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出轨后,我给自己注射了失忆药水

妻子出轨后,我给自己注射了失忆药水

雨神写书 著
  •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舒徐皓 更新时间:2025-10-28 14:04

作者“雨神写书”精心编写完成的都市生活故事,《妻子出轨后,我给自己注射了失忆药水》是这本书的名字,这部新作品最近火爆上线了,故事情节生动感人,主人公:林舒徐皓,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非常精彩,小说简介:发送到了一个邮箱。这个邮箱的收件人,是周沫。邮件的正文,我只写了一句话:【有些真相,需要被看见。】周沫,我那颗聪明的“变……

最新章节(妻子出轨后,我给自己注射了失忆药水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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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卧室的门没有关严,虚掩的缝隙里,泄露出来的不是光,而是一曲交响乐的休止符。

    我的人生,在此刻之前,是一首精准、和谐、堪称完美的交响乐。而推开门的那一刻,

    所有的音符瞬间崩塌,坍缩成一个尖锐、刺耳、足以撕裂耳膜的单音。林舒,我的妻子,

    我那首交响乐的主旋律,正**地躺在我们的婚床上。那张床,是我花了一个月时间,

    用她最喜欢的白橡木亲手打造的。而现在,另一个男人压在她身上,那个男人,是我的师弟,

    我的合伙人,我视作亲兄弟的徐皓。今天是我们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客厅的餐桌上,

    还摆着我预定的米其林晚餐,和那瓶82年的拉菲。卧室的空气里,

    却弥漫着另一种更加原始、也更加廉价的气味。我没有愤怒。这是一个有趣的生理现象。

    在遭遇极端精神冲击时,人类的大脑杏仁核会释放出过量的应激激素,

    通常表现为“战或逃”反应。但我没有。我的心率是每分钟78次,血压125/80,

    甚至比我平时做实验时还要平稳。我只是站在门口,像一个旁观者,

    冷静地观察着眼前的景象。林舒的潮红,徐皓背上被抓出的指痕,

    空气中信息素的浓度……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眼中被迅速数据化。他们终于发现了我。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林舒的惊恐,徐皓的错愕,像两幅劣质的油画,

    在我视网膜上缓慢展开。他们的嘴巴在开合,

    似乎在说着“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之类的废话。这些声音,对我来说,

    只是毫无意义的音频文件。我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关上了门。转身,走过客厅,

    我甚至还有闲心看了一眼那瓶尚未开启的拉菲。酒标上标注的年份,此刻看来,

    像一个绝妙的讽刺。我没有回家,而是驱车回到了我的实验室。这里,才是我真正的世界。

    一个由逻辑、数据和冰冷试剂构成的、绝对可控的世界。打开-80℃的超低温冰箱,

    在一排排标记着复杂分子式的冷冻管中,我取出了最里面的那一只。管壁上凝结着白霜,

    遮住了标签,但我知道它的名字。“忘川”(Lethe)。这是我职业生涯中最伟大的,

    也是最危险的作品。一种神经靶向药剂,理论上,

    它可以精准地切断并抑制大脑中负责特定高级情感(例如爱情)的神经元连接,

    同时完整保留与之相关的“事实记忆”。换句话说,它能让你记得一切,但感受不到一切。

    你记得你爱过谁,但那种心跳加速、多巴胺分泌的感觉,将永远与你绝缘。它还不完美,

    临床试验有巨大的风险。但此刻,我需要它。我熟练地抽出1毫升的蓝色液体,

    空气在针筒中被排尽。我卷起袖子,看着自己手臂上清晰的静脉血管,像看着一张电路图。

    我没有丝毫犹豫。当冰冷的药剂被缓缓推进我的身体时,我想起了我向林舒求婚的那个下午。

    阳光很好,她穿着白裙子,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像有星星。我当时对她说:“林舒,

