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白月光回国当天,总裁跪求我别走!

替身白月光回国当天,总裁跪求我别走!

明月御风 著

在明月御风的小说《替身白月光回国当天,总裁跪求我别走!》中,顾沉舟林清月姜晚是一位寻找自我身份和归属感的年轻人。顾沉舟林清月姜晚在旅途中结识了各种各样的人物,经历了丰富多彩的冒险与挑战。通过与他人的交流和内心的探索,顾沉舟林清月姜晚逐渐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和价值,并最终找到了真正的归宿。这部小说充满成长与探索,“一个月太长。清月刚回来,需要熟悉环境。你尽快搬走,补偿金我会让财务按双倍打给你。……将引发读者对自我的思考和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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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切番茄的时候,电话响了。案板上的番茄红得刺眼,汁水饱满,

    是我跑了三个超市才挑到最满意的。顾沉舟今晚要回来吃饭,他说想吃我做的番茄牛腩。

    电话是顾沉舟的助理小陈打来的。“姜**,”小陈的声音有点紧,“顾总让我通知您一声,

    他晚上……不过去您那边了。”我手里还捏着刀,刀尖悬在番茄上方。“哦,知道了。

    ”声音很稳。小陈顿了顿,似乎觉得太生硬,

    又补了一句:“是林**……林**今天下午的飞机回国,顾总亲自去机场接了。

    ”刀尖轻轻落下,完美地切开了那颗饱满的番茄。红色的汁液顺着刀锋淌到案板上,

    像一小摊血。“嗯,替我恭喜顾总,白月光回国,终于团圆了。”我语气没什么起伏,

    听不出情绪。小陈在那边噎了一下,匆匆挂了电话。我放下刀,看着一厨房准备好的食材。

    上好的牛腩泡在水里,配菜切得整整齐齐码在盘子里。一切都完美得像教科书。可惜,

    主角不来了。我慢条斯理地洗干净手,擦干。然后,拿出手机,

    点开那个备注是“雇主”的号码,发了条信息:“顾总,林**既已回国,

    我想我们的协议可以提前终止了。您方便时,请通知我交接时间。”信息发送成功。

    我走到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前。外面是城市的璀璨灯火,流光溢彩。

    这里是市中心最顶级的公寓,视野绝佳,寸土寸金。顾沉舟送给我的“金丝笼”。五年了。

    五年前,我大学刚毕业,在一家设计工作室打杂,累死累活一个月赚的钱,

    不够顾沉舟喝一杯红酒。我妈躺在医院里,像个无底洞,需要钱。很多钱。

    第一次见到顾沉舟,是在一个乱七八糟的饭局上。我被人硬拉去凑数,笨拙地坐在角落。

    他被人簇拥着进来,眼神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脸上。他的眼神很奇怪,

    不是男人看女人的那种审视,更像是在看一件……物品?或者,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后来,

    他让人找到我,很直接:“你长得像我一个故人。我需要一个听话的‘伴侣’。一年,

    五百万。”五百万。我那个小小的家,砸锅卖铁也凑不出五十万。他递过来一份协议,

    条款清晰得像商业合同。“在此期间,你的身份就是我的女友。需要出席必要的场合,

    住在我指定的地方。随叫随到。”他语气平淡,像在谈一笔生意,“最重要的一点,

    不要问不该问的,不要有任何不该有的心思。”“协议期内,

    我会解决你母亲所有的医疗费用。”“一年后,协议自动终止,互不相欠。明白?

