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是我前男友

冥王是我前男友

楼弦云旧书 著

独家小说《冥王是我前男友》是最新上线的一本短篇言情类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谢翩翩赫连澈畜生道,故事十分的精彩。宽大的袖摆与衣袂无风自动,其上暗绣的幽冥百鬼图仿佛在缓缓流淌。他面容隐在旒珠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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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在地府当公务员,发现新来的顶头上司是千年前被我甩了的前男友。

    他当着众鬼冷笑:「本君记得,某人说过宁愿嫁猪嫁狗也不嫁我。」

    第二天我收到调令——派去畜生道当管理员。我咬牙摸出当年他写的情书,

    当众朗诵:「『愿为卿散尽修为,永堕无间』……」他耳尖通红夺走情书,

    我却笑了:「大人,您当年可是发过誓的——」「若负初心,天诛地灭。」

    ---1地府考勤五千年忘川河畔,彼岸花开得正艳,血红一片,绵延到视野尽头,

    映得这终日昏沉的地府也多了几分诡艳。谢必安,或者说,五千年前飞升无望,

    不得已考了地府公务员编制的谢翩翩,正麻木地数着今天第几只新鬼渡过奈何桥。“姓名,

    生前籍贯,死因。”她声音平板,头都懒得抬,指尖一点灵力在玉简上划拉着记录。

    这工作枯燥得能让石头开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她已经从当初那个还会因为厉鬼惨状做噩梦的新人,熬成了如今地府第一司——轮回司下,

    忘川引渡处资历最老、表情最瘫的基层公务人员。同事们都叫她“七爷”,

    一半是戏谑她那点微末修为和长久的工龄,

    一半是源于某种对她背景(虽然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这玩意儿)的模糊忌惮。毕竟,

    能在同一个岗位扎根五千年不动摇,也没被哪个暴戾的恶鬼撕碎,本身就是件稀奇事。

    只有谢翩翩自己知道,她只是懒得动。飞升梦碎,长生还得靠这地府的“铁饭碗”功德续着,

    换个岗位还得重新熟悉流程,应付人际关系,想想就头疼。不如守在这忘川边,

    看着痴男怨女们哭哭啼啼,喝下孟婆汤,浑浑噩噩跳进轮回,也算另类的风景。

    刚打发走一个哭嚎着不愿忘记前世情郎的女鬼,旁边工位的同事,一个多舌的小鬼差,

    神秘兮兮地凑过来:“七爷,听说了吗?上头空降那位,今天正式到任了!

    ”谢翩翩笔下不停,连个“哦”都欠奉。小鬼差也不在意,

    自顾自说得唾沫横飞:“据说是从九幽最底层升上来的煞神!手段狠戾,修为深不可测,

    连十殿阎罗都要给他几分面子,直接坐镇咱们轮回司总司,统管一切轮回事务!啧啧,

    也不知道是哪路大神……”正说着,远处森罗殿方向,原本永恒灰暗的天幕忽然暗流涌动,

    一股难以言喻的庞大威压如同潮水般弥漫开来,带着彻骨的寒意与一种令人灵魂战栗的威严。

    所有排队等待引渡的鬼魂瞬间噤声,瑟瑟发抖,连忘川河水都似乎凝滞了一瞬。

    谢翩翩握着玉简的手指几不可查地紧了一下。这气息……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但仔细感知,

    又只剩下纯粹的、高高在上的冰冷与强大,让她本能地感到排斥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心慌。

