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姐姐悔婚后,我被迫嫁给了权傾朝野的摄政王》,现如今正在连载中,主要人物有萧珏楚明月政王,是网络作者每日更新持续关注独家所写的,文章无广告版本很吸睛,简介如下:我颤抖着,缓缓抬起头,对上他那双能洞悉一切的眼睛。“你不是楚明月。”他用的是陈述句,语气笃定,不带一丝疑问。我死死咬着下……
大婚之夜,我穿着一身明显不合体的嫁衣,独自坐在冰冷的喜床上。
嫁衣是为姐姐楚明月量身定做的,她身形高挑丰腴,而我这个常年被养在偏院的庶女,
瘦得像根豆芽菜。宽大的衣袍套在我身上,空荡荡的,像一件偷来的华服,充满了讽刺。
门外,爹和继母还在不放心地叮嘱。“锦瑟,记住,你现在就是明月。摄政王问起什么,
你都得答是。万万不可露出破绽,否则我们整个楚家都要为你陪葬!”爹的声音严厉,
带着一丝不易察-察觉的颤抖。继母的声音则尖锐刻薄:“能代替你姐姐嫁给摄政王,
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别忘了,你和你那早死的娘一样,都是贱命一条,
若不是我们楚家养着你,你早饿死在街头了!今晚要是伺候不好王爷,
你就等着被乱棍打死吧!”我死死地捏着袖口里藏着的一把剪刀,冰冷的铁器硌着我的掌心,
带来一丝清醒的刺痛。福气?满京城谁不知道,摄政王萧珏,
是个杀人如麻、冷血无情的活阎王。他权倾朝野,连当今小皇帝都只是他手中的傀儡。
传闻他貌丑如夜叉,性情暴戾,府里之前送进去的几个美人,没一个能活过三天。
这样的婚事,本是落在嫡姐楚明月头上的。她是京城第一美人,才情卓绝,
爹和继母的掌上明珠。可就在大婚前一天,她跑了。她与新科状元林子轩情投意合,
留下一封信,说什么“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便双双私奔,逃离了京城。皇帝赐婚,
悔婚便是抗旨,是灭九族的大罪。爹和继母吓得魂不附体,然后,
他们就想到了我——楚锦瑟,这个被遗忘在角落里,与楚明月有着七八分相似容貌的庶女。
于是,我被从那间漏雨的偏院里拖了出来,强行梳洗打扮,塞进了这顶本该属于姐姐的花轿。
临走前,继母抓着我的手,
硬生生将我娘留给我的唯一遗物——一支成色普通的银簪子——掰成了两段,一半扔在地上,
一半恶狠狠地塞回我手里。“记住你的身份,别动什么歪心思。你的卖身契,
还有你那死鬼老娘的牌位,都在我手上。你若敢不听话,我立刻就让人把那牌位劈了当柴烧!
”我看着地上那半截断簪,心里的最后一丝温情,也跟着它一起,碎了。所以,
我带了一把剪刀。如果今晚真的要受辱而死,我宁愿先了结自己,至少能保留几分清白。
“吱呀——”沉重的殿门被推开,一阵寒风裹挟着浓重的酒气和血腥味涌了进来,
烛火猛地一跳,险些熄灭。我浑身一僵,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他来了。
我下意识地将头埋得更低,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我能感觉到那道沉重而锐利的目光,
像一把冰刀,一寸寸地刮过我的身体。脚步声很沉,一步一步,不疾不徐,
却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他停在了我的面前。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龙涎香,
混合着铁锈般的血气,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一只手伸了过来,骨节分明,修长有力,
但手背上有一道狰狞的旧疤。那只手,毫不温柔地挑起了我的红盖头。盖头被掀开的瞬间,
我紧张地闭上了眼睛。耳边传来一声极轻的嗤笑,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楚家,
好大的胆子。”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淬了冰的刀子,每个字都透着森然的寒意。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他发现了。我睁开眼,终于看清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模样。
传闻中貌丑如夜叉的摄政王,竟生得一副惊为天人的俊美容颜。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薄唇紧抿,只是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翻涌着骇人的戾气与杀意。
他的左边眉骨处有一道浅浅的疤痕,非但没有破坏他的俊美,
反而为他平添了几分生人勿近的冷厉。他身上穿着与我同款的喜袍,衬得他肤色愈发冷白,
也让那溅在衣襟上的几点暗红血迹,显得格外触目惊心。“抬起头来。”他命令道。
我颤抖着,缓缓抬起头,对上他那双能洞悉一切的眼睛。“你不是楚明月。
”他用的是陈述句,语气笃定,不带一丝疑问。我死死咬着下唇,绝望地闭上眼,
握紧了袖中的剪刀。既然被识破了,那便一死百了。“本王再问一遍,楚明月在哪?
”他的声音更冷了,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我深吸一口气,反而平静了下来。横竖都是一死,
还有什么好怕的。我睁开眼,直视着他,声音不大,
却异常清晰:“姐姐……与心上人私奔了。”我说完,便准备迎接他雷霆般的怒火。然而,
出乎我意料的是,萧珏只是静静地看了我几秒钟,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要将我的灵魂看穿。
然后,他笑了。那是一种极淡的,带着无尽嘲讽和凉意的笑。“心上人?林子轩那个蠢货?