    ”我看着那份协议,又看看他那张英俊却冰冷的脸。“好。”我签了字,没有犹豫。

    钱货两讫,童叟无欺。只是我没想到,这一签,不是一年,是五年。因为一年后,

    他的白月光林清月,在国外“学业未成”,他又追加了四年。而我,

    尽职尽责地扮演着“林清月替身”的角色,整整五年。顾沉舟喜欢林清月那种清冷挂的长相,

    我就一直留着黑长直,从不烫染。林清月喜欢穿素色棉麻,

    我的衣柜里就再也找不到一件鲜艳的衣服。林清月说话总是轻声细语,带着点疏离,

    我就努力收起了自己偶尔冒出的咋呼性子,学着慢声细语。他让我模仿林清月的字迹签名,

    我练了三个月,连林清月本人都差点分不出。他让我学林清月走路的样子,

    我也对着镜子练到脚踝发酸。他甚至……在偶尔情动,吻得忘我的时候,

    会在我耳边含糊地叫“清月”。那一刻,身体明明是滚烫的,心却像被冰碴子扎透了。

    但我每次都很快调整好,等他清醒过来,

    我已经恢复成那个温顺、安静、没有灵魂的“姜晚”。时间久了,连我自己都快忘了,

    原本的姜晚是什么样子。大概,顾沉舟也忘了。他习惯了我的存在。

    习惯我把他喜欢的咖啡温度调到刚刚好,习惯我把他常穿的衬衫熨得一丝褶皱也没有,

    习惯我记住他所有讨厌的食物,习惯在深夜疲惫回家时,客厅永远留着一盏温暖的落地灯。

    这五年,他身边只有我。林清月这个名字,像一个遥远的符号,只存在于他偶尔的凝望里,

    和他书房那张藏在抽屉深处的照片上。大概是因为这份“习惯”,他后来对我,

    确实比协议里要求的“雇主”好一些。比如,这栋公寓,比如,

    不再只是一年五百万的固定报酬,他会时不时给我一张卡,数额不小。

    他甚至带我去过几次私人聚会,虽然我只是安静地坐在角落。周围的人都叫我“姜**”,

    眼神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羡慕或探究。只有我自己清楚,我只是个赝品。

    一个努力模仿正品、让雇主用着还算顺手的赝品。正品回来了,赝品就该退场了。很合理。

    我看着手机上那条信息,石沉大海。顾沉舟没有回复。意料之中。他忙着迎接他的白月光,

    哪有空理我这个即将被清理的“物品”。我把那些精心准备的食材一样样收进冰箱。

    番茄牛腩?算了,我自己吃吧。做了五年,也该尝尝味道了。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

    顾沉舟没联系我,我也没再找他。我知道,他需要时间“安置”他的白月光,

    也需要时间想想怎么处理我。我不急。协议终止,我求之不得。五年的钱,

    足够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还能让我妈在最好的疗养院安享晚年。我甚至用顾沉舟给的钱,

    偷偷报了个高级室内设计的进修班,证书都拿到了。离开他,我能活得更好。

    直到第五天傍晚,门铃响了。我从设计图稿里抬起头,有些意外。顾沉舟来我这里,

    从来都是直接指纹开锁,他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透过猫眼一看,门外站着的,是林清月。

    她真人比照片上更清冷一些。皮肤很白,穿着一条米白色的羊绒连衣裙,

    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气质干净得像不食人间烟火。只是眉眼间,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怠和……挑剔?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林**?

    ”我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属于“姜晚”的温顺笑容。林清月的目光像探照灯,

    上上下下把我扫了一遍。那眼神里的审视毫不掩饰,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

    “你就是姜晚?”她的声音倒是很柔,但语气里透着冷。“是我。请进。”我侧身让她进来。

    她走进客厅,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环顾着这个她从未踏足、却被另一个女人住了五年的“领地”,眉头微微蹙起。

    “沉舟给我看过你的照片。”她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我,声音没什么温度,“不得不说,

    你模仿得很用心。连我眼角这颗小痣的位置,都点得一模一样。”她微微侧头,

    目光掠过自己的眼角,又落在我脸上相同的位置。我脸上的笑容不变:“顾总要求比较细致。

    ”“要求?”林清月转过身,看着我,唇角勾起一丝讥诮,“拿着钱,扮演别人的影子,

    感觉怎么样?这五年,辛苦你了。”这话刺耳,但我不为所动。“工作而已,谈不上辛苦。

    顾总付了报酬,我尽到职责。”“职责?”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走近两步,

    一股淡淡的昂贵香水味飘过来。“姜**,沉舟没告诉你吗?我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她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们的协议,从现在起,彻底结束。这栋房子,

    不适合你再住下去。请你尽快搬走。”她拿出女主人的姿态,

    理所当然地宣判着我的“流放”。“林**,”我平静地看着她,“终止协议,

    需要顾总本人和我谈。另外,搬离的时间,协议里有明确规定,

    我需要时间交接和处理个人物品。”林清月的脸色沉了下来,大概没想到我这么“不识相”。

    “你是在跟我谈条件?”她语气里的冷意更重,“沉舟现在就在楼下等我。你觉得,

    在他心里,是你这个替身重要,还是我重要?别自取其辱。”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顾沉舟。我当着林清月的面接起:“顾总。”“你在哪?”顾沉舟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沉,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我在公寓。林**正好也在这里。”我如实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我上来。”他挂了电话。林清月听到他要上来,

    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看向我的眼神带上了胜利者的怜悯。很快,门锁传来指纹识别的声音。

    顾沉舟推门进来。他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

    只是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几天不见,他看起来有些憔悴。“清月。

    ”他先看向林清月,声音放柔了些,“不是让你在车里等吗?外面风大。

    ”林清月立刻换上温婉的表情,走过去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我想上来看看,

    顺便……和姜**聊聊。”顾沉舟这才把目光转向我。他的眼神很复杂,有审视,

    有习惯性的命令,似乎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类似于挣扎的东西?“清月说,

    协议的事……”他开口,语气带着惯常的掌控感。“顾总,”我打断他,

    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说辞,态度恭敬却疏离,“您来了正好。我正想跟您确认协议终止的事。