    从神经科学的角度看,爱情是一种复杂的生化反应,但我愿称之为我生命中唯一的‘奇迹’。

    你,是我的奇迹。”现在,我要亲手杀死这个奇迹。药效发作得很快。

    我感觉大脑里仿佛有一把无形的手术刀,正在精准地进行着一场神经外科手术。没有疼痛,

    只有一种……抽离感。我脑中关于林舒的所有记忆,开始变得像一部老旧的黑白电影。

    画面还在,故事还在,但所有的色彩和温度,都在迅速褪去。她笑的模样,哭的模样,

    她身上好闻的栀子花香,她靠在我怀里时的温暖……这些曾经构成我整个世界的情感数据,

    正在被一行一行地删除、格式化。我最后一次,在情感层面,想起了她的名字。林舒。然后,

    一切归于平静。我拿起手机,看着屏保上我们两人的合影。照片上的女人,

    有着符合黄金分割比例的五官,社会学意义上的“美丽”。照片上的男人,是我。

    他们依偎在一起,行为学上定义为“亲密”。我冷静地分析着这些信息,内心一片空明。

    我的大脑,我的世界,从未如此清晰、如此安静。那首名为“陈夜”的交响乐,已经结束了。

    现在,是系统重启的时间。警报:检测到核心程序出现致命BUG。BUG名称:林舒。

    关联BUG:徐皓。指令:启动“优化”协议。目标:清除。2当我第二天早上回到家时,

    林舒和徐皓像两只热锅上的蚂蚁,在地狱里熬了一整夜。客厅里一片狼藉,

    那瓶82年的拉菲倒在地上,暗红色的酒液,像干涸的血。林舒的眼睛又红又肿,

    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憔悴和恐慌。徐皓则坐在沙发上,双手插在头发里,

    曾经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他们看到我,像两只受惊的兔子,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陈夜,

    你听我解释……”林舒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朝我走过来,试图抓住我的手。

    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她的触碰。不是因为厌恶。厌恶也是一种情感,而我的情感模块,

    已经被格式化了。我只是在执行一个简单的指令:避免不必要的物理接触,

    这可能会干扰我的数据采集。我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她。

    根据我的生理数据监测(一个我发明并安装在家里的微型健康管理系统),

    她昨晚的心率平均在120次/分钟以上,皮质醇水平飙升,整夜未眠。

    典型的“急性应激反应”。“阿夜,我……我们错了,你打我,骂我,怎么样都行,

    求你……”徐皓也走了过来,他比林舒更不堪,眼神躲闪,充满了羞耻和恐惧。我看着他。

    徐皓,我的师弟,我们一起创立了公司,我把他当成家人。在我被删除的数据库里,

    有一个标签叫“兄弟”。这是一个有趣的社会学概念,通常代表着高度的信任和情感连接。

    而此刻,这个概念在我眼中,只是一个失效的链接。“坐。”我说,声音平稳,

    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我的冷静,显然比歇斯底里的愤怒,更让他们感到恐惧。

    他们像两个等待审判的犯人,僵硬地坐回了沙发上。我走到他们对面坐下,

    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我昨晚在实验室通宵,有一个关键数据需要处理。刚回来。

    ”我陈述着一个“事实”,一个可以合理解释我彻夜未归的“事实”。

    林舒的脸上闪过一丝希冀的光。“所以,你……你什么都不知道?”“知道什么?”我反问,

    同时调取了我大脑中关于“欺骗心理学”的资料库。人在试图掩盖真相时,

    会下意识地观察对方的微表情。林舒此刻的瞳孔有微弱的放大,这是期待与紧张的混合表现。

    徐皓则低着头,不敢看我。他的行为模式,属于“愧疚与逃避”。

    “没什么……”林舒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就是我们……我们昨晚喝多了,

    吵了一架,所以家里有点乱。”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根据我对他们生理指标的长期监测,

    林舒的酒精代谢能力很差,她从不喝红酒。而徐皓,则是一个典型的机会主义者,

    他此刻的沉默,不是因为愧疚,而是在评估风险,计算如何将自己的损失降到最低。“是吗。

    ”我没有戳穿,只是点了点头。“我有些累了,先去洗个澡。”我从他们身边走过,

    走进主卧——那个曾经的“犯罪现场”。空气里还残留着一丝暧..昧的气息,

    床上凌乱不堪。我平静地将被子掀开,将被单、枕套一一取下,扔进洗衣篮,

    然后换上了一套新的。整个过程,就像一个酒店服务生在打扫房间,一丝不苟,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当我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时,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镜中的男人,

