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治好他的残疾,他站起来了打我

我治好他的残疾,他站起来了打我

李可妮 著
  •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陆辰林薇薇 更新时间:2025-10-27 22:04

《我治好他的残疾,他站起来了打我》是一部令人心动的都市生活小说,由李可妮巧妙构思。故事讲述了陆辰林薇薇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踏上了一段无尽的冒险之旅。陆辰林薇薇将面对各种危险和谜题,并结识了一群道义和友谊的伙伴。通过智慧、勇气和毅力,陆辰林薇薇逐渐发现了自己的真正使命,并为之奋斗到底。“求我把它,重新按回去的。”说完,我没再看任何人,也没去管地上那本污损的古籍——已经毁了,再看也无益。我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最新章节(我治好他的残疾,他站起来了打我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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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后背抵着冰凉坚硬的防盗门,门板隔绝了里面隐约传来的、试图打圆场的嘈杂和陆辰兀自不歇的叫骂。声控灯再次熄灭,黑暗像潮水般涌来,包裹住我。

    脸颊上的疼痛一刺一刺地跳,提醒着我刚才那记耳光有多么实在。口腔里的血腥味淡了些,但那股铁锈气仿佛已经钻进了肺叶,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冰冷的涩痛。

    三年。

    一千多个日夜的倾力付出,换来的不是感激,不是兄弟情深的拥抱,而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和一句“一本破书而已”。

    还有那句“给她道歉”。

    黑暗里,我无声地咧了咧嘴,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忍受某种极致的痛苦。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透过楼道尽头窗户渗进来的、城市永不熄灭的霓虹光晕,能模糊看到电梯按钮微弱的亮光。

    我没有立刻去按电梯。

    只是站着,任由那股冰冷的、带着毁灭气息的情绪在四肢百骸里流窜,冲刷着每一根刚刚因为过度消耗而有些疲惫的神经。

    祖传的推拿术,尤其是疏导这种重伤淤塞的经脉,远非简单的肌肉**可比。那需要调动施术者自身的“气”,去感应、去引导、去疏通。每一次为陆辰治疗结束,我都像是跑完一场马拉松,精神与体力双重透支。三年下来,看似强壮的身体,内里早已是千疮百孔,不过是靠着一股意念和年轻的本钱硬撑着。

    我原本想着,等他彻底好了,我也该好好调养一阵子,或许……或许还能用这手艺,正大光明地做点别的事。

    现在,不用了。

    所有的透支,所有的损耗,都成了钉死在这份愚蠢付出上的耻辱柱。

    电梯“叮”一声到达,金属门滑开,里面空无一人,灯光惨白。

    我走进去,转身,看着电梯门缓缓合拢,倒映出自己模糊的身影。半张脸肿着,头发凌乱,眼神空洞,像个可笑的失败者。

    电梯开始下降,失重感传来。

    我闭上眼,脑海里闪过的却不是陆辰打我的那一幕,而是更久远的一些画面。

    大学篮球赛,我扭伤了脚踝,肿得像馒头。是陆辰二话不说,背起比我还重几斤的我,一路从体育馆跑回宿舍,汗如雨下,衬衫都湿透了。他当时喘着粗气说:“沈墨,你小子以后要是残了,老子养你一辈子!”

    后来毕业创业,最初的公司举步维艰,接到第一个大单那天,我们俩挤在廉租公寓里,就着一包花生米喝最便宜的二锅头,他拍着胸脯,眼睛亮得吓人:“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等公司做大了,咱俩平分天下!”

    还有他出车祸后,躺在医院里,眼神灰败,抓着我的手,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沈墨,我完了……我这辈子完了……”我当时怎么说的?我说:“放心,有我在,你废不了。我一定让你重新站起来。”

    誓言犹在耳畔,温热还未散尽。

    可人,怎么就变了呢?

