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王妃被贬为妾?我转身成他病弱大哥掌中娇

冲喜王妃被贬为妾?我转身成他病弱大哥掌中娇

十方来财来财 著

冲喜王妃被贬为妾?我转身成他病弱大哥掌中娇以其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和精彩的人物塑造而闻名,由十方来财来财精心创作。故事中,顾瑾渊顾瑾言柳卿卿经历了一段意想不到的冒险,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力量。顾瑾渊顾瑾言柳卿卿通过勇气、智慧和毅力,最终克服了困难并实现了自己的目标。而是不便做。他病弱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任何一点“强势”的举动,都会引来不必要的怀疑。而我,一个新嫁入门、急于立威的“悍妇……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奇幻又真实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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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把她给我贬为妾!我的世子妃,只能是卿卿!”顾瑾渊醒来的第一句话,

    像一把淬了毒的刀,扎进我的心口。满堂宾客的祝福言犹在耳,红色的喜烛尚未燃尽。

    我为了给他冲喜,嫁给一个传言活不过今晚的将死之人。如今他活了,

    却要将我这个明媒正娶的正妻,贬为贱妾。我笑了,扶着沉重的凤冠,

    冷冷地看着他和他身边梨花带雨的白月光。“好啊,想让我让位可以。”“我,

    改嫁给你大哥。”1大红的喜床上,顾瑾渊撑着身子坐起来,脸色虽然苍白,

    但那双多情的桃花眼里,却满是淬了冰的厌恶。他看着我,就像在看什么脏东西。“沈念初,

    你这种靠着歪门邪道爬上我床的女人,也配做镇北侯府的世子妃?”他的声音不大,

    却字字诛心。我穿着一身凤冠霞帔,从天不亮就开始折腾,水米未进,

    只为了一场所谓的“冲喜”。京城所有人都知道,镇北侯世子顾瑾渊坠马重伤,昏迷不醒,

    太医断言他活不过三天。镇北侯夫人不知从哪个道士那里听来的法子,

    说要给顾瑾渊娶一房八字相合的妻子,用大喜冲掉他身上的死气,方有一线生机。而我,

    就是那个被选中的“喜”。我爹是翰林院编修,一个无权无势的五品官,

    却因为我的生辰八字,被侯府“请”了去。我爹跪在地上磕头,求侯夫人放过我,

    侯夫人却只是冷冷地说:“能嫁入我侯府,是你们沈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若是不愿,

    你们也该知道后果。”后果是什么,我们都清楚。于是,我坐上了花轿,

    嫁给了一个可能随时都会咽气的男人。我不在乎,嫁给谁不是嫁,一个将死之人,反倒清净。

    可我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活了。活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废了我。他身旁,

    站着一个穿着素白衣裙的女子,弱柳扶风,哭得我见犹怜。那便是他的心上人,

    吏部尚书的千金,柳卿卿。“瑾渊哥哥,你不要这样说念初妹妹,”柳卿卿柔柔弱弱地开口,

    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当初与你赌气,你就不会骑马去追我,

    更不会坠马……是我害了你,如今念初妹妹救了你,是你的大恩人,

    我……我给她做小就是了。”她说着,就要跪下。顾瑾渊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心疼得无以复加:“卿卿,你胡说什么!我顾瑾渊的妻子,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这个女人,不过是个工具,如今我醒了,她就该有自知之明,滚出这个位置!”他看向我,

    眼神里的鄙夷和命令不加掩饰:“沈念初,你自己去跟我母亲说,自请为妾,

    如此还能保住你沈家的脸面。否则,休怪我无情。”我看着他们两人情深意切的模样,

    只觉得无比讽刺。成婚前,侯夫人拉着我的手,许诺我只要顾瑾渊能醒,

    我就是侯府最大的功臣,一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现在,我成了他们爱情路上的绊脚石。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涌,缓缓站起身。身上的凤冠霞帔沉重得像一座山,

    压得我喘不过气。我一步一步走到他们面前,目光平静地看着顾瑾渊。“世子爷的意思,

    我明白了。”顾瑾渊以为我服软了,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算你识相。

    ”柳卿卿也停止了抽泣,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我却话锋一转,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房间。“但我不会为妾。”顾瑾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我说,我沈念初,生来就不是做妾的命。”我一字一顿,直视着他的眼睛,