    面容英俊,眼神却像一片深不见底的湖,平静无波。我尝试调动面部肌肉,

    做出一个“愤怒”的表情。肌肉纤维根据指令收缩,眉毛拧紧,嘴角下撇。从生物学上讲,

    这是一个标准的“愤怒”表情。但我感受不到任何与之匹配的内在情绪。就像一个演员,

    在演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戏。洗完澡出来,我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家居服。

    林舒和徐皓还坐在客厅,气氛压抑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我走到林舒面前,伸出手,

    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这个动作,在过去,是“爱意”的表达。而现在,

    这只是一个测试。林舒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眼中充满了困惑和恐惧。她无法理解,

    眼前这个男人,为什么在经历了那样的背叛后,还能如此“温柔”。“别怕。”我说,

    像在安抚一只实验动物,“一切都会和原来一样。”是的,一切都会和原来一样。只是,

    你们不再是我的爱人和兄弟。你们是我的实验品。而我,是这场实验唯一的,也是最冷酷的,

    主宰。实验,现在开始。3接下来的一个月,我成了一个“完美丈夫”。

    我依旧每天准时上下班,为林舒准备她喜欢的早餐,在她生理期的时候,

    会提前把暖宝宝和红糖水放在她的床头。我甚至会像过去一样,

    在她看肥皂剧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递上纸巾,轻轻拍着她的背。我的行为模式,

    完美复刻了“陈夜”这个角色在“爱情”状态下的所有表现。但林舒,却快要被逼疯了。

    我的“完美”,对她来说,是一种最极致的折磨。她宁愿我大发雷霆,甚至是对她拳脚相向,

    也比现在这种诡异的“正常”要好。她像一个走在悬崖边的人,不知道脚下哪一步会踏空,

    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失眠,食欲不振,甚至开始出现幻听。

    她会半夜突然惊醒,说听到我在叫她,但当我问她我叫她什么时,她又说不出来。

    我只是在她的床头音响里,植入了一个能发出次声波的微型装置。这种频率的声音,

    人耳听不到,但它能持续干扰人类的神经系统,造成焦虑和幻觉。这是一个小小的实验,

    为了测试人在长期精神压力下的心理承受阈值。林舒,是一个绝佳的样本。徐皓的日子,

    也不好过。那晚之后,他向我提出了辞职,理由是“愧对我的信任,无颜再与我共事”。

    我拒绝了。“公是公,私是私。”我用一种“大度”到近乎残忍的语气对他说,

    “我们是兄弟,也是合伙人。公司现在正在关键时期,不能没有你。”我不仅没让他走,

    反而将公司一个最重要的,由我主导的核心AI项目,全权交给了他。他受宠若惊,

    同时又惶恐不安。他看不懂我。他以为,这是我原谅他的信号,是他将功补过的机会。于是,

    他投入了十二分的热情和精力,想要把这个项目做好,来弥补他的罪过。他不知道,

    我交给他的,根本不是一个项目。

    那是一个我精心构建的、表面华丽、内里却充满了无数逻辑陷阱和数据死循环的“迷宫”。

    他投入的精力越多,就会陷得越深,最终被那些看似无解的难题,耗尽所有的才华和自信。

    我每天都会去公司,像一个旁观者,

    看着徐皓的团队为了攻克一个个我设下的“难题”而通宵达旦。

    我甚至会“好心”地去指点他们,给他们一些看似正确的“方向”,

    然后看着他们兴高采烈地,一头扎进我挖好的另一个更深的坑里。我享受这种感觉。

    这不是“复仇的**”。**,是一种强烈的情绪反馈。而我没有情绪。

    这是一种……类似于程序员看着自己编写的代码,精准无误地运行时所获得的“秩序感”。

    林舒的精神正在被我一点点地“调试”到崩溃的边缘。徐皓的事业,

    正在被我一步步地“优化”成一个死局。他们就像两只被关在透明盒子里的小白鼠,

    惊慌失措地奔跑,却不知道,盒子的构造,墙壁的电击按钮,以及最终决定他们生死的开关,

    都掌握在我的手中。这天晚上,林舒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她蜷缩在床角,浑身发抖,

    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哀求。“陈夜,我们谈谈,好不好?”她终于崩溃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直接告诉我,你是不是都知道了?”我看着她,

    脸上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困惑的表情。“知道什么?小舒,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要不要我陪你去做个心理咨询?”我的“关心”,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你是个魔鬼!你就是个魔鬼!”她抓起床头的台灯,

