好。护士推着小车进来换药,动作轻柔。

    她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带着几分真诚的羡慕。“你婆婆可真疼你。

    ”“我们整个科室都知道了,你刚被推出手术室,她就哭着求医生一定要保住你。

    ”“这几天,天天亲自煲了汤送过来,就等着你醒呢。”护士的话像一股暖流,

    瞬间冲散了身体的痛楚。我的心被一种巨大的、迟来的幸福感填满了。十年了。整整十年,

    张兰看我的眼神,永远像在看一件碍眼的家具。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高明适时地端过床头柜上的保温桶。“快,喝点汤,妈一早就送来了。

    ”乌鸡汤的香气弥漫开来,浓郁温热。我小口小口地喝着,汤汁滑过喉咙,

    暖意一直传到胃里,再扩散到四肢百骸。这碗汤,仿佛融化了我体内积攒了十年的冰山。

    高明划开手机,递到我面前。屏幕上是一张照片。张兰趴在ICU的玻璃窗上,头发凌乱,

    背影佝偻,脸上满是泪痕和焦灼。我的眼眶瞬间就湿了。照片里的那个脆弱无助的老人,

    和我记忆中那个永远挺直脊背、言语刻薄的张兰,判若两人。原来她也会为我担心。

    原来她也会为我流泪。我忽然觉得,腰侧那道长长的疤痕,不再是伤口,而是一枚勋章。

    是我用自己的血肉,换来亲情认可的勋章。一切都值了。我对高明挤出一个虚弱但满足的笑。

    “等我们都出院了,以后要好好孝顺妈。”高明的表情僵硬了一瞬。

    他的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有愧疚,有躲闪,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惊慌。

    他只是含糊地点了点头,把手机收了回去。“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我没有多想。

    我沉浸在被这个家终于接纳的巨大喜悦里,自动屏蔽了所有不和谐的细节。

    我甚至开始幻想着出院后的生活。张兰会笑着喊我的名字,林晚。高明会站在我们中间,

    一手挽着我,一手挽着他母亲。我们一家三口,就像所有普通家庭一样,围坐在一起,

    吃一顿热气腾腾的晚饭。这个画面,是我做了十年的梦。现在,梦好像要成真了。

    02一个月后,我和张兰相继出院。回到那个我生活了十年的家,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玄关的拖鞋摆放得整整齐齐,客厅一尘不染。张兰系着围裙,正在厨房里忙碌。

    这场景让我有些恍惚。过去十年,厨房是我的专属领地,张兰从不踏足。高明扶着我,

    脸上是轻松的笑意。“妈说你身子虚,要亲自下厨给你补补。”晚饭很快端上了桌。

    满满一桌子菜,全是我爱吃的。红烧排骨,清蒸鲈鱼,还有特意为我炖的鸽子汤。饭桌上,

    张兰竟然破天荒地给我夹了一筷子排骨。“多吃点,补身体。”她的语气依旧有些生硬,

    但动作里的善意是undeniable的。我愣住了,碗里的排骨仿佛有千斤重。

    高明立刻在一旁敲边鼓。“看吧,我就说妈现在知道你的好了。”他说着,

    也给我夹了一块鱼肉。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我低着头,扒着饭,

    不敢让他们看见我的失态。这顿饭,我吃得像在梦里。每一口菜,都带着不真实的味道。

    晚上,我正准备休息,房门被敲响了。是张兰。她端着一碗燕窝,站在门口。

    “这个你喝了再睡。”她把碗递给我,眼神没有看我,飘向了别处。我接过那碗温热的补品,

    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我拉住她准备转身离去的手,声音哽咽。

    “妈……”我想说谢谢你。我想说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可张兰的身体却在我碰到她的瞬间,

    猛地一僵。她几乎是立刻,不着痕迹地把手抽了回去。那个动作细微而迅速,

    带着一种本能的抗拒。我伸出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我累了,你早点休息。

    ”她丢下这句话,转身快步离开,背影有些仓惶。我心头刚刚升起的暖意,

    被她这个动作浇上了一盆冷水。一丝熟悉的疑虑和不安,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

    我立刻把它强行压了下去。我告诉自己,她只是还不习惯。十年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融化也需要时间。林晚,你要有耐心。高明洗完澡出来,看到我情绪不对,温柔地抱住了我。

