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复仇，我潜入死敌的宗门，成了他最疼爱的小女儿的贴身护卫。我本想利用她的信任，
窃取宗门秘宝。可一次意外，她中了媚毒，唯一的解药就是与人交合。黑暗的洞窟里，
她神志不清地撕扯着我的衣服，在我耳边吐气如兰：「求你……」
我看着她那张与仇人有七分相似的脸，一个更疯狂、更具报复性的计划在我心中成型。
第二天，她醒来后惊恐地看着我，而我则单膝跪地，平静地说道：「**，属下万死。」
1.我叫林渊，一个背负血海深仇的孤魂。潜入天衍宗的第三年，
我成了宗主苏问天最疼爱的小女儿，苏清颜的贴身护卫。所有人都羡慕我，
能近距离守护这位天衍宗的明珠。她天真、善良，对我毫无防备，
甚至会因为我试药时皱了下眉而紧张半天。他们不知道，我每一次恭敬地垂下头，
眼底都藏着能焚尽一切的恨意。苏问天，就是那个屠我满门的仇人。而苏清颜，
不过是我复仇路上的一颗棋子。我的目标，是天衍宗的镇宗之宝——玄天宝鉴。
传闻宝鉴藏于禁地，唯有宗主和其血亲能开启。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
一个能让她心甘情愿带我进入禁地的机会。这个机会，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快，也更猛烈。
宗门小辈入秘境历练，苏清颜身为宗主之女，自然也在其中。我寸步不离地护在她身侧。
变故发生在一处阴暗的洞窟。我们为躲避妖兽追杀闯入其中，
却不想洞内生长着一株罕见的「九幽合欢花」。花粉无色无味，待我们察觉时，
苏清颜已经软倒在我怀里。她俏脸绯红，呼吸滚烫，一双清澈的眼眸蒙上了水雾，
闪烁着陌生的情欲。「林渊……我好热……」她无意识地呢喃，
小手开始不安分地撕扯自己的衣襟。我心中一凛，是媚毒。而且是药性最霸道的九幽合欢毒。
唯一的解药，便是阴阳交合。我扶着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战栗和渴望。黑暗中，
她的喘息声像一根根烧红的针，扎进我的耳朵。我的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我可以就此离去，
让她自生自灭。或者，找个妖兽来……不，那太便宜她和她那个畜生父亲了。
她忽然缠了上来，滚烫的唇胡乱地吻上我的脖颈，
带着哭腔在我耳边吐气如兰：「求你……帮帮我……」我身体一僵。抬眼望去，
洞口微光映在她脸上，那张与苏问天有七分相似的轮廓，此刻却写满了脆弱与祈求。
恨意与一个陌生的念头在我心中疯狂交织。杀了她？不。窃取秘宝？格局小了。一个更疯狂，
更具报复性的计划，如毒藤般在我心中蔓延、成型。我要的，不止是玄天宝鉴。
我要苏问天亲手将他的一切，包括他最珍视的女儿，都奉送到我手上，然后，
再由我亲手碾碎。想到这里，我反手抱紧了她，声音沙哑：「**，这可是……你自找的。」
2.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洞口，照亮了苏清颜惨白的脸。她蜷缩在角落，
用撕碎的衣袍裹紧身体，看着地上凌乱的痕迹和自己身上的斑驳红印，
眼中的惊恐和屈辱几乎要溢出来。我穿戴整齐，仿佛昨夜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你……」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泪腔，「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没有回答，而是走到她面前，撩起衣摆，单膝跪地，头颅深深垂下。「**，属下万死。
」我的语气平静无波，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这平静，比任何解释和辩驳都更让她崩溃。
「万死？你一句万死就够了吗！」她抓起身边的石块，用尽全身力气朝我砸来。
石块砸在我额角，划开一道口子，鲜血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我纹丝不动，
连眼睛都未曾眨一下。她愣住了，看着我脸上的血，握紧的拳头微微颤抖。「你为什么不躲？
」「属下的命是**的，**想取，随时可以。」我依旧平静地说道，「但不是现在。」
我抬起头，直视着她通红的眼睛：「我们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若被人发现我们衣衫不整地共处一夜，**的清誉将毁于一旦。届时，就算杀我一百次，
也无法挽回。」她被我的话噎住，是啊，她的名声比我的命重要千万倍。「你想怎么样？」
她咬着唇，声音里满是戒备。「回到宗门，就说我们遭遇了强大的妖兽，属下拼死护主，
才侥幸逃脱。至于昨夜……」我顿了顿，一字一句道，「就当从未发生过。」
她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哪怕一丝的心虚或得意。但她什么也看不到。
我的脸上只有忠诚和冷静。最终，她妥协了。回到宗门，一切都如我所料。
苏问天看着「身受重伤」的我，和安然无恙的女儿，不但没有怀疑，反而对我大加赞赏，
赏赐了我不少灵丹妙药。我跪在地上谢恩，眼角的余光瞥见苏清颜复杂的眼神。我知道，
从那个洞窟开始，她和我之间，已经有了一根看不见的线。这根线，一头是我，一头是她。
只要我轻轻一扯，她就会身不由己。3.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我依旧是那个沉默寡言的护卫，苏清颜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但有些东西，
终究是不同了。她开始下意识地躲着我，可眼神却总是不受控制地飘向我。尤其是在无人时，
