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新娘:王爷您的马甲掉了

契约新娘:王爷您的马甲掉了

小瓜快跑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婉柔萧玦 更新时间:2025-10-25 11:51

契约新娘:王爷您的马甲掉了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林婉柔萧玦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内容主要讲述:却也悄然调换了几个他亲自挑选、背景干净的心腹侍卫过去。每日,都会有他指定的医官前去请脉,送来的汤药也都是萧玦亲自看过方子……

最新章节(契约新娘:王爷您的马甲掉了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圣旨将我赐给战残的宁王那日,全京城都在笑我要守活寡。大婚当晚,

    他冷着脸递来合离书:「三年后你自可离去。」我收起文书安静住进偏院。

    直到那夜刺客潜入,他撞见我衣袖下的毒镖与旧伤。「阁下究竟是哪方派来的细作?」

    我抬剑挑开他衣襟,露出心口同样的图腾:「师兄,师父临终前没告诉你,还有个同门吗?」

    ---圣旨下来那天,林府后院静得吓人。传旨太监尖细的尾音早已散去,

    香案上的青烟也散了,只剩她一人跪在冰冷的石板上,手里攥着那卷明黄。“林氏婉柔,

    温良敦厚……特赐婚于宁王为正妃……”宁王。那个曾经战功赫赫,名震边关,

    如今却双腿尽废,困于轮椅,被圣心厌弃的王爷。消息像长了翅膀,

    半天功夫就飞遍了京城everycorner。她成了全城的笑柄。茶楼酒肆里,

    皆是压低的窃笑和毫不掩饰的怜悯。“林家那个没依没靠的孤女,可不就是送去守活寡的命?

    ”“可惜了那般好容貌……”“嘘!那也是王妃了……”大婚之夜,

    宁王府出乎意料地并未张灯结彩,只门廊下悬了几盏勉强算是应景的红灯笼,

    衬得府内愈发空旷寂寥。喜房内,红烛高烧,映着新嫁娘身上繁复的嫁衣,

    也映着坐在轮椅上,被侍卫推进来的那个男人。宁王,萧玦。他的脸在跳跃的烛光下,

    显出几分病态的苍白,却依旧轮廓深邃,眉眼间带着挥之不去的凌厉痕迹,只是那双眼睛,

    沉静得像两口枯井,不起丝毫波澜。他甚至未曾靠近那张铺设着鸳鸯喜被的婚床,

    只在轮椅上,隔着几步的距离,静静看着她。片刻,他抬手,指间夹着一封早已写好的信函,

    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喜怒。“这是一份合离书,”他说,烛光在他眼底投下淡淡的阴影,

