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管砸穿我安保公司玻璃,市一院电话炸了:“陆峥言!我是苏清沅!患者家属要打我,
赵虎还笑你护不住我!”三年前替她挡流弹的肩伤还疼,
我拎战术棍十分钟冲去医院——壮汉揪她白大褂,赵虎在人群里晃:“退役兵还想逞能?
”我把她护身后,举病历(患者心脏病非手术错):“动她试试?换你是我,
会让恩人受委屈?”1安保公司玻璃门“哐当”被钢管砸穿时,
我右肩的旧伤突然抽痛——那是三年前边境任务,替苏清沅挡流弹留下的疤。
手机在兜里震得发烫,陌生号码归属地是市一院,接起就听见熟悉的清冷嗓音:“陆峥言,
我是苏清沅,患者家属闹着要打我,你能不能……”“发定位,十分钟到。
”我没等她说完,抓起桌上的战术棍。门口三个混混还在踹外卖箱,
印着“天盾安保”的夹克晃得刺眼——上周抢医院安保合同输给我,现在来报复。
我攥紧战术棍,用部队教的擒拿术,三分钟就把人按在地上,右肩却疼得冒冷汗。
开车往医院赶,脑子里全是三年前的画面:跨境贩毒据点的废墟里,苏清沅蹲在我身边,
用碘伏擦肩伤,说“陆队长,你的手不能废,还得拿枪”。那时候她还是实习医疗兵,
现在电话里的声音,多了几分医生的冷静,却藏不住慌乱。市一院门诊楼前围满了人,
苏清沅站在中间,白大褂被扯得歪了,手里紧紧攥着病历本,
对面壮汉唾沫横飞:“我妈术前好好的,术后就昏迷,你肯定收了红包!”我快步冲过去,
攥住壮汉手腕往后一拧,他疼得嗷嗷叫:“有话讲证据,动手算什么本事?
”周围有人举手机录像,壮汉脸色变了,梗着脖子喊:“我有证人!天盾安保的人说,
你这医生就是手术失误!”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人群外停着辆黑色轿车,车窗降下,
赵虎叼着烟冲我笑——他果然在背后挑事。
苏清沅趁机把病历递我:“患者有隐性心脏病,术前检查没查出来,术后应激引发心梗,
我已经联系心内科会诊了。”病历上的心电图报告很清楚,心肌缺血的痕迹藏在角落,
家属签字栏写着“已告知所有病史”。“刘先生,”我把病历举给壮汉看,
“你妈昏迷是心脏病,不是苏医生的错。你收了赵虎的钱来闹,再闹我就报警,
你不仅要还钱,还得坐牢。”壮汉瞳孔一缩,骂了句“等着瞧”,拨开人群跑了。
人群散了,苏清沅才松了口气,抬头看我时,眼睛亮得像边境的星星:“谢谢你,陆队长。
”“叫我陆峥言,早退役了。”我摸了摸右肩,疼劲还没过去,“赵虎为什么针对你?