    朝我狠狠地砸了过来。我没有躲。台灯的棱角,精准地砸在了我的额头上。温热的液体,

    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我伸出手,用指尖蘸了一点,放在眼前。红色。血。

    生理反应:组织破裂,毛细血管出血。我看着镜子里额头流血的自己,

    和床上那个因为恐惧和失控而剧烈喘息的女人,内心依旧平静如水。但我知道,

    该进行下一步了。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喂,我要报警。

    我……我被我妻子家暴了。”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颤抖的“恐惧”。

    4“家暴”事件,成了我们婚姻关系中的第一个“奇点”。警察来了,看着我额头上的伤口,

    和林舒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轻易地就采信了我的说辞。毕竟,在他们的认知模型里,

    一个事业有成、温文尔雅的男人,通常是家庭冲突中的“受害者”。我没有追究,

    只是在做笔录时,用一种“悲伤”而“无奈”的语气,透露了林舒最近“情绪极不稳定,

    甚至有暴力倾向”的事实。这件事,很快就在我们共同的朋友圈里传开了。舆论,

    是一件非常有趣的武器。它不需要事实,只需要一个足够有说服力的“故事”。而我,

    为他们提供了一个完美的故事版本:一个深爱妻子、默默忍受的“好男人”,

    和一个不知为何性情大变、甚至对丈夫动手的“疯女人”。我开始带着林舒,

    频繁地出现在各种社交场合。在别人面前,我依旧对她体贴入微,照顾得无微不至。而林舒,

    在巨大的精神压力和外界的指指点点下,变得越来越沉默、敏感和神经质。有一次,

    在一个朋友的聚会上,一个不知情的女伴开玩笑地对我说:“陈夜,你对你老婆也太好了吧,

    简直是二十四孝好老公。”林舒当场就爆发了。她猛地站起来,

    指着那个女伴尖叫:“你们懂什么!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不是好人,他是个魔鬼!

    ”全场死寂。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她。我适时地走上前,轻轻地抱住她,

    脸上露出“痛心”和“包容”的神情,对大家说:“对不起,她最近……身体不太好,

    我先带她回去了。”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中,我带着她离开了。回家的路上,林舒在车里,

    从歇斯底里的大哭,变成了绝望的呜咽。“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喃喃自语。

    我没有回答。因为答案很简单:这是一个控制实验。我在测试,

    通过操纵外部环境和社交压力,可以在多大程度上,摧毁一个人的社会认同和自我认知。

    实验结果,非常理想。林舒正在被我,一步步地,从一个光鲜亮丽的社交名媛,

    “优化”成一个孤立无援、被所有人当成精神病的“怪物”。她所珍视的朋友圈,她的名声,

    她赖以为生的那份虚荣,都在被我精准地、一层一层地剥离。我让她亲身体会,

    什么叫“社会性死亡”。而这场“优化”行动,也需要一个催化剂,来加速它的进程。

    我利用公司的资源,入侵了林舒常去的那个奢侈品**的微信群。然后,用一个匿名小号,

    在群里发布了一条“内部消息”:林舒最近因为精神问题,开始有偷窃行为,

    请各位名媛保管好自己的财物。同时,

    我还附上了一张经过处理的、林舒在商场里神情恍惚的照片。这颗小小的“信息病毒”,

    瞬间在那个由嫉妒和攀比构成的圈子里,引发了爆炸式的传播。很快,林舒就发现,

    她被所有她认识的“名媛”拉黑了。她常去的精品店,

    店员看她的眼神也变得充满了警惕和鄙夷。有一次,她甚至在一家餐厅的洗手间里,

    听到两个曾经的“闺蜜”在背后议论她,说她是个“又疯又贱的小偷”。

    她所构建的那个华丽而虚荣的世界,彻底崩塌了。那天晚上,她回到家,像一具行尸走肉。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我。“是你做的,对不对?”她的声音,

    平静得可怕。我看着她,第一次,从她眼中,看到了一种和我相似的东西。那不是恨,

    而是一种……彻底的,冰冷的,绝望。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我只是走到她面前,

    蹲下身,像过去一样,轻轻帮她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小舒,”我说,声音依旧“温柔”,