    按照补充条款,您或林**提前结束协议,需要提前一个月通知,

    并一次性支付剩余协议期内双倍金额作为补偿。同时,

    我需要一个月时间处理个人物品和搬离。这些,协议里都写得很清楚。”我语速平稳,

    条理清晰,完全是在陈述工作流程。顾沉舟愣住了。他大概以为我会哭,会闹,

    或者像以前一样,温顺地点头说“好”。林清月也愣住了,她没想到我会这么“公事公办”。

    客厅里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只有窗外城市的喧嚣隐约传来。顾沉舟看着我,

    眼神里那点挣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和……愠怒?他可能觉得我“不懂事”,

    在他心爱的白月光面前“不识抬举”。“钱不是问题。”他冷冷地说,带着一种施舍的语气,

    “一个月太长。清月刚回来,需要熟悉环境。你尽快搬走,补偿金我会让财务按双倍打给你。

    ”“顾总,”我依旧平静,“协议就是协议。白纸黑字,是您当年亲自拟定的。一个月,

    是我的权利。如果强行要求我提前搬离,属于您单方面违约,按照协议,

    您需要额外支付……”“够了!”顾沉舟猛地打断我,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

    他显然被我一口一个“协议”、“违约”、“权利”激怒了。在他眼里,

    我大概只是一个玩意儿,怎么处置是他的事,哪有什么权利可言。他深吸一口气,

    似乎在极力控制情绪,转向林清月时,声音又柔了下来:“清月,你先下楼等我,我跟她谈。

    ”林清月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点点头,临走前不忘丢给我一个轻蔑的眼神。门关上,

    只剩下我和顾沉舟。空气仿佛凝固了。“姜晚,”他盯着我,眼神锐利得像刀,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我迎着他的目光:“顾总,

    我只是在维护我应得的权益。这五年,我自问尽职尽责,没有违反协议任何一条。

    现在协议终止,好聚好散,对大家都好。”“好聚好散?”他嗤笑一声,往前走了两步,

    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你跟我谈好聚好散?这五年,我给你的,还不够多?”他逼近我,

    语气带着一种被冒犯的烦躁。“你妈那个无底洞,是谁填上的?你现在住的房子,开的车,

    身上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给你的?你现在跟我谈协议?谈权利?姜晚,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谁了?”这些话,像鞭子一样抽过来。我指甲掐进掌心,

    脸上却极力维持着平静。“顾总,您给我的每一分钱,我都付出了相应的‘服务’。

    您母亲住院的费用,是您作为雇主附加的福利,写在协议补充条款里。至于房子、车子,

    使用权在协议期内归我,协议终止,我会如数归还。这五年,我没有多拿您一分不该拿的。

    我们之间,清清楚楚,就是雇佣关系。”我把“雇佣关系”四个字咬得很重。

    顾沉舟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阴沉得能滴出水。他大概从未想过,有一天,

    这个温顺得像绵羊一样的替身,会如此冷静地和他划清界限,

    把他给的一切都定义为“交易”。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有愤怒,有不解,

    还有一种被什么东西突然抽离的空洞感。“姜晚,”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当真以为,拿了钱就可以拍拍**走人?这五年,我对你……”“顾总!

    ”我提高声音打断他,不想再听下去。那些所谓的“好”,不过是他对另一个女人的移情,

    或者是对一件顺心物品的施舍。“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林**回来了,您得偿所愿。

    我们结束,是最好的结局。一个月后,我会准时搬走。补偿金,麻烦您让财务打到我账户。

    ”我微微鞠躬,姿态恭敬而疏远:“如果没什么事,顾总请回吧。林**还在等您。

    ”逐客令下得明明白白。顾沉舟站在原地,胸膛微微起伏。他看着我的眼神,从愤怒,

    渐渐变成一种深沉的、几乎要吞噬人的阴郁。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狠话,

    最终却什么也没说。他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摔门而去。

    巨大的关门声在空旷的公寓里回荡。我站在原地,身体微微发抖。不是害怕,

    是压抑了五年的情绪,在这一刻差点冲破束缚。**着冰冷的墙壁,慢慢滑坐到地上。

    结束了。真的结束了。顾沉舟没有再联系我。钱倒是很快到账了,多了一笔不小的数目,

    远超协议规定的补偿金。大概是财大气粗,懒得跟我计较,或者……想用钱砸出他的优越感?

    我没在意,该我拿的,我拿着。多出来的,我不会动,找机会还回去就是了。

    我开始着手准备搬家。这公寓里,属于我的个人物品其实不多。大部分东西,

    衣服、首饰、护肤品,都是顾沉舟按照“林清月的喜好”买的。它们光鲜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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