    “侯府既然是为了冲喜才娶我进门,那么我的身份,就是镇北侯府的儿媳。这一点,

    天地为证,宗祠为鉴,改不了。”“你!”顾瑾渊气得胸口起伏,指着我的鼻子,

    “你敢忤逆我?”“世子爷言重了。”我微微屈膝,行了个礼,姿态却是不卑不亢,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您若执意要娶柳**为正妃,也并非不可。”柳卿卿的眼睛亮了。

    顾瑾渊也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松口了。我看着他们,缓缓地,一字一句地,

    说出了那句让整个侯府天翻地覆的话。“既然世子爷不需要我这个冲喜娘子了,

    那我就不占着世子妃的位置。”“我,改嫁给大公子,顾瑾言。”话音落下的瞬间,

    整个房间死一般的寂静。顾瑾渊的表情从错愕变成了震怒,最后化为不可置信。

    柳卿卿更是僵在原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而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压抑的咳嗽声,

    一个清冷的声音随之响起。“我同意。”2门被推开,一个身穿月白长袍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身形清瘦,面色带着一种久病不愈的苍白,眉眼间却如同笼着一层化不开的寒霜,

    深邃而沉静。正是镇北侯府的大公子,顾瑾言。顾瑾渊同父异母的兄长,一个自幼体弱多病,

    被养在别院里,几乎被所有人遗忘的病秧子。传闻他也活不过三十岁。顾瑾渊看到他,

    眼中的怒火更盛,夹杂着一丝鄙夷:“大哥?这里没你的事,

    你不好好在你的院子里待着养病,跑出来做什么?”顾瑾言没有理会他,

    一双漆黑的眸子落在我身上,平静地重复了一遍:“我同意这门婚事。”他的声音很轻,

    还带着一丝病气的沙哑,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心中那块悬着的石头,倏然落地。

    我赌对了。提出改嫁给顾瑾言,是我在最短时间内能想到的,唯一能保全自己和沈家,

    又能狠狠恶心顾瑾渊和柳卿卿的办法。我是侯府明媒正娶的儿媳,这个身份做不得假。

    只要我不点头,柳卿卿永远都只能是妾。但顾瑾渊显然不会善罢甘休,硬抗下去,

    吃亏的只可能是我。可若是改嫁,我就不是他的妻子了。我依旧是侯府的儿-媳-妇,

    是他的大嫂。他顾瑾渊再尊贵,见到我,也得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大嫂”。

    而他心爱的柳卿卿,嫁进来之后,更是要日日向我这个病秧子的大嫂请安。

    没有什么比这更打脸的了。唯一的变数,就是顾瑾言。这个侯府里最没有存在感的大公子,

    会不会同意我这个荒唐的提议。现在看来,他比我想象的还要干脆。“你疯了!

    ”顾瑾渊怒吼道,“顾瑾言,你一个快死的人,娶什么亲!你这是在胡闹!”“我还没死。

    ”顾瑾言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既然二弟不愿要这位弟妹,我娶,有何不可?

    同样是侯府的儿子,我为何不能娶亲?”他的一句话,噎得顾瑾渊哑口无言。是啊,

    同样是侯府的儿子,凭什么他顾瑾渊可以为了心上人逼妻为妾,

    他顾瑾言就不能娶一个“别人不要的”妻子?柳卿卿的脸都白了,

    她死死地抓着顾瑾渊的衣袖,声音发颤:“瑾渊哥哥,

    这……这怎么可以……她怎么能做你的大嫂……”一想到日后要向我敬茶请安,

    她就觉得屈辱得快要疯了。顾瑾渊回过神来,脸色铁青地指着我:“沈念初,你休想!

