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失忆成无情鬼君,只对我留情

师兄失忆成无情鬼君,只对我留情

Minerva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昀祈媚姬 更新时间:2025-10-24 15:54

小说《师兄失忆成无情鬼君,只对我留情》,经典来袭!沈昀祈媚姬是书里的主要人物,也是作者Minerva精心所出品的,阅读无广告版本更加精彩,简介如下:沈昀祈的目光在我面上逡巡,直盯得我发怵。所谓阴女,是命格至阴的炉鼎,鬼修吞食可修为大增。人间与鬼域互不侵扰,却要每隔三年……

最新章节(师兄失忆成无情鬼君,只对我留情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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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最爱师兄的那年,他怜我魂魄残缺,孤身前往鬼域求宝。从此杳无音信。时隔多年,

    我伪装成献给鬼君的祭品。却发现玉座之上睥睨万物的鬼君,竟与师兄的面容如出一辙。

    他了无情感与记忆。淡漠扫过我时,只抛下一句「修士,该杀」。可后来,

    也是他用这张脸做筹码,哭求我不要离开。「你有没有哪怕一次,透过我看见的并非是师兄?

    」1「主上,今年人间进贡的阴女根骨清奇,对修行大有裨益。」鬼差的嗓音尖利而谄媚。

    厚重的红绸遮挡我全部的视线。正踌躇是否要忍着剧痛动用神识探查,盖头被掀开。

    高梁上夜明珠散发的灼灼光华刺得我一时失神。恍然间,来者已近在咫尺。

    是个瘦削修长的男人。大半面容被阎罗面掩去,只留凉薄的唇紧绷,

    无声散发着生人莫近的威严。我没想到会如此顺利地见到鬼君大人。

    当即起身行礼:「晚辈是琼华宗剑修,为寻师兄而来......」话音未落,

    鬼君猝然紧扼住我的脖颈。威压如山,不容反抗。我的双脚逐渐浮空,气息凝滞于胸腔。

    鬼君瞳中杀意渐起,毫无温度地吐出几字:「琼华宗......该死。」2我能够确信,

    琼华宗此前与鬼域并无交集。仅因我偷天换日,放走本就无辜的阴女,便如此大动肝火?

    来不及细想,我拼尽全力喘息着唤出本命剑。「祈归。」默念师兄曾授我的心法,

    凝炁于剑身,顷刻磅礴一击。烟尘遽起,裹住眼前之人的身形。脖颈处的束缚松开,

    每次吸气仍伴随着滞涩的疼痛。他刚刚是真的要掐死我!「咳咳......晚辈多有得罪,

    但也是求生所迫。您没事吧?」我有些担忧。如此近距离吃下我的全力一击,

    不知还能否从他嘴里问出消息。夜风刺骨,从支离破碎的门窗灌入。

    消散的烟尘中他的轮廓逐渐清晰,依旧挺拔如初。唯有面具被剑意撕碎,

    他的脸彻底暴露在我的视线中。我的瞳孔骤然收缩。不是惊讶于其毫发无伤。

    而是那张冷漠疏离、连半分愠色都无从寻找的面容,与我记忆中的师兄如出一辙。

    祈归剑锵然坠地,我的声音难以自控地颤抖:「沈师兄,你竟真的还活着......」

    3我的师兄沈昀祈,是世上顶好的善人。他从妖魔手中救下失去至亲的我,

    又引我走上修道之路。我天生魂魄残缺,寿数短暂,每逢月圆还要饱尝撕心之苦。

    为替我寻药,几乎每座仙山都被师兄留下过足迹。疼至骨髓时,耳畔总有哄睡的歌谣。

    他的彻夜守候是我唯一的慰藉。五年前我终于看清,对师兄不仅是至亲的依赖,

    还有悸动与恋慕。可惜还未来得及表明心意,师兄便得知鬼域至宝忘川玉可修补魂魄,

    遂孤身前往。「阿染莫要担心,鬼域与仙门从无交恶。等你练熟玄霜剑诀,师兄就能回来。」

    可是,直到我将藏经阁所有剑诀心法都牢记于心,师兄仍然杳无音讯。

    同门皆笃定师兄已遭遇不测。我不信。就算是与鬼君当面对峙,我也要问出师兄下落。

    4我想过再见到师兄时,一定要控制情绪,向他证明我已足够成熟。但愿望成真的此刻,

    我仍是情难自禁地奔向他,环住他的腰肢啜泣。「师兄,我好想你。

    为什么不给我传讯报个平安呢?」沈昀祈微蹙剑眉,掌心凝出一团煞气,

    凶猛的杀招却诡异地滞在半空,好似提线木偶被生生打断动作。墨瞳中的疑惑一闪而逝。

    他垂眸凝视我,神色晦暗:「你做了什么?」我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答非所问:「师兄,

