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我的畸形男,让我怀了他的种

绑架我的畸形男,让我怀了他的种

史壳郎姆 著

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大同小异,《绑架我的畸形男,让我怀了他的种》这本书让人眼前一亮,陈畸贺文轩贺俊杰的故事脉络清晰,史壳郎姆的文笔潇洒,结构严谨,写的很好,值得推荐。主要讲的是:一个被他从世界上抹去痕迹的人。带着一个父不详的孩子,我能去哪里?我能做什么?更何况,现在我知道了他的秘密。以他的多疑和狠……

最新章节(绑架我的畸形男,让我怀了他的种。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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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绑架我的畸形男,让我怀了他的种。那个怪物毁了我,也给了我一个家。他是魔鬼,

    也是我孩子唯一的父亲。1怀里的东西在蠕动。我麻木地解开衣襟,

    将小殷桃塞进他急切的小嘴里。温热的触感传来,我的身体下意识地分泌乳汁,

    而我的胃里却翻江倒海。我生下了一个怪物。这个念头如同跗骨之蛆,日夜啃噬着我。

    我看着他,这个由我和另一个怪物共同创造出的孩子。他的半边脸颊上,

    覆盖着和他父亲如出一辙的、暗红色的胎记,像一块丑陋的烙印,宣示着他血脉的来源。

    绑架我的那个男人,陈畸,就坐在不远处的阴影里。

    他那张同样被胎记占据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愈发狰狞。他是个畸形的怪物,

    身体却异常强壮,像一头被囚禁在人形牢笼里的野兽。他把我囚禁在这栋与世隔绝的别墅里,

    用最原始的暴力占有了我。每一次我策划逃跑,都会被他轻易识破。

    随之而来的是更严酷的惩罚,他会把我绑在床上,让我清楚地认识到我们之间力量的悬殊。

    他从不打我,只是用他的方式,一遍遍地磨灭我的意志。那个善良的外卖小哥,

    不过是多问了一句“你还好吗”,就被他拖进门后,再也没有了声息。我只记得那天晚上,

    陈畸身上的血腥味和泥土味混杂在一起,浓重得让我窒息。从那以后,

    我再也不敢奢求外界的任何帮助。然后,我怀孕了。当孕吐反应第一次出现时,

    我几乎要疯了。一想到我的身体里,正孕育着这个怪物的后代,

    我就恶心得想剖开自己的肚子。可现在,孩子就真实地躺在我的怀里。他贪婪地吮吸着,

    小小的手紧紧抓着我的手指。除了那块胎记,他和其他婴儿没什么不同。他会哭,会饿,

    需要我的拥抱和喂养。我恨他,因为他是我屈辱的证明。

    但我又无法忽视内心深处涌起的那一丝丝怜爱。这是我的孩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这种矛盾的情感,快要把我撕裂了。陈畸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他走到我身边,

    伸出粗糙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婴儿的脸颊。他的动作很轻,

    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笨拙的温柔。“他叫什么?”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我没有回答,只是把头偏向一边。他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就叫他……石头吧。

    像石头一样结实。”石头。我的心猛地一沉。他给我的孩子取了一个名字。

    这个名字像一条新的锁链,将我们三个人更紧地捆绑在了一起。

    我看着怀里吃饱后沉沉睡去的婴儿,泪水终于无声地滑落。我不知道我的未来在哪里,

    也不知道这个名叫“石头”的小生命,将会迎来怎样的命运。在这个名为“家”的囚笼里,

    我们都是囚徒。2日子在麻木和压抑中一天天过去。我开始习惯母亲这个角色,或者说,

    我被迫习惯。给石头喂奶、换尿布、哄他睡觉,这些琐碎的事情占据了我所有的时间和精力,

    让我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逃跑的事。陈畸似乎很满意我这种状态。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时时刻刻监视我,甚至允许我在别墅一楼的范围内自由活动。

    但这栋别墅就像一个精美的铁盒子,所有的门窗都用特制的钢条加固过,

    我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突破的缺口。他每天都会花很多时间看着我和石头。他从不抱孩子,