    “怎么了?”“妈对我太好了,我有点……不适应。”我找了个借口。他轻笑一声,

    吻了吻我的额头。“傻瓜,这是你应得的。”那个晚上,他对我也格外温柔体贴。

    我们聊了很多,关于未来,关于孩子,关于这个家。一切都像是被那场手术重启了。

    所有不愉快的过去都被格式化,未来被装上了崭新的、充满希望的程序。我躺在高明怀里,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一遍遍对自己说。一切都在变好。再给她一点时间。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03又过了一个月,我的身体基本恢复了。张兰也康复得很好,

    气色甚至比手术前还要红润。那颗从我身体里取出的肾,在她体内运转良好。

    随着身体的好转,她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活力”。她开始重新挑剔我做的饭菜。

    “今天的汤太咸了。”“这个鱼怎么又煎老了?”“跟你说过多少次,青菜不要切这么碎!

    ”那些熟悉的话语,像一根根小刺,扎在我刚刚愈合的心上。高明总是在一旁打哈哈。“妈,

    晚晚大病初愈,你就别要求那么高了。”张兰便会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但那张脸,

    冷得像块冰。周末,家里来了许多亲戚,说是探望我们。客厅里坐满了人,热闹非凡。

    一个远房表姑拉着我的手,满脸赞叹。“小晚真是个好媳妇,孝顺,没得说!”“是啊是啊,

    现在这种肯为婆婆捐肾的儿媳妇,打着灯笼都难找!”亲戚们的夸奖声此起彼伏。

    我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地看向张兰。我期待着,哪怕她只是对我笑一下,或者附和一句。

    可是没有。她只是端着茶杯,脸上挂着淡淡的,甚至有些疏离的笑容,一句话也不接。

    那笑容像一层面具,隔绝了所有人的热情。气氛渐渐有些尴尬。就在这时,张兰抬起头,

    看向我站的方向,习惯性地扬了扬下巴。“喂,去给大家倒点茶。”那个字,像一颗子弹,

    精准地击中了我的心脏。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带着同情、错愕和一丝看好戏的玩味。我僵在原地,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刚刚还热闹的气氛,尴尬得能滴出水来。高明第一个反应过来,他立刻站起来,笑着打圆场。

    “妈就是喊习惯了,改不过来,我去倒,我去倒。”他一边说,一边推着我的肩膀,

    示意我坐下。我的身体像一尊雕塑,动弹不得。心,一点一点地变冷,碎裂,

    沉入无底的深渊。原来那一声手术室外的“儿媳妇”,不过是昙花一现的幻觉。

    原来一个月的温情脉脉,不过是她身体康复前的伪装。现在她好了,就不再需要我了。

    我又变回了那个没有名字,可以被随意使唤的“喂”。亲戚们很快就识趣地告辞了。

    他们走后,家里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沉默。我看着高明,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为什么?

    ”“她为什么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那样叫我?”高明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

    语气也变得生硬。“妈就是叫顺口了,一时忘J了而已,你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

    ”“她大病初愈,身体刚好,你就不能让着她点?”“林晚,你怎么变得这么不懂事了?

    ”我看着他理所当然的样子,听着他一句句的指责。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

    原来在他眼里,我的委屈和难堪,是小题大做。我的付出和牺牲,换来的不是体谅,

    而是“不懂事”的评价。冰冷的现实,将我那个用希望堆砌起来的美梦,砸得粉碎。

    04我和高明爆发了结婚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所有的委屈和失望,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我小题大做?高明,你摸着良心说,十年了,她叫过我一次名字吗?”“我为了这个家,

    辞掉工作,放弃事业,我换来了什么?”“我把我的肾给了她,我差点死在手术台上,

    我就换来一句‘喂’?”我的质问像连珠炮一样砸向他。他被我逼得节节败退,

    脸色涨得通红。最后,他恼羞成怒地吼了出来。“你捐个肾怎么了?那是你自愿的,

    谁逼你了吗?”“我们家没亏待你!你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你还想怎么样!”那句话,

