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是睡不醒的一天写的《离婚当天我怀上了死对头的崽》这本书是短篇言情类型的书,让人看过后回味无穷,强烈推荐大家看一下!主角为谢聿顾淮安,主要讲的是:门开了。顾淮安穿着睡袍,头发湿漉漉的,带着沐浴后的水汽。看到我,他脸上的慵懒惬意瞬间冻结,化为错愕,随即是毫不掩饰的厌烦……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在酒店抓到了丈夫和他白月光的**。他搂着衣衫不整的她,
冷眼对我说:“她回来了,你该让位了。”我笑着擦干眼泪,
转身拨通了死对头的电话:“上次你说的合作,我答应了。”三个月后,
前夫在财经新闻上看到我挽着死对头出席发布会。
他红着眼把我按在洗手间:“你早就和他勾搭上了?”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屏幕上亮起一条新消息:【孕检报告:妊娠12周】---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顾淮安说有个重要的并购案要谈,晚点回来。我坐在精心布置的餐桌前,
对着冷透的牛排和即将燃尽的烛光,第无数次拨了他的电话。无人接听。
窗外的城市华灯初上,玻璃映出我独自等待的轮廓,有些可怜。胃里隐隐泛着恶心,
这几天一直这样,大概是情绪郁结,饮食又不规律。最后一遍,我对自己说,
最后一遍打给他。这次,响了很久,居然接了。却不是他的声音。娇柔,慵懒,
带着一丝熟悉的、令人齿冷的得意。“喂?哪位呀?”背景音里,有水声哗啦,
像是……浴室。我的血液瞬间凉了下去,指尖僵在耳边。那头传来模糊的男声,是顾淮安,
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宠溺:“谁打的?
”女人吃吃地笑:“不知道呀…唔…别闹…”电话被挂断。忙音嘟嘟地响,
像锤子一下下砸在我空荡的胸腔里。世界寂静无声,餐桌上的玫瑰开得正好,娇艳欲滴,
讽刺得像一个巴掌。我坐着,很久没动。直到那阵灭顶的眩晕过去,直到指甲掐进掌心,
留下几个月牙形的血痕。然后,我拿起车钥匙,出了门。我知道他们在哪。
顾淮安常去的酒店,长期预留的套房。我曾经以为,那是他加班太晚临时休息的地方。
多可笑。酒店前台认得我,顾太太。她试图阻拦,眼神闪烁:“顾太太,
顾先生他……”我推开她,径直走向那个房间号。站在厚重的雕花木门前,
我竟奇异地平静下来。胃里的不适再次翻涌,我强压下去,然后,按响了门铃。过了一会儿,
门开了。顾淮安穿着睡袍,头发湿漉漉的,带着沐浴后的水汽。看到我,
他脸上的慵懒惬意瞬间冻结,化为错愕,随即是毫不掩饰的厌烦。“林晚?你怎么找到这的?
”他堵在门口,没有要让开的意思。我的视线越过他的肩头。套房内,灯光暖昧,
地上散落着男士衬衫和高跟鞋。大床上,穿着真丝睡裙的女人慵懒支起身,波浪长发,
眉眼含春,正是他放在心尖尖上多年、出国深造的白月光——苏晴。她看到我,非但不慌,
反而勾起红唇,往床边一靠,无声地宣告**。那一刻,我所有的血液仿佛都冲上了头顶,
耳膜嗡嗡作响。“今天是什么日子,顾淮安,你还记得吗?”我的声音听起来干涩得陌生。
他皱紧眉,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我很忙,没空陪你玩这些无聊的把戏。回去。”“无聊?
”我笑了,眼泪却不受控制地冲进眼眶,我死命忍着,不让它掉下来,“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无聊?”里面的苏晴柔柔开口:“淮安,是谁呀?
