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废柴剧本的她怎么成了首富

手握废柴剧本的她怎么成了首富

不忘初心的百香果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老孙阿七豆腐 更新时间:2025-10-25 14:51

短篇言情题材的小说《手握废柴剧本的她怎么成了首富》,是作者“不忘初心的百香果”精心编写的,该书中的关键人物是老孙阿七豆腐,精彩内容介绍:老孙看着空了的盘子,没说什么,但晚上收摊时,破天荒地给阿七的饭碗里多夹了一筷子咸菜。这次小小的成功,给了阿七巨大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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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第一章寒夜微光意识先于身体苏醒,是一种无边无际的冷。

    阿七觉得自己像一块被遗弃在冰窖里的破布,寒气从四面八方渗透进来,钻入骨髓,

    冻结血液。她费力地睁开眼,视线模糊,映入眼帘的是蛛网密布、残破不堪的屋顶,

    以及一尊在昏暗中显得狰狞而歪斜的泥塑神像。神像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她,

    仿佛在嘲弄她的无助。这不是她二十四小时亮着灯的温馨公寓,不是她那张柔软舒适的床。

    剧烈的头痛袭来,伴随着一阵阵眩晕,陌生的记忆碎片如同破碎的玻璃,

    尖锐地插入她的脑海。饥饿,无尽的饥饿,刺骨的寒冷,路人的白眼,

    …还有一个名字——“阿七”一个父母双亡、流落街头、不知姓氏、仅以排行为名的小乞儿。

    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独立女性,熬夜加班赶完了最后一份项目书,眼前一黑,再醒来,

    竟然成了这个躺在破庙草堆里、奄奄一息的古代小乞丐?看这瘦小干瘪的身材,

    恐怕还不到十岁。“荒谬……”她想开口,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清晰的声音,

    只有一阵嘶哑的气音。试图移动身体,四肢百骸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尤其是那双冻得几乎失去知觉的脚,稍微一动就是针扎似的疼。

    肚子发出一阵冗长而响亮的哀鸣,空瘪的胃袋抽搐着,提醒她这具身体正处在极限的边缘。

    绝望如同潮水般涌来,难道她刚刚经历了一次离奇的“再就业”,就要马上“失业”,

    甚至直接“注销账号”吗?就在这时,一阵略显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破庙门口。

    阿七努力抬起沉重的眼皮,透过朦胧的视线,

    看到一个穿着粗布短打、腰间围着一条洗得发白围裙的中年男人。他面容憨厚,皮肤黝黑,

    手上似乎还沾着些白色的浆渍。是记忆碎片里那个在隔壁街摆豆腐摊的老孙头。

    老孙探头往破庙里看了看,目光落在草堆里那个蜷缩成一团、几乎没了生气的小小身影上。

    他眉头拧了起来,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在寂静的破庙里显得格外清晰。他迈步走进来,

    带着一股淡淡的豆腥气。蹲下身,看了看阿七冻得发紫的嘴唇和苍白的小脸,摇了摇头。

    他没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默默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用干净灰布包着的东西,打开,

    是半块杂粮馒头,颜色灰黄,看起来硬邦邦的。他把那半块馒头,

    轻轻放在了阿七手边稍微干净些的干草上。“哎,

    可怜见的……”老孙的声音带着常年吆喝带来的沙哑,

    以及一种底层劳动者特有的、不善言辞的朴实。“要是没处去,等会儿能动了,腿脚还利索,

    就跟了我去磨豆腐吧。活儿是累点,好歹……总有口吃的,饿不死。”说完,

    他也没指望能得到什么回应,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背着双手,

    脚步略显蹒跚地离开了破庙,大概是去准备他清晨出摊的营生。破庙里重新恢复了寂静,

    只剩下寒风穿过破洞发出的呜咽声。阿七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半块放在干草上的馒头。