那眼神里混杂着憎恶、羞耻，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
她会莫名其妙地对我发脾气，因为一点小事就罚我去思过崖。可每次我去领罚，
又总能「碰巧」在半路遇到她，被她寻个由头赦免。我心中冷笑，面上却始终不动声色。
这天，宗门里最令人厌烦的苍蝇——长老之子赵枫，又来纠缠苏清颜。
赵枫仗着他父亲的地位，在宗门里横行霸道，早就将苏清颜视作自己的禁脔。「清颜师妹，
听说你前些时日历练受了惊吓，我特地为你寻来了安神定魂的‘静心玉’。」赵枫手捧玉盒，
笑得一脸油腻。苏清颜蹙眉，后退一步：「不必了，赵师兄，我没事。」「怎么会没事呢？」
赵枫不依不饶，上前一步，就想去拉她的手，「你看你，脸色都白了。
是不是这个不长眼的狗奴才护卫不周？」他的目光如毒蛇般落在我身上，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我垂着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侮辱。「不关他的事！」苏清颜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猛地提高了声音，「林渊他……他为了救我，受了重伤！」赵枫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眯着眼打量我，又看看苏清颜过激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哦？是吗？
一个废物护卫，也能舍身救主？真是感人。」他话锋一转，声音陡然变冷，「我倒要看看，
他是不是真的有这个本事！」话音未落，赵枫毫无征兆地一掌拍向我的胸口。
这一掌又快又狠，根本没给我反应的机会。我闷哼一声，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假山上，
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林渊！」苏清颜发出一声惊呼，想冲过来，
却被赵枫一把拦住。「清颜师妹，我这是帮你试试他的成色。你看，这么不堪一击，
怎么保护你？」赵枫得意地笑着，一步步朝我走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脚踩在我的手背上，用力碾压。「一条狗，就该有狗的样子。主子说话，哪有你站着的份？」
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剧痛钻心。我死死咬着牙，将涌到嘴边的惨叫咽了回去，
眼中恨意翻腾。赵枫，很好。你也是我复仇名单上的一笔。「住手！」苏清颜挣脱开来，
冲到我面前，将我护在身后，「赵枫！你敢动他，我跟你没完！」看到苏清颜如此维护我，
赵枫的脸色彻底扭曲了。「好，好一个主仆情深！」他怒极反笑，「苏清颜，
你竟为了一个下人跟我作对！我今天非要废了他不可！」他灵力暴涨，
一记更狠的杀招朝我袭来。苏清颜脸色煞白，下意识地闭上了眼。我看着那团致命的光芒，
心中却一片冰冷。我知道，苏问天来了。果然，一道雄浑的掌力凭空出现，
轻易化解了赵枫的攻击。苏问天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我们面前，脸色铁青。「够了！成何体统！
」4.「爹！」苏清颜看到苏问天，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眼眶一红，委屈地喊道。
赵枫也吓了一跳，连忙收敛了气焰，恭敬行礼：「见过宗主。」苏问天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目光落在我身上，眉头紧锁。「怎么回事？」赵枫恶人先告状：「宗主，
我只是想跟清颜师妹切磋一下，这个奴才却不知死活地冲撞我，我才出手教训他的。」
「你胡说！」苏清颜气得浑身发抖，「明明是你无故伤人！」「好了！」
苏问天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们，视线转向我，带着审视和威压，「林渊，你说。」那一刻，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知道，我的回答将决定我的生死，
也决定我的计划能否继续。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忍着手骨碎裂的剧痛，再次单膝跪地。
「回宗主，是属下无能，冲撞了赵公子。」我垂着头，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
「赵公子教训的是。属下身份卑微，不该让**为我与赵公子起了争执。一切都是属下的错，
请宗主责罚。」我将所有罪责揽到自己身上，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
苏清颜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嘴唇翕动，想说什么，却被我用眼神制止了。
赵枫则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苏问天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晦暗不明。他这样的人，
生性多疑，绝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一面之词。我的卑微顺从，反而让他起了疑心。
他怀疑的不是我，而是赵枫。「赵枫，」苏问天缓缓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
