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战神:夫人她是包租婆

失忆战神:夫人她是包租婆

嘉喜WEY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萧承彦楚妙妙 更新时间:2025-10-24 16:08

爆款小说《失忆战神:夫人她是包租婆》,主角是萧承彦楚妙妙,属于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嘉喜WEY以其出色的文笔和精彩的剧情发展,将读者带入一个真实有逻辑的世界。这本书引人入胜,人物形象立体,非常耳目一新。值得一读!陈账房派人快马加鞭地告诉我:“东家,钱收到了。另外,萧王爷派人传话,说他和你,从此两不相欠。”我笑了。两不相欠?他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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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京城最好的地段,三进三出的大宅子,如今却站着一对狗男女,对我指手画脚。

    新晋战神萧承彦,我那本该在三个月后与我完婚的未婚夫,

    此刻正深情款款地搂着一个衣着朴素的采药女,看我的眼神,比看路边的石头还冷。

    “姜月汐,本王再说一次,我现在爱的人是妙妙,与你的婚约就此作罢!

    ”他怀里的采药女楚妙妙,挺着那弱不禁风的胸脯,

    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指着我:“萧郎在山里日日夜夜抱着我才能入睡,他早就离不开我了。

    你一个浑身铜臭的商家之女,别痴心妄想攀龙附凤了!”我被这阵仗气笑了。“发什么癫?

    我是来收租的。”我抬手,身后跟着的账房先生立刻上前一步,“这宅子,

    连同你们脚下这片地,产权都在我名下。按规矩,你们得喊我一声东家。”01我叫姜月汐,

    京城最大的隐形富婆,人送外号“姜半城”,因为京城一半的旺铺和宅子,

    地契上写的都是我的名字。但这事儿,没几个人知道。

    世人只知我是皇商姜家那个循规蹈矩、即将嫁给战神萧承彦的女儿。三个月前,

    萧承彦在边境大胜,班师回朝途中遭遇山匪伏击,坠崖失踪。再次出现,就是今天。

    他不仅失忆了,还带回来一个“真爱”——采药女楚妙妙。此刻,

    萧承彦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满是厌恶,仿佛我是什么不洁之物。“姜月汐,你还要不要脸?

    本王都说了要退婚,你还追到府上来纠缠?”他口中的“府”,是他受封战神后,

    皇帝御赐的宅邸。只可惜,皇帝不知道,这宅子连同周围一大片地,

    早几年前就被他那缺钱的爹,也就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闲王,给打包卖给我了。

    我今天来,纯粹是我的账房先生提醒我:“东家,闲王府那套宅子已经转到小王爷名下了,

    但他们这个季度的租金还没交。”我当时还想着,都是快要成一家人了,这点租金就算了。

    没想到,人家根本没想跟我成一家人。“纠缠?”我看着他,觉得有些好笑,“萧承彦,

    你是不是忘了,这桩婚事是当年皇上亲口定下的。你一句不作数,是想抗旨吗?

    ”萧承彦的脸色一僵。他怀里的楚妙妙立刻哭哭啼啼起来:“萧郎,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跟你回京城,我不该让你为难……呜呜呜,我这就走,我不要什么名分,

    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够了……”她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我,那得意和挑衅,

    简直不加掩饰。“够了!”萧承彦心疼地把她搂得更紧,“妙妙,你什么错都没有!

    错的是这个世界的封建礼教!我萧承彦的婚事,凭什么要别人做主?”好家伙,失忆一趟,

    连“封建礼教”这种词都学会了。他转向我,眼神冷得能掉冰渣:“姜月汐,我警告你,

    你要是敢动妙妙一根手指头,我绝不饶你!”我懒得跟他们演这种琼瑶戏码。

    我只是轻轻拍了拍手。身后的陈账房立刻上前,

    将一本册子和一张纸“啪”地一下拍在门口石狮子的底座上。“萧王爷,

    这是府邸的地契复印件,以及本季度应缴的租金账单,共计白银三千两。东家说了,

    看在您初来乍到,给您三天时间筹款。三天后若未缴清,我们只能按规矩办事了。

    ”陈账房说话慢条斯理,但每个字都清清楚楚。萧承彦和楚妙妙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尤其是楚妙妙,她刚刚还以女主人自居,此刻一张小脸涨成了猪肝色,指着我,

    话都说不利索:“你……你胡说!这……这是皇上御赐给萧郎的王府!怎么可能是你的!