”她愣了愣:“之前天盾想承包医院安保,我跟院长说你们公司更专业,可能得罪他了。
”风刮过她的发梢,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三年前一样。我突然想起那天她给我包扎时,
说“以后要是遇到危险,你也得护着我”。现在她真的遇到危险,
我攥紧战术棍:“你放心,你的安全,我负责。”2我把苏清沅送回医生办公室,
她从抽屉里翻出个铁盒,打开是枚三等功勋章——当年边境任务后,她救了三个战友,
记了三等功。“这枚勋章,一直想给你。”她把勋章递我,“那天流弹朝我飞来,
你扑过来的时候,我就想,以后一定要还你这个人情。”“不用还,”我把勋章推回去,
“你救了那么多战友,这是你应得的。”其实那天我不是故意扑过去,是瞄准贩毒头目时,
右肩突然抽痛,没躲开,却刚好挡在她身前。后来这伤反复发作,我再也没法当狙击手,
只能退役开安保公司。苏清沅没再坚持,把勋章放回铁盒,
翻出瓶药膏:“你刚才护我的时候,肩伤又犯了吧?这是活血的药膏,你拿去用。
”药膏是医院自制的,铝管上印着“市一院”,我接过来时,指尖碰到她的手,
她像触电似的缩了缩,耳尖红了。“赵虎那边,你打算怎么查?”她转移话题,
翻开病历本,“我听护士说,昨天他找过刘建国,塞了个信封。
”我掏出手机给老吴发消息,让他查刘建国的银行流水:“先找他收钱的证据,
再查赵虎和医院有没有人勾结。”老吴是我退役后认识的**,以前也是兵,做事靠谱。
没过半小时,他发来回信:“刘建国昨天收到五万转账,备注是‘医疗补助’,
转账人是赵虎的侄子。”我把手机递给苏清沅,她眉头皱得更紧:“赵虎居然用这种手段,
以后还会害更多人。”正说着,办公室门被推开,后勤科王科长探头进来:“苏医生,
院长找你。”他眼神扫过我手里的手机,飞快地移开,转身时,
我看见他兜里露出半张天盾安保的名片。苏清沅也注意到了,等王科长走后,
她压低声音:“王科长之前跟赵虎吃过饭,还劝我别帮你说话。”线索串起来了,
赵虎不仅买通家属,还拉了医院内部的人。我收起手机:“你先去见院长,我去查王科长。
你的病历和检查报告,都收好,别被人偷改了。”苏清沅点点头,把病历锁进抽屉,
又叮嘱我:“你小心点,赵虎的人很能打。”我笑着晃了晃战术棍:“在部队练过的,
几个小混混还对付得了。”她送我到楼梯口,突然说:“晚上我请你吃饭吧,
就当谢谢你今天护着我。”夕阳透过窗户照在她脸上,睫毛投下小影子,
我心里软了软:“好,等你忙完给我打电话。”离开医院时,赵虎的车还停在门口,
他倚在车门上,看到我就走过来:“陆峥言,别多管闲事。苏清沅得罪了我,你护不住她。
”我攥紧右肩的药膏,铝管硌得手心疼:“我护不护得住,不是你说了算。你再找她麻烦,
我不介意让你进去待几天。”赵虎冷笑一声,从兜里掏出张照片,
是我安保公司的员工名单:“你公司有五个退伍兵,家里都有老人孩子,你要是非要跟我斗,
他们的工作,可就保不住了。”我盯着照片上的名字,每个名字后面,
都是一个要养活的家。但想到苏清沅攥着病历本的样子,我挺直脊背:“你尽管试。
”3苏清沅忙到晚上八点才联系我,约在医院附近的小饭馆。她换了件米白色连衣裙,
没穿白大褂,看起来比白天柔和很多。“院长说会调查王科长,还让我安心工作。
”她给我倒了杯茶,“不过我总觉得,王科长不会轻易罢手。”我夹了口菜,
把老吴刚发的消息给她看:“王科长上周从赵虎那拿了十万,存在他老婆的银行卡里。
老吴还拍到他偷偷进过档案室,可能想改患者的检查记录。”苏清沅的手顿了一下,
茶杯碰在桌上发出轻响:“档案室有监控,我们可以去调监控。”“老吴已经在调了,
明天就能拿到录像。”我给她夹了块排骨,“你别担心,证据齐了,
赵虎和王科长都跑不了。”她低头咬着排骨,小声说:“其实我以前挺怕麻烦的,
今天你护着我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不用怕了。”我心里一动,想起三年前她在废墟里,
给受伤的战友包扎时,手都在抖,却没掉一滴眼泪。现在她眼里的依赖,
比任何话都让我在意。“以后有我在,你不用怕。”我轻声说,右肩的旧伤好像又不疼了。
吃完饭,我送她回家。她住的小区没电梯,爬到六楼时,她掏出钥匙,
突然“呀”了一声:“门锁好像被撬过。”我赶紧上前,果然,锁芯有明显的划痕,
门能轻轻推开一条缝。“你站在这别动。”我掏出战术棍,慢慢推开门。屋里没开灯,
借着楼道的光,能看到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抽屉全拉开了,衣服扔在地上。我走进去检查,
没发现人,却在桌子上看到个信封。打开一看,里面是张照片——苏清沅下班的路上,
被人跟拍的,背面写着“别多管闲事,下次就不是撬锁这么简单”。“是赵虎干的。
”苏清沅站在门口,声音有点发颤。我把她拉进来,关上门:“别害怕,我今晚在这守着,
明天我让人来换锁,再装个监控。”她点点头,开始收拾地上的东西,我帮她捡衣服时,
看到衣柜里挂着件军绿色外套——是当年部队发的医疗兵制服。“这件衣服,你还留着?
