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考验我,男友竟让他妹妹来我家作威作福

为了考验我,男友竟让他妹妹来我家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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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江月江驰 更新时间:2025-10-24 10:28

短篇言情题材小说《为了考验我,男友竟让他妹妹来我家作威作福》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该书以江月江驰为主角,主要讲述的内容有:“这里是我家,我不欢迎任何不尊重我的人和空间的人。包括你。”江月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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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江驰的妹妹江月住进我家的第三天,我放在洗手台上的那瓶海蓝之谜精华面霜,

    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去了五分之一。那是我咬牙买了犒劳自己的,平时用都小心翼翼,

    用挑棒沾取。可现在,瓶口周围沾满了膏体,瓶盖被随意地扔在一旁,

    显然是有人用手指直接挖了。我的房子是市中心的一套精装小户型,是我父母全款为我买的,

    写着我一个人的名字。我是一名自由插画师,大部分时间都在家工作,

    所以对这个私人空间看得极重。江月,一个刚放暑假的大二学生,拎着一个行李箱就来了。

    美其名曰,来大城市见见世面,为以后实习做准备。“微微,我妹妹第一次来,

    人生地不熟的,住酒店不安全也不方便。你这儿离市中心近,就让她先在你那儿住一阵子,

    好不好?”男友江驰当时是这么跟我说的。我看着他充满期盼的眼神,

    再想想我们已经谈婚论嫁的感情,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点了头。“就一个月,

    等她找到实习的地方,公司能安排住宿就好了。”江驰抱着我,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微微,你真是最好的女朋友。我妈一直说,看一个女人好不好,就看她对男方家人的态度。

    你这样,我妈肯定会更喜欢你的。”当时的我,被这句“更喜欢你”冲昏了头脑,

    完全没听出话里的弦外之音。现在想来,一切都是预谋。我深吸一口气,拧好面霜瓶盖,

    清理干净。我告诉自己,她年纪小,不懂这些护肤品的贵重,算了。然而,我的忍让,

    只换来了对方的得寸进尺。我的工作台是我家里的圣地,上面有我的数位板、刚画好的手稿,

    还有一排昂贵的进口马克笔。江月似乎对我的工作很感兴趣,趁我下楼拿快递的功夫,

    她就坐到了我的位置上。等我回来时,她正拿着我一支价值八十块的灰色马克笔,

    在我一本空白的速写本上涂鸦,画着一个奇丑无比的小人。“江月!”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她吓了一跳,笔从手里滑落,在我的速写本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刺眼的痕-迹。“嫂子,

    你干嘛这么大声,吓死我了。”她拍着胸口,一脸无辜。我指着那本速写本,

    气得指尖都在发抖:“谁让你动我东西的?你知道这本速写本的纸是什么材质吗?

    你知道这支笔不能这么用力吗?”“不就是个本子和一支笔吗?至于吗?”江月撇撇嘴,

    非但没有歉意,反而一脸不屑,“这么小气。我哥说你年入几十万,怎么连个本子都舍不得?

    ”她提到了江驰。我的火气“噌”地一下被压下去一半。我不想因为这点小事,

    让江驰觉得我斤斤计较,不懂事。我闭上眼,再睁开时,语气已经平静下来:“江月,

    这些是我的工作工具,很贵重,而且很重要。以后请你不要再碰我的工作台,可以吗?

    ”“知道了知道了,小气鬼。”她嘟囔着,不情不愿地起身走了,坐到沙发上,

    旁若无人地打开电视,声音开到最大。震耳欲聋的综艺节目笑闹声充斥着我的家,

    我捏着那支被她几乎毁掉的马克笔,第一次对江月的到来,产生了强烈的悔意。晚上,

    我给江驰打电话,委婉地提了这件事。“微微,多大点事儿啊。”电话那头的江驰正在应酬,

    背景音很嘈杂,“月月就是个孩子,没见过什么世面,好奇而已。你多担待一下。

    她是我唯一的妹妹,我爸妈从小就宠着她,难免有些娇气。你作为嫂子,

    让着她点不是应该的吗?”“这不是让不让的问题,江驰,她影响到我工作了。”“哎呀,

    那你就出去找个咖啡馆画嘛,换个环境换个心情,说不定灵感更多呢。

    ”江驰的语气开始有些不耐烦,“我这边忙着呢,先不说了。你对我妹妹好点,

    这可关系到我们未来的婆媳关系,明白吗?”电话被挂断了。我握着手机,

    听着里面传来的忙音,心里一片冰凉。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在指责我小题大做,不懂事,

