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请上塌

竹马请上塌

佩雨林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虞远洲萧策 更新时间:2025-10-27 21:52

爱情小说《竹马请上塌》,由著名作者佩雨林倾心创作。故事围绕着主角虞远洲萧策展开,描述了一段令人心动的爱情故事。这本书充满热情和浪漫,让读者沉醉其中。所以她对我一直沿用着从前的称呼。我淡然擦去眼角泪珠,对镜整理仪容后,才带着冬霜缓步走去大门。刚站立不久,虞远洲就亲自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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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虞远洲带着大军得胜回朝的时候,还带回来一个即将临盆的女子。彼时,我们新婚堪堪一载。

    上一世,自小被骄纵着养大的我觉得面上无光,对沈明欣横眉冷对,

    被她得了机会诬陷我让她腹中胎儿早产,害我落得个被废了身子囚于后院与狗争食的下场。

    如今重来一次,我不但主动提议将她接进府中纳作平妻,

    还自请前往护国寺为她和她腹中胎儿祈福三月。临行前,虞远洲握住我的手,

    眼里是为数不多的歉疚和惭愧:“荣娘,感情之事非你我能定,此次是我让你受了委屈,

    等明欣生下孩子后,我必会好好补偿你……”我知道的,情动不可控,心倾不由己。

    正如我借口祈福,实则是与竹马颠鸾倒凤、胶漆相投,也不过是情不由己罢了。

    1我重生在虞远洲带领大军班师回朝的当天。城外旌旗蔽日,城内锣鼓喧天。

    我望着铜镜内那张尚且明艳的脸庞,愣了许久,才倏地落下泪来。老天有眼,

    一切都还来得及!冬霜着急忙慌地跑进房内:“姑娘,不好了!

    将军、将军他……”冬霜是从小陪我长大的丫鬟,因为嫁到虞家当日虞远洲就领命出征,

    所以她对我一直沿用着从前的称呼。我淡然擦去眼角泪珠,对镜整理仪容后,

    才带着冬霜缓步走去大门。刚站立不久,虞远洲就亲自驾着一辆马车从远处而来。

    这位少年将军着实意气风发,气宇轩昂。京都路面平整,他却依旧将车驾得极其慢,

    生怕磕着碰着里面的人。直到将沈明欣轻手轻脚地抱下马车,

    他才望向我:“明欣腹中是我的骨肉……”我露出得体大方的笑容,

    在他找到机会指责我之前开了口:“妹妹如今月份大了,不日就要生产,便趁着今日天好,

    我亲自去一趟护国寺为她和她腹中胎儿祈福三月吧!”“待妹妹平安生产后,

    再择吉日纳她为平妻,夫君和妹妹以为如何?”话毕,连婆母和府里的丫鬟小厮都傻了眼。

    虞远洲微微皱起的眉头略加深了些,沉声问我:“你当真这样想?”我低头掩去眼底的厌恶,

    故作乖顺:“此话我是真心的。夫君不知——”“你在我们新婚之夜临危受命远赴边境后,

    婆母便嘱咐我日日抄经颂佛为夫君祈福,如今夫君平安归来,想必吃斋念佛功不可没。

    ”“我抄经时也想明白许多,即便我从前是将门女,嫁了夫君后便只是虞家妇,

    合该温柔恭顺,持家大度……”我想起上一世被下药囚禁后,

    我才知虞远洲早已暗中投靠了三皇子,而始终忠于皇上的我父兄就是被他奸计谋害,

    死在花柳巷,成了臭名昭著的“浪子将军”,

    他却借此上位成了武将之首……我知道自己此时必定眼圈红红,

    而我很少在外人面前露出脆弱模样,虞远洲的眉头终于放松下来,握住我的手,

    眼里是为数不多的歉疚和惭愧:“荣娘,感情之事非你我能定,此次是我让你受了委屈,

    等明欣生下孩子后,我必会好好补偿你!”虞远洲拥着沈明欣进了府,

    我带着冬霜转身上了他们乘的马车,却被婆母叫住:“秦嫣荣!你便是这样做当家主母的吗!

    ”我故作不解反问她:“为人正妻需贤明大度,以开枝散叶为己任,夫要纳妾需谨慎操办,

    不得妒忌不得怨恨……”“这些不都是这一年来母亲您教导我的吗?

    如今妹妹腹中已有夫君亲骨肉,我自然要好生为他们祈福积德,难道是儿媳哪里做的不对?