”我拿起外套,袖口有个小洞,是当年被弹片划的。“嗯,”她接过外套叠好,
“那天你护着我,衣服上沾了你的血,我洗干净了,一直没舍得扔。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她脸上,我突然想抱抱她,却怕吓到她,只能握紧战术棍。
第二天一早,老吴把监控录像发来,画面很清楚:王科长凌晨进了档案室,
打开苏清沅患者的检查记录,用修正液涂掉心肌缺血的痕迹,再复印一份放回原位。
“证据齐了,我们可以报警了。”我把录像发给苏清沅,她很快回复:“我跟院长说了,
他让我们直接报警,医院会配合调查。”我刚要打电话报警,苏清沅的手机就响了,
是刘建国打来的,声音慌慌张张:“苏医生,赵虎说要杀我灭口!我把他给我的五万块还你,
你能不能别报警?”我接过手机:“刘建国,你现在来医院,把赵虎教唆你的事说清楚,
我们可以帮你求情。”半小时后,刘建国蹲在医院走廊,手里攥着五万块现金,
脸白得像纸:“赵虎说,要是我不闹,就把我欠高利贷的事告诉我妈。
我也是没办法……”苏清沅看着他,叹了口气:“你先把钱交去警局,再做份笔录,
以后别再听赵虎的话了。”刘建国点点头,跟着警察走了。王科长很快也被带走,
他看到我时,还想狡辩,直到警察拿出监控录像,他才耷拉着脑袋认罪。我看着警车开走,
苏清沅突然说:“陆峥言,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可能还在被他们欺负。
”我摸了摸右肩,笑着说:“我说过,会护着你的。
”4王科长和刘建国被带走的当天下午,赵虎就被警察传唤了。但他仗着没直接动手,
只承认“劝架”,没承认教唆,很快就被放了出来。我接到老吴的消息时,
正在给苏清沅家换锁,心里咯噔一下——赵虎没被定罪,肯定会报复。
“我已经让人在苏医生家楼下装了监控,24小时盯着。”老吴在电话里说,
“赵虎的车刚离开警局,往你安保公司的方向开了,你小心点。”我挂了电话,
对苏清沅说:“赵虎被放出来了,可能会去我公司闹,你今晚别一个人待着,去我公寓住吧,
那里有安保系统。”她愣了愣,脸有点红:“会不会太麻烦你了?”“不麻烦,
我公寓就在公司楼上,安全。”我帮她把换下来的旧锁收好,“你收拾点换洗衣物,
我送你过去。”她点点头,转身进了卧室,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桌上的军绿色外套,
想起三年前边境的夜晚,她也是这样,安静地收拾医疗箱,等着下一次任务。
苏清沅收拾好行李,拎着个小箱子,像要去旅行似的。我接过箱子,她跟在我身后,下楼时,
她突然说:“其实我有点怕黑,以前值夜班回家,都要开着灯睡觉。
”我放慢脚步:“今晚我在客厅沙发睡,灯开着,你别怕。”我的公寓不大,两室一厅,
一间我住,一间空着当书房。我把空房间收拾出来,给她铺好床:“你先休息,
我去公司看看,很快回来。”她拉住我的手腕:“你小心点,赵虎很凶。”她的手很凉,
触到我手腕的旧疤时,轻轻顿了一下——那是弹片划伤的,
跟肩上的疤是同一次任务留下的。“放心,我有分寸。”我拍了拍她的手,转身下楼。
安保公司里,员工们都在正常工作,赵虎没来闹,反而给我发了条短信:“陆峥言,