    只是远远地看着。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情绪复杂得让我看不懂。有占有,有审视,

    偶尔还会流露出一丝我无法理解的……羡慕?我开始研究他。既然无法从物理上逃脱,

    或许我可以从心理上找到突破口。我想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把我囚禁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他的作息很规律。白天,

    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二楼的书房里,那扇门永远紧锁着。到了晚上,他会出来,

    和我、和石头一起吃晚饭,然后回到他自己的房间。他从不谈论自己的过去,也不问我的。

    我们之间除了关于孩子的一些必要交流,几乎没有任何对话。这种沉默的氛围,

    比声嘶力竭的争吵更让人窒息。我尝试过套他的话。“石头长得真快,”有一次晚饭时,

    我故作不经意地说,“小孩子的衣服很快就不能穿了。”他只是“嗯”了一声,

    继续吃着东西,仿佛没听出我话里的试探。我是想知道,他是否会出去,

    去为孩子添置新的用品。但他似乎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别墅的储藏室里,

    堆满了从婴儿到孩童各个年龄段的衣物、玩具、奶粉,数量多得惊人。

    他像是早就预料到这个孩子的降临,并且为他规划好了一生。这个发现让我不寒而栗。

    他不是一时兴起的绑架犯,而是一个心思缜密、计划周全的疯子。一天深夜,石头突发高烧,

    小脸烧得通红,呼吸急促。我吓坏了,抱着孩子冲出房间,疯狂地拍打陈畸的房门。

    门很快就开了。陈畸只穿了一条睡裤,**的上半身肌肉虬结,

    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极具压迫感。他看到我怀里满脸通红的石头,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怎么回事?”“他发烧了,很烫!我们得送他去医院!”我带着哭腔喊道。

    他没有理会我的后半句话,从我手里接过孩子,用他宽大的手掌贴了贴石头的额头,

    然后转身走进房间。我赶紧跟了进去。

    只见他从一个药箱里熟练地找出退烧药、体温计和物理降温贴,动作有条不紊。

    他撬开石头的嘴,喂了药,又把降温贴敷在他的额头上。整个过程,

    他比我这个母亲还要冷静和专业。做完这一切,他抱着孩子坐在床边,轻轻拍着他的背。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个狰狞的男人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姿态安抚着我们的孩子,内心五味杂陈。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沙哑地说:“去睡觉。”“我不……”“他需要休息,你也需要。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那一刻,我竟然从他的命令里,读出了一丝关切。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阵恐慌。我害怕自己会在这日复一日的相处中,

    被他所表现出的这些细枝末节的“正常”所迷惑,从而忘记他是个杀人犯,是个绑架犯,

    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3石头的高烧持续了两天。这两天里,陈畸几乎寸步不离。

    他亲自给孩子喂药、擦身、量体温,甚至连睡觉都抱着他。我从一个照顾者,

    变成了一个旁观者。看着他笨拙却认真地照顾着石头,我心里那个坚固的“恨”的堤坝,

    出现了一丝裂缝。我开始怀疑,一个能如此耐心照顾婴儿的男人,

    他的本性真的是纯粹的恶吗?石头退烧后,陈畸恢复了以往的沉默寡言。

    他又回到了那个只在远处观察的“父亲”角色。但有些东西,已经悄然改变了。

    我发现他书房的门,偶尔会没有上锁。那是一个巨大的诱惑。我知道,那扇门背后,

    可能藏着他所有的秘密。我策划了很久。

    我利用他每天下午会去别墅后院打理那个小菜园的时间。那片菜园是他唯一的“爱好”,

    他会花上一个小时,专注地给蔬菜浇水、除草。那天下午,他像往常一样去了后院。

    我抱着石头,悄悄走到书房门口。我深吸一口气,轻轻转动门把手。门,开了。

    我的心跳得像擂鼓一样。把睡着的石头放在门口的地毯上,我闪身进入了书房。

    书房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这里不像是一个囚禁者的巢穴,更像是一个学者的研究室。