    我绝不同意!”“你同不同意,不重要。”我冷冷地打断他,“重要的是,

    父亲和母亲同不同意。”我将“父亲”和“母亲”两个字咬得极重。这件事,

    已经不是我们小辈之间的胡闹了。它关系到镇北侯府的颜面,

    关系到我这个“冲喜福星”的归属。很快,镇北侯和侯夫人都被惊动了。他们赶到时,

    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剑拔弩张的画面。侯夫人一看到顾瑾渊醒了,喜极而泣,

    拉着他的手嘘寒问暖。当她听完顾瑾渊和柳卿卿添油加醋的哭诉后,

    看向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挑剔。“沈氏,你就是这么做人家妻子的?渊儿才刚醒,

    你就要闹得家宅不宁吗?卿卿知书达理,又与渊儿情投意合,你让出正妻之位,

    安心做个妾室,将来生下一儿半女,也少不了你的富贵,何苦如此不知好歹?”她的话,

    和顾瑾渊如出一辙。仿佛让我为妾,是对我天大的恩赐。我挺直了脊背,

    不卑不亢地开口:“母亲,我进门前,您亲口承诺,只要世子能醒,我就是侯府的功臣。

    如今我做到了,却要被贬为贱妾,天底下可有这样的道理?”“你!

    ”侯夫人被我堵得脸色一滞。镇北侯一直沉着脸没有说话,他打量着我,

    又看了看一旁病弱的顾瑾言,眼神深沉。他是个武将,更信鬼神之说。

    我这个“福星”冲喜成功,在他看来,是吉兆。把我贬为妾,甚至赶出侯府,

    都等于把这份“福气”往外推,他是不乐意的。可顾瑾渊是他最看重的继承人,

    柳卿卿的家世也能为他助力,他也不想得罪。我改嫁给顾瑾言的提议,

    反倒成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把我这个“福星”留在了侯府,又成全了顾瑾渊和柳卿卿,

    还顺便解决了大儿子顾瑾言的婚事。一举三得。我赌的就是镇北侯的权衡利弊。果然,

    镇北侯沉吟半晌,终于开口了,声音威严。“好了,都别吵了。”他看了一眼顾瑾渊,

    “既然你心有所属,非卿卿不娶,那为父也不拦你。但沈氏冲喜有功,是我侯府的恩人,

    绝不能受了委屈。”他又转向我,语气缓和了些:“沈氏,你当真愿意改嫁给瑾言?

    ”我毫不犹豫地跪下:“儿媳愿意。”“好!”镇北侯一锤定音,“既然如此,

    那便这么定了。沈氏从今日起,便是我镇北侯府的大少夫人。渊儿,你和卿卿的婚事,

    等你身体好些了再议。”“父亲!”顾瑾渊和柳卿卿同时惊呼,满脸的不可置信。

    侯夫人也急了:“侯爷,这……这不合规矩啊!哪有弟媳改嫁兄长的道理!

    ”“有什么不合规矩的?”镇北侯冷哼一声,“沈氏与渊儿并未圆房,算不得真正的夫妻。

    如今改嫁瑾言,有何不可?我镇北侯府的事,还轮不到外人置喙!”他这话,

    敲打的是侯夫人,也是在警告所有人。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低着头,

    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顾瑾渊,柳卿卿,你们没想到吧?

    你们费尽心机想让我沦为笑柄,结果,我却成了你们必须恭恭敬敬行礼的大嫂。从今往后,

    好戏才刚刚开始。3镇北侯的决定,如同一道惊雷,炸得顾瑾渊和柳卿卿体无完肤。

    柳卿卿当场就晕了过去,被顾瑾渊手忙脚乱地抱在怀里,他看向我的眼神,

    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沈念初,你真够狠的!为了攀附权贵,

    竟然连一个快死的病秧子都肯嫁!”他的话语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我懒得与他争辩,

    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世子爷,从现在起,你应该叫我大嫂。”“你!

    ”顾瑾渊气得俊脸涨红,抱着柳卿卿的手臂青筋暴起。侯夫人心疼小儿子,也恨上了我,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这个扫把星!当初就不该让你进门!渊儿才刚醒,就被你气成这样!