你把我逼急了,谁都没好果子吃。苏清沅的妈在市二院住院,你要是再查我,
我就让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我心里一紧,苏清沅从没提过她妈住院。
我赶紧给她打电话:“你妈在市二院?什么病?”她的声音带着惊讶:“我妈有糖尿病,
一直在住院,你怎么知道?”我把赵虎的短信念给她听,
她的声音立刻慌了:“我现在就去医院!”“你别去,我让老吴去盯着,你去了反而危险。
”我拦住她,“我现在就去警局,把赵虎的威胁短信给警察看,让他们保护你妈。
”她点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都怪我,要是我没得罪赵虎,你也不会被牵连,
我妈也不会有危险。”“别这么说,”我擦掉她的眼泪,“赵虎这种人,就算不针对你,
也会针对别人。我们现在抓他,是在帮更多人。”我陪她在公寓待了会儿,
让老吴安排人去市二院守着,才开车去警局。警察看了短信,说会派人去医院巡逻,
还让我注意自身安全。从警局出来,天已经黑了,我买了份粥和小菜,回公寓时,
苏清沅坐在沙发上,灯全开着,手里攥着那枚三等功勋章。“我给我妈打电话了,
警察已经在医院了,她没事。”她接过粥,小口喝着,“陆峥言,你的肩伤,
是不是因为我才这么严重?”我坐在她旁边,摸了摸右肩:“当年就算不是你,
我也会护着其他战友。再说,现在这伤也挺好,能让我记住,我得好好保护身边的人。
”她放下粥碗,突然抱住我:“以后我也会保护你,你受伤了,我给你治。
”她的头发蹭在我脖子上,有点痒,我轻轻回抱她:“好。”5赵虎的威胁没停,
却也没敢真对苏清沅妈动手——老吴安排的人24小时盯着,警局也加了巡逻。
苏清沅上班时,我会开车送她去医院,下班再接她回公寓,像保护重要任务目标似的,
却没觉得麻烦,反而很踏实。这天早上,我送苏清沅到医院,刚要走,
心内科李主任拦住我:“陆先生,苏医生的患者刘建国妈醒了,刘建国想跟你们道歉。
”我们跟着李主任去病房,刘建国坐在床边,看到我们就站起来,挠着头说:“苏医生,
陆先生,对不起,之前我不该听赵虎的话闹事儿,还连累你们。”苏清沅笑了笑:“没事,
阿姨醒了就好。你以后别再跟赵虎来往了,找份正经工作,好好照顾阿姨。
”刘建国点点头,从兜里掏出张银行卡:“这是赵虎给我的五万块,我存进去了,
现在还给你们,算是赔罪。”我接过银行卡:“这钱你交给警局,算你主动退赃,
对你量刑有好处。”离开病房,苏清沅说:“其实刘建国也挺可怜的,欠了高利贷,
还得照顾生病的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他愿意改,就值得给机会。
”我想起自己退役后,也曾迷茫过,要是没人帮我,可能也会走歪路。中午,
老吴发来消息:“赵虎的侄子把他供出来了,说赵虎让他转账给刘建国,
还让他找人撬苏医生的锁。警察已经去抓赵虎了,这次他跑不了。”我把消息告诉苏清沅,
她眼睛亮了:“太好了!以后就没人再找我们麻烦了!”她拉着我的手,往医院食堂走,
阳光照在我们交握的手上,暖融融的。食堂里人很多,她找了个靠窗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