「你身为长老之子，却与一个护卫斤斤计较，平白失了身份。回去禁足一月，抄写门规百遍。
」赵枫的笑容僵在脸上：「宗主，我……」「怎么，有意见？」苏问天的声音冷了下来。
「……弟子不敢。」赵枫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不甘地退下了。一场风波，就此平息。
苏问天让医师为我治伤，又安抚了苏清颜几句，便转身离去。临走前，他那意味深长的一瞥，
让我心中警铃大作。他开始注意到我了。这既是危险，也是机会。苏清颜扶起我，
看着我血肉模糊的手，眼中的愧疚几乎要满溢出来。「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能为**分忧，是属下的荣幸。」我轻声说道，挣脱了她的搀扶，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保持着一个护卫应有的距离。她几次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叹息。我能感觉到，
那根连接我们的线，又收紧了几分。但麻烦，也接踵而至。赵枫被罚，
将这笔账全算在了我的头上。他不敢明着对我动手，便在暗地里使各种绊子。
今天我的饭菜里被下了泻药，明天我巡逻的路上就多出几条毒蛇。这些小把戏，
我应付得游刃有余。直到那一天，宗门的灵药园失窃了。失窃的，
是即将成熟的珍品灵药「赤血龙涎草」，那是苏问天准备用来冲击下一个境界的宝贝。
宗门上下震动，苏问天雷霆震怒，下令彻查。很快，一队执法弟子就找到了我的住处。
为首的，正是赵枫的狗腿子，李执事。他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一挥手：「给我搜！」
我站在原地，面无表情。我知道，这是冲我来的。果然，不出片刻，一个弟子就在我的床下，
搜出了一个油纸包。李执事接过纸包，当着众人的面打开，
里面赫然躺着一株被啃食了一半的「赤血龙涎草」。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李执事狞笑着看向我：「林渊，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我还没开口，
苏清颜就闻讯赶来。她看到我床下搜出的灵草，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不……不可能！
不是他！」她冲到我面前，像是要保护我，「林渊他绝不会做这种事！」
李执事冷笑一声：「大**，知人知面不知心。证据确凿，您还是不要被他蒙骗了。」
「我说了不是他！」「大**，此事事关重大，宗主亲自下令彻查，谁也包庇不了！」
李执事一挥手，「来人，把这个盗窃灵草的贼子给我拿下，押入水牢！」
两个执法弟子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架住我的胳膊。我没有反抗。因为我知道，
这只是个开始。赵枫真正的杀招，还在后面。我被押着，路过苏清颜身边时，
她死死地抓住我的衣袖，眼中满是焦急和无助。我看着她，第一次在她面前，
露出了一个安抚的微笑。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场。水牢阴冷潮湿，
腥臭的水淹至我的胸口。冰冷的铁链穿透了我的琵琶骨，封住了我全身的灵力。
这是天衍宗最残酷的刑罚之地，关押的都是罪大恶极的叛徒。赵枫的手段，比我想象的更毒。
他不仅要我死，还要我身败名裂，死得毫无尊严。「林渊，」水牢外，
赵枫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快意，「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在湿滑的墙壁上，
抬起眼皮，懒得理他。「你以为清颜护着你，你就能高枕无忧了？我告诉你，在我眼里，
你连条狗都不如！」他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笑得更加猖狂，「等宗主出关，
看到你这个盗窃他灵药的贼子，你猜他会怎么处置你？抽筋，扒皮，还是炼魂？」「这些，
不都是你想对我做的吗？」我终于开口，声音沙哑。赵枫的笑容一滞，
随即变得更加阴狠：「你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我告诉你，这还没完！
我已经在水里下了‘蚀骨散’，不出三个时辰，你的骨头就会被腐蚀殆尽，化作一滩脓水！
神仙难救！」他说完，得意地大笑着转身离去。我能感觉到，水中的确有一股阴寒的力量，
正顺着我的伤口，一点点侵入我的骨髓。剧痛传来，但我心中却一片清明。赵枫以为他赢了。
他不知道，从他决定陷害我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输了。我闭上眼，开始默默计算时间。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蚀骨散的毒性越来越强，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是苏清颜。她提着一盏灯，
照亮了我在水中的惨状。当她看到穿透我琵琶骨的铁链时，瞳孔猛地一缩，
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林渊……」「**，」我虚弱地睁开眼，「你怎么来了？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我求了爹爹，可他不信你。赵枫买通了执法堂，
