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将私生子过继我名下,我转身嫁入千亿豪门

老公将私生子过继我名下,我转身嫁入千亿豪门

豆包的一天 著

精彩小说《老公将私生子过继我名下,我转身嫁入千亿豪门》,由网络作家豆包的一天编著而成,书中代表人物分别是傅慎言陆听雪沈书言,讲述一段温馨甜蜜的短篇言情,故事简介:“你以为,我只是在报恩吗?”我愣住了。他转过头,黑曜石般的眼眸牢牢地锁住我。“十年前,你救下的不只是我的命,还有整个傅家……

最新章节(老公将私生子过继我名下,我转身嫁入千亿豪门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我是沈家最没用的儿媳,沈书言。只因天生石女,无法生育,我在婆家活得像个保姆。

    丈夫陆景和的小姑子陆听雪未婚先孕,他求我:“书言,我们把孩子养在名下吧,

    对外就说是我们做的试管。”我信了,将孩子视若己出,掏心掏肺。孩子五岁生日那天,

    我撞见丈夫和小姑子在房间里拥吻。陆听雪娇嗔:“哥,

    你什么时候跟那只不会下蛋的鸡离婚?”我丈夫搂着她,满眼宠溺:“快了,

    等儿子继承权一到手,就让她滚。她一个石女,能替我们养孩子,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原来,他们是亲密无间的情人,而我是个被蒙在鼓里的绝世傻瓜。他们以为我身无分文,

    离了陆家就活不下去。却不知,当年为救我出车祸而残疾的少年,

    如今已是坐拥千亿的帝国总裁,他找了我十年。第1章陆念言五岁生日宴的喧嚣,

    隔着一扇门,也堵不住。我端着刚切好的水果拼盘,站在二楼的走廊,

    听着楼下客厅里陆听雪银铃般的笑声。“念念,快看小姑姑给你买的乐高城堡,喜不喜欢?

    ”“喜欢!谢谢小姑姑!”“真乖,快,亲小姑姑一下。”我胸口堵得发慌,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就在半小时前,我推开书房门,

    看到的就是他们兄妹二人相拥而吻的画面。那句“不会下蛋的鸡”还像一把淬了剧毒的钢刀,

    插在我的心口。我深呼吸,调整面部表情,推门走进去。客厅里,

    陆景和正把一块蛋糕递到陆听雪嘴边,动作亲昵得不像兄妹,更像热恋中的情侣。“哥,

    你喂我,啊——”陆听雪张开嘴,像一只等待投喂的雏鸟。婆婆张曼华坐在主位上,

    笑得合不拢嘴:“你们看这兄妹俩,感情就是好。”我的出现,

    让这幅“其乐融融”的画面停顿了一秒。陆听雪看到我,眼底划过一丝轻蔑,

    随即又挂上天真无邪的笑容。“呀,嫂子你来啦?我还以为你还在厨房忙呢。对不起啊,

    温姐姐,好久没见,我一时把你认错成家里的保姆阿姨了。”她故意叫错我的姓,

    用最甜美的声音,说着最刻薄的话。客厅里的几个亲戚发出一阵压抑的低笑。

    陆景和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抽出纸巾,细致地擦拭着陆听雪的嘴角。“怎么现在才出来?

    不知道今天念念是主角吗?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

    砸在我的尊严上。我将果盘放到桌上,一言不发。陆念言跑到我身边,拉了拉我的衣角。

    这五年来,我将他视若己出,喂奶换尿布,生病时几天几夜不合眼地守着,

    他对我比对陆听new雪这个所谓的“小姑姑”要亲近得多。“妈妈,我要吃草莓。

    ”我刚拿起一颗草莓,陆听雪就一把将孩子拽了过去,声音尖锐起来。“念念,

    不准叫她妈妈!她是什么东西,也配你叫妈妈?”她转向我,笑容变得恶毒:“沈书言,

    你不会真以为养了几天,这孩子就是你的了吧?一个石女,连自己的孩子都生不出来,

    还想抢我哥的儿子?你做梦!”“听雪!”陆景和象征性地呵斥了一声,

    但语气里没有丝毫责备。他看着我,眼神冰冷:“书言,你今天状态不对,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先上楼休息吧,这里有我们呢。”这是在赶我走了。