    “今日起,你住你的偏院,我们互不相扰。三年后,你自可携书离去,本王会予你银钱,

    保你后半生无忧。”林婉柔的目光从他那张没什么血色的脸上,缓缓移到他指尖的信封。

    她没有哭闹,没有质问,甚至连一丝多余的情绪都未曾显露。只安静地起身,走上前,

    接过那封轻飘飘却重逾千斤的纸张。“谢王爷。”她声音轻柔,却异常平稳。然后,

    她便真的搬去了王府最西侧的一处僻静院落,那里几乎听不到前院的任何动静,

    仿佛是两个隔绝的世界。日子像屋檐下的滴水,不紧不慢地过着。林婉柔深居简出,

    平日里不是对着院中那几株半枯的花草发呆,便是坐在窗下看书、绣花,安静得像个影子。

    偶尔在府中遇见萧玦,她总是远远便垂首立在一旁,等他先行,礼数周全,

    却也疏离到了极致。萧玦对她,似乎也全然无视。他大多时间待在自己的主院,

    偶尔由侍卫推着在府中散心,从不多看偏院一眼。偌大的宁王府,像一口古井,

    沉闷得没有一丝生气。直到那个雨夜。盛夏的雷声滚滚而来,砸在瓦片上,噼啪作响。

    狂风卷着雨滴,猛烈地敲打着窗棂。林婉柔已被雷声惊醒,拥被坐在黑暗中。忽然,

    她耳廓微动,敏锐地捕捉到几声极轻微的、不同于风雨的异响从前院方向传来,

    夹杂着若有若无的金铁交击之声。她眸光一凛,悄无声息地翻身下床。动作迅捷如狸猫,

    与平日那温婉柔顺的模样判若两人。她从床底暗格中摸出几枚沉甸甸的物件,迅速塞入袖中,

    又抽出一柄软剑,缠在腰间,推开后窗,身影如鬼魅般融入了瓢泼雨幕。前院主院方向,

    厮杀正酣。几名黑衣刺客武功路数刁钻狠辣,出手皆是杀招,萧玦带来的亲卫虽拼死抵抗,

    却已倒下数人。萧玦自己坐在轮椅上,手持一柄长剑,剑光森寒,

    每每在间不容发之际格开致命的袭击,身形因双腿不便而显得滞涩,但剑势依旧凌厉。然而,

    刺客人数占优,眼看就要形成合围。就在这时,一道纤细的黑影从侧面屋檐下疾射而出!

    是林婉柔。她蒙着面,只露出一双冷静得惊人的眼睛。她并未直接加入战团,而是手腕一翻,

    数点寒星激射向两名正欲从背后偷袭萧玦的刺客。“噗噗”两声轻响,那两名刺客动作一僵,

    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喉头或心口冒出的短小镖尾,上面泛着幽蓝的光泽,随即软倒在地。

    她的闯入瞬间打破了平衡。侍卫精神大振,奋力反扑。林婉柔身形飘忽,

    手中软剑如毒蛇吐信,专挑刺客攻势的间隙下手,狠、准、快。混乱中,

    一名刺客见久攻不下,目标又难以接近,竟狗急跳墙,猛地将手中淬毒的匕首当作暗器,

    全力掷向轮椅上的萧玦!那匕首去势极快,角度刁钻!萧玦刚格开正面一刀,旧力已尽,

    新力未生。电光石火间,林婉柔想也未想,纵身扑至萧玦身前,用左臂硬生生一挡!

    “嗤啦——”匕首锋利的刃尖划破了她手臂的衣袖,带出一溜血光,

    伤口周围的布料瞬间泛起不正常的黑色。几乎在同一瞬,萧玦左手猛地一拍轮椅扶手,

    一枚弩箭“嗖”地射出,精准地没入了那名掷匕刺客的眉心。剩下的刺客见势不妙,

    唿哨一声,迅速遁入雨夜。危机暂解。院子里一片狼藉,血腥气混着雨水的土腥味弥漫开来。

    侍卫们正在清理现场,查验尸体。萧玦被侍卫推着,来到林婉柔面前。她捂着受伤的左臂,

    血水混着雨水,从指缝间不断渗出,染红了半幅衣袖。脸上的面巾不知何时在打斗中滑落,

    露出那张清丽却此刻毫无血色的脸。他的目光先是落在她不断滴血的臂膀上,

    那伤口周围的黑色显示匕首有毒。随即,

    他的视线猛地定格在她因衣袖破裂而**出的右手小臂上——那里,除了新伤,

    还有几道明显的、看似陈年的旧伤疤,那绝不是养在深闺的女子会有的痕迹。更重要的是,

    她指间还夹着一枚未来得及收回的毒镖,镖尾的样式,与他方才瞥见的,

    射杀刺客的完全一致。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萧玦眼底的平静终于被彻底打破,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近乎可怕的审视。他抬起头,目光锐利如刀,直直刺入她眼中,

    声音带着雨夜的寒气和压抑的风暴:“你到底是谁?”他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淬了冰,

    “阁下……究竟是哪一方派来的细作?”雨水顺着林婉柔的鬓发流淌下来,

    滑过她苍白的脸颊。伤口处的麻痒和疼痛阵阵袭来,毒气似乎在缓慢扩散。

    她看着萧玦那双充满了戒备、怀疑和杀意的眼睛,忽然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容里,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有苦涩,有嘲弄,还有一丝……解脱。她非但没有后退,

    反而上前一步,无视周围瞬间警惕起来的侍卫,也无视他手中尚未归鞘、犹自滴血的长剑。

    她伸出未受伤的右手,用两根手指,拈住了他因紧绷而微微敞开的衣襟。然后,

    用力向旁边一挑。布料撕裂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雨夜里格外清晰。萧玦结实的心口处,

    赫然露出一片暗红色的、造型奇特的火焰状飞鸟图腾。几乎同时,

    林婉柔用那只握着毒镖的手,扯开了自己左肩早已湿透、凌乱不堪的衣襟。

    在她白皙的锁骨下方,一个与他心口一模一样的、如同复刻般的火焰飞鸟图腾,

    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摇曳的火把光芒和萧玦骤然收缩的瞳孔之中。她抬起头,

    雨水冲刷着她的眼睛,那里面却燃起了两簇灼人的火焰,直视着他震惊失语的脸,

    声音清晰地穿透哗哗雨幕:“师兄,师父临终前……没告诉你,你还有个同门吗?