    ”我冷眼看着她,心中毫无波澜。当初求我进门的是她,现在骂我的也是她。

    这就是高门大户的嘴脸。“母亲,”一直沉默的顾瑾言突然开口,挡在了我的身前,

    虽然身形单薄,却将侯夫人的怒火尽数隔绝,“念初如今是我的妻子,还请母亲慎言。

    ”他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侯夫人像是被噎住了一般,

    看着这个一向被她无视的长子,半天说不出话来。顾瑾言是原配夫人所生,

    原配夫人乃是开国功臣之后,家世显赫,只是红颜薄命,生下顾瑾言后便撒手人寰。

    而侯夫人,是继室。虽然她如今掌管侯府,又是世子之母,但在顾瑾言这个嫡长子面前,

    天然就矮了一头。更何况,顾瑾言虽然病弱,却占着一个“理”字。侯夫人脸色青白交加,

    最后只能恨恨地一甩袖子:“好,好得很!你们都长本事了!我们走!”她扶着顾瑾渊,

    带着一群下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房间里,瞬间只剩下我和顾瑾言,

    以及几个不知所措的丫鬟。我身上的凤冠霞帔还未脱下,沉重得让我有些站不稳。

    “多谢大公子解围。”我朝他福了福身。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今天,他确实帮了我。

    “不必。”顾瑾言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仿佛能看透人心,

    “你叫我瑾言便可。”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

    ”“夫妻”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知道,

    这不过是一场交易。我需要一个身份来摆脱顾瑾渊,而他,

    或许也需要一个妻子来堵住悠悠众口,或者达成别的什么目的。我们各取所需。“是,夫君。

    ”我顺从地改了口。他似乎对这个称呼很满意,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极淡的笑意,

    转瞬即逝。“你累了一天,先歇着吧。我住在西边的静安院,你收拾好了,便搬过去。

    ”他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仿佛要将肺都咳出来。旁边的贴身小厮连忙扶住他,

    担忧地喊道:“大公子!”顾瑾言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转身慢慢地离开了。

    看着他单薄而孤寂的背影,我心中五味杂陈。从世子妃到大少夫人,不过短短一个时辰。

    我的人生,就像一场荒诞的闹剧。没有重新拜堂,没有宾客祝福,我甚至连嫁衣都未曾换下,

    就这么被几个下人引着,搬进了顾瑾言的静安院。静安院果然如其名,偏僻,安静,

    甚至有些冷清。院子里的下人不多,一个个都低眉顺眼,沉默寡言,

    整个院子都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味道。我的新房,布置得也极为简单,

    远不如之前顾瑾渊院子里的奢华。但我却觉得无比心安。至少在这里,

    我不用再看顾瑾渊和柳卿卿那副恶心的嘴脸。我的陪嫁丫鬟环儿一边帮我卸下头上的凤冠,

    一边小声地哭着:“**,您怎么这么命苦啊……刚出虎口,又入狼窝。

    这大公子看着……比世子爷还不好相处,而且身子骨那么弱,万一……”“别胡说。

    ”我打断她的话。狼窝?在我看来,顾瑾言这个“狼窝”,

    可比顾瑾渊那个“虎口”安全多了。一个病弱到无力与人相争的丈夫,对我来说,

    是最好的屏障。至于他什么时候会死……我不在乎。我只知道,从今天起,

    我是顾瑾言的妻子,镇北侯府的大少夫人,沈念初。谁也别想再将我踩在脚下。当晚,

    顾瑾言没有来我的房间。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床上,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按照规矩,

    新妇要给公婆敬茶。我和顾瑾言并肩站在正厅里,等待着镇北侯和侯夫人的到来。

    顾瑾言今日换了一身藏青色的衣袍,衬得他脸色愈发苍白,他站在那里,身形笔直,

    像一株孤傲的寒松。很快,镇北-侯和侯夫人便来了。同行的,还有脸色依旧难看的顾瑾渊,

    以及,被他小心翼翼扶着的柳卿卿。她今天换了一身粉色的衣裙,妆容精致,

    眉眼间带着几分得意和**。看来,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以未来世子妃的身份,

    来给我一个下马威了。我目不斜视,和顾瑾言一起,端着茶,跪在了镇北侯和侯夫人面前。

    “父亲,母亲,请喝茶。”镇北侯面无表情地接过了顾瑾言递过去的茶,喝了一口。

    轮到我时,侯夫人却迟迟没有接。她冷冷地看着我,眼神里的厌恶毫不掩饰。大厅里的气氛,

    瞬间降到了冰点。4侯夫人的刁难,在我的意料之中。我举着茶杯的手很稳,

    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只是平静地跪着。她越是想让我难堪,我就越要表现得从容不迫。