    “你还有我。”这句话,在这一刻,成了世界上最恶毒的诅咒。5徐皓那边的进展,

    也如我所料。他和他带领的精英团队,在那个AI“迷宫”里,已经耗费了整整两个月。

    他们每天加班到凌晨,办公室里堆满了外卖盒子和咖啡杯,每个人都眼窝深陷,精神萎靡。

    他们尝试了所有可能的算法,优化了无数次模型,但项目就像一个无底洞,

    无论他们投入多少,都看不到一丝曙光。那个核心的“逻辑奇点”,像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

    阻挡在他们面前。徐皓的自信,正在被一点点地磨掉。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怀疑人生。

    一个曾经被誉为“AI天才”的年轻人,第一次尝到了“无能为力”的滋味。这天,

    我以“视察进度”的名义,走进了他的办公室。办公室里,烟雾缭绕。徐皓坐在电脑前,

    满脸胡茬,双眼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段永远在报错的代码。“怎么样了?

    ”我明知故问。他抬起头,看到是我,眼神里闪过一丝屈辱和不甘。“……还是不行。

    这个模型的底层逻辑,可能有问题。”“是吗?”我走到他身后,看着屏幕上的代码,

    脸上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容,“我相信你的能力。这个项目,对公司未来的估值至关重要。

    你行的。”我的“信任”,像一块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我指着屏幕上的一段代码,

    那是我故意留下的一个最隐蔽的“伪解”。“或许,你们可以试试从这个方向突破。

    改变一下它的权重算法。”徐皓的眼睛瞬间亮了。那是我给他的“希望”,

    一剂能让他继续在这条死路上狂奔的“毒品”。“我明白了!谢谢师兄!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召集团队,开始了新一轮的通宵奋战。我转身离开,

    内心毫无波澜。我给他的那个“方向”,确实能让模型在短期内,跑出一些看似不错的数据。

    但这会以牺牲模型的长期稳定性和泛化能力为代价,并且会在数据库的底层,

    埋下一个更加致命的、如同癌症一样的“数据污染”源。当这个“污染”积累到一定程度,

    整个模型,乃至整个公司的核心数据库,都会在瞬间,彻底瘫痪。我给他的,不是解决方案。

    我给他的,是一把用来完成“学术自杀”的、包装精美的“礼物”。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我的女助手周沫,给我送来了一杯咖啡。周沫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刚毕业不久,

    对科研充满了热情。她也是公司里,除了我之外,

    唯一一个能看懂那个AI项目底层架构的人。她把咖啡放下,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

    “陈总,”她有些担忧地说,“我看了徐总他们最近的进展报告。

    他们采用的那个新算法……虽然短期效果很好,但是长期来看,风险太大了。

    这有点像……饮鸩止渴。”我抬起头,看着她。她的眼睛很亮,很干净,

    充满了对科学的敬畏和对我的崇拜。在过去,我会很欣赏这样的年轻人。但现在,

    她的“聪明”,成了一个不确定“变量”。一个需要被修正的“变量”。“是吗?

    ”我平静地喝了一口咖啡,“也许你是对的。但是,也要给年轻人试错的机会,不是吗?

    ”我的语气很温和,但周沫却从中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寒意。她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

    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她不知道,她的这次“提醒”,已经为她自己,

    启动了一个危险的倒计时。在我的“优化”计划里,不允许有任何不可控的因素存在。哪怕,

    她是无辜的。66林舒的彻底崩溃,比我预想的要早。导火索,是她的信用卡账单。

    我停掉了她所有的副卡,冻结了我们联名账户里的大部分资金。

    对于一个习惯了挥霍无度的女人来说,这无异于切断了她的生命线。当她在一家奢侈品店,

    因为卡刷不出来,而被店员和周围的客人投以鄙夷的目光时,她最后的、也是最脆弱的自尊,

    被彻底击碎了。那天晚上,她回到家,没有歇斯DE里,也没有质问我。

    她只是默默地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主要是那些她看得比命还重的名牌包和衣服。

    “我要跟你离婚。”她站在客厅中央,像一尊即将风化的雕像,对我说道。“可以。

    ”我回答得干脆利落,甚至有些“愉快”,“财产方面,我们婚前有过协议。这套房子,

    归我。公司股份,是我的婚前财产。至于存款,我们联名账户里的余额,可以平分。

    ”我清楚地知道,那点余额,甚至不够她支付下个月那些包的保养费用。

    林舒的身体晃了一下,她不敢相信,这个曾经把“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挂在嘴边的男人,