    ”“皇上只赐了居住权,没赐所有权。

    ”我晃了晃手腕上那串由小叶紫檀和玉石算盘珠串成的手串,珠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片地,连同上面的所有建筑,最终解释权归我所有。懂?”萧承彦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来。他大概是没受过这种气。一个战功赫赫的王爷,

    被自己看不起的未婚妻上门逼债,还是房租。这传出去,整个京城的脸面都要被他丢尽了。

    我没再理会他们,转身准备离开。“东家,”陈账房跟在我身后,低声提醒,“按老规矩,

    是不是该给个下马威?”我脚步一顿,想了想,也是。对付这种拎不清的租客,

    就不能太客气。我回过头,对着萧承彦和楚妙妙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和善的生意人微笑。

    “哦,对了,忘了提醒二位。后院那口井,是连接着整片区域的活水,属于增值服务,

    用水是要单收费的。看在咱们即将成为亲戚的份上,我给你们打个折。”说完,

    我冲着跟来的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使了个眼色。他们立刻上前,扛起早就准备好的大石板,

    “哐当”一声,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后院的水井。楚妙妙的尖叫声,隔着两条街都能听见。

    02萧承彦的脸色黑如锅底。他大概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用“断水”这种方式威胁。

    “姜月汐!你敢!”他怒吼着,身上属于武将的煞气毫不掩饰地释放出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跟在我身后的家丁们腿肚子都有些发软。我却像是没感觉到一样,

    慢悠悠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萧王爷,我有什么不敢的?白纸黑字,地契为证。

    您要是觉得不合理,可以去京兆府尹告我,看看李大人是认皇家的理,还是认我这地契的理。

    ”说完,我瞥了一眼他身旁瑟瑟发抖的楚妙妙,“或者,让你这位红颜知己去求求雨?

    毕竟看她柔弱的样子,也只能指望老天爷了。”“你!”萧承彦气得胸膛剧烈起伏。

    楚妙妙则“嘤”的一声,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眼泪说来就来:“萧郎,

    她……她怎么能这么欺负人……我们……我们不就是没水喝吗,我忍得住的,

    我去外面河里给你打水……”好一招以退为进。果然,萧承彦听了这话,

    看我的眼神更加冰冷,看楚妙妙的眼神却充满了怜惜和愧疚。“妙妙,你受委屈了。

    ”他安抚地拍着她的背,“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去干那种粗活。”说完,他猛地看向我,

    一字一句道:“三千两是吗?好,我给!”他从怀里摸出一块成色极好的兵符玉佩,

    扔了过来:“这个足够抵了!”陈账房眼疾手快地接住,拿到我面前。我拿起来掂了掂,

    又对着光看了看,确实是好东西。这块兵符,不仅价值连城,更是身份的象征。

    看来他是真的气急了。“不够。”我淡淡地开口。“什么?

    ”萧承彦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我说,不够。”我重复了一遍,将玉佩扔了回去,

    “萧王爷,我做生意,只认银子,不认信物。更何况,”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他那张错愕的脸,“这兵符代表的是你的赫赫战功,我要是收了,

    传出去岂不是成了我姜月汐贪图王爷的权势?这顶帽子,我可戴不起。”我这番话,

    堵死了他所有耍横的可能。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但他不能不在乎皇帝的看法。

    私自用兵符抵债,这要是被有心人参一本,就是大罪。萧承彦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他长这么大,顺风顺水,何曾被人如此逼迫过?“好,好得很。”他怒极反笑,“三天是吗?