    你又瘦了。鬼域不比人间,你怎么没有照顾好自己?」「我不是你师兄。」他扼住我的手腕,

    声音如淬坚冰。恐惧如潮水般上涌。怎么会呢?这副面容完全就是沈昀祈啊。

    但这萦身的煞气、无情疏离的口吻,又与记忆中温和的师兄大相径庭。「我知道了,

    师兄在生气吧?装失忆也太孩子气了。」我鼻间酸涩,笑得勉强:「怪我这么多年没来找你。

    实在对不住,师尊非要我修至元婴才可下山。临别前你叮嘱的玄霜剑诀——就是刚刚那一击,

    我已练至大成。你不要对我失望,好吗?」沈昀祈静静听着,乌黑的睫羽投下一片阴影。

    「我对修士的剑诀没兴趣。」他松开我,径直转身离开。我如坠冰窖,视线僵硬地寻他而去,

    只见外头救驾的阴兵列阵,恭敬唤他「主上」。如果他只是鬼君。那我的师兄呢?

    5我因冒充阴女潜入鬼域而遭到关押。出乎意料的是,等待我的并非偏僻的囚牢,

    而是一处华丽的宫殿。极静,只有我越发粗重的呼吸声回荡。

    身上一袭火红的嫁衣并未被褪去,只脚腕牵了根锁链,通往殿内帷幔的深处。

    一道人影悄无声息地进殿。沈昀祈换了身轻便的黑袍,胸前松垮地敞开大半。他赤足而来,

    如瀑的墨发随意披散在肩头。这般香艳景象,我下意识偏头侧目。从前师兄恪守礼法,

    在我面前永远穿戴整齐、纹丝不露。偶然一次偷听他与同门交谈,才知其深意。

    「阿染年纪尚小,还分不清依赖和情爱。利用身份便利、以**她动情,刻意混淆二者界限,

    绝非君子之道。」可我现在不想提醒他。我很清楚这是爱,因为师兄的一切我都想占有。

    察觉到我越发灼热和贪婪的目光,沈昀祈眸中冷寂:「看够了么?」「不够。」我嬉皮笑脸,

    「师兄打扮成这样不就是给我看的?我若轻易移开视线,倒辜负你的美意。」

    沈昀祈眉心微动:「死到临头还油嘴滑舌。」顶着这张脸,

    说出的话在我听来真的毫无威慑力。我理直气壮地“求饶”:「师兄,就算你真的忘了曾经,

    也该知道琼华宗是声名赫赫的名门正派。我底细干净,严刑也吐不出什么。」

    沈昀祈充耳不闻,兀自走向帷幔深处。我眯眼,猜想那里头到底是什么可怖的刑具。

    他轻拽锁链,我不由自主地滑向他,层层越过帷幔,眼前豁然开朗。根本没有刑具。

    而是一张精致的床榻,甚多奇形怪状、用处不明的“装饰品”。

    这是...特地为我准备的寝室么?总觉得有些奇怪。6「为何要放走原定的阴女?」

    沈昀祈的目光在我面上逡巡,直盯得我发怵。所谓阴女,是命格至阴的炉鼎,

    鬼修吞食可修为大增。人间与鬼域互不侵扰,却要每隔三年向鬼君献阴女一名,以示尊敬。

    此番可怜的阴女正好生在我琼华宗庇护之处,我不忍其丧命,便半路与她换了身份。

    至于私心,也是有的......「为了来鬼域打听师兄的下落,也就是为你而来。」

    这话似是触到他的逆鳞,周身的煞气令温度骤降。「我不是你师兄。」

    我将**的脚腕缩回长裙,连声替他顺毛:「好、好。那您叫什么?方便我称呼。」

    他下意识地躲闪目光。哪怕仅一瞬,我便猜出大概。不会没有吧?也许鬼域压根不流行取名?