    那灰扑扑的颜色,在此刻她的眼中,却比任何金银珠宝都要璀璨。粮食的香气,

    哪怕只是最粗糙的杂粮,也如同最诱人的甘霖,唤醒了她身体里最后一点求生欲。

    她没有立刻去拿,而是积蓄着体内残存的所有力气。过了好一会儿,

    她才慢慢地、极其艰难地抬起仿佛有千斤重的手臂,用冻得僵硬、不太灵活的手指,

    小心翼翼地触碰那半块馒头。硬的,硌手,冰冷。但她却像握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

    她用尽力气,掰下指甲盖大小的一小块,放进嘴里。唾液迅速分泌,试图软化这干硬的食物。

    她不敢咀嚼得太快,怕虚弱的胃承受不住。那一点点粮食的甜味,混合着麦麸的粗糙感,

    顺着喉咙滑下,仿佛一股微弱的暖流,注入了她冰封的躯体和灵魂。

    混杂着屈辱、庆幸、茫然以及一丝微弱希望的情绪,终于冲垮了堤坝。一滴滚烫的眼泪,

    从她眼角滑落,迅速消失在脏污的草堆里。活下去。无论如何,先活下去。那个现代的灵魂,

    在这具濒临死亡的小小身躯里,发出了无声的呐喊。

    2第二章石磨沉沉休息了约莫半个时辰,感觉身体恢复了一丝气力,

    至少手脚能够较为自如地活动后,阿七撑着虚弱的身子,摇摇晃晃地走出了破庙。

    按照记忆中的方向,

    她找到了老孙那个设在街角、只用两张旧木板和一块毡布搭起来的简陋豆腐摊。

    清晨的街道已经有了些许人气,挑担的、推车的行色匆匆。空气中弥漫着各种早点的香气,

    但对阿七来说,老孙摊位上那浓郁的豆香味,才是此刻最真实的诱惑。老孙看到她来了,

    没多说什么,只是指了指摊位后面那个更简陋的棚子。棚子里,

    最显眼的就是那盘巨大的石磨和一口大缸。“能推动吗?”老孙问,语气平淡。阿七没说话,

    只是走到石磨前。那磨盘对她现在这副营养不良、瘦小干瘪的身体来说,如同庞然大物。

    她深吸一口气,将双手抵在磨杆上,用尽全身的力气往前推。磨杆纹丝不动。她咬了咬牙,

    调整姿势,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上去,脚底用力蹬着地面。这一次,

    磨盘发出了“咕噜”一声沉闷的响声,极其缓慢地移动了一点点。一圈,两圈……不到十圈,

    她就已经气喘吁吁,额头上冒出了虚汗,手臂和肩膀酸疼得像是要断掉。豆子需要提前泡发,

    加水,一点点地从磨眼添进去,白色的生豆浆顺着磨盘边缘缓缓流入下面的木桶里。

    这过程枯燥、费力,且需要技巧,力气用小了推不动,用大了又容易让豆浆飞溅。

    老孙在一旁看着,偶尔出声指点一两句:“劲儿要使匀了。”“豆子别一次加太多。

    ”她没有抱怨,也没有喊累,只是咬着牙,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推磨的动作。

    汗水顺着她稀疏枯黄的头发流下来,滴进眼睛里,涩得发疼。手上很快磨出了水泡,

    水泡破了,**辣地疼,她只是用嘴吹吹,或者扯块破布裹一下,继续。除了推磨,

    她还要学习过滤豆渣、点卤、压制成型。每一个步骤都看似简单,却都蕴含着经验和技巧。

    点卤的时机、份量,直接决定了豆腐的老嫩和口感。老孙话不多,教得也直接,

    阿七就默默地看着,记在心里,反复练习。她吃得简单,一天两顿,

    通常是糙米饭配一点自家腌的咸菜,或者就是卖剩下的豆渣。偶尔老孙心情好,

    或者生意不错,会给她碗里淋上几滴油星。虽然不见荤腥,但至少能填饱肚子,

    对她这具长期饥饿的身体来说,已是天堂。她很少说话,大部分时间只是埋头干活。

    但她的眼睛却异常明亮,总是在默默地观察着。观察老孙如何招呼客人,

    如何算账;观察这条街市上其他摊贩卖什么,怎么卖,价格几何;观察来往的行人,

    他们的穿着、谈吐、需求。她发现老孙的豆腐品质其实很好,豆子选得实,磨得细,

    点卤恰到好处,口感嫩滑豆香浓郁。但卖法几十年如一日,只有最普通的水豆腐,利润微薄。

    而且摊子位置固定,客源也固定,收入仅仅够糊口,稍有风吹草动就可能陷入困境。有一天,

    她看到老孙又把一大盆滤出来的新鲜豆渣倒去喂猪(老孙自家在城外养了一头猪),

    心里一动。这些豆渣,其实富含蛋白质和纤维,只是口感粗糙,不受人待见。她犹豫了一下,

    趁着老孙不太忙的时候,小声开口:“孙叔,那些豆渣……倒掉可惜了。能不能加点盐,

    和上点切碎的野菜末,用油煎成小饼子?或许……或许有人愿意花一两个铜板,尝个新鲜。

