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是陆家的保姆,而我却和陆家的少爷偷偷谈起了恋爱。本以为是老天眷顾,
让我也能当上灰姑娘。直到我亲耳在门外听见,他漫不经心地对朋友说:「两个月,
足以让她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到时候,那些东西,不是手拿把掐?」我没哭没闹,
转身直接删除拉黑一条龙服务。可陆辰却在我家那间破旧的老房子前,
红着眼拦着我:「桑早早,我后悔了,我是真的爱你...」话音未落,
一道低沉的声线从身后切断了他的哀求。阴影中,
他那位常年出现在财经头条上的堂哥陆砚缓步走出。他霸道的环住我的腰,
目光冷淡地扫了陆辰一眼。「没规矩,叫大嫂。」陆辰人傻了,我却爽翻天了!
1.我端着服务员递来的果盘,站在了包厢门口。
里面传来了陆辰和他那群朋狗友放肆的笑声。正当我扬起一抹乖巧的笑容,准备推门而入时,
里面的交谈声让我僵在了原地。「辰少,你都跟桑早早在一起一个月了,嘴都没亲过?」
「我们辰少什么时候这么纯情过...哈哈哈哈哈。」「三个月的时间一转眼可就到了,
辰少,你车库里那辆新跑车,看来要归我们了啊......」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屏住一口气,将耳朵贴在门上,迫切地想要听到他的回答。「急什么?两个月的时间,
足以让她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到时候,那些东西,不是手拿把掐?」「哗啦!」
果盘从我手中滑落,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那漫不经心的嗓音,不是陆辰,能是谁?
我猛地转身,颤抖着掏出了手机。但手指传来的痛楚,却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在他说出那句话的瞬间,我因为过度用力,指甲断裂了。我忍着痛,点开了屏幕,
目光落在了置顶的备注上。「最爱的宝」呵。真是讽刺,我把人家当成宝,人家把我当成草。
「桑早早!」陆辰推开包厢的大门,大声喊着。我当没听见一样,快步走着,
手指也忙着在屏幕上一通点。删除、拉黑,一条龙服务。「站住!」他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
语气阴沉:「你要是不想让你妈明天喝西北风,现在立刻跟我进包厢。」我慢慢转过身,
看着他志在必得的神情,突然笑了。笑着笑着,我的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滑落了下来。「好啊。
」「那就让她去喝西北风吧,反正我也受够了这种日子了。」在他错愕的目光中,
我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进电梯。「桑早早,你别后悔!」陆辰大声的喊着,
眼里充斥着怒火。我望着他,视线却像透过一层毛玻璃。恍惚中,那个拿着棍子,
怒骂着混混的少年,在我心里彻底模糊了。年少的动心,是真的。现在看清了,心凉了,
更是真的。2.江边的风,真冷啊。我蜷缩着身体,望着眼前这片望不到底的江水。
忽然觉得,它像极了我跟陆辰之间那段始终看不清深浅的感情。我和陆辰,
到底是怎么开始的?没有告白,没有情书,甚至连一句「做我女朋友吧」都没有。
好像...是从我生日那天开始的。中秋节,万家团圆,但更是我的生日。我的23岁生日,
我妈早在半年前就答应了,要陪我。那天,我挑了件自己最喜欢的裙子,站在陆家门外,
满心欢喜。可我,等啊等,就是没有见到她出来。直到陆辰漫不经心地走了出来,
手里托着一块小蛋糕。「桑早早,生日快乐,别等了,你妈早去陪你弟了。」我抬头看向他,
第一次反驳着:「不可能,我妈答应我要陪我过生日的,而且桑重在上晚自习!」
「你弟给你妈打了个电话说饿,你妈就直接跟我妈请假走了,信不信随你。」
我的鼻尖猛地一酸,视线瞬间就模糊了。他胡乱地抓了把头发,
语气带着几分烦躁:「别哭啊你......明天,明天给你补过生日,行不行?」
我呆呆的望着他,一时间忘了回应。他把我扶了起来,带着我去了奶茶店,
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第二天,他真的站在了我家门口。
我被他带去了精心布置的场地,被他打扮得像洋娃娃一样。他的朋友吹着口哨起哄:「辰少,
花这么大精力给人家过生日,女朋友啊?」陆辰没承认,但也没否认。从那天起,
他会主动送我回家,即使车停在离我家一公里外。会主动带我去吃饭,
即使点完菜才会想起来:「你有没有什么忌口?」
会主动把喝了一半的奶茶递给我:「太甜了,你喝。」他就这样,
理所当然地让我出现在了他的生活。所有人都觉得我们在一起了。就连我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直到那次聚会,我从洗手间回来,在包厢外听见他朋友问:「辰少,