    墙边是顶天立地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书籍,从文学历史到……化学、生物基因。

    正中央的桌子上,放着一台高配置的电脑和一些精密的仪器,像是小型的化学实验室。

    我的目光被桌上的一张照片吸引了。那是一张全家福。照片上,

    一个英俊的少年站在一对气质儒雅的中年夫妇身边,笑得阳光灿烂。那个少年,

    五官轮廓和陈畸有七分相似,只是脸上没有那块可怖的胎记。照片的背面,

    用钢笔写着一行字:贺家全家福,贺文轩,十七岁。贺文轩……所以,他原来的名字,

    叫贺文轩。陈畸,或许只是他给自己取的一个代号,一个与过去决裂的符号。

    我的手指抚过照片上少年英俊的脸庞,心里涌起一股巨大的悲凉。到底发生了什么,

    能让一个天之骄子,变成如今这个面目全非、藏身于阴暗角落的怪物?我压下心头的情绪,

    继续在书桌上翻找。-在一叠文件中,我发现了一些旧的报纸剪报。标题触目惊心。

    《城东化工厂发生特大爆炸,伤亡惨重》《贺氏集团名下化工厂事故,

    疑为违规操作所致》《事故责任人至今未明,贺氏集团称将彻查到底》报道的日期,

    是十年前。我拿起另一份文件,那是一份医院的诊断报告。病人姓名:贺文轩。

    诊断结果:三度化学烧伤,面部及身体多处永久性损伤,伴有轻度化学物吸入性肺损伤。

    所有的线索,在我的脑海中串联了起来。贺文轩,贺氏集团,化工厂爆炸,

    化学烧伤……所以,他脸上的畸形,不是天生的胎记,而是那场爆炸留下的伤疤。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我浑身一僵,是陈畸回来了!4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我下意识地抓起桌上的文件和照片,想要恢复原状,

    但颤抖的手却不听使唤。脚步声越来越近,已经到了门口。完了。我闭上眼睛,

    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以陈畸的性格,发现我潜入他的禁地,窥探他的秘密,

    不知道会用怎样的方式来惩罚我。门被推开了。我僵硬地转过身,对上他那双阴沉的眼睛。

    他看到了我手里的照片和剪报,他那张伤疤纵横的脸瞬间绷紧,眼神变得像冰一样冷。

    “谁让你进来的?”他的声音里压抑着怒火。我咬着唇,一言不发。辩解是无用的,

    求饶更是可笑。他一步步向我走来,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从后院带回来的,混杂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我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

    用暴力把我制服。但他只是走到我面前,从我手里抽走了那些东西,

    然后把它们整齐地放回原处。他的动作很慢,慢得像是在举行某种仪式。“出去。

    ”他背对着我,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我愣住了。这反应,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没有惩罚,

    没有暴怒,只有一句平淡的逐客令。我不敢多留,转身想走。门口,

    睡在地毯上的石头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陈畸的身体顿了顿。他转过身,

    目光越过我,落在孩子身上。那冰冷的眼神,在看到石头的那一刻,瞬间融化了。他走过去,

    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把石头抱了起来。他抱着孩子,就那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书房里的光线很暗,他的脸隐藏在阴影里,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过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一直这么站下去的时候,他终于再次开口。“想知道吗?

    ”我不知道他是在问我,还是在自言自语。“照片上的人,是我。”他沙哑地说,“或者说,

    是曾经的我。”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那场爆炸,毁了我的一切。我的脸,我的未来,

    我的家人……”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的笑意,“他们拿着巨额的保险金和封口费,

    把我藏了起来,对外宣称我已经死了。因为一个怪物,不配做贺家的儿子。

    ”我怔怔地看着他。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向我揭开他的伤疤。那些狰狞的疤痕背后,

    竟然是如此残酷的真相。被至亲之人背叛、抛弃,像垃圾一样被处理掉。“我花了十年时间,

    才从那个地狱里爬出来。我改了名字,换了身份。我发誓,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他的声音很平静,但平静之下,是足以焚毁一切的仇恨。“那你为什么……要绑架我?