    三天之后,我亲自把三千两白银送到你府上!”“不是送到我府上,”我纠正他,

    “是送到这个宅子的账房,也就是陈账房手里。另外,这三天,

    你们用水可以去街口的大井挑,一文钱一桶,童叟无欺。”说完,我不再停留,

    带着我的人扬长而去。回到姜府,我刚喝了口茶,我爹,姜家的家主就急匆匆地找了过来。

    “月汐啊,我听说你今天去战神府了?还……还把人家的井给封了?”我爹一脸的愁容。

    “消息传得挺快。”我放下茶杯。“我的好女儿啊!你糊涂啊!”我爹急得直跺脚,

    “那萧王爷是什么人?少年战神,圣眷正浓!你就算是他未婚妻,也不能这么不给他面子啊!

    这婚事要是黄了,我们姜家……”“爹,”我打断他,“婚事已经黄了。

    ”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我爹听完,愣在原地,

    半晌才喃喃道:“他……他失忆了?还带回来一个野丫头?”“嗯。”“他还要退婚?

    ”“对。”我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他猛地一拍大腿:“退!这婚必须退!

    我姜家的女儿,还能受这种委屈?他萧承彦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个王爷吗?

    没了我们姜家在后面给他砸钱疏通关系,他能在军中升得那么快?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我看着我爹气得跳脚的样子,有些想笑。这就是我爹,平时看着胆小怕事,

    一旦涉及到我的幸福,比谁都硬气。“行了爹,别气了。这事我心里有数。”“你有数?

    我怕你恋爱脑上头,被那小子三言两语又哄回去了!”我爹一脸不信。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恋爱脑?以前或许有一点,但现在,我只想搞钱。男人,只会影响我赚钱的速度。第二天,

    京城里就传遍了。说我姜月汐善妒成性,因为战神王爷带回了真爱,就跑到王府大闹一场,

    不仅逼迫王爷交天价租金,还丧心病狂地把人家的井给封了。一时之间,

    我成了全京城口诛笔伐的恶毒女人。而那个楚妙妙,则成了为爱不顾一切、善良勇敢的仙女。

    我听着这些传言,一边用我的玉算盘算着账,一边嗑着瓜子。舆论战?我熟啊。等着吧,

    好戏还在后头呢。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就有人看到战神府的下人提着木桶,

    在街口跟普通百姓一起排队打水。还有人看到,楚妙妙亲自下厨,结果因为没水,

    差点把厨房给点了。萧承彦堂堂一个王爷,这两天过得跟个难民似的。到了第三天,

    萧承彦果然来了。他没有亲自来姜府,而是派人将三千两白银送到了战神府的陈账房那里。

    陈账房派人快马加鞭地告诉我:“东家,钱收到了。另外,萧王爷派人传话,说他和你,

    从此两不相欠。”我笑了。两不相欠?他想得美。我拿起笔,在一张纸上写了几个字,

    交给我身边的侍女。“把这个,‘不经意’地透露给楚妙妙。”03侍女办事的效率很高。

    不到半天,楚妙妙就知道了那张纸条上的内容。纸条上写的是:萧承彦在出征前,

    曾在我这里存放了一批价值不菲的私产,其中有一枚他母亲留下的遗物——南海凤血玉镯。

    这当然是假的。萧承彦是清高,但他不傻,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我这里。

    但我就是要让楚妙妙相信这是真的。一个靠着男人上位的女人,最怕的是什么?

    是这个男人心里还有别人,尤其是白月光。一个男人肯把母亲的遗物交给一个女人保管,

    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楚妙妙果然坐不住了。当天下午,

    她就一个人偷偷摸摸地来到了我姜府的后门。她没有求见,而是花钱买通了一个洒扫的婆子,

    想要混进来。我得到消息时,正在院子里赏花。“让她进来吧。”我淡淡地吩咐。

    楚妙妙一路躲躲藏藏,来到了我的院子外。她看着院内奢华的布置,奇花异草,假山流水,

    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和嫉妒。她以为我没发现她,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之下。