    是因为他终于重新站起来了,所以不再需要我这个“神医”兄弟了?还是因为那个叫林薇薇的女人,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叮”,电梯到达一楼。

    门开,外面是灯火通明、铺着光洁大理石的大堂。几个晚归的住户说笑着走进来,看到我脸上的伤和狼狈的样子,投来诧异的目光。

    我面无表情地低下头,快步穿过大堂,推开沉重的玻璃门,走进了初秋微凉的夜风里。

    冷风一吹,脸上的灼痛感更清晰了,但也让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不少。

    我没回家——那个和陆辰公司起步时合租的、后来我为了方便给他治病而一直住着的公寓。那里充满了太多回忆,现在回去,只会被令人作息的过去淹没。

    我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报了个市中心高级酒店的名字。

    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我一眼,大概是我脸上的伤让他有些警惕,没多问,发动了车子。

    车窗外,流光溢彩的城市飞速倒退,霓虹灯编织成一张虚幻而繁华的网。**在椅背上,闭上眼,试图驱散脑海里那些不断翻涌的画面。

    但陆辰打我那一下的触感,林薇薇那看似惊慌实则得意的眼神,还有那本浸泡在果汁和玻璃渣里的古籍……像烙印一样,刻在了感知神经上。

    车停在酒店门口,门童训练有素地拉开车门,尽管看到我的脸时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但职业素养让他立刻恢复了标准微笑。

    我用手机付了车费,走进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堂。忽略前台**探究的目光,我用身份证快速办理了入住,拿到了房卡。

    顶层的行政套房。巨大的落地窗外,是这座城市最璀璨的夜景。

    我甩掉鞋子,扯下沾着果汁渍和酒气的衬衫,直接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下来,打在脸上,刺痛感让我倒吸一口冷气。

    我抬起头,任由水流冲击着面部,冲洗掉嘴角已经干涸的血迹,也冲掉……或许永远也冲不掉的耻辱。

    洗完澡,裹着浴袍出来,手机屏幕正疯狂闪烁着。

    屏幕上堆满了未读消息和未接来电。

    大部分来自我们那个名为“革命战友”的微信群,还有几个是关系近的兄弟私聊我的。

    微信群已经炸锅了。

    “**!什么情况?@陆辰@沈墨”

    “辰哥你喝多了吧?怎么能动手?”

    “墨哥你没事吧?去哪儿了?”

    “薇薇也是不小心,辰哥可能是太紧张她了……”

    “@陆辰快给墨哥道歉啊!这他妈叫什么事!”

    “沈墨,回句话,担心你。”这是大刘私发我的。

    陆辰也在群里说话了,语气依旧很冲:“道个屁的歉!沈墨他妈的为本书跟女人计较,还吓唬薇薇!让他滚蛋!没他老子照样站得稳!”

    后面跟着几个和稀泥的,但明显指责陆辰的声音更多。

    我看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信息,那些替我不平的、劝和的、指责陆辰的文字,此刻看起来无比讽刺。

    他们不懂。

    他们以为这只是兄弟间一次普通的吵架,一次酒后的失控。

    但他们没看见陆辰当时看我的眼神,没听见他那句“破书而已”。

    他们更不会知道,那本“破书”意味着什么。

    我没有回复任何消息,直接长按电源键,关了机。

    世界清静了。

    我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这片繁华之地。陆辰的公司,就在远处那栋亮着蓝色霓虹的写字楼里。公司叫“辰星科技”,名字是我们一起想的。他出大部分资金和人脉,我则以技术入股——当然,我所谓的“技术”,是指我私下用一些推拿手法,帮他疏通关系时,巧妙地为几位关键人物调理过一些难以启齿的隐疾,为公司扫清了不少障碍。这部分功劳,无法摆在明面上,但陆辰心知肚明,所以当初分配股权时,他执意要给我百分之三十,是仅次于他的第二大股东。

    只是我志不在此,一心只想着治好他的腿,公司事务基本不过问,股权书也一直锁在银行的保险箱里,快落灰了。

    现在,或许该拿出来晒晒太阳了。

    脸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

    我抬手,指尖轻轻触碰着红肿的皮肤,感受着皮下的灼热。

    陆辰,你以为你站起来了,就真的高枕无忧了么?