    ”2婆母虚伪的笑容明显一滞,好半天才嗫嚅着开口,小声与我耳语:“你这蠢妇!

    若是其他官家女子,这样安排当然无错,可、可那大肚婆不过一介山野农妇,

    身世背景都尚未可知,你怎就这样让她入了府?”“婆母言重了,

    您不是将她已经调查清楚了吗?不过山野农妇,入了府又能如何呢?况且我们也应信任夫君,

    能入他的眼,想必妹妹必定有不寻常之处。”说完我就放下了车帘,扬长而去,

    留下婆母在身后恨恨地跺脚。暂且充当车夫的冬霜回望一眼车后,低声道:“姑娘,人走了。

    ”我略一点头,嘱咐她:“走去护国寺的道,绕至自家庄子上。”我知道,虞远洲多疑,

    常留着一个心腹在他之后还观察我们的言行,

    也知道婆母早在虞远洲带人回来之前就得了消息,将沈明欣查了个清清楚楚。

    刚刚我不过是做样子给他那心腹看,我的识大体和婆母颇有不满的样子两相比较,

    日后沈明欣的孩子若出了什么事,可赖不到我身上了,便叫她与婆母狗咬狗去吧!

    我们自家在京郊的庄子离护国寺相距不远,抵达庄子时已经快要入夜。

    庄上的叔伯都是在战场上负伤后的老兵,从小看着我长大,

    见我在这个不寻常的时间点来了庄上,都围过来关切地问我是否被虞远洲欺负了。

    冬霜看了我一眼,见我微微颔首,

    她才“心直口快”地将虞远洲带了个即将临盆的女子回来的事和盘托出。

    气得一众叔伯婶子们都提了刀就要去虞家算账,被我拦了下来:“其实我出走,

    并非全然因为那个女子……”我望着眼前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大伙,

    一字一句说出了虞远洲的狼子野心:“虞远洲有反心,早已站队三皇子!”一片哗然。

    主事的陈叔率先定下心,满脸严肃问我可有证据。我摇摇头,编了个借口,

    满面悲戚:“我也是无意看见他书房中有三皇子的不少赠礼和似是而非的书信才发觉的,

    滋事体大,嫣荣不敢胡言。”“雁过留痕,若真如我所想,总能查得到蛛丝马迹,

    请各位叔伯好生查一查虞远洲和三皇子,另外还要辛苦陈叔亲自去寻一趟父亲。

    ”“我只担心,虞远洲在东北告捷先行抵京,

    若有人想阻止父亲和兄长从西北归来……”我没有将话说得太直白,

    但大家都听懂了我的意思。如今皇上并未立储,

    最有可能争得太子之位的无非两位——淑妃所出的三皇子和已逝皇后嫡出的四皇子。

    三皇子野心颇大,借着自己比四皇子略长一岁多,早在两年前便开始用自己的婚事作筏子,

    广泛笼络朝臣,至今朝堂之上已有近半数文臣加入了他的阵营。

    他只缺一员能揽尽大半兵权的猛将。而在虞远洲站队他之前,

    三皇子的目标一直是我的父兄……3上一世,就是在西北战事告捷抵京前一晚,

    我父兄被虞远洲以我之名约在京郊送君亭宴饮。他们因我之故对虞远洲并不设防,

    推杯换盏间被下了药,在本该凯旋回京的当日被人发现死在了京中花柳巷,

    成了臭名昭著的“浪子将军”……陈叔当机立断牵了马疾驰而去,

    其他人也深知事情牵扯之大,纷纷动用自己的人脉和手段想方设法打探消息。入夜,

    我如何翻覆都无法入睡,脑中尽是萧策看见我湿漉漉被抱在虞远洲怀里时那双瞬间通红的眼。

    若不是当初落水后是被虞远洲捞了上来,我如今该是四皇子妃——鲜少有人知晓,

    我因父亲与陛下在微末之时过命的交情,曾受教于皇后,与四皇子萧策有青梅竹马之谊。

    直至月上梢头,我披上衣服对月独酌,却准备了两只酒杯。不知过了多久,风声猎猎。

    我窗边多了一个玄衣剑眉的男人:“夜深露重,荣荣此刻备酒,是在等我?