    ”萧玦的瞳孔骤然收缩,像是被那枚一模一样的图腾烫到。他周身那股压抑的杀气瞬间凝滞,

    转为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震动。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不断滴落,

    砸在他紧握轮椅扶手、青筋暴起的手背上。“你……”他的声音干涩得几乎破裂,

    所有的冷静自持在这一刻土崩瓦解。那双沉如枯井的眼眸,此刻掀起了滔天巨浪,

    死死盯着林婉柔肩头的印记,又猛地抬起来锁住她的脸,

    试图从这张清丽却陌生的脸上找出丝毫熟悉的痕迹,或者……谎言的破绽。

    周围的侍卫面面相觑,握着刀剑的手一时不知该进该退,只能警惕地围在四周,

    将这对新婚即分居、此刻却又以一种惊世骇俗的方式对峙的王爷王妃圈在中间。

    林婉柔迎着他的目光,脸上没有任何得意或挑衅,只有一种近乎疲惫的平静,

    以及眼底深处那抹挥之不去的嘲弄。左臂的伤口因为这番动作,血流得更急,

    黑色的范围似乎又扩大了些,带来一阵阵眩晕。她晃了一下,但立刻稳住了身形。

    “不可能……”萧玦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师父从未提过……”“因为他来不及了。

    ”林婉柔打断他,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有些飘忽,却又异常清晰,“你十六岁奉命回京受封,

    离开师门后第三年,边关突发瘟疫,师父不幸染病。他临终前,只我一人在侧。”她顿了顿,

    似乎在回忆那段沉重的过往,雨水混着可能存在的泪水,从眼角滑落,难以分辨。

    “他弥留之际,念念不忘的,只有你这个最早离山、也是他最为骄傲的弟子。

    他说……你性子太烈,易折,嘱我日后若有机会,暗中看顾一二。”萧玦的身体猛地一震,

    像是被无形的重锤击中。师父……瘟疫……他竟全然不知!那些年,

    他正陷在边关无尽的厮杀和朝堂初露峥嵘的倾轧中,与师门的联系早已稀疏。

    “他老人家……葬在何处?”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葬在了落霞山,

    他最喜欢看日落的地方。”林婉柔轻声回答,随即话锋一转,带着一丝凌厉,“但我入京,

    并非仅仅为了师父遗命。”她的目光扫过周围竖着耳朵的侍卫,没有再说下去。

    萧玦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心绪,眼神恢复了惯有的冷厉,

    扫向四周:“都退下!清理干净,今夜之事,若有半字泄露,军法处置!”“是!