    你忘了,你的腿,是怎么站起来的。

    你更忘了,我能让它站起来,就能让它……

    我的指尖在玻璃窗的倒影上,轻轻划过自己的膝盖。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至极的弧度。

    先让你得意几天。

    享受一下重新站立、美人环绕的滋味。

    毕竟,站得越高,摔下来的时候,才会越疼。

    而把你推下来的,会是你现在视若珍宝的一切。

    比如,你的公司。

    比如,你的……林薇薇。

    我拿起酒店的内线电话,拨通了前台的号码。

    “你好,我需要一份冰块,还有,最好的消肿化瘀药膏。”

    复仇需要冷静的头脑,和一副看得过去的皮囊。

    游戏开始了。

    第一局,先拿回本来就属于我的东西吧。

    我拿起房间里的便签和笔,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光,写下了一个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

    苏晴。

    陆辰的初恋,也是他心中真正的白月光。一个家世、样貌、能力都远超林薇薇的女人。当年因为陆辰车祸后自暴自弃,故意说了很多伤人的话把她气走,远赴海外。听说,她最近就要回国了。

    而且,她家的集团,正好是“辰星科技”目前极力想争取的最大客户。

    这世界,真小,不是吗?

    脸上的红肿在冰敷和特效药膏的作用下,第二天就消下去大半,只留下一些不仔细看难以察觉的青黄色痕迹。我用酒店的遮瑕膏稍微处理了一下,换上昨天让酒店服务部紧急送来的一套新西装,镜子里的男人看起来依旧挺拔清俊,只是眼底深处,沉淀了一层化不开的冷冽。

    开机。忽略掉再次爆满的提示信息,我直接找到了苏晴的电话。几年前她离开时,我们曾有过一次简短的告别通话,这个号码,我不知道她是否还在用。

    深吸一口气,拨通。

    电话响了几声,就在我以为会无人接听时,被接通了。那边传来一个清澈而略带警惕的女声:“喂,哪位?”

    “苏晴,是我,沈墨。”我的声音尽量保持平稳。

    那边沉默了两秒,似乎有些意外,随即语气缓和了些,但依旧带着疏离:“沈墨?好久不见。有事吗?”

    “听说你回国了。方便见个面吗?有点……关于陆辰的事情,想和你聊聊。”我直接抛出诱饵。对付苏晴这样的聪明女人,拐弯抹角反而落了下乘。

    果然,听到陆辰的名字,她呼吸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片刻后,她报了一个市中心高级咖啡馆的地址和时间:“下午三点,我只有半小时。”

    “足够了。”

    下午两点五十分,我提前到达那家咖啡馆,选了个靠窗的安静角落。三点整,苏晴准时出现。

    她比几年前更显成熟干练,一身剪裁得体的米白色职业套装,衬得身材高挑,气质清冷。岁月似乎格外厚待她,褪去了少女时期的青涩,增添了几分优雅从容的风韵。只是眉眼间,依稀还能看到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

    她在我对面坐下,点了一杯美式,然后目光平静地看向我:“说吧,什么事?”她显然也看到了我脸上未完全消退的痕迹,眼神闪烁了一下,但没问。

    我搅动着面前的咖啡,没有迂回,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平静地、客观地复述了一遍,包括我如何耗尽心血治好陆辰,包括林薇薇的“失手”,包括陆辰那记耳光和那句“破书而已”,也包括我最后留下的那句话。

    我没有加入任何主观的情绪渲染,只是陈述事实。

    苏晴静静地听着,握着咖啡杯的手指渐渐收紧,指节有些发白。她的脸色从最初的平静,到微微蹙眉,再到最后,眼中闪过一丝清晰的震惊和……怒意。

    她了解陆辰,至少了解过去的那个陆辰。正因如此,她才更难以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

    “他……真的动手打你?”苏晴的声音有些发涩。

    我抬起眼,让她能更清楚地看到我颧骨处那淡淡的痕迹:“需要验伤报告吗?”

    苏晴避开了我的目光,低下头,看着杯中深褐色的液体,良久,才轻轻吐出一口气:“我没想到……他会变成这样。”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复杂的失望,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不是为了陆辰,而是为了那段彻底逝去的、她曾经珍视过的感情。

    “人是会变的。”我淡淡地说,“尤其当他重新获得曾经失去的东西,并且认为不再需要那些帮助过他的人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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