    不顾全大局。他把江月的任性归结为“孩子气”,却要求身为“嫂子”的我无限包容。甚至,

    用“婆媳关系”来压我。那一刻,一个荒谬的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这一切,

    会不会真的是一场考验?一场由江驰和他母亲主导,由江月执行,

    专门针对我这个“准儿媳”的压力测试?二接下来的日子,江月的行为变本加厉,

    仿佛在印证我的猜想。她开始带不同的朋友回家,有男有女。

    他们在我家里打牌、玩游戏、点一堆油腻的外卖,弄得满地狼藉。薯片渣、可乐渍,

    遍布我米白色的沙发和地毯。我工作了一天,疲惫地走出画室,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江月,我不是说过吗?不要随便带朋友回家,尤其是这么多人。”我压着火气说。

    江月正和她的朋友们玩得兴起,闻言白了我一眼:“嫂子,你这房子这么大,

    一个人住多冷清啊,我帮你添点人气还不好吗?再说了,我朋友们都觉得你家特别漂亮,

    想来参观一下。”她一个朋友,嘴里叼着烟,嬉皮笑脸地凑过来:“是啊,嫂子,

    别这么小气嘛。你家这地段真好,我们都羡慕江月有这么好的哥和嫂子。”“嫂子”这个词,

    从他嘴里说出来,充满了轻佻和讽刺。我看着满屋子的乌烟瘴气,

    看着那个几乎要躺在我沙发上吞云吐雾的男人,忍无可忍。“请你们所有人,现在,立刻,

    离开我家。”我的声音不大,但很冷。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看向江月。

    江月觉得面子上挂不住,站了起来,叉着腰对我喊:“林微!你什么意思?赶我朋友走?

    你是不是不欢迎我住在这儿?”她直呼我的名字。“对。”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这里是我家,我不欢迎任何不尊重我的人和空间的人。包括你。”江月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她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你……你太过分了!我要告诉我哥!你欺负我!”她说着,

    眼圈就红了,拿起手机就冲进了房间,用力地摔上了门。她的朋友们尴尬地站着,

    最后讪讪地走了。我一个人站在狼藉的客厅里,闻着空气中混杂的烟味和食物腐败的酸味,

    感到的不是胜利的**,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果然,不到十分钟,

    江驰的电话就打来了。他的声音充满了怒火,甚至比我还大:“林微!你到底在干什么?

    月月给我打电话,哭得喘不过气来,说你把她和她的朋友都赶了出去!

    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她下不来台,你有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她还是个学生!”“江驰,

    ”我平静地问,“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在我的家里,一群陌生人抽烟、扔垃圾,

    我连一句重话都不能说吗?”“那你就不能私下里跟她说吗?非要当着她朋友的面?

    你让她以后在同学面前怎么做人?”江馳的逻辑永远这么感人。“那我就应该忍着,

    等她的朋友们把我的家彻底变成垃圾场吗?”我冷笑一声,“江驰,你搞清楚,那是我的家,

    不是公共厕所。”“林微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垃圾场?不就是年轻人聚个会热闹一下吗?

    你至于上纲上线吗?”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失望,“我真的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一点容人之量都没有。我妈说得对,你这种独生女,就是被家里惯坏了,太自私,

    凡事只考虑自己。”又来了。又是他妈。“你妈?”我笑了,笑声里带着一丝悲凉,

    “所以这一切,让我包容江月的所有无理取闹,都是你和你妈早就商量好的,对吗?

