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心宴

焚心宴

玖日故事 著

《焚心宴》非常非常好看,没一个情节重复,不啰嗦,主线很强,衡宴白灀严景珩人物塑造的很好。主要讲述的是:我转身时听见他拨通电话:“晚上订两人位,我太太爱吃的那家。”哄女人真是一套一套的。我转身收到严景珩发来……

最新章节(焚心宴第3章)

全部目录
  • 第2章

    我观察到衡宴脸色黑了下去。

    白灀突然“哎呀”一声,举起左手在我面前晃了晃。“宴哥刚给我买的,姐姐觉得好看吗?”

    严景珩突然上前半步,以一种保护的姿态站在我身侧:“白**品味独特,专挑有主的东西。”

    白灀气的直跺脚,甩着头发说要逛下一个店。

    4

    我拒绝了严景珩的晚宴邀请,因为父亲的病情又恶化了。

    衡宴电话里头威胁“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立马停了你的卡。”

    今晚白灀邀请了老同学在家里聚餐,而我被命令去给他们烧饭。

    我围着围裙,心里纠结父亲的病,菜刀切到了手指头,血滴在砧板上,疼得我直冒冷汗。

    客厅他们一起嘻嘻哈哈,宣扬着“正主回归。”

    我躲在厨房偷哭。

    而坐在沙发上的衡宴丝毫没有解释,我端着蛋糕上桌时,“宝宝,这是你家的保姆吗,这么年轻!”

    我定在原地,看向衡宴。

    “不过是一条给吃的就摇尾巴的狗罢了。”

    一瞬间,他亲手磨灭了我最后的念想。

    客厅的声音震耳欲聋,就连楼顶的风声也刺痛我的耳膜。

    火堆前,我把所有关于衡宴的东西烧毁,烟熏得我眼睛疼,我烧完最后一张手写信时。

    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为他哭。

    我来送回衡宴母亲日记本时,泛黄纸页上那句“我不明白白父为什么要害我”像蜈蚣般爬进我的眼眶。

    项链暗扣在我指甲下弹开,微型胶卷滚落在掌心时,卧室门被猛地踹开。

    “谁准你动我母亲遗物?”衡宴的领带松垮挂在脖子上,酒气混着白灀的香水味扑面而来。他一把掐住我手腕,胶卷失手掉在地上。

    我抬头看他猩红的眼睛:“你母亲可能是被”

    “闭嘴!”他突然将我按在梳妆台上,水晶发饰硌得脊背疼。

    我在喘息间隙漏出一句:“白灀...”

    5

    镜子里的我脸色惨白如鬼,泪水滑过腮边时,衡宴突然暴怒。

    他扯着我头发逼我直视镜中狼狈的自己:"装什么清纯?当年你们温家往我母亲药里掺药的时候,怎么不哭?"

    幸好电话**救了我。

    护士急促的声音从话筒里炸开:"温**,您父亲突然肝衰竭,需要立即移植..."

    我挂掉电话时,衡宴正用鞋尖碾着那枚胶卷。

    我渴求的看着衡宴,但他只留给我一个眼神“你以为我会让仇人活着?”他低头整理袖扣。

    窗外惊雷劈开夜空时。雨点开始砸在玻璃上,像极了我流产那天的手术室顶灯。

    “下个月白灀进门。”他甩下一份协议,纸张边缘割破我的指尖,“她怀了我的孩子。”

    我盯着签名处晕开的血珠,突然笑出声。

    “好。”我听见自己空洞的回应。

    这具身体已经不会疼了,毕竟最疼的已经死在手术台上。那个会为他熬醒酒汤、被所有人当成笑话的温素素,随着血肉模糊的胚胎一起被刮宫器绞碎了。

    衡宴似乎被我的顺从激怒。他掐着我下巴逼我抬头:“别以为能逃,你们温家欠的债...”

    “用我父亲命还不够?”我直视他瞳孔里扭曲的自己,“或者...”手指抚上他皮带扣,感觉到他瞬间僵硬的肌肉,“衡总想换个方式讨债?”

    他猛地推开我,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

    暴雨持续到第二天傍晚。

    我坐在严景衡的诊室里,他略懂一些医术,看他皱眉翻检父亲的化验单。“指标异常得离谱。”他叹了口气,“像是有...”话音被推门声打断。

    衡宴站在门口,目光在我和严景衡之间游走。

    他西装革履的样子像极了当年婚礼上的模样,如果忽略眼里翻涌的杀意的话。

    “温**只是来跟我探讨一下检查结果。"严景衡不动声色挡在我前面。

    衡宴突然笑了。他走过来亲昵地揽住我肩膀,指尖却陷进我锁骨:“我太太怀孕时总爱胡思乱想,麻烦严先生多关照。”他在"怀孕"二字上加重音,满意地看着严景衡骤变的脸色。

    直到被塞进车里,我才发现掌心被指甲戳出血痕。衡宴扯松领带冷笑:“怎么,跟他在一起很开心吗?”