    顾瑾言的眉头微微蹙起,刚要开口,一旁的顾瑾渊却抢先说话了。“母亲,

    您就别为难‘大嫂’了,”他刻意将“大嫂”两个字咬得极重,语气里满是嘲讽,

    “大哥身子不好,能娶到媳妇已是天大的福气,您就当可怜可怜他吧。”这话看似在劝解,

    实则是在羞辱我和顾瑾言。说我嫁给顾瑾言,是顾瑾言占了便宜,是在提醒所有人,

    我不过是他顾瑾渊不要的女人。柳卿卿站在他身旁,用帕子掩着嘴,眼中是藏不住的笑意。

    侯夫人听了小儿子的话,脸色稍霁,这才慢悠悠地伸出手,准备接我的茶。

    可就在她的指尖即将碰到茶杯的瞬间,我却猛地将手一缩。滚烫的茶水晃了一下,

    溅出了几滴。侯夫人“哎呀”一声,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缩回手。所有人都愣住了。

    “沈念初,你好大的胆子!”侯夫人拍案而起,怒指着我,“你是想烫死我吗!

    ”我立刻伏下身,惶恐地磕头:“母亲息怒!儿媳不是故意的!儿媳……儿媳只是听二弟说,

    大哥娶妻是占了便宜,心中惶恐,一时手滑,请母亲恕罪!”我一边说,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向顾瑾渊。果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我这话,明着是请罪,

    暗地里却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他的身上。是你先说风凉话,我才会“手滑”的。

    镇北侯的脸色也沉了下来,锐利的目光扫向顾瑾渊。家宅不宁,最忌讳的就是兄弟阋墙。

    顾瑾渊当着他的面,如此嘲讽自己的兄长,已经犯了他的忌讳。

    顾瑾渊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辩解:“父亲,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是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顾瑾言清冷的声音响起,

    他扶起我,将我护在身后,“二弟是觉得,我顾瑾言不配娶妻,还是觉得,父亲的决定,

    是个错误?”他一开口,就直接将问题上升到了挑战父权的高度。

    顾瑾渊顿时吓得脸色发白:“大哥,我没有!父亲,您别听他胡说!”“够了!

    ”镇北侯终于忍无可忍,一掌拍在桌子上,茶杯都震得跳了起来,“老大说得没错!

    既然已经分了长幼,定了名分,以后谁再敢阴阳怪气,胡言乱语,就给我滚出侯府!

    ”他威严的目光扫过顾瑾渊和柳卿卿,警告意味十足。侯夫人张了张嘴,想为小儿子辩解,

    但在镇北侯的怒视下,最终还是闭上了嘴。顾瑾渊和柳卿卿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精彩纷呈。“给大少夫人看座。”镇北侯冷冷地吩咐道。下人立刻搬来了椅子,

    放在顾瑾言的身旁。我大大方方地坐下,位置,就在顾瑾渊和柳卿卿的上首。

    柳卿卿死死地咬着下唇,看着我的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她处心积虑,

    以为能将我踩在脚下,没想到,第一次正式交锋,她就输得一败涂地。而我,不仅安然无恙,

    还稳稳地坐实了“大少夫人”的身份。敬茶风波过后,侯夫人也没脸再刁难,

    草草地赏了些东西,便让我们回去了。回到静安院,环儿兴奋得脸都红了:“**,

    您太厉害了!刚刚真是解气!您看到那个柳**的脸了吗?都绿了!”我笑了笑,没说话。

    这点小打小小闹,不过是开胃菜而已。真正的仗,还在后头。我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顾瑾言,

    他正坐在窗边,手里捧着一卷书,阳光透过窗棂,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夫君,

    ”我走过去,轻声问道,“你……不怪我刚刚自作主张吗?”他抬起头,

    那双漆黑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我,里面没有丝毫波澜。“你做得很好。”他顿了顿,放下书卷,