    你们是不是觉得,如果我能忍受江月的一切,

    就证明我是一个合格的、可以任你们拿捏的儿媳妇?”电话那头沉默了。长久的沉默。

    这种沉默比任何激烈的争辩都更让我心寒。它像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我的喉咙,

    也撕碎了我对我们之间感情的最后一点幻想。“微微,你别多想。”过了很久,

    江驰才用一种疲惫的语气说,“我妈也是为我们好。她说,结婚过日子,就是搭伙,

    总要有人多付出,多忍让。我们家的情况你清楚,就月月一个女孩,全家都宝贝她。

    你以后嫁过来,肯定要和她好好相处的。现在提前磨合一下,不是坏事。”“磨合?

    ”我咀嚼着这两个字,觉得无比讽刺,“你的意思是,让我单方面地被磨掉所有的棱角,

    去迎合**妹的所有脾气,是吗?”“话不能这么说……”“够了,江驰。”我打断他,

    “我累了。你现在过来一趟,把**妹接走。”“林微你别无理取闹!

    ”他的声音又提了起来,“这么晚了,你让她一个女孩子去哪里?

    你非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我给了你选择。”我说,“要么,你来接她走。要么,

    我报警,说她私闯民宅。”说完,我挂了电话,然后将他的号码拉黑。世界终于清静了。

    我走进那间被江月弄得乱七八糟的客房,开始收拾她的东西。她的衣服、化妆品、零食,

    被我一件一件地装进行李箱。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个脾气火爆的人。相反,在大部分关系里,

    我都扮演着那个习惯忍让和付出的角色。但这一次,他们触碰到了我的底线。我的家,

    我的尊严,我赖以为生的工作环境。当江驰带着江月站在我门口,

    试图用“我们谈谈”来挽回时,我已经将她所有的行李都打包好了,堆在门边。

    江月还在哭哭啼啼地控诉我:“哥,你看她!她就是容不下我!

    她根本就没想过要跟我们成为一家人!”江驰的脸上也写满了失望和责备:“微微,

    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我以为你是个温柔大度的女孩。”我看着他们,

    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两个人,是那么的陌生。我笑了。“温柔大度?”我看着江驰,平静地问,

    “是不是在你们的定义里,女人就应该像个没有痛觉的受气包,无条件地为你们家付出,

    牺牲自己的空间、事业和尊严,然后你们再假惺惺地夸一句‘贤惠’?

    ”江驰的脸色变了:“你……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怎么想的,

    不都是你们一步步逼出来的吗?”我指着门口的行李箱,“江驰,这场‘考验’,

    我不想玩了。我不奉陪了。”我顿了顿,看着他错愕的表情,继续说:“你说的没错,

    我的确是个被家里惯坏的独生女。因为我父母从小就教育我,要独立,要自尊,要爱自己。

    他们拼尽全力给我买这套房子,不是为了让我把它变成一个免费的、可以任人践踏的旅馆,

    更不是为了让我在这里忍气吞声,去通过一场可笑的‘儿媳妇资格测试’。

    ”我的目光转向江月,她被我的气势吓得止住了哭声。“还有你,江月。

    你哥嫂的家不是你的家。没有任何人有义务无条件地包容你的自私和无礼。你已经成年了,

    该学学什么叫‘尊重’了。”说完,我把行李箱用力地推了出去。“东西都在这里,

    你们走吧。”江驰还想说什么,我却已经不想再听了。“哦,对了。”我像是想起了什么,

    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扔到江驰身上,“这里面有五千块钱。

    给**妹在外面开个好点的酒店,住完剩下的一个月。别说我不近人情。

    这是我作为你‘前女友’,给你们兄妹俩最后的体面。”“林微!

    ”江驰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可置信。我没有再理会他。我关上门,反锁。

    门外传来江驰的拍门声和江月的叫骂声,我充耳不闻。**在门上,缓缓地滑坐到地上。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我不是在为那段逝去的感情哭泣,

    我是在为曾经那个天真的、试图用忍让来换取认可的自己,感到悲哀。这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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