不准任何人探视。」她哽咽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这是解药，你快服下！」
她想靠近我，却被水牢的禁制挡在外面。我看着她焦急的模样，摇了摇头：「没用的，**。
这是水牢，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你快走吧，被赵枫发现，你也会有麻烦。」
「我不走！」她固执地摇头，试图用她那点微末的道行去破解禁制，「我一定要救你出去！」
就在这时，赵枫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戏谑：「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清颜师妹啊。
怎么，这么晚了，是来给你的情郎收尸的吗？」苏清颜身体一僵，回头怒视着他：「赵枫！
你卑鄙**！」「我卑鄙？」赵枫哈哈大笑，「他一个下人，偷盗宗门至宝，死有余辜！
倒是你，清颜师妹，你三番两次为了一个奴才跟我作对，现在还夜闯水牢，
你们之间要是没什么，谁信啊？」他的话越来越难听，苏清颜气得浑身发抖，却无力反驳。
赵枫一步步逼近她，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不过没关系，等他死了，
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到时候，你就知道谁才是真正值得你依靠的男人了。」他伸出手，
就要去摸苏清颜的脸。我目眦欲裂，体内的力量疯狂涌动，试图挣脱锁链。可蚀骨散的剧毒，
让我连动一根手指都无比艰难。苏清颜惊恐地后退，眼中充满了绝望。「住手！」她尖叫道。
赵枫的动作停住了，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因为她接下来说出的那句话。在绝望的顶端，
在所有人都以为我必死无疑的时刻，苏清颜用尽全身力气，
喊出了一句让整个水牢都陷入死寂的话。「他不能死！」
她的声音因为恐惧和激动而变得尖利无比。「我……我有了他的孩子！」
5.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赵枫脸上的淫笑凝固了，不敢置信地看着苏清颜，
又看看水牢中奄奄一息的我。「你……你说什么？」苏清颜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扶着墙壁，脸色惨白如纸，却依旧重复了一遍。「我说，我怀了他的孩子。你要是杀了他，
就是一尸两命！」**在墙上，几乎以为是蚀骨散让我产生了幻觉。她疯了。为了救我，
她竟然……竟然用自己的清白和名誉来做赌注。赵枫的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紫，
最后化作一片狰狞的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状若疯狂地咆哮，「你骗我！苏清颜，
你为了这个贱奴，竟然编出这么荒唐的谎言！」「我是不是骗你，等我爹出关，
让他亲自探查我的身体，不就知道了吗？」苏清颜的声音在颤抖，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赵枫，你敢赌吗？如果我腹中真的有孩儿，你害死天衍宗未来的血脉，
你猜我爹会怎么处置你和你爹？」赵枫被她问住了。他不敢赌。苏问天对苏清颜的疼爱，
整个宗门人尽皆知。如果苏清颜说的的真的，那他和他爹，都将承受苏问天最可怕的怒火。
「好……好……」赵枫连说两个好字，眼神怨毒地在我跟苏清颜之间来回扫视，「苏清颜，
算你狠！我们走着瞧！」他怒气冲冲地甩袖离去。危机暂时解除。苏清颜身体一软，
瘫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我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你……」「你别说话！」
她打断我，声音里带着哭腔，「你先别死……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她说完，
便跌跌撞撞地跑了。我知道，她去找苏问天了。这件事，已经彻底闹大了。果然，
不到半个时辰，水牢的禁制就被打开了。苏问天铁青着脸，出现在我面前。他身后，
跟着脸色煞白的苏清颜，和一脸幸灾乐祸的赵枫。苏问天的目光像刀子一样，
先是刮过苏清颜，然后落在我身上。他没有问话，而是直接伸出手，
一道精纯的灵力探入我的体内。他是在检查我。片刻后，他收回手，脸色更加阴沉。然后，
他又转向苏清颜，同样将手搭在她的手腕上。苏清颜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水牢里，
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宗主的判决。我心中也捏了一把汗。
这个谎言太过拙劣，根本经不起探查。然而，苏问天的反应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他猛地收回手，身体晃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震惊，随即又被滔天的怒火所取代。
他死死地盯着苏清颜，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赵枫见状，连忙凑上前：「宗主，
怎么样？我就说她是骗人的吧！她还是完璧之身，怎么可能……」「闭嘴！」
苏问天一声怒喝，反手一巴掌将赵枫扇飞了出去。赵枫撞在墙上，口鼻窜血，当场晕死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