    用最体贴的借口,行最残忍之事。我看着这一家人的嘴脸,五年的付出像一个笑话。

    我点点头,没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准备上楼。“等一下。”陆听雪叫住我,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卡,轻飘飘地扔在桌上,“这里面有五万块,

    算是你这几年照顾念念的辛苦费。别嫌少啊,毕竟一个保姆也差不多是这个价了。

    ”她娇笑着依偎进陆景和的怀里:“哥,我做得对不对?我们陆家可不能亏待了下人。

    ”陆景和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我们家听雪就是善良。”我没有去看那张卡,

    径直走上楼梯。回到房间,关上门,隔绝了楼下所有的声音。

    我拿出一部藏在衣柜最深处的老旧手机,开机。屏幕亮起,一条未读短信弹了出来,

    发送时间是十分钟前。【沈**,傅先生已经到云城了。】我删掉短信,

    拨出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那边的声音恭敬而克制。“喂?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告诉傅慎言,我同意了。”说完,我挂断电话,

    将手机卡取出来,掰成两半,扔进了马桶。楼下,陆景和的声音隐约传来,带着一丝不耐。

    “沈书言,滚下来把这些垃圾收了!”我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花园里那辆缓缓驶入的黑色宾利,车牌号是五个8。那是属于我的车。

    我没有理会楼下的叫骂,只是平静地打开了衣柜。属于沈书言的东西,是时候拿回来了。

    第2章五年前,我第一次见陆景和,是在一场慈善晚宴上。那时,沈家还没破产,

    我还是众星捧月的沈家大**。而他,只是陆氏集团一个不起眼的部门经理。他温文尔雅,

    对我展开了猛烈的追求。他会记得我无意中提过的每一句话,

    会在我生理期时送来温热的红糖水,会在我被父亲责骂时,温柔地抱着我说:“书言,别怕,

    有我。”我以为我找到了真爱。婚前体检,我被查出天生子宫畸形,是“石女”,

    终身无法生育。我哭着要和他分手,他却抱着我,红着眼眶说:“书言,我爱的是你这个人,

    不是你的子宫。我们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我只要你。”我信了。我不顾家里的反对,

    毅然决然地嫁给了他。婚后第二年,沈家破产,我从云端跌落泥潭。

    陆家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婆婆张曼华指着我的鼻子骂:“真是个丧门星!克完自己家,

    又来克我们陆家!还是一只不会下蛋的鸡,我们陆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陆景和的态度也渐渐冷淡。直到有一天,他带着醉醺醺的陆听雪回家。第二天,

    他跪在我面前,扇着自己的耳光。“书言,我对不起你!我喝多了,

    把听雪当成了你……听雪她还小,她不能没有未来,我们……我们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养在我们名下,好不好?”我看着他声泪俱下的模样,心软了。我以为,他是真的爱我,

    才会做出如此荒唐的决定。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嗡嗡——”手机的震动将我从回忆中拉回。是陆景和打来的电话。我滑开接听,没有出声。

    电话那头传来他压抑着怒火的声音:“沈书言,你死哪去了?念念发烧了你不知道吗?

    你这个妈是怎么当的!”“妈妈”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充满了讽刺。“我在医院。

    ”我的声音很冷。“哪个医院?我马上过来!”我报了地址,挂断电话。半小时后,

    陆景和和陆听雪行色匆匆地赶到。陆听雪一进病房,就挤开我,扑到病床前,哭得梨花带雨。

    “念念,我的念念,你怎么了?你吓死小姑姑了!”她回头,恶狠狠地瞪着我:“沈书言!

    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看我哥要跟你离婚,就拿念念出气?你好恶毒的心!