    ”侍卫们虽满心疑惑,但不敢有违,立刻躬身退开,迅速将地上的尸体和血迹处理带走,

    院子里很快只剩下他们两人,以及哗啦啦仿佛要洗净一切痕迹的暴雨。

    轮椅碾过湿漉漉的青石板,萧玦推动轮轴,靠近她。距离近了,

    他能更清楚地看到她苍白脸上强忍痛楚的细纹,以及伤口处那不祥的黑色。“你中了毒。

    ”他陈述道,语气复杂。“淬了‘幽昙’,不算顶厉害,但拖久了会废掉这条胳膊。

    ”林婉柔语气平淡,仿佛在说别人的伤势。她抬眼看他,那双此刻显得格外清亮的眸子,

    直直望进他眼底,“我入宁王府,是因为查到你当年在战场上中的那蹊跷的埋伏,

    以及后来这双腿……并非意外。背后,可能与京中某些人有关。而他们,也是我的仇人。

    ”萧玦的呼吸一窒。当年那场惨烈的战役,他率领的精锐全军覆没,他本人身中数箭,

    双腿被重物压碾,虽捡回一条命,却从此与轮椅为伴。他一直怀疑其中有鬼,却苦无证据,

    回京后又被陛下刻意冷落,势力大不如前,调查屡屡受阻。他万万没想到,

    这个被圣旨强塞过来、被他视为麻烦和眼线的“契约新娘”,竟带着与他同源的师门印记,

    携着师父的临终嘱托,甚至……可能握着他苦苦追寻的真相线索,以这样一种惨烈的方式,

    闯入了他的世界。“你的仇人……是谁?”他声音低沉。林婉柔却摇了摇头,因失血和毒性,

    身体又晃了晃,不得不伸手扶住旁边湿冷的廊柱。“师兄,现在……是不是先该给我解药?

    ”萧玦猛地回神。是了,解毒要紧。他立刻从轮椅一侧的暗格里取出一个瓷瓶,

    倒出两粒碧绿色的药丸——这是他随身携带,用以应对寻常毒物的解毒丹。“先服下,

    暂缓毒性。”他将药丸递过去。林婉柔没有犹豫,接过便吞了下去。萧玨看着她干脆的动作,

    眼神微动。他推动轮椅:“跟我来。”他没有去主院,

    而是径直将林婉柔带回了她所居住的偏院。这里反而成了此刻最安全、最不引人注意的地方。

    进屋,关紧房门,隔绝了外面的风雨声。屋内只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光线摇曳。

    萧玦熟稔地从自己轮椅的另一个暗格中取出一个扁平的玉盒,打开,

    里面是银针、小刀、药粉等物。他示意林婉柔坐在榻上。“伤口需要立刻处理,

    ‘幽昙’的毒性虽缓,但侵入经络后极难根除。”他的语气恢复了冷静,

    带着一种久经沙场的医者特有的利落。林婉柔依言坐下,伸出受伤的左臂。衣袖撕裂处,

    伤口皮肉外翻,周围的黑色已经蔓延开一小片,看着触目惊心。萧玦推动轮椅靠近,俯身。

    他的动作没有丝毫滞涩,先用银针封住她手臂几处大穴,减缓毒气攻心,继而用锋利的小刀,

    精准地剜去发黑的腐肉。他的手指稳定有力,眼神专注,仿佛面对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伤患。

    林婉柔咬紧下唇,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却硬是一声未吭。腐肉去除,流出鲜红的血液,

    萧玦迅速将特制的解毒药粉撒上,然后用干净的布条仔细包扎好。整个过程快、准、稳,

    显示出极高的医术造诣和临危不乱的心性。做完这一切,他才抬起头,

    目光再次落在林婉柔脸上,这一次,审视的意味更浓,却也少了最初的杀意。“现在,

    可以说了。”他靠回轮椅,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恢复了宁王应有的威仪,

    尽管此刻他只穿着被雨水血水浸透的中衣。“你究竟是谁?师父……他老人家,

    当真……”“我叫林婉柔,这名字是真的。”她迎着他的目光,声音因失血和疼痛有些虚弱,

    却依旧清晰,“但我并非什么孤苦无依的林家远亲。我父亲,是林啸。”萧玦眉心猛地一跳。

    林啸!七年前因“通敌叛国”罪被满门抄斩的镇北军副将!那桩案子轰动朝野,

    据说证据确凿,林氏一族几乎被屠戮殆尽,只有少数远亲流放或隐匿。

    他当年在边关也曾听闻,只觉惋惜,并未深究。“你是林将军的女儿?

    ”萧玦的声音沉了下去,“林家不是……”“满门抄斩。”林婉柔接过了他的话,

    语气平静得可怕,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旧事,“那年我十二岁,

    被父亲的一位忠仆拼死救出,辗转流落江湖。后来机缘巧合,被师父所救,收入门下。

    师父怜我身世,授我武艺,也教我医术毒理。他知我心中埋着血海深仇,临终前,

    除了嘱托我看顾你,还告诉我一件事——”她顿了顿,一字一句道:“他说,

    我父亲蒙冤之事,与你当年在雁回谷遇伏重伤,或许根源相同。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窗外渐弱的雨声淅淅沥沥。雁回谷!