    我故意拿起剪刀,修剪着一盆开得正盛的牡丹,自言自语般地开口:“这花啊,跟人一样,

    有的是名贵品种,生来就该在暖房里被人精心伺候。有的呢,就是路边的野花,

    偶尔被人采撷,看着新鲜,过几天枯了也就扔了,上不得台面。”躲在假山后的楚妙妙,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勾了勾唇,继续道:“特别是那镯子,可是未来的婆母留给我的,

    听说是用南海凤血玉打造,戴上能滋养身体,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身边的侍女“恰到好处”地接话:“**,那镯子那么贵重,您可得收好了。

    万一被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偷了去……”“放心,”我剪下一朵开得最艳的牡丹,

    “我把它放在了最安全的地方。除了我,谁也找不到。”说完,我施施然地起身,

    朝书房走去。楚妙妙在假山后死死地咬着嘴唇,眼神变幻莫测。我知道,鱼儿上钩了。

    当天晚上,一道黑影潜入了姜府。那身手,一看就是练过的。我坐在监控……哦不,

    坐在我房间里,通过我设计的精巧铜镜反光系统,看着那道黑影熟练地避开巡逻的护卫,

    直奔我的书房。那黑影不是别人,正是楚妙妙。我有些惊讶,没想到她还有这本事。看来,

    她这“采药女”的身份,也不简单。她在我的书房里翻箱倒柜,

    显然是在找那只根本不存在的凤血玉镯。我也不急,慢悠悠地品着茶。

    直到她把我的书房翻得一片狼藉,准备离开时,我才对我身边的护卫头领使了个眼色。

    “抓贼啊!”一声大喊,划破了姜府宁静的夜空。瞬间,整个姜府灯火通明,

    数十名护卫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准备逃跑的楚妙妙围了个水泄不通。楚妙妙蒙着面,

    但她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睛,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拿下!”护卫头领一声令下。

    楚妙妙还想反抗,但她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在姜家精心培养的护卫面前,根本不够看,

    三两下就被制服,脸上的黑布也被扯了下来。当看清是她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这才“姗姗来迟”。“呀,这不是楚姑娘吗?大半夜的不在战神府陪着你的萧郎,

    怎么跑到我这儿来了?还……这副打扮?”我故作惊讶地捂住嘴。楚妙妙脸色煞白,

    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搜!”我冷冷下令。护卫立刻在她身上搜了起来,很快,

    就从她怀里搜出了几样东西。不是什么金银珠宝,而是几张纸。

    是我书房里几份不起眼的商业合同。我走过去,捡起那几张合同,故作疑惑地看了看,

    然后脸色“大变”。“楚妙妙!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偷窃我姜家的商业机密!

    ”楚妙妙终于反应过来,尖叫道:“我没有!我不是来偷这个的!我……我是来找镯子的!

    ”“镯子?什么镯子?”我一脸无辜。“就是……就是萧郎母亲留下的那只凤血玉镯!

    ”她急切地辩解。我的脸色沉了下来。“楚姑娘,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这里,

    没有什么凤血玉镯。我倒想问问你,你深夜潜入我府,偷窃我姜家商业合同,究竟是何居心?

    是不是萧承彦派你来的?他想搞垮我姜家?”我这番话,声音不大,

    但足以让周围所有护卫都听得清清楚楚。一时间,所有人看楚妙妙的眼神都变了。

    从一个为爱痴狂的可怜女子,变成了一个居心叵测的商业间谍。楚妙妙百口莫辩,

    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不……不是的……我……”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府外传来。

    “放开她!”萧承彦来了。他大概是收到了消息,一脸怒气地闯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几个他的亲兵。他看到被五花大绑的楚妙妙,再看到我,

    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将我吞噬。“姜月汐,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04萧承彦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一把将楚妙妙护在身后。“萧郎!