    ”我终于问出了那个一直盘旋在心底的问题。他抱着孩子,转头看向我。那双复杂的眼睛里,

    有什么东西在涌动。“因为你长得很像一个人。”他说,“一个在我被全世界抛弃时,

    唯一给过我一颗糖的女孩。”5一个给过他一颗糖的女孩。这个理由荒谬得让我发笑,

    可我笑不出来。所以,我只是一个替代品。因为一张相似的脸,就被这个活在仇恨里的疯子,

    强行拖进了他的黑暗世界。我的存在,只是为了满足他对过去那一点点温暖的病态执念。

    “她在哪?”我听到自己用一种干涩的声音问。“死了。”陈畸的回答很简短,也很冰冷。

    “在那场爆炸里。”我的心沉了下去。原来,他想留住的,是一个已经逝去的人的影子。

    而我,就是那个不幸的影子。“你现在知道了,”他抱着石头,慢慢走到我面前,

    “还想逃吗?”我看着他,也看着他怀里熟睡的婴儿。逃?我还能逃到哪里去?

    就算我能逃出这栋别墅,我也逃不出他给我设下的这个局。我是一个“死人”,

    一个被他从世界上抹去痕迹的人。带着一个父不详的孩子,我能去哪里?我能做什么?

    更何况,现在我知道了他的秘密。以他的多疑和狠戾,他会放过一个知道他所有底牌的人吗?

    外卖小哥的死,还历历在目。我缓缓地摇了摇头。不是妥协,也不是放弃。

    而是在认清现实后,选择了一条更隐蔽的道路。如果不能向外逃,那我就向里走。

    走到他的世界中心,找到那个能让他彻底毁灭的开关。看到我摇头,

    陈畸的眼神似乎柔和了一些。“很好。”他说,“安分一点,对你,对孩子,都好。

    ”他把石头交到我怀里,转身回到书桌前,打开了电脑。屏幕的光照亮了他半边脸,

    那些纵横的伤疤在光影下扭动着,像是有生命一般。我抱着孩子,退出了书房,

    轻轻带上了门。从那天起,我们之间的关系进入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他不再把我当成一个纯粹的囚犯,我也停止了那些无谓的挑衅和反抗。我们像是一家三口,

    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分享着一日三餐,共同抚养着一个孩子。只是,这个“家”里,

    没有爱,只有秘密和仇恨。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关注他书房里的研究。我发现,

    他一直在研究一种复杂的化学制剂。桌上摆满了各种我看不懂的分子结构图和实验数据。

    他常常在实验室里一待就是一整天,出来时身上总带着一股淡淡的化学药剂味道。我猜,

    这或许和他向贺家复仇的计划有关。他想用的,可能不是法律的武器,

    而是更直接、更致命的……科学的武器。而我,则在暗中学习。

    我利用他允许我使用别墅内网的机会,疯狂地查阅关于化学、制药、商业犯罪的知识。

    我像一块海绵,拼命地吸收着一切可能用得上的信息。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但我知道,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必须变得更聪明,更有用。只有这样,当那一天到来时,

    我才有能力保护我的孩子,和我自己。6石头一岁的时候,学会了走路。他摇摇晃晃地,

    像一只小企鹅,在地板上探索着他的世界。他最喜欢去的地方,是书房。陈畸对他的闯入,

    总是表现出极大的容忍。他会停下手中的工作,看着石头在地板上爬来爬去,

    用小手拍打着那些冰冷的仪器。有时,他甚至会把石头抱到腿上,

    指着电脑屏幕上复杂的化学式,用沙哑的声音给他念着那些我听不懂的名词。那画面,

    温馨又诡异。一个背负着血海深仇的男人,在教一个一岁的孩子认识这个世界的“武器”。

    我的心里,不安在与日俱增。陈畸的复仇计划,似乎正在接近尾声。

    他越来越频繁地待在实验室里,脸上的神情也越来越阴郁和专注。

    我从他偶尔接听的加密电话里,听到了一些零散的词语。

    “样品”、“稳定性”、“股东大会”、“时机”。我有一种预感,他要动手了。他要用的,

    就是他研制出的那种化学制剂。他想在贺氏集团的股东大会上,用一种谁也想不到的方式,

    引爆他埋藏了十年的炸弹。我必须阻止他。不是为了贺家那群冷血的人,而是为了石头。

    我不能让我的儿子,有一个杀人犯的父亲。无论那个“杀人”是以何种方式进行。可是,

    我该怎么做?报警吗?警察会相信一个被绑架的女人说的话吗?