什么时候正式把桑早早介绍给我们认识啊?」而他,只是轻飘飘地说:「我什么时候说过,
她是我女朋友?」这句话像根刺,扎进了我心里。我不敢问,怕这一问,一听。
连最后那点模糊的温暖都没有了。现在想来,那段关系就像江上的雾。看得见,摸不着,
太阳一出来,就散了。江风更冷了,我缩了缩脖子。突然,一件大衣重重地落在我的肩上。
带着温热的体温,和一阵干净清冽的橘子气息。「你打算在这里冻死自己吗?桑早早。」
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我猛地回头,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陆砚站在一步开外,
衬衫马甲勾勒出他挺拔的线条。「陆总?您不是在开董事会......」「嗯,不想开了。
」他打断我,目光扫过我红肿的眼眶。「我的首席秘书坐在这,都准备把自己冻死了,
我还有什么心情开会?」我像装了弹簧一样站起来,
刻进DNA里的打工魂瞬间觉醒:「陆总您别误会,我就是吹吹风清醒一下,
保证不会影响明天的工作进度!」他忽然向前一步,清甜的橘子味瞬间将我包围。
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拢了拢披在我身上的大衣。「桑早早,我是在担心你,
不是催你明天准时来当牛马,明白吗?」我整个人僵在原地,只能仰着头看他近在咫尺的脸。
我的顶头上司,长得是真帅啊。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要是把他睡了,好像不亏?
「咳——」我猛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连忙低头掩饰自己发红的脸颊。桑早早,你清醒点!
这可是让你加班加到发疯的万恶资本家!3.陆砚单手扶着车门,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上车,首席秘书。」他声线低沉,偏偏“首席秘书”四个字说得格外清晰。
配上那张禁欲的脸,简直像在调情。我还在发愣,就听见他慢条斯理地补了一句:「怎么,
还想让我像上次那样抱你?」我耳根一热,赶紧钻进车里,
小声抱怨:「......那还不是替你挡酒才喝成那样的。」他淡淡地瞥了我一眼,
我立刻缩了缩脖子。行,你是老板你最大!刚坐稳,手机**就打破了车里的安静。
手机屏幕亮得刺眼,“妈妈”两个字不断跳动着。又是来要钱的,除了要钱,
她从来不会主动找我。「桑特助。」陆砚的声音突然**来,目光落在我垂下的头上。
「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手指僵在半空中。是啊,躲得过初一躲得过十五吗?
「桑早早!钱呢?怎么还不转?你弟等着交驾校报名费!」赵玉梅的声音尖锐得刺耳。
「我前天刚给你转了三千。」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这才两天,
又要钱?桑重是残疾人吗?就等着我供他?」「三千够干什么?你弟不用吃饭不用生活吗?
赶紧再转四千过来!」我气笑了,眼眶泛起了红。「他要生活,我就活该饿死?」
「你在陆氏集团上班,工资那么高,一个月就给家里六千怎么了?别废话,赶紧转钱!」
血液一下子冲上了我的头顶。这么多年,她的心里永远只有她那个宝贝儿子。
「我要是不给呢?」「那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又是这一招。以前每次听到这句,
我都会妥协。但这次,我受够了。「行啊,你前脚走,你宝贝儿子后脚就能去陪你,正好,
你们母子做个伴。」「桑早早!你...你竟然......」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手指还在微微发抖。车厢里安静得只剩下空调的轻微声响。我别开脸,正好对上陆砚的目光,
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陆总,让您看笑话了。」他的声音清晰无比:「桑早早,
你家里的那些事,我一直都知道。」我猛地抬头。「你升特秘那天,你妈来公司闹过,
在财务部,说要给你弟交学费,但她联系不上你。」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我怎么......完全不知道这些事情?」
他轻描淡写地翻过一页文件:「让人处理掉了了。」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还有,
消防通道那个角落一点也不隐蔽,每次你在那哭,我都知道。」听到这话,
我脸上突然烧得厉害。他没等我开口,径直打断:「别多想,我不是可怜你,是心疼。」