    ”陆景和一把将我拽到走廊上,手劲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手腕。“沈书言,我真是看错你了!

    听雪说得没错,你的心怎么能这么狠?念念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你怎么下得去手!

    ”我看着他愤怒到扭曲的脸,觉得可笑至极。“陆景和,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他下手了?

    孩子半夜发烧,是我一个人抱着他来医院挂急诊,你们呢?”“我……”陆景和一时语塞。

    “你们在温柔乡里,颠鸾倒凤,是吗?”我一字一句地问。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扬手就要打我。“你胡说八道什么!”巴掌没有落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稳稳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我顺着那只手看过去,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男人坐在轮椅上,

    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面容俊美,气质清冷,只是脸色带着一丝病态的苍白。他身后,

    站着两个黑衣保镖。正是刚才在楼下花园里见到的那辆宾利的主人。陆景和想抽回手,

    却发现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你谁啊?放手!”他怒吼道。男人没有理他,只是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察的探究。“需要帮忙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悦耳。我摇了摇头,

    抽回自己的手腕,对陆景和说:“我们谈谈离婚的事吧。”陆景和愣住了,

    似乎没料到我会主动提离婚。他随即冷笑一声:“离婚?沈书言,你以为你是谁?

    你一个被沈家赶出来的石女,离了我,你能活得下去吗?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

    赶紧滚回去照顾念念!”他说完,转身进了病房,仿佛我是什么甩不掉的垃圾。我站在原地,

    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还看着我。他的目光,

    让我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我冲他礼貌性地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了医院的另一端。

    我没有看到,在我转身后,男人眼中的探究,瞬间变成了滔天的怒火和蚀骨的心疼。

    他身后的助理低声说:“傅总,就是他。”男人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字。“废了他。

    ”第3章我回到病房时,陆听雪正拿着棉签,笨拙地给陆念言做物理降温。陆景和坐在一旁,

    满眼心疼地看着她。“听雪,这种粗活让沈书言来做就行了,别累着你。”陆听雪抬起头,

    眼眶红红的,声音带着哭腔:“哥,我心疼念念。嫂子她……她毕竟不是念念的亲生母亲,

    照顾起来总归没有那么上心。你看念念,都烧成这样了。”她这话,明着是心疼孩子,

    暗地里却是在指责我虐待陆念言。真是好一朵颠倒黑白的白莲花。我走过去,

    从她手里拿过棉签。“我来吧。”陆听天雪还想说什么,被陆景和一个眼神制止了。

    他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书言,我知道你心里有气。这样吧,

    我名下不是还有一套城西的公寓吗?我把它过户给你,算是对你的补偿。你以后别再闹了,

    好好照顾念念,我们还像以前一样过日子,好不好?”他以为一套房子就能收买我,

    就能让我继续当这个免费的保姆和顶锅侠。“陆景和,”我抬头看他,“你是不是觉得,

    我特别好骗?”他的脸色一僵。“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离婚,我净身出户,

    只要你答应一个条件。”陆景和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显然没料到我这么“识趣”。

    “什么条件?”“把当初我带过来的嫁妆,那笔五百万的信托基金,转到念念名下。

    ”那笔钱,是我母亲留给我最后的念想。当年沈家破产,所有资产都被冻结,

    只有这笔婚前就设立的信托基金,安然无恙。陆景和觊觎这笔钱很久了。他愣住了,

    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你要把那笔钱给念念?”“对。”我点头,“只要你答应,

    我马上签字离婚,从此我们两不相欠。”陆听shexue在一旁听着,眼睛都亮了。

    她冲过来,激动地抓住陆景和的胳膊:“哥!你听到了吗!她要把钱给念念!快答应她啊!