    他们会相信一个“已死”之人,正在策划一场针对大型集团的恐怖袭击吗?我没有任何证据,

    除了我的记忆和推测。我唯一的筹码,就是陈畸对我的那一点点“信任”,

    以及他对石头的那份复杂的父爱。我决定铤而走险。那天晚上,我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陈畸从实验室出来的时候,看到餐桌上的饭菜,愣了一下。“今天是什么日子?”他问。

    “石头的生日。”我说,“周岁生日。”他沉默了。他显然不记得这个日子。那顿饭,

    我们吃得异常沉默。饭后,我把石头哄睡,然后走进了书房。陈畸正坐在电脑前,

    看着屏幕上贺氏集团的股价走势图。“你想做什么?”我开门见山地问。他没有回头,

    只是冷冷地说:“不关你的事。”“怎么不关我的事?”我走到他身边,直视着他,

    “石头的父亲,要做一个罪犯,这怎么会不关我的事?”“罪犯?”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转过头来,脸上满是嘲讽,“和他们对我做的比起来,我这算什么?

    我只是在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用一种会毁了你自己的方式吗?”我盯着他的眼睛,

    “你毁了他们,也毁了你自己。然后呢?让石头一出生就没有父亲?

    还是让他以后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中长大,说他的父亲是个疯子,是个杀人犯?”“闭嘴!

    ”他猛地站了起来,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生疼。“你懂什么?

    ”他低吼道,“我一无所有了!是他们把我变成这样的!我除了仇恨,什么都没有了!

    ”“你不是一无所有!”我忍着痛,大声反驳,“你还有石头!他不是你的仇恨的工具,

    他是你的儿子!”我的话,像一把锥子,狠狠刺中了他最柔软的地方。他攥着我手腕的力道,

    慢慢松开了。他看着我,那双总是燃烧着仇恨火焰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迷茫和痛苦。

    7陈畸松开了我,颓然坐回椅子上。他用双手捂住了那张伤痕累累的脸,肩膀微微颤抖。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脆弱的样子,像一头受伤后独自舔舐伤口的野兽。

    “我还能怎么办……”他从指缝里挤出破碎的声音,“除了复仇,

    我不知道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意义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找的。”我走到他身后,

    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贺家欠你的,你可以通过法律去讨回来。你是贺文轩,

    你是合法的继承人,你有证据。”“法律?”他发出一声嗤笑,“你以为我没试过吗?

    他们用钱堵住了一切。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早就该死的怪物。没有人会帮我。

    ”书房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我看着他佝偻的背影,心里忽然涌起一个大胆的念头。或许,

    我能成为那个帮他的人。不是作为囚徒,不是作为替代品,而是作为……盟友。“我帮你。

    ”我说。陈畸的身体猛地一震,他回过头,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你?”“对,

    我。”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我帮你拿回属于你的一切。

    但不是用你那种极端的方式。我们要用他们的规则,来打败他们。”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像是在评估我话里的真实性。“为什么?”他问。“为了石头。”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不想他生活在仇恨和罪恶的阴影下。他应该有一个清白的父亲,一个光明的未来。

    ”“你凭什么?”“就凭我比你更了解现在的世界。也凭我,是唯一一个知道你所有秘密,

    却还愿意站在这里和你说话的人。”我的话,似乎触动了他。他眼中的怀疑和警惕,

    渐渐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所取代。“我需要做什么?”他问。我知道,他动摇了。

    “我需要你所有的证据。”我说,“关于那场爆炸的真相,关于贺家是如何处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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