    那是萧玦心中永远的痛,也是他荣耀终结的转折点。他率领的五千精锐,

    在那里遭遇十倍敌军埋伏,苦战三天三夜,最终只他一人被亲卫拼死救回,却已双腿尽废。

    “根源相同……”萧玦低声重复着这四个字,眼底翻涌着惊疑不定的风暴,

    “你是说……”“我查了多年,所有的线索,最终都隐隐指向京城,

    指向……当年力主快速结案、并且在你兵败后迅速接管北境军务的几位重臣。

    ”林婉柔的目光锐利起来,“但我缺少最关键的证据,也无法接近核心之人。

    直到……赐婚的圣旨。”她看向萧玦,眼神复杂:“我知道宁王府是个漩涡,

    也知道你自身难保。但这是唯一能名正言顺进入这个圈子,接近那些人的机会。

    哪怕……是以一个‘守活寡’的契约新娘的身份。”萧玦沉默了。

    他需要时间来消化这惊人的信息。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是忠烈之后,是同门师妹,

    身负血海深仇,并且……可能掌握着揭开他自身谜团的关键。他想起大婚之夜,

    自己递出合离书时,她那过分的平静;想起这几个月她在偏院,那看似与世无争,

    实则可能是在暗中观察、等待时机的蛰伏。“所以,你今夜出手,并非偶然。”他不是在问,

    而是在确认。“是。”林婉柔坦然承认,“我听到动静,判断出刺客非同一般,你若死了,

    我所有的计划都将落空。而且……”她微微偏过头,声音低了几分,“师父嘱我……看顾你。

    ”最后几个字,她说得极轻,却像羽毛一样,在萧玦沉寂的心湖上轻轻挠了一下。

    他看着眼前这个脸色苍白、衣衫狼狈,却目光坚定、脊梁挺直的“师妹”,心中五味杂陈。

    他曾以为自己是孤身一人,在黑暗和猜忌中挣扎,却没想到,

    命运早已将另一个背负着同样沉重秘密的人,送到了他的身边。“你的伤需要静养,

    ‘幽昙’的余毒未清,这几日不可动武。”萧玦移开目光,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冷静,

    但细微处似乎又有些不同,“王府……并非铁板一块,今日之后,你我更需谨慎。

    ”林婉柔点了点头:“我明白。”萧玦推动轮椅,准备离开。行至门口,他停顿了一下,

    没有回头,声音低沉地传来:“以后……若无外人,可唤我师兄。”说完,他径直推门而出,

    融入了门外尚未停歇的雨夜。林婉柔看着重新关上的房门,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剧烈的疼痛和疲惫感瞬间席卷了她。她缓缓躺下,望着头顶简陋的帐幔,

    肩头那个火焰飞鸟的图腾似乎还在隐隐发烫。师兄……这两个字在她唇齿间无声地滚过。

    这条布满荆棘的复仇与探寻真相之路,似乎不再是她一个人了。接下来的几日,

    宁王府表面恢复了往日的沉寂,仿佛那场血腥的雨夜从未发生。但暗地里,

    某些东西已然不同。萧玦以王妃受惊、需要静养为由,将偏院把守得更严,

    却也悄然调换了几个他亲自挑选、背景干净的心腹侍卫过去。每日,

    都会有他指定的医官前去请脉,送来的汤药也都是萧玦亲自看过方子,甚至偶尔,

    他会屏退左右,亲自去偏院查看林婉柔的伤势恢复情况。这日午后,阳光透过窗棂,

    在室内投下斑驳的光影。萧玦推着轮椅进来时,林婉柔正靠在榻上,

    就着光线看一本泛黄的医书,左臂仍吊着,脸色却比前几日红润了些。“师兄。

    ”她听到动静,抬起头,自然地唤了一声。萧玦微微颔首,

    目光扫过她手中的书卷:“《百草注疏》?师父的笔记。”“是,师父留给我的。

    ”林婉柔将书合上,“里面有些用毒解毒的心得,颇为精妙。”萧玦推动轮椅靠近,

    沉默片刻,开口道:“雁回谷之战后,我并非没有怀疑。但当时重伤昏迷,醒来后已是月余,

    战场早已清理完毕,所有证据湮灭。随我出征的将士……无一幸免。”他的声音平静,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