    ”五百万,对现在的陆家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陆景和眼中的贪婪一闪而过。

    他假意推脱:“书言,那毕竟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你只要回答,答应,还是不答应。

    ”我打断他。“我……我答应。”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吐出这三个字。“好。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签字吧。”陆景和看着协议上“自愿净身出户”的条款,

    笑得合不拢嘴。他飞快地签下自己的名字,仿佛生怕我反悔。“书言,你放心,

    我明天就让律师去办基金转移的手续。你……你签完字,什么时候搬走?”“现在。

    ”我说完,将签好字的协议递给他,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陆听雪看着我的背影,

    得意地扬起了嘴角。“哥,你看她,还真以为自己多潇洒呢。一个身无分文的石女,

    我看她出了这个门能去哪!”陆景和搂住她,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管她去哪,

    饿死在外面才好。我们赶紧回家,庆祝一下。”他们没有注意到,病房门口,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我走出医院大门,夜晚的风有些凉。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无声地停在我面前。后座的车窗降下,

    露出傅慎言那张俊美却苍白的脸。“上车。”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内空间宽敞,

    暖气开得很足。他递给我一杯热可可。“先暖暖身子。”我接过,却没有喝,

    只是看着他:“你都看到了?”“嗯。”“为什么帮我?”我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我们素不相识,他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傅慎言看着我,深邃的眼眸里情绪翻涌。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我:“十年前,盛夏,环城高速,一辆失控的货车。

    你还记得吗?”我的心脏猛地一跳。十年前,我为了救一个冲出马路捡皮球的男孩,

    被一辆货车撞断了腿。那个男孩……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那个男孩,是你?

    ”傅慎言的眼眶微微泛红,他点了点头。“我找了你十年,沈书言。”车内的空气,

    瞬间凝滞。我握着那杯热可可,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却怎么也暖不透心底的寒意。原来,

    我以为的萍水相逢,竟是长达十年的久别重逢。而我,

    却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沈家大**了。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通,里面传来陆景和气急败坏的声音。“沈书言!你给我下套!银行刚刚打电话来,

    说那笔信托基金的最终受益人根本不是你,你无权转移!你这个**,你敢耍我!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傅慎言就拿过我的手机,按了免提。他对着电话,声音冷得掉渣。

    “耍你?你也配?”“你是谁?”陆景和吼道。傅慎言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从今天起,陆家,该从云城消失了。”第4章电话那头,

    陆景和的呼吸猛地一滞。他似乎被傅慎言的气场震慑住了,隔了几秒,

    才色厉内荏地吼道:“**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沈书言,你长本事了啊,

    刚离婚就找了个小白脸给你撑腰?我告诉你,没用!你给我等着!

    ”傅慎言没有再给他叫嚣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递还给我。车内的气氛有些压抑。

    “那笔基金的受益人,不是你?”他问。我点点头,声音有些干涩:“是我母亲。

    她临终前设立的,受益人是她未来的外孙或外孙女。如果我终身无子,

    这笔钱将在我四十岁那年,自动捐献给慈善机构。”这是一个死局。一个只有我母亲知道,

    却用最温柔的方式,保护了我一生的死局。陆景和贪图这笔钱,所以他必须让我“有后”。

    于是,他和陆听雪的孩子,陆念言,就成了他名正言顺的“儿子”,

    也是这笔基金未来的继承人。而我,这个无法生育的“母亲”,

    就是他们计划里最完美的工具人。一旦陆念言成年,继承了基金,我就会被一脚踢开。

    好一招瞒天过海,好一个恶毒的计划。傅慎言听完,久久没有说话。车窗外的霓虹灯光,

    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我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骇人怒意。

    “他们,该死。”他终于开口,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傅先生,这是我自己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麻烦你送我到前面的路口,我自己打车就行。

    ”我不想欠他更多。十年前的救命之恩,他已经用十年寻找来偿还。十年后的今天,

    他更没有义务来趟我这趟浑水。“沈书言。”他叫我的名字,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

    “你以为,我只是在报恩吗?”我愣住了。他转过头,黑曜石般的眼眸牢牢地锁住我。

    “十年前,你救下的不只是我的命,还有整个傅家。如果那天我死了,傅家就会被旁支吞并,

    我母亲也会被赶出家门。你说,这份恩情,我该怎么还?”我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从不知道,当年那个看似普通的小男孩,