    会变得如此冷酷、如此精于算计。“陈夜,”她抬起头,第一次,

    用一种审视的、陌生的目光看着我,“你到底是谁?”“我是你的丈夫,陈夜。”我回答,

    陈述着一个法律意义上的“事实”。“不,”她摇了摇头,惨然一笑,“你不是。我的丈夫,

    在三个月前那个晚上,就已经死了。现在的你,只是一个……占据了他身体的怪物。

    ”这是一个非常精准的描述。我看着她拖着几个巨大的行李箱,决绝地走出了这个家。

    我没有挽留。因为我知道,她无处可去。她的家人,早已被她的虚荣伤透了心。

    她的“朋友”,早已将她抛弃。她唯一的依靠,只剩下那个同样被我逼入绝境的徐皓。

    一个被斩断经济来源的“金丝雀”,和一个即将身败名裂的“天才”。

    他们会像两只溺水的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然后,一起沉入更深的海底。而我,

    只需要在岸上,静静地欣赏。关上门,房子里瞬间变得空旷而安静。我走到卧室,

    看着那个曾经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空间。空气里,林舒的气息还没有完全散去。我打开手机,

    播放了一段录音。那是那晚,在卧室门口,我用手机录下的,林舒和徐皓的喘息和对话。

    【“……皓,我们这样……要是被师兄发现了怎么办?”】【“怕什么,

    他就是个只懂研究的书呆子……小舒,等我拿到他那个AI的核心技术,

    我们就再也不用看他脸色了……”】【“可是……我还是觉得对不起他。”】【“对不起?

    是他对不起你!他给你的,只是钱!我给你的,才是爱!等我们成功了,

    我给你买比这更大的房子,更多的包!到那时候,你就会知道,

    谁才是真正能满足你的男人……”】这段录音,我每天都会听一遍。

    不是为了提醒自己有多恨。而是为了校准我的“优化”目标。他们的背叛,不仅仅是**。

    徐皓,从一开始,就觊觎我的核心技术。而林舒,她背叛的,不是我,

    而是她自己那份永远无法被满足的,名为“虚荣”的原罪。我冷静地将录音文件,加密,

    发送到了一个邮箱。这个邮箱的收件人,是周沫。邮件的正文,

    我只写了一句话:【有些真相,需要被看见。】周沫,我那颗聪明的“变量”。是时候,

    让你发挥你真正的作用了。7周沫在收到邮件后的反应,完全在我的预料之中。震惊,愤怒,

    然后是深深的失望和……恐惧。她是一个有正义感的、单纯的女孩。

    她无法接受自己敬仰的师兄徐皓,会是这样一个卑劣**的小人。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我。

    她终于明白,我交给徐皓的那个项目,根本不是什么机会,

    而是一个为他量身定做的、华丽的坟墓。而我,这个看似温和儒雅的CEO,

    才是背后那个最可怕的、操控一切的“猎人”。第二天,她来找我,递上了辞职信。“陈总,

    对不起,我想我不太适合这里。”她的脸色苍白,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我没有看辞职信,只是平静地看着她。“是因为那份录音?”她猛地抬起头,

    嘴唇颤抖着:“您……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徐总他……他做错了事,

    您也不应该用这种方式……这是犯罪!”“犯罪?”我笑了,

    那是一个不带任何温度的、纯粹由肌肉牵动而成的笑容,“周沫,在这个世界上,

    最高效的法则,从来都不是写在法典里的那些。而是‘因果’。他种下了‘因’,

    我就要让他得到‘果’。这不叫犯罪,这叫‘平衡’。”我的话,彻底打败了她的认知。

    她看着我,像在看一个来自异世界的生物。“我不能……我不能帮您做这种事。

    ”她后退了一步,摇着头,“我要把这件事……告诉徐总。”“你可以试试。”我依旧平静,

    “不过我建议你先看看这个。”我将一个平板电脑推到她面前。屏幕上,

    是一份完整的调查报告。关于周沫的家庭背景,她的父母,她那个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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