「心疼?」我重复着这两个字。「本来想慢慢来,等你主动开口。」他抬眼看来,
对上我的视线,目光深邃。「但你,但你好像一直把我当成黑心资本家了。」
我怔怔地看着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慢慢来?什么意思?「现在看来,再等下去,
你就要被他们榨干了。」**涩地开口,大脑一片空白:「什么意思?为什么是我?」
「意思就是,我对你有意思,这世上桑早早只有一个。」陆砚眼神里的温度,让我一时恍惚。
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人这样坚定地选择我。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陆辰给的伤还没好透,他突然又来这么一出。「不急,我给你时间。」他嗓音低沉,
手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车缓缓停稳,窗外的霓虹灯静止在夜幕里。
陆砚拉开车门:「下车吧。」我抬头一看,四个明晃晃的大字映入我眼前。「明珠酒店。」
不是说好给我时间考虑吗?这进展也太快了吧。「陆总...这?」他站在酒店门口,
嘴角一挑:「明天会议在这里开。」说完,他把房卡塞进我的手里。「快去洗个热水澡,
别感冒了。」我呆呆地接过房卡。他突然俯下身,热气喷在我耳朵上:「当然,你要是害怕,
我房间在顶楼。」我一把抓过房卡,脸烫得厉害:「谢谢陆总!」我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大堂。
玻璃门关上的瞬间,我回头瞥见他站在原地,笑得特别欠。4.关上门,我后背抵着门板,
心跳快得离谱。什么叫......非我不可?还没等我细细品尝这句话,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苏西西,我最好的朋友。「早早,出来喝酒!老地方,我请客!」
我握着手机,从猫眼看了眼外面。「今天可能......」「别找借口!我都听说了,
陆辰那个王八蛋,你要十分钟不到,我就去你家抓人了啊。」半小时后,我坐在了烧烤摊前,
把今天的事全倒了出来。苏西西撸着串,眼睛越瞪越大。「等等!你说你那个冰山老板,
暗恋你三年?」我闷头喝了口啤酒。「他是这么说的......」「答应他啊,必须答应!
」苏西西把竹签往桌上一拍,豪迈开口:「陆辰那种渣男都能把你耍得团团转,
现在来了个顶配版,你犹豫什么?」「可是......」「可是什么?他有钱有颜有身材,
还能帮你解决家里那些破事情,这种好事上哪找去?要我说......」看着她眼睛发光,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祖宗,你可小点声吧。」刚松开,她就凑到我耳边:「要我说,
你现在就回酒店敲他房门,先把生米......」「苏西西!」「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她笑嘻嘻搂住我的肩膀。「但说真的,给彼此一个机会,要是处不来,你也不亏,
要是处得来......陆辰可是要喊你大嫂了!」她冲我挤了挤眼:「这波,稳赚不赔!」
我没接话,低头猛灌了一大口啤酒。一想到陆辰那副得意的嘴脸,心里股邪火就压不住。
苏西西说得对,凭什么我要当那个被耍的?睡一次不亏,睡稳了血赚。去他的理智,
去他的清醒。我眯着眼睛,眼前的苏西西已经变成了重影。「西西,你怎么变成三个了?」
我傻笑着戳了戳她的脸。
她晕乎乎地拍开我的手:「你还说我......你自己都有两张嘴了!」
我趴在油腻的餐桌上,片刻,抬起了头:「我想明白了,睡,现在就去睡!」没等她反应,
我直接掏出手机划拉了半天,终于找到陆砚的号码。电话刚响,就被接起。「陆砚!」
我对着话筒喊:「来接我!我要去你那睡!」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喝酒了?」
「没...没喝多少。」我揉了揉发烫的脸。「你说了,害怕我可以去找你。」「在哪?」
「强记...嗝...大排档......」「别挂电话,我马上到。」
手机从掌心滑落下去,我整个人歪倒在苏西西的肩膀上。怎么就连路灯,
都变成了两个脑袋啊?5.车灯晃得我睁不开眼睛。陆砚从车上下来的时候,
我正趴在苏西西的肩头傻笑。他二话没说说,一把将我揽了过去。
转身对随行的女助理嘱咐:「在我隔壁给她开个房,确保她的安全。」女助理点了点头,
小心地扶着苏西西上了另外一辆车。我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仰头望着他。这男人,
连唇形都长得这么对我的胃口。没多想,我踮起脚就亲了上去。嘴对嘴碰着的刹那,
我满足得哼出了声。正当我要再次深入的时候,他却偏过头,躲开了!「桑早早!你喝多了!
」陆砚的声音沙哑,就连身体也僵住了。我反而来劲了,一把拽住了他的领带。「谁说的!
