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靠自己的双手赚钱，不比当奴才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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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好阮令妤的次日清晨，我被请到了院中。
萧澈搂着阮令妤站在一旁，下巴微扬，脚边是一桶腥臭扑鼻的活鱼。
「令妤一个寡妇，能独立于世，靠的就是这手杀鱼的本事。」
「今天，我请她来做你的导师，教你学习真正的生存技能。」
「这叫知识付费，你得心存感激。」
我天生对鱼腥过敏，闻之欲呕，触之则会起满身红疹。
桶里那股浓重的腥臭味直冲我的天灵盖，胃里瞬间翻江倒海。
我强忍恶心，冷声问：「我为何要学？」
「你只会花父母的钱，这叫啃老，你难道不会觉得羞愧吗？」
「现在，你必须掌握一门手艺，实现经济独立，在我们那个时代，这可是独属于女性的价值。」
「你待在这般落后的封建社会，能够学习如此前沿的知识领域，那可是你十辈子修来的福气。」
说着，他竟想亲手抓着我去碰那条鱼。
我猛地后退一步，胃里的恶心再也压不住，当场干呕起来。
「你看你这娇气的样子。」
他脸上满是鄙夷，见我不从，眼珠一转。
用一副悲天悯人的面孔，对着旁边几个不知所措的下人高声道：
「你们也别站着了，在这个家里，人人平等，没人天生就该伺候别人。」
「你们有手有脚，为何要把自己的人生，寄托在看别人眼色上？」
他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我一眼便认出，那是我放在书房暗格里的银票。
「我给你们一个选择。」
他将银票扬了扬，充满了蛊惑。
「拿着这笔启动资金，离开这里，去摆摊，去创业。」
「靠自己的双手赚钱，不比当奴才强？」
在创业自由的鼓吹下，下人们磕了几个头，抢过银票便一哄而散。
转眼间，偌大的姜府，只剩下我们三人和翠玉。
我现在因为离鱼桶近了，手臂上已起了细密的红疹，又痛又痒。
翠玉见状取来药膏，却被萧澈一把拦住。
他从翠玉手中夺过那瓶价值千金的药膏，反手扔进了腥臭的鱼桶里。
「一点小伤，正好让你长长记性，别再那么娇气。」
「以后府里没人伺候你了，我看你怎么办。」
我看着手臂上迅速蔓延的红疹，难受得已经无暇说话。
萧澈对我这副样子似乎很不满。
他指着那桶鱼说：
「令妤今天街口的摊子还差二十斤鱼才能出单，桶里这些不够。」
「你作为学生，有义务为导师创收做出贡献。」
他指着后院那片我引了活水、种满名贵睡莲的荷花池。
「那里的鱼，是你养的吧？正好，今天就用它们来完成这笔订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