    ”老孙正忙着给客人切豆腐,闻言愣了一下,扭头看了她一眼。这个小丫头,来了快一个月,

    除了必要的应答,几乎没主动说过话。他想了想,豆渣反正也不值钱,

    便挥挥手:“你想弄就弄吧,灶台在那儿,别浪费太多油就行。”阿七得了允许,

    心里有些雀跃。她仔细回忆着前世看过的美食视频和菜谱,

    将豆渣、切得细碎的荠菜(她自己从河边挖的)、适量的盐混合均匀。

    锅里只抹了薄薄一层油,烧热后,将混合好的豆渣团成小饼状,慢慢煎到两面金黄焦香。

    一股不同于豆腐的、带着焦香和野菜清气的味道弥漫开来。

    第一个好奇过来问的是隔壁卖炊饼的张大娘。阿七壮着胆子,

    递过去一个刚煎好的、吹得稍凉的小饼:“大娘,您尝尝,不要钱。

    ”张大娘将信将疑地接过,咬了一小口,咀嚼了几下,眼睛微微一亮:“哟,这东西,

    看着不起眼,吃起来还挺香,有嚼头。”当天,阿七煎的两大盘豆渣饼,虽然卖得极便宜,

    几乎算是半卖半送,但竟也陆陆续续卖完了,给老孙的摊子多带来了十几文钱的额外收入。

    老孙看着空了的盘子,没说什么,但晚上收摊时,

    破天荒地给阿七的饭碗里多夹了一筷子咸菜。这次小小的成功,给了阿七巨大的信心。

    她开始更大胆地观察和思考。快到年节时,她看到有钱人家采购年货,

    点心匣子、印着红字的馒头都很受欢迎。她又动了心思。她找来一块比较平滑的木板,

    用小刀小心翼翼地刻上简单的“福”字和鲤鱼图案。然后尝试着在压制成型前的豆腐上,

    用这块刻花木板轻轻压一下。带着清晰“福”字和鲤鱼图案的豆腐一出品,

    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虽然口感味道和普通豆腐毫无二致,

    但这份吉祥的寓意和别致的外观,让它在年节前变得格外好卖,

    价格甚至能比普通豆腐高上一两文。老孙看着那些带着花纹的豆腐被抢购一空,

    看向阿七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的意味。这个沉默寡言的小丫头,

    脑子里似乎总有些不一样的东西。三年的时间,就在日复一日的推磨、点卤、叫卖,

    以及偶尔的“小创新”中悄然流逝。阿七就像一株在石缝里顽强生长的小草,

    拼命汲取着所能接触到的一切养分——不仅仅是食物,还有这个时代的生存法则、人情世故,

    以及那微薄的、却足以支撑她野心的铜钱。她省吃俭用,除了必要的生活,

    几乎将老孙偶尔给的零花钱和自己偷偷攒下的卖豆渣饼、花样豆腐的分成都存了下来。

    那用麻绳仔细串起的一小串铜钱,藏在贴身的衣袋里,沉甸甸的,

    是她全部的安全感和对未来微茫的期许。

    她知道自己不能永远待在老孙的羽翼(如果那算羽翼的话)下。老孙善良,但守成,

    他的世界就是那个小小的豆腐摊。而她,拥有着一个来自未来的、不甘平凡的灵魂。

    3第三章独当一面在一个春寒料峭的早晨,

    阿七收拾好了自己少得可怜的行李——其实就是两件打满补丁但浆洗得干净的旧衣服,

    以及那串沉甸甸的铜钱。她走到老孙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孙叔,

    谢谢您这三年的收留和教导。”她的声音比三年前清亮了些,

    但依旧带着几分这个年龄少有的沉稳,“我想……我想自己出去试试。”老孙正在磨豆子,

    闻言停下了动作,抬起头,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这三年来,这丫头的勤快、灵巧,

    以及那些时不时冒出来的“鬼点子”,他都看在眼里。他知道,这小摊子留不住她。

    他沉默了片刻,没问她要去哪里,也没问她打算做什么,只是用围裙擦了擦手,

    转身从摊子下面的一个小木匣里,取出一个略有些份量的小布袋,塞到阿七手里。“拿着。

    ”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平淡,“世道难,你一个姑娘家……万事小心些。混不下去了,就回来。

    ”阿七握着那个小布袋,里面是几十文钱,或许还有一小块碎银子。

    这可能是老孙攒了许久的一点积蓄。她的眼眶瞬间就红了。这三年来,老孙虽不算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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