我很清醒,你是陆砚,不是陆辰!」刚说完,他落在我腰上的手突然收紧。
我被他半抱着塞进车里,整个人晕乎乎地栽进后座。盯着他冷峻的侧脸看了半天,
脑子里就剩一个念头在打转。睡了他!我笨拙地跨坐到他腿上,双手搂住他脖子:「陆砚,
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他喉结滚动,声音发紧:「下去。」「就...不下!」
我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说话都带着酒气。
「嘴上说等我主动......我、我都这样了.......」他突然扣住了我的后颈,
呼吸沉重:「你确定要玩火?桑早早。」「怎、怎么?」我歪着头,傻笑着戳他的胸口。
「陆总该不会...是...不、不敢吧?」陆砚低笑一声,突然就吻了上来。
这个吻又急又凶,我笨拙地回应着,渐渐喘不过气。他一手牢牢托住我的后脑,
让我根本无法逃脱。「唔...放、放开。」刚一挣脱,我就趴在他肩上大口喘着气。
他轻抚上我的后背,声音里带着笑意:「就这点能耐?刚才不是挺大胆的?」「谁、谁说的!
我能耐大得很,你等我多去亲几个男的,保证比你还厉......」我话还没说完,
他的唇就又压了下来。这次他不像刚才那样急躁,反而慢了下来,引导着生涩的我。
可下一秒,他却略带惩罚地在我下唇上咬了一口。「疼......」我含糊地**,
却被他搂得更紧了。等这个漫长的吻结束,我晕乎乎地抬起头,才发现电梯正在上升。
楼层数字一下下往上跳,快得像我咚咚直响的心跳。「这是......去哪儿?」「套房,
你不是要睡了我吗?今晚的账,我们慢慢算。」他边说边用手指轻轻梳理着我散乱的头发。
房门在身后砰地关上,他直接将我按在玄关墙上。黑暗中,衬衫纽扣崩落的声音格外清晰。
「现在知道怕了?」他声音里带着低沉的笑意,手在我背上游走。我被他亲得直缩脖子,
嘴上还不服软:「谁、谁怕了......」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扔进柔软的床铺。
跌进被子的瞬间,我在他深邃的眸子里看见自己通红的脸。「陆砚......」
我小声唤他,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床单。情到深处,他贴着我耳边喘息:「桑早早,
这三年我一直在等,等你真正来到我身边的这一天。」6.宿醉的头痛和浑身酸痛一起袭来,
我挣扎着睁开眼。不对劲。十分有九分的不对劲!地上散落的衣服让我瞬间清醒。
衬衫皱成一团,裙子搭在椅背,内衣甚至挂在台灯上......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我居然......真的把陆砚给睡了!确认卧室里空无一人,我光脚跳下床,
手忙脚乱地捡起衣服往身上套。冲进浴室照镜子的那一刻,
我倒吸一口凉气——从锁骨到胸前,密密麻麻开满了淡红色的吻痕,像落了一身的桃花瓣。
这个心机男!我合理怀疑他是故意的!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
当务之急是趁他没回来赶紧开溜。我猫着腰溜出卧室,
刚摸到会客区就僵在原地——陆砚居然端坐在办公桌前开着视频会议,
摄像头明晃晃地照出他脖子上那片红痕。比我的还夸张!「起来了?」
他对着摄像头面不改色。「今天就到这里,具体事项找李副总。」视频一挂,他就朝我走来。
我盯着他解开两颗纽扣的衬衫领口,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陆、陆总,昨晚我喝多了......」我强作着镇定。他挑了挑眉头:「所以?」
「所以都是意外,我这就走!」我揪着裙摆,脚趾都要扣出一个三室一厅了。
刚往门口挪了半步,就被他一把拽回来圈在了怀里。
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尖:「吃干抹净就想跑?桑早早,世上可没这么便宜的事。」
我使劲想要挣开,却被他搂得更紧。「你、你想怎样?」「负责。」
我被他这话惊得忘了挣扎。「负、负责?陆总您这样的,还需要我负责?」「当然。」
他手指漫不经心地卷着我散落的发丝。「我守了三十年的清白,昨晚被你毁了。」
我张了张嘴,竟无言以对。趁我愣神,他忽然把我拦腰抱起往卧室走。
我慌忙踢腿:「你干什么!」「收点利息。」他把我放进沙发,俯身时衬衫领口微敞,
露出锁骨上新鲜的抓痕。「既然要负责,总得再让你验验货。」后来,我扶着墙走出套房时,
腿都是软的。这次脑子清醒得很,人却栽得更深了。我揉着酸痛的腰刚走到房门口,
苏西西猛地从旁边蹦了出来。「可算等到你了!」她一把扯开我系着的丝巾,眼睛瞪得溜圆。
「我去!战况这么激烈?」我慌忙拍开她的手,做贼似的左右张望。「小声点!」
她凑近我耳朵,兴奋地压低声音:「快跟我说说,你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正牌女友?」
我想了想,扯出个笑。「露水情缘?」她不解地开口:「怎么会?你不是说陆砚喜欢你吗?
」「喜欢?」我系好丝巾,语气淡了下来:「连句做我女朋友都没有,算什么正经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