    这沉默也太尴尬,我主动解围:「算了算了,我叫“师兄”习惯了。您老是前辈,

    还请多包容。」「子时到了。」他兀自喃喃。我欣喜:「您要走了?」谁料他却一拽锁链,

    逼我与他贴近。师兄清秀的面容在眼前骤然放大,而后用活死人般生硬的语调,

    说出最可怕的话:「该双修了。」7我倒吸一口凉气。「你开玩笑的吧?」

    我指了指墙上的“装饰品”,「虽然师兄你的品味有待提高,

    但我还是很喜欢你特地为我准备的寝室。是我表现得不够开心,惹你生气了?」

    沈昀祈顺着我的指向望去,说出的话叫我心神巨颤。「那是合欢宗的贡品,用于床笫之欢。」

    他抿了抿唇,「现下也用不上。」我需要你解释这个吗?「你抓阴女难道不是直接吃掉的吗?

    」「物尽其用罢了。」一阵天旋地转,我已陷进柔软的锦被中,笼罩在他的阴影下。

    「可我根本不是阴女!」「只要是属阴的女子,皆可。」不要用师兄的脸,

    说出这么烂黄瓜的话!「你放走祭品,就要付出代价。身为琼华宗弟子,

    你该庆幸自己有机会在极乐中死去。」我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他的吻堵住后话。

    他托住我的后脑,吻得极深。寒凉的触感蔓延,覆盖生息的火热。这般具有侵略性,

    倒显得欲盖弥彰,极力想掩去自身的青涩。我的修为在此地被压制,无力反抗。只得呜咽着,

    吐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师兄,我们、不该是这样的。」我幻想中的师兄哪怕做这种事,

    也该是克制、温和,顺从我的喜好。对自身失去掌控的巨大恐惧席卷了我。意识崩溃,

    我泪涌不止。「沈昀祈......救救我。」仿若奇迹般,他真的应声停了下来。

    身为鬼君的他,总是淡漠无情的。但此刻跃入眼帘的,却是他焦躁地扶额,神情空洞而迷茫。

    「你究竟用了什么邪术?」「为什么,我会下不了手?」8我还未从恐惧中回神,

    只哆嗦地缩在角落,喃喃喊着师兄的名字。见我这副模样,沈昀祈却突然弓身捂住心口。

    额角冷汗涔涔,似是极痛苦。他没有再逼问,转身及至门口,陡然回首。

    那双墨瞳中不再漫布杀意,而是疑惑与挣扎。他双唇翕动、欲言又止,终是沉默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困倦交加,沉沉睡去。9第二日,我活下来的消息不胫而走,

    竟有大胆的宫婢前来贺喜。「九幽宫有规矩,能在双修中活下来的阴女,便能成为王妃。」

    我眼角抽搐:「什么破规矩。」「您想啊,

    能活下来要么是实力深不可测;要么是我主动了心,刻意把握分寸。若是后者,

    我主恐还要因汲取的阴气不足而虚弱几日。无论如何,您都有资格。」

    难道昨夜他忍受钻心之痛,是因为没能吸到阴气?我向宫婢问清沈昀祈的方位,径直而去。

    他的殿前依旧寂静,里头也无声响。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我鼓起勇气,

    推门时便嚷道:「师兄。你昨夜强迫我失败,没能吸到阴气。你现在还好吗?」

    刚说完我就傻眼了。大殿两侧分明挤满了鬼域判官,正齐刷刷望向我,瞠目结舌。

    有些脑袋灵活的,带着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偷偷往玉座上瞄。沈昀祈拨开面前堆叠如山的文书,

    眸中第一次带了点愠怒。「你找死么?」「不、不好意思。你没事就好,哈哈......」

    我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谁知道这么多鬼聚在这里,能不发出一点声响啊!

    沈昀祈揉开紧蹙的眉心:「回去等我。」......这话好像有些歧义?