    背后竟然有这样显赫的家世。“所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他一字一句,说得不容置疑。

    车子一路疾驰,最终停在了一栋可以俯瞰整个云城夜景的顶层公寓前。

    “这是……”“你以后住的地方。”傅慎言操控着轮椅,带我走进公寓,“这里安保很好,

    陆景和找不到你。”公寓是顶层复式,装修是极简的黑白灰风格,低调而奢华。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星河。“你先休息,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我就住在隔壁。

    ”他说完,便要离开。“傅慎言。”我叫住他。他停下,回头看我。“谢谢你。

    ”这是我今晚,第一次真心实意地对人说谢谢。他看着我,眼神柔和下来:“早点睡。

    ”门被轻轻关上。我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客厅里,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心中五味杂陈。

    洗完澡,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却毫无睡意。这五年来的一幕幕,走马灯似的在脑海中回放。

    陆景和的虚伪,陆听雪的恶毒,婆婆的刻薄……我以为我早已麻木,可心还是会痛。

    就在我辗转反侧时,床头的手机响了。是一个视频通话请求,来自陆念言。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通了。屏幕上,露出孩子哭得通红的小脸。“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你是不是不喜欢念念了?”孩子的哭声,像一把钝刀,在我的心上反复切割。“念念不哭,

    妈妈没有不要你。”我柔声安慰。“那你回来啊!爸爸和姑姑吵架了,

    姑姑把我的乐高城堡都摔坏了!她说……她说你是个坏女人,

    是个不会下蛋的鸡……”孩子稚嫩的声音,重复着陆听雪恶毒的话语。突然,视频画面一晃,

    陆景和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他的眼神阴鸷而疯狂。“沈书言,你这个**!

    你到底躲到哪里去了?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滚回来,我就把这个小杂种从楼上扔下去!

    反正他也不是我的种!”他一把抓起陆念言,将他悬在窗外。

    孩子吓得发出凄厉的尖叫:“妈妈!救我!妈妈!”我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彻底凝固。

    我对着手机嘶吼:“陆景和!你疯了!你放开他!”“疯了?我是被你逼疯的!”他狂笑着,

    面目狰狞,“我给你半个小时,立刻滚回陆家!否则,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吧!”视频,

    被他猛地挂断。第5章我疯了一样冲出公寓,连鞋都来不及穿。“傅慎言!傅慎言!

    ”我拼命地拍打着隔壁的门。门很快被打开,傅慎言的助理阿杰出现在门口。“沈**?

    您怎么了?”“傅慎言呢!我要见他!”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傅总在做理疗,

    您……”“让他出来!我有急事!”话音刚落,傅慎言操控着轮椅从里面出来。

    他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居服,脸色比白天更加苍白,额上还带着一层薄汗。“出什么事了?

    ”我将手机里刚才的视频录像递给他看,

    泣不成声:“他疯了……陆景和疯了……他要杀了念念……”傅慎言只看了一眼,

    周身的气压便骤然降低。“阿杰。”“在。”“定位陆景和的位置。通知下去,

    封锁陆家所有出口,一只苍蝇都不许飞出去。另外,让最好的谈判专家和狙击手待命。

    ”他的声音冷静得可怕,一条条指令清晰地下达。阿杰立刻拿出对讲机开始布置。

    傅慎言看向我,伸出手,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他的指尖冰凉,动作却很温柔。“别怕,

    有我。我保证,孩子不会有事。”他的话,有一种让人心安的力量。我看着他,

    混乱的大脑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我要过去。”“我陪你。”去陆家的路上,

    傅慎言的电话一直没有停过。“狙击手就位了吗?”“目标情绪怎么样?”“告诉他,

    只要他敢动孩子一根头发,我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坐在他身边,

    听着他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心中那块因恐惧而结成的冰,似乎也开始慢慢融化。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