    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递给我。“这是什么?”我有些疑惑。“祛疤的药膏。

    ”他淡淡地说道,“侯夫人赏你的那对玉镯,内侧有一根极细的倒刺。你戴上的时候,

    应该被划伤了。”我心中一惊,连忙撸起袖子。手腕上,果然有一道细微的血痕,

    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侯夫人,好狠的心计!她明面上不敢再做什么,

    却在赏赐的东西里做手脚,存心要给我一个教训。我若是不察,戴久了,

    伤口必定会发炎留疤。我心中一阵后怕,又有些感动。“多谢夫君提醒。”“我们是夫妻,

    不必言谢。”他看着我,忽然问道,“沈念初,你后悔吗?”我愣了一下,

    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后悔什么?”“后悔嫁给我。”他直视着我的眼睛,

    “为了报复顾瑾渊,嫁给我这么一个……世人眼中的废人。”他的目光太过锐利,

    仿佛能将我所有的伪装都剥开。我沉默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认真地回答他。“不后悔。

    ”这不是假话。嫁给顾瑾渊,是跳进一个看得见的火坑。而嫁给他,虽然前路未知,但至少,

    他给了我最基本的尊重。这就够了。他似乎没想到我会回答得如此干脆,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随即,他收回目光,重新拿起了书,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清冷。“那就好。”“从今天起,

    你就是这静安院的女主人了。你想做什么,便放手去做,不必有任何顾忌。

    ”5顾瑾言给了我掌管静安院的权力,我便没有客气。静安院虽偏,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院子里所有下人的卖身契都要了过来。

    顾瑾言的贴身小厮清风将一叠厚厚的契书交给我时,脸上还带着几分不解。我一一看过,

    发现这些下人,大多都是侯夫人以“照顾大公子”的名义安**来的。名为照顾,实为监视。

    整个静安院,就像一个密不透风的笼子,顾瑾言的一举一动,都在侯夫人的掌控之中。

    我冷笑一声,将其中几张卖身契抽了出来,递给清风。“这几个人,找个由头,打发出去。

    ”清风看了一眼,有些犹豫:“大少夫人,这些人都是夫人派来的,

    我们这样……夫人那边怕是不好交代。”“有什么不好交代的?”我淡淡地说道,

    “就说我初来乍到,不习惯这么多人伺候,让他们回夫人那里当差,是他们的福气。

    ”“再说了,如今这静安院,是我当家。我的人,我自己会安排。”我的语气不重,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清风愣了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钦佩,恭敬地应道:“是,

    大少夫人。”我很快就从我带来的陪嫁下人里,提拔了几个机灵可靠的,填补了空缺。

    整个静安院,在短短几天内,就被我清理得干干净净。顾瑾言全程没有干涉,

    只是在我做完这一切后,淡淡地说了一句:“辛苦了。”我知道,他不是不能做,

    而是不便做。他病弱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任何一点“强势”的举动,

    都会引来不必要的怀疑。而我,一个新嫁入门、急于立威的“悍妇”,做这些事,

    反倒顺理成章。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奇妙的默契。他给了我庇护和权力,

    我则成了他挡在身前的利刃。日子似乎就这么平静地过了下去。直到柳卿卿的生辰。

    作为侯府未来的世子妃,柳卿卿的生辰宴办得极为隆重。侯夫人特意下了帖子,

    请了京中各家贵妇**前来赴宴。我和顾瑾言,自然也在受邀之列。我知道,

    这是一场鸿门宴。柳卿卿在敬茶那天吃了瘪,必然会想方设法地找回场子。宴会当天,

    我特意打扮了一番。没有穿金戴银,只选了一件湖蓝色的素雅长裙,

    头上也只簪了一支成色极好的白玉簪。整个人看起来清丽脱俗,

    却又透着一股正室夫人的端庄大气。相比之下,作为主人的柳卿卿,虽然穿着华丽,

    珠光宝气,却反倒显得有些俗艳。她看到我的第一眼,眼中的嫉妒就几乎要溢出来。

    顾瑾渊站在她身旁,看到我时,眼神也复杂了一瞬。他大概从未见过我这般模样。毕竟,

    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卑微的、为了攀附权贵而不择手段的女人。

    “大嫂今日真是光彩照人啊。”顾瑾渊率先开口,语气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酸意。

    “二弟谬赞了。”我微微颔首,目光转向他身旁的柳卿卿,“柳**今日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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