”我愣住了。他……他竟然知道?萧珏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他松开我的下巴,
转身走到桌边,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他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
“楚家把你推出来当替死鬼,你就这么认了?”他转过身,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复杂难辨,有审视,有探究,却没有我预想中的暴怒。我低下头,
轻声道:“我是庶女,我的命,由不得我。”这是实话。在楚家,
我甚至不如一个得脸的下人。我的存在,只是为了在需要的时候,
成为一颗可以随时牺牲的棋子。“呵。”萧珏又是一声冷笑,“庶女?”他踱步到我面前,
再次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他的指尖冰冷,力道却很大,捏得我生疼。
“在本王这里,没有嫡庶之分。只有活人和死人。”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恶魔的低语,
“你,想当哪一种?”我的心猛地一缩,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涌了上来。我想活。
我不想就这么窝囊地死去。我还没有为我那含冤而死的娘亲讨回一个公道。我看着他,
眼中第一次燃起了火焰:“我想活。”萧珏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他松开了我,
语气淡漠地说道:“很好。从今天起,你就是摄政王妃,楚锦瑟。记住,不是楚明月。
”我惊愕地看着他。他这是……承认了我的身份?他不在乎我是个替代品?
“你不用这么看着本王。”萧珏似乎懒得再伪装,他扯下身上繁复的喜袍,
露出里面黑色的劲装,“本王娶的,本就不是楚明月这个人,而是楚尚书府嫡女这个身份。
至于坐在王妃这个位置上的人是谁,是楚明月,还是楚锦瑟,对本王而言,毫无区别。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将我心头刚刚升起的一丝侥幸浇得干干净净。原来如此。他需要的,
只是一个来自楚家的、能堵住悠悠众口的棋子。也好。棋子,总比死人强。
“王爷需要我做什么?”我很快冷静下来,既然是交易,那就要明白自己的价值。
萧珏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他坐到主位上,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这才缓缓开口:“很简单。安分守己地当好你的摄政王妃。对外,你是楚家最受宠的嫡女,
心甘情愿嫁入王府。对内,管好你的人,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作为回报,
本王保你一世荣华,无人敢欺。”无人敢欺……这四个字,像一块巨石,
重重地砸在我的心湖上,激起千层浪。我从小到大,受尽了欺凌。继母的打骂,下人的白眼,
姐姐的伪善……我像阴沟里的老鼠,活得卑微又没有尊严。而现在,这个权倾朝野的男人,
给了我一个承诺。一个用他的权势来庇护我的承诺。哪怕这只是一个交易,我也愿意。
“我答应你。”我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他,“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萧珏挑了挑眉,
似乎有些意外我会跟他提条件。“说。”“我要我娘的牌位,还有……我的卖身契。
”我说出这句话时,声音都在颤抖。那是禁锢我十几年的枷锁,是我心中最深的痛。
萧珏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半晌,他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字:“好。
”那一刻,我紧绷了十几年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动。我知道,从今晚开始,我的人生,
将彻底改变。萧珏没有再多说什么,他似乎很忙,喝完酒便转身进了书房。诺大的婚房里,
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苍白,瘦弱,
但那双眼睛里,却有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光。我缓缓地,将袖子里的剪刀拿了出来,
放在了梳妆台上。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任人宰割的楚锦瑟了。我是摄政王妃。
***在摄政王府的日子,比我想象中要平静。萧珏果然说到做到。第二天一早,
管家福伯便恭恭敬敬地将一个紫檀木盒子交到了我手上。盒子里,
是我娘那块被擦拭得干干净净的牌位,和一张已经泛黄的卖身契。我摩挲着那张纸,
上面“楚锦瑟”三个字,像是刻在我心上的一道烙印。我走到烛台前,毫不犹豫地将它点燃。
火苗升起,迅速吞噬了那张薄薄的纸,也烧掉了我卑微的过去。从那天起,
我开始学着做一个合格的摄政王妃。萧珏给了我王府中馈的权力,
福伯在一旁尽心尽力地协助我。我开始看账本,学着管理偌大的王府。起初很吃力,
但好在我从小为了生存,练就了一副过目不忘的本事和精于算计的头脑。不出一个月,
我便将王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甚至还发现了几处账目上的漏洞,
揪出了几个中饱私囊的管事。萧珏对此似乎很满意,虽然他从未当面夸奖过我,
但府里下人对我的态度,却从最初的轻视和试探,变成了真正的敬畏。
我和萧珏的相处模式很奇怪,不像夫妻,更像是合伙人。他很忙,经常彻夜不归。
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却很少见面。大多数时候,他睡在书房,我睡在主卧。我们之间,
始终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屏障。但我不在乎。这种相敬如宾,互不干涉的状态,对我来说,
是最好的保护色。我有了自己的院子,可以光明正大地供奉母亲的牌位。
我有了穿不完的绫罗绸缎,吃不尽的山珍海味。我甚至可以在萧珏的默许下,出府逛街。
这一切,都是我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楚家那边,似乎也彻底安分了下来。自从我嫁入王府,
他们便再也没有来打扰过我,仿佛忘了还有我这个女儿。我乐得清静。只是偶尔在深夜,
我会想起那对私奔的“有情人”。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姐姐楚明月,
那个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天之骄女,是否能适应没有锦衣玉食的清贫生活?我以为,
我和楚家的纠葛,会就此了断。直到那天,宫里来了圣旨,说是太后懿旨,要举办赏花宴,
请京中所有皇亲贵胄、朝臣家眷一同参加。点名要摄政王携王妃一同出席。
这是我嫁入王府后,第一次要公开露面。福伯显得比我还紧张,
提前几天就让人准备好了宫宴的礼服和首饰。萧珏也在那晚,罕见地回了主卧。
他进来的时候,我正坐在窗边看书。“准备得怎么样了?”他问,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
“福伯都安排好了。”我合上书,起身为他倒了杯茶。他接过茶杯,却没有喝,
只是放在手里把玩着。屋内的气氛有些沉闷。“宫宴上,人多嘴杂,你跟紧我,不要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