    毕竟那群判官全露出「他超爱」的姨母笑。只有我如得圣旨,马不停蹄灰溜溜地蹿回了原处。

    10刚回到寝宫,腰间的传讯玉牌闪烁不息。因我魂魄有损,难用神识通讯。

    沈师兄便亲手打造这块玉牌,施以繁复的隐匿咒。就连入九幽宫的搜查都能躲过。

    来讯者是我的小师弟闻珺。「师姐恕罪,我本想在忘川之畔截击鬼差、救你出来,

    谁料他们却临时变道。你现在身处何处?可还安好?是否需要我亲自去接你?」

    闻师弟到底年轻,风风火火,言辞急切。我不敢告诉他。鬼差变道是我有意诱导,

    为的就是深入鬼域寻找沈昀祈。「我很好,接下来还会在鬼域待一段时间,不必担心。」

    闻珺静默片刻。「你还是要去找沈昀祈,对吗?他的实力你我心知肚明,杳无音讯,

    肯定就是死了!」「阿珺!」我厉声喝止,「他也是你师兄。况且我能确定他还活着,

    等待一切完结,我自会回来。」「师姐......」我不再回讯。自闻珺入宗以来,

    始终与师兄不对付。年轻气盛可以理解,但我不能纵着他一直这般无礼。

    我不信世上有两人能容貌完全一致。哪怕鬼君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是失忆的师兄,

    我也不能坐视不管。「你若不想死无葬身之地,就不要在外唤我“师兄”。」

    沈昀祈阴沉的警告打断我的思绪。11我歪头想了想:「那就是私下里可以叫。」

    他冷冷瞥过我,倒没有反驳。「对了,没有双修的话,你身体还撑得住吗?」

    沈昀祈神情复杂:「那是史官为赞颂某任鬼君痴情忠贞而编纂的谣言。」

    既然不是没吸到阴气,那他心如刀绞是什么原因?「我问你。」他不自觉地攥紧衣角,

    「明明昨夜我还准备杀你,为什么要来关心我?」我深吸一口气。看着他墨色的双瞳,

    将五年间酝酿了千遍的话宣之于口——「师兄,我心悦你。」沈昀祈似受触动,睫羽轻颤。

    「我和你师兄很像么?」我突然生出逗弄的心思,狡黠一笑。「还不确定。

    师兄面对我总是笑着的,你笑一个给我看看?」他微微偏头,沉思着什么。面上却无动于衷。

    「...不会。自继任鬼君,我便舍弃七情六欲。」难怪他对感情格外木讷。

    自己极少表现情绪,也看不透他人的情感表达。简直像一尊万古不易的神像。

    我那少年意气、温润如玉的师兄,现在却不会哭、不能笑了?强压下心中上泛的苦涩,

    我抚上眼前人的面颊。「就像这样。」我笨拙地将他嘴角扯出一个弧度,

    自己却笑得比哭还难看。如此僭越之举,他倒没有阻拦。只定定与我对视,

    氤氲着复杂的情愫。「真的一模一样...」我破涕为笑:「忘了也没关系,

    我会一直陪你到记起。就像你以往一遍遍、不厌其烦地陪我熬过痛疾。」沈昀祈静静听着。

    许是我的错觉,那一瞬间他眸底竟存一丝落寞。「我自记事起便师从前任鬼君,

    从未去过人间,更没有陪伴你的记忆。」「且我已舍弃情欲,

    无法回应你的心意......你走吧。」12直到他离开,我才回过神。

    预演了无数遍的第一次表白,竟然失败了?一种无力感席卷了我,

    好似他永远都不会承认、决意彻底割舍前尘一般。那我五年的追寻算什么?越想越不甘心,

    彻夜未眠。翌日天晓,我终于念头通达,急匆匆出门寻他。舍弃七情六欲?什么破理由。

    念动则情生。心念先动,后才生情。不然怎么那么多修无情道的还能坠入爱河?宫婢告知我,

    沈昀祈已闭关修行。呵,为了躲我连闭关都想出来了吗?「那我更应该去替他护法。」

    13沈昀祈在一处深黑的地穴中闭关。刚摸索着踏入,脚底锈色的阵法开始发光、蔓延。

    深处,隐约传来痛苦的**。我顿觉不妙。「沈昀祈?你在哪?」黑雾渐浓,

    蜷缩的人影沙哑而竭力:「快走...云染...」我呼吸猛然一滞,快步上前拥住他。

    「师兄,你记起我了?坚持住。我马上替你护法。」他无法回答。黑雾...不,

    应当说成型的煞气很快附着到我身侧,灼烧感穿透肌肤,直达灵府。沈昀祈唇角洇血,

    挣扎着想推开我。「没用的...我奉师命吞噬怨鬼修炼,其反噬只能由我一人扛下...」

    纵使我出身仙门,也知道鬼修通过吞噬怨鬼,虽能短时间大幅增强修为,

    却极易受反噬走火入魔,实乃歪门邪道。前任鬼君为何要逼继位者用如此阴损的办法修行?

    「我才不走。谁叫你对琼华宗弟子喊打喊杀?我今天就把命放这,你取不走我还要笑话你。」

    我搂得更紧些,以便分担更多的煞气。「我、与琼华宗无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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