让人家等这么久……”顾淮安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是我不曾拥有的温柔。再转回向我时,
只剩下冰冷和不耐。他侧身,让开通道。“既然你非要自取其辱,”他冷笑,
“那就看个清楚。”我看到了。沙发上的女士手包,茶几上两只喝过的红酒杯,
床上凌乱的褶皱,空气里弥漫着他常用的雪松香水和另一股甜腻的女士香氛交织的味道。
还有苏晴颈侧那抹鲜红的吻痕。一切都在撕扯着我的神经。胃里翻江倒海,我扶住门框,
才勉强站稳。“淮安,”苏晴裹着睡袍下床,走过来,软软地靠进顾淮安怀里,
目光却挑衅地看着我,“姐姐好像不舒服呢,要不要进来坐坐?”顾淮安搂住她,
像搂着什么珍宝。他看着我,眼神冰冷又残忍,一字一句,斩断我们之间最后一丝情分。
“林晚,你看够了?”“苏晴回来了。”他顿了顿,仿佛在宣判我的死刑,“你该让位了。
”时间静止了。心口那个地方,原来真的可以痛到麻木。三年婚姻,
无数次的自我安慰和委曲求全,终于换来他轻描淡写的一句“你该让位了”。我看着他们,
看着这个我曾付出全部真心去爱过的男人,看着他怀里那个胜利者姿态的女人。多么登对,
多么刺眼。我慢慢地站直身体,抬手,极其用力地擦掉眼角那点不争气的湿润。然后,
我笑了。笑得眼眶通红,却再没有一滴泪。“好。”我的声音平静得出奇,“顾淮安,
你别后悔。”他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没再看他,
也没看那个依偎在他怀里的女人。我转身,一步一步,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高跟鞋踩在走廊厚软的地毯上,没有声音。像我这三年,寂寂无声,毫无痕迹。走进电梯,
下行。光可鉴人的梯壁照出我苍白如鬼的脸。拿出手机,指尖冰凉,却在微微发抖。
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我翻到一个没有存储名字的号码。
那是我的死对头,谢聿。谢家和顾家是世仇,他和顾淮安更是斗得你死我活。
他曾不止一次找过我,明里暗里表示可以“合作”,助我脱离顾家这潭死水,
条件是我手里掌握的某些顾氏边缘业务的内部信息。我以前从未考虑过。我觉得那是背叛。
我觉得我爱顾淮安,愿意陪着他,哪怕他心里装着别人。真是蠢透了。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那头传来一个低沉慵懒的男声,背景音里有隐约的音乐声,似乎也在某个娱乐场合。“喂?
顾太太?”他语带戏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打错电话了?”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电梯叮一声到达一楼大厅。富丽堂皇的空间里,人来人往。我睁开眼,
目光里最后一点犹豫被彻底碾碎。我说:“谢聿,上次你说的合作,我答应了。
”那边顿了一下,音乐声似乎远了,他的声音清晰起来,带上了几分认真的玩味:“哦?
想通了?不过,我现在要加码了。”“你想要什么?”“不止是那些边角料信息。
”他慢条斯理地说,“我要你,林晚,整个人,站到我这边来。做我的刀,
捅向顾淮安最痛的地方。当然,我也会给你你想要的——顾太太给不了你的风光和话语权。
”做他的刀?好啊。只要能割断和顾淮安的一切,只要能让他们痛。“好。
”我没有任何犹豫,“成交。”“爽快。”他低笑,“明天上午十点,希悦酒店顶楼咖啡厅,
详谈。”挂了电话,我走出酒店大门。夜风扑面而来,带着初夏的微凉,
却让我从未有过的清醒。胃里又是一阵难受。我蹲在路边干呕了几声,什么也没吐出来。
只是觉得冷,从骨头缝里透出的冷。第二天,希悦酒店顶楼。谢聿到得很准时,
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气质矜贵又疏离。他比顾淮安更俊美几分,
眉眼间却总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薄凉。他看着我坐下,目光锐利地在我略显苍白的脸上扫过,
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看来昨晚顾太太过得相当精彩。”“谢先生的消息很灵通。
”我面无表情地搅动着眼前的柠檬水,“现在谈正事吧。”“不急。”他靠向椅背,
姿态闲适,“先说说,你能给我什么,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顾淮安手里那个新能源项目的核心数据,部分客户资源,
以及他通过灰色手段打压竞争对手的证据。”我平静地开口,“够吗?
”谢聿眼底掠过一丝真正的讶异,随即化为更深的兴味:“大手笔。
顾淮安知道他的贤内助手里握着这么多好东西吗?”“他从不觉得我需要有脑子。
”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至于我想要什么——我要进谢氏,一个有实权的位置。
我要顾淮安和苏晴,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狠。”谢聿轻轻鼓掌,
眼中闪烁着狩猎般的兴奋光,“我就喜欢和聪明又狠得下心的女人合作。欢迎加入,林总监。
”他朝我伸出手。我看着那只骨节分明、充满力量的手,沉默一瞬,然后伸手与他交握。
他的手掌干燥温热,握得很紧,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