    她甩甩头,把这荒谬的熟悉感归咎于地府空气质量太差,影响了她敏锐的感知。大神空降,

    跟她这个基层小公务员有半个铜板的关系?只希望新领导别新官上任三把火,

    烧到什么考勤绩效上就行。然而,她这微不足道的愿望,在第二天清晨,就彻底破碎了。

    轮回司总司大殿,晨会。黑压压一片鬼差、阴吏、各司主管按品阶肃立,

    谢翩翩混在靠后的位置,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大殿上方,

    那尊象征着总司权柄的玄黑色宝座空悬了数百年,今日,终于有了主人。时辰一到,

    没有任何预兆,一道身影便已端坐其上。那人身着玄底银纹的冥君袍服,

    宽大的袖摆与衣袂无风自动,其上暗绣的幽冥百鬼图仿佛在缓缓流淌。他面容隐在旒珠之后,

    看不真切,只能感受到那迫人的视线透过珠玉的缝隙,冰冷地扫过下方每一个“臣属”。

    整个大殿落针可闻,只有幽冥鬼火在壁灯里跳跃发出的噼啪轻响。“本君,赫连澈,

    自今日起,掌轮回司。”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带着一种金石撞击般的冷硬质感,没有丝毫情绪起伏,“望诸位恪尽职守,勿生懈怠。

    ”简单的开场白,却让殿内温度骤降。谢翩翩在听到那个名字的瞬间,整个人如遭雷击,

    僵在了原地。赫连澈……怎么会是他?!那个名字,像是一把生锈的钥匙,

    猛地捅开了她尘封了数千年的记忆之锁。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属于久远前尘的画面,

    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白衣胜雪的少年,眉目清朗,曾在她修行的小院里,

    笨拙地为她栽种凡间的花草;曾在她遭遇强敌时,毫不犹豫地挡在她身前,

    哪怕自己伤痕累累;也曾在她耳边,用最温柔的声音许下过最郑重的诺言……可后来呢?

    后来,是她亲手斩断了这一切。在他最意气风发,即将继承冥王尊位的时候,

    她用最刻薄、最不留余地的话语,推开了他。“赫连澈,你我仙凡有别,终究不是一路人。

    ”“我谢翩翩,宁愿嫁猪嫁狗,也绝不嫁你!”记忆的最后,是他煞白而不可置信的脸,

    以及那双瞬间失去所有光彩的、曾经盛满星辰与她的眼眸。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钝痛蔓延。谢翩翩下意识地垂眸,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五千年了……她以为他早已忘了她这个微不足道的“前尘”,

    在九幽之地拥有了新的生活和尊荣。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以这种方式,

    在这样的情境下,与他重逢。而且,他成了她的顶头上司。执掌她生死去留,

    功德评定的……至高存在。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晨会在一片压抑的静默中结束。

    众鬼差官吏鱼贯而出,个个噤若寒蝉。谢翩翩混在人群中,

    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然而,就在她即将踏出殿门的那一刻,一个冰冷的声音,

    如同精准射出的箭矢,穿透嘈杂,直直钉在她的背后。“谢必安,留下。

    ”整个大殿门口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或明或暗,或好奇或怜悯,

    齐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谢翩翩脚步顿住,背脊僵硬。她能感觉到那道来自高处的视线,

    如同实质般落在她的后颈,带着审视,或许还有……嘲弄?她慢慢转过身,强迫自己抬起头,

    迎上那道目光。宝座上的赫连澈已经微微前倾了身体,旒珠轻晃,

    她终于隐约看到了他那张脸。依旧是俊美无俦的轮廓,只是褪去了所有少年的青涩与温度,

    只剩下冰川般的冷硬和深不见底的幽邃。唇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弧度,但那绝不是笑。

    他看着她,目光像是在打量一件无关紧要的、甚至有些碍眼的物品。“本君记得,”他开口,

    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敲打在死寂的大殿中,也敲打在谢翩翩的心上,“很久以前,

    似乎有个人说过……”他刻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她骤然收缩的瞳孔和微微泛白的脸色。

    “——宁愿嫁猪嫁狗,也不愿嫁与本君。”话音落下,整个大殿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

    落针可闻的寂静里,弥漫开一种近乎凝滞的尴尬和恐惧。谢翩翩的嘴唇动了动,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数千年前的伤疤,被当事人以如此不堪的方式,

    在大庭广众之下血淋淋地揭开。难堪、愤怒、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酸楚,

    瞬间淹没了她。他果然记得。而且,睚眦必报。赫连澈似乎很满意她此刻的反应,

    他缓缓靠回椅背,宽大的袖袍拂过冰冷的扶手,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淡,却更令人胆寒。

    “既然如此,”他淡淡吩咐身旁侍立的判官,“便成全她。”“传本君令,即刻起,

    调轮回司忘川引渡处谢必安,往畜生道报道,暂充巡察管理员一职。”畜生道……管理员?