    ”楚妙妙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扑进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听说……听说你母亲的遗物在她这里,我才想……”“够了,不用解释,我相信你。

    ”萧承彦柔声安慰她,再抬头看我时,已是满脸寒霜。“姜月汐,你真是好手段。先是逼租,

    现在又设局陷害妙妙。你的心是什么做的?石头吗?”我看着他这副不分青红皂白的样子,

    忽然觉得有点累。跟一个失忆的傻子,讲道理是没用的。“萧王爷,她是人赃并获。

    深夜潜入我府,偷窃商业机密,这是事实。”我指了指地上的合同,“你若不信,

    可以问问我的护卫们。”“他们都是你的人,自然向着你说话!”萧承彦冷笑,

    “你不就是想逼我娶你吗?我告诉你,不可能!就算你把妙妙杀了,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这话说的,可真够绝情的。我还没说话,我爹闻讯赶来了。他看到这阵仗,

    再听到萧承彦的话,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萧承彦!你欺人太甚!

    ”我爹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我姜家女儿是嫁不出去吗?非要扒着你这根烂木头!

    你带着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三番两次羞辱我女儿,真当我姜家是好欺负的?”“爹,

    别说了。”我拉住我爹。跟这种人吵架,掉价。我转向萧承彦,平静地说:“萧王爷,

    既然你不信,那我们就报官吧。让京兆府尹来审,看到底是谁在说谎。”提到报官,

    萧承彦的脸色微微一变。楚妙妙偷窃是事实,闹到官府,就算他能用权势压下来,

    也终究是件丑闻。楚妙妙也慌了,拉着萧承彦的袖子,一个劲地摇头。“怎么?不敢了?

    ”我淡淡地看着他们。萧承彦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说话。“既然不敢报官,

    那就按我的规矩来。”我走到楚妙妙面前。萧承彦立刻紧张地挡在她身前:“你想干什么?

    ”“偷盗者,按我姜家的规矩,要么送官,要么……断其一指,以儆效尤。”我的目光,

    落在了楚妙妙那双藏在袖子里的手上。楚妙妙吓得浑身一抖,尖叫起来:“不!不要!

    ”“姜月汐!你敢!”萧承彦也怒了,一把拔出腰间的佩剑,剑尖直指我的咽喉。

    整个院子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我爹和姜家的护卫都紧张了起来。我却依然平静,

    甚至还上前了一步,让那冰冷的剑锋离我的皮肤更近了一些。“萧王爷,你要为了一个贼,

    在我的地盘上,杀了我这个债主兼未婚妻吗?”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你可想好了,

    这一剑下去,你背负的就不仅仅是忘恩负义,还有杀人抗旨的罪名。到时候,

    别说你这个战神王爷,就是整个闲王府,都得给你陪葬。”我的声音很轻,

    但每个字都像锤子,重重地敲在他的心上。萧承彦握着剑的手,青筋暴起,微微颤抖。

    他想杀我,但他不敢。理智告诉他,我说的都是对的。就在这时,

    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打破了僵局。“月汐,大半夜的,怎么这么大火气?”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身穿月白长衫的年轻男子,手持折扇,在一众仆从的簇拥下,缓缓走了进来。

    是七皇子,慕容轩。也是我的……另一个生意伙伴。慕容轩看到院内的情景,

    故作惊讶地“呀”了一声:“萧王爷?你这是做什么?就算跟月汐有什么误会,

    也不能动刀动剑啊。这要是伤了月汐,我可是会心疼的。”他说话的语气轻佻,

    但看萧承彦的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oken的挑衅。萧承彦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和七皇子慕容轩在朝中是出了名的政敌。慕容轩的出现,无疑是火上浇油。“我当是谁,

    原来是七殿下。”萧承彦收回了剑,语气生硬,“这是本王和姜**的私事,

    就不劳七殿下费心了。”“哎,话不能这么说。”慕容轩摇着扇子,走到我身边,

    很自然地并肩而立,“月汐的事,就是我的事。她被人欺负了,我这个做朋友的,

    总不能袖手旁观吧?”他这话说得极其暧昧。我注意到,萧承彦在听到“朋友”两个字时,

    眉头下意识地皱了一下。他看我的眼神,除了愤怒,

    似乎还多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烦躁。05慕容轩的出现,让场面变得更加复杂。

    他这个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萧王爷,你怀里这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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