    雨刷器在车窗上划出扇形水痕。“衡宴,”我轻轻说,“你母亲项链里的胶卷,拍的是白家地下制药厂。”

    车身猛地打滑。他踩下急刹时,我额头撞上挡风玻璃。温热血线蜿蜒而下,像条小红蛇游过眼皮。

    “你胡说什么!”

    “1998年7月14日,”我抹了把血,看着他在这个日期下骤然收缩的瞳孔,“白家往衡氏药业疫苗里掺了致命毒药而那天,是你母亲生日。”

    他没有给予我任何回应,好像他还是不肯相信我。

    暴雨如注。

    我带着父亲的诊断书跪在私立医院门口的大理石台阶上,想来是我那天的话激怒了他,雨水混着血水在身下积成淡粉色水洼。

    保镖第三次来拖我时,白灀的劳斯莱斯正缓缓驶入VIP通道。

    她降下车窗冲我晃了晃孕检报告,路过的车溅了我一身脏水。

    “温**”保镖拽着我湿透的衣袖,“衡总说您再闹就停掉您父亲的呼吸机。”

    我挣开他扑向重症监护室的方向,膝盖在粗粝的地面上磨出两道血痕。

    雨幕中突然冲出个护士,她举着化验单的手在发抖:“病人血液里检出砒霜!谁给他吃过?”

    我最后看向衡宴,身体已经虚弱不堪。

    “素素!”严景衡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倒下去时,看见衡宴终于变了脸色。多可笑,他以为我还会为这点表演心动。

    6

    我被严景衡带回老宅,我拖着脆弱的身体扶着墙走到他在的书房,手里紧紧攥着当年白家在药里动手脚的证据。

    我狠狠拍在桌子上“你看清楚了,不是我爸!”

    他微微眯起眼睛,随意看了两眼撕了个粉碎,“就凭这几张纸,就能掩盖你父亲是杀人犯的事实吗?”

    我砸碎桌上的玻璃杯,拿着最锋利的碎片,指着门外。

    “既然这样,我自己报仇,白灀不可能会有好下场!”

    他扯过我,碎片划伤手心鲜血直流。

    “你别忘了,你现在是靠我活命,如果没有我,你能活到现在吗?威胁我,你还不够格!”

    我被扔到地上。

    白灀正挑选着礼服为下个月进门做准备,衡宴口口声声说要明媒正娶,风风光光娶她进门。

    “老公~你看这件衣服好看吗?会不会显胖啊,太紧会不会勒着宝宝。”那是一件粉红色的秀禾,当年结婚我也想要这件。

    衡宴为她包下整个商场,房间堆满了她爱的东西。

    他回头警告我“你现在还是衡太太的身份,劝你安分守己。”

    夜里暴雨,我拖着行李箱路过他们的新房时,里面传来娇嫩的叫声

    我顶着雨,回头看见衡宴搂着性感的白灀打伞站在阳台,他表情复杂,“走了就别回来。”

    这一刻,我不想在当金丝雀。

    我温柔回眸一笑“如你所愿。”

    而转头,严景珩靠在劳斯莱斯旁打伞等候着我。

    伞微微向我倾来。

    7

    我消失不久,看到衡宴和白灀订婚的绯闻,要和我平起平坐传的沸沸扬扬,手机里弹出的是白灀发来的挑衅消息,故意装成发给衡宴发错给我。

    一张躺在床上故意漏出锁骨和吻痕:老公~你昨晚弄得我好疼,都怪你。

    我盯着屏幕不说话,对方突然撤回了消息,洋腔怪调地说:姐姐,我不小心发错了,你没看到吧,想看的话我可以发给你哦。

    我眉头紧皱正好被严景珩看见,他抢过手机扔在一边,我起身要拿,被他压在沙发上,他难以自矜“她重要还是我重要?”

    我被堵上嘴唇。

    刚想喘口气,衡宴打电话来,语气里满是愤怒“背着我跟严景珩偷情?”

    我一脸疑惑看向严景珩,他晃了晃聊天框,刚刚我们接吻的视频发给了衡宴。

    刚刚过于挣扎,指甲挠伤了他的手臂。

    衡宅离这里并不远,白灀推开门时,我正在给男二包扎伤口。她扫了一眼,嘴角翘起来:“哟,打扰你们了?”

    我没理她,继续缠纱布。男二皱眉:“有事?”

    白灀晃了晃手里的钥匙是衡宴家的。“他让我随时过去,她故意拖长音调,“昨晚还给特意一夜照顾我,怕我睡不好。”

    纱布勒紧了些,男二“嘶”了一声。我松开手,终于看向白灀:“说完了?”她走近两步,香水味刺鼻。“听说你们刚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是传出去...”

    严景珩站起来,被我按住。我拿起茶几上的水杯,直接泼在她脚前。“滚出去。”

    水溅湿了她的鞋尖。白灀脸色变了:“你!”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