    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捅进我的胸口。我震惊地看着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原来,在他和他母亲眼里,我所有的付出,包括一颗肾,都可以用“吃住”来抵消。

    我不是妻子,不是儿媳,我只是一个被他们收留的,需要用器官来偿还恩情的寄居者。

    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崩塌了。冷战开始了。我和高明睡在同一张床上,

    却隔着一个银河的距离。张兰则彻底撕下了伪装,她对我视而不见,

    连那声“喂”都懒得再叫。这个家,又变回了那个冰冷的,令人窒息的牢笼。不,

    比以前更冷。以前我心里还有一丝火苗,一丝不切实际的期望。现在,那点火苗,

    被高明那句诛心之言,彻底浇灭了。我再也撑不住了,拨通了李月的电话。电话刚一接通,

    我的眼泪就决了堤。我把所有的事情,一股脑地向我这个唯一的闺蜜哭诉。

    李月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然后,她用一种冷静到近乎残忍的语气说:“林晚,你醒醒吧。

    ”“他们一家子,从头到尾,都是在利用你!”“你不是儿媳妇,

    你就是一个给他们家传宗接代,顺便贡献零件的移动器官库!”“现在肾换完了,你没用了,

    当然就一脚踢开了!”李月的话,一针见血,毫不留情。我捂着嘴,失声痛哭。

    理智上我知道她说的是对的,可情感上,我还是不愿意相信,我十年的婚姻,

    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挂了电话,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像一具行尸走肉。

    我开始疯狂地回忆手术前后的所有细节,那些被我刻意忽略的细节。我记起来了。

    配型结果出来那天,高明欣喜若狂,他抱着我转圈,说的第一句话是:“太好了!妈有救了!

    ”他没有问我害不害怕,没有关心手术对我有什么风险。他的眼睛里,只有他母亲。

    我记起来了。进手术室前,他握着我的手,反复叮嘱:“晚晚,一切都会顺利的。

    ”那句话听起来像安慰,现在想来,更像是一种对结果的期盼。我记起来了。我醒来后,

    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妈很好。”而不是,“你感觉怎么样?”所有的细节,都像拼图一样,

    一块块拼凑起来,露出一个血淋淋的,让我不寒而栗的真相。我的心,疼得快要无法呼吸。

    不。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不能让我这十年的青春,我身体上这道永远无法磨灭的疤痕,

    变成一个笑话。我要搞清楚。我要搞清楚这一切背后,到底还隐藏着什么。这一次,

    我不再沉默,也不再哭泣。我的眼泪,已经流干了。05我开始像一个潜伏者,

    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个家里的一切。我留意张兰和高明的每一次对话,每一个眼神交流。

    机会很快就来了。那天下午,高明不在家,我假装在房间午睡。客厅里,

    张兰正在和她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小姨打电话。她大概以为我睡着了,

    说话的声音没有丝毫避讳。“那个‘喂’最近不对劲,整天阴着一张脸,

    跟谁欠了她八百万似的。”我躺在床上,浑身冰冷,连指尖都在发抖。电话那头,

    小姨的声音尖锐而刻薄。“她还想怎么样?肾都给你了,名声也赚到了,还不知足?”“姐,

    我跟你说,你可别心软,赶紧让她给你儿子生个孙子才是正经事!”张兰冷笑一声,

    语气里满是不屑。“生孩子?就她那副破身子,别想了。”“当初要不是……算了,不提了。

    ”她的话说到一半,突然打住了,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我的心猛地一跳。当初?

    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从一开始就对我抱有那么深的敌意?那种厌恶,

    不像是对一个普通儿媳的不满,更像是一种刻骨的仇恨。挂了电话,张"兰就出门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心里被巨大的疑云笼罩着。我开始在家里翻箱倒柜。书房,储藏室,

    所有可能藏着秘密的角落,我都没有放过。最后,在张兰卧室床底一个上了锁的旧皮箱里,

    我找到了一个用红布包裹着的小木盒。我用发卡撬开了那把脆弱的铜锁。盒子里面,

    只有一张泛黄的,起了毛边的婴儿照片。照片上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睡得正香。

    很可爱的孩子。但是,那孩子的眉眼,和高明没有一丝一毫的相像。高明是双眼皮,高鼻梁。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