    那几个字像重锤,砸得谢翩翩眼前发黑。周围那些原本还带着同情的目光,

    瞬间变成了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与鄙夷。

    谁不知道畜生道是整个轮回司最苦最累、功德最少、还最容易沾染业力的地方?

    去那里当个小小的巡察管理员,简直就是流放!是羞辱!她看着高座上那个冷漠疏离的身影,

    心脏像是被浸入了忘川河底最冷的冰水里。赫连澈,你果然……恨我入骨。

    2畜生道“优待”调令下达得飞快,甚至没给谢翩翩任何交接缓冲的时间。

    几乎是当天下午,

    她就被人“请”出了工作了五千年的忘川引渡处那方小小的、却也算安稳的工位。

    同事们的目光复杂,有同情,有惋惜,但更多的是一种划清界限的疏远。在这地府,

    得罪了顶头上司,尤其是赫连澈那样一位煞神,几乎等于前程尽毁,谁还敢跟她沾上关系?

    通往畜生道的路径与她熟悉的忘川两岸截然不同。光线愈发晦暗,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腥臊、污秽与绝望的沉闷气息。耳边不再有痴男怨女的哭泣,

    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模糊不清的、属于兽类的嘶鸣、嚎叫与挣扎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轮回六道,畜生道位列其中,乃是众生因愚痴、贪欲、业力所感而投生之处。

    此地并非简单的投胎转世之所,更连接着无数畜生界域,环境恶劣,弱肉强食,

    管理起来更是千头万绪,麻烦不断。所谓的“巡察管理员”,名头听着尚可,

    实则就是哪里出了乱子往哪里跑的救火队员。小到处理新魂因抗拒投生为猪狗而引发的骚乱,

    大到调解不同畜生界域之间因领地、食物引发的魂魄争斗,

    甚至还要定期巡查轮回通道是否稳固,防止有强大妖兽魂魄冲击通道,引发更大的乱子。

    工作繁琐,压力巨大,功德却微薄得可怜。稍有不慎,还可能被卷入魂魄争斗,

    沾染一身业力,折损自身修为。谢翩翩被领到一处简陋得几乎可以说是四面漏风的岗亭前,

    这就是她的新“办公室”了。里面除了一张摇摇欲坠的木桌和一把缺了腿用石头垫着的椅子,

    再无他物。桌上放着一枚灰扑扑的玉简,

    里面记录着畜生道的基本管理条例和近期需要处理的“紧急事务清单”。

    犬科与猫科魂魄发生大规模械斗、东南角发现疑似饿鬼道魂魄偷渡迹象……谢翩翩捏着玉简,

    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闭了闭眼,将胸腔里那股翻腾的郁气强行压了下去。赫连澈,

    这就是你的报复吗?用这种手段,将她打发到这地府最肮脏、最混乱的角落,磋磨她,

    羞辱她。也好。她睁开眼,眸中已是一片沉静。既然躲不过,那就面对。

    她谢翩翩能在飞升无望后,在地府这龙蛇混杂之地安然度过五千年,靠的从来不是运气。

    接下来的日子,谢翩翩几乎是不眠不休地投入到了这份新的、“极具挑战性”的工作中。

    处理猪魂暴动,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好言相劝,而是直接动用权限,引动一丝轮回法则之力,

    将闹得最凶的几个刺头魂魄暂时禁锢,杀鸡儆猴;蛇魂堵塞通道,

    她冒着被阴寒蛇魂反噬的风险,亲自钻入狭窄的通道,以精纯灵力梳理疏导;犬猫魂魄械斗,

    她不再试图调解,而是直接划下道来,以武力强行镇压,

    将双方领头魂魄揍得服服帖帖……她用的是最笨、最耗心力,却也最高效的方法。

    地府的生存法则,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直接。尤其是在畜生道这种地方,温和与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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