    ”上一世我在后院肝火大动的时候,萧策正是在护国寺附近调查三皇子私下屯兵之事。

    我早就料到他关注着我在虞家的动向,若是知道我出走之地正巧离他如此近,

    必定会寅夜来寻我。我将另一只酒杯朝他掷去。萧策一手接过,一手撑着窗台就翻身进了屋。

    他俯身直视着我的眼睛,目光纯粹又带了些痛意:“那个畜生,负了你。”我摇摇头,

    他一脸不可置信,将酒杯狠狠放在桌上:“你竟要为他开脱?”我依旧摇摇头:“阿策,

    他的确没有负我,因为我的心从没有在他那。”一年多以前,三皇子的野心刚刚萌芽,

    武将之中我爹一家独大,连带我也成了党争中的香饽饽。

    而皇上虽然知晓我和萧策之间的情谊,却仍碍于帝王猜忌不肯轻易下旨赐婚,

    水被虞远洲毁了名声不得不嫁……其实上一世哪怕虞远洲将挺着大肚子的沈明欣带回了府中,

    我也不曾伤心,更多的是气恼,觉得被拂了面子打了脸。“你既然未曾对他动心,为何要哭?

    该死,我去找他算账!”哭?我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庞,确实有些凉意。

    后抱住已经转身准备去寻虞远洲的萧策:“我只是做了一个梦……”我把将他拉到桌边坐下,

    为他斟酒,坦然说出我“梦”中的事。我知道,他会信我。待我说完,萧策眸色沉沉,

    拥我入怀:“是我无用。”我怎会怪他?

    上一世得知父兄死讯后被日日下药关在虞家后宅的那些日子,我无不期盼他来救我,

    却得知他因忧心我而常被三皇子设套牵着走已经自顾不暇。

    在三皇子登上那个位置下令将萧策万箭穿心而死那天,

    我也用一根树枝捅穿了自己的心脏……4我抬头,与他四目相对,勾住他的脖子,

    一字一顿:“阿策,我的身心,都只会给你。”“不管是梦境,还是现实。

    ”我们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萧策喉结滚动,却迟迟没有动作。我松开他,重新斟好酒,

    将我们的手臂缠绕,率先饮尽了这杯迟到的交杯酒:“大梦一场,我已经想清楚了,

    我不在乎名分也不在乎名节,我只想同喜欢的人相守一生。”“阿策!你看,

    今日我着这一袭红衣,像不像你的新娘?”自入了虞家起,

    我就将曾经最喜欢的红衣束之高阁,转而换成素衣白衣,

    我那只会苛责我的婆母还当我听进了她“女子该当温柔恭顺”的屁话,

    难得的夸过我几句“懂事”。她不知道,我是在为萧策守节,

    而我明面上为虞远洲吃斋念佛抄的经,背地里写的都是萧策的名字。

    这是只有我们两人知晓的、心照不宣的秘密。虞远洲成亲当天被调去东北急援,

    也是萧策仗着自己父皇对他仅存的歉疚求来的。上一世,我在虞家一年时间,

    早已接受了我与萧策再无可能的现实,于是在虞远洲回京那日重新穿了红衣,

    想要试着和他好生过日子,却……如今身上这一袭红衣,正巧能当作我今夜的嫁衣。

    我望向萧策,目光灼灼。他眼里印着我的倒影。只有我的倒影。这夜,

    我们翻云覆雨、胶漆相投,差了萧策的暗卫墨染叫醒冬霜烧了三回水。及至第二日日上三竿,

    我都差点没能爬起来。我才梳洗完打开门,就看萧策坐在院里老桂树的树枝上,

    一点一点摘着桂花,阳光透过树杈被割碎,斑斑点点洒在他柔和的眉目间。见我出来,

    他发出一声轻笑:“可算醒了?喏,今日你可有幸能吃上本皇子亲手做的桂花米糕了!

    ”他跳下树,直直落在我跟前,将我揽入怀中,低声道:“荣荣,‘梦’太苦了,

    往后不必再受。”“你昨夜所说,我都做了相应的部署、准备,

    定不会让伯父和恒舟兄出任何意外!

    ”“至于萧简……”我们对视一眼便知晓了彼此的决断——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一月时间很快过去,这些日子里,萧策白日根据我重活一世的经验与三皇子斗智斗勇,

    夜里一刻不晚地赶回来与我行鱼水之欢,庄子上的众人都知晓,

    他们的小嫣荣在陋屋里藏了个俏郎君。无人说我不守妇道,罔顾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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