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后前男友成了我老板

带球跑后前男友成了我老板

果然开心喵 著

《带球跑后前男友成了我老板》是果然开心喵创作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主角叶灵蒋正阳阳阳的故事令人动容。在这个令人窒息的世界中,叶灵蒋正阳阳阳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冒险,同时也陷入纠结的感情纠葛之中。这本小说充满戏剧性和引人入胜的情节,必定会吸引大量读者的关注。蒋正阳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收回手,转身面向门口,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沉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刘卿,你怎么来了?”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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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五年了。A市的天空似乎都比别处要高远一些,带着一种熟悉的、凛冽的蓝。

    叶灵牵着阳阳的小手走出机场,风扑面而来,吹散了她额前的碎发,也吹乱了心底一池静水。

    阳阳仰起头,小脸被阳光照得眯起了眼:“妈妈,这就是你以前住的城市吗?”叶灵低头,

    看着儿子酷似那个人的眉眼,心脏微微抽紧。她弯下腰,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领,

    声音放得轻快:“是啊,阳阳喜欢吗?”“喜欢!只要跟妈妈在一起,哪里都喜欢!

    ”孩子软糯的嗓音驱散了她心头的些许阴霾。安顿好阳阳,第二天,叶灵深吸一口气,

    踏进了思灵设计的大门。窗明几净的办公区,空气里弥漫着咖啡香和淡淡的打印纸味道,

    节奏快而不乱。她凭借过硬的作品集和这五年在外打磨的经验,顺利拿到了offer。

    只是没想到,入职来得这么快。她被领着熟悉环境,

    人事经理语气带着几分敬畏地提到顶楼的大老板:“蒋总平时不太过来,

    但最近有个重要项目,会亲自盯。”蒋总。叶灵心里咯噔一下,

    一种不祥的预感像藤蔓般悄然缠绕上来。不会那么巧的,A市这么大,姓蒋的那么多。

    直到那天,部门主管临时通知,新项目启动会,大老板要亲自参加。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的一刹那,叶灵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男人穿着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身形比五年前更加挺拔,眉眼间的青涩褪尽,

    只剩下沉淀下来的冷峻和压迫感。他在主位坐下,目光随意地扫过全场,在经过她脸上时,

    几乎没有片刻停留,淡漠得如同看一个真正的陌生人。可叶灵放在桌下的手,

    指甲已经深深掐进了掌心。蒋正阳。真的是他。思灵,思灵……原来竟是这个意思?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她强行按了下去。不,不可能。他恨她还来不及。会议讲了什么,

    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感觉那道如有实质的视线,偶尔会落在她头顶,让她如坐针毡。

    会议一结束,她几乎是第一个冲出了会议室,躲进了洗手间,用冷水不断拍打着脸颊,

    看着镜子里那个惊慌失措的女人。逃。这个念头无比清晰。她不能留在这里,

    不能在他眼皮底下工作。阳阳的存在,像一颗定时炸弹。她回到工位,

    手指颤抖着写好了辞职信邮件,收件人敲上了“蒋正阳”。鼠标悬在发送键上,

    却迟迟按不下去。“叶灵。”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吓得她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

    蒋正阳不知何时站在了她旁边,眼神落在她的电脑屏幕上,那封未发送的辞职信清晰可见。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怎么,思灵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不…不是的,

    蒋总,我……”她语无伦次。“跟我来办公室一趟。”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不容置疑。

    叶灵白着脸,在同事们各异的目光中,跟了上去。顶楼,总裁办公室。厚重的门刚一合上,

    刚才在众人面前的克制便荡然无存。蒋正阳猛地转身,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几步就将她推搡着抵在了冰冷的落地窗上。窗外是A市繁华的景象,

    车水马龙,芸芸众生,都成了模糊的背景。他高大的身躯逼近,将她困在他与玻璃之间,

    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带着压抑了五年的怒火与痛楚:“叶灵,你看着我!

    ”她被迫抬起头,撞进他那双已然猩红的眼睛里。那里面翻涌的情绪太复杂,太汹涌,

    几乎要将她吞噬。“告诉我,”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当年跟我说,

    拿了offer要去国外深造,不能耽误我……这就是你的深造?嗯?

    ”他每一个字都像淬了火的针,扎在她心上。叶灵咬紧了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她不能解释,无从解释。当年的离开,有着无法言说的苦衷,而如今,

    那些理由在五年漫长的时光和阳阳的存在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说话!”他低吼,

    手指用力,捏得她腕骨生疼。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沉重的气氛压垮时,办公室门外,

    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然后是孩子清脆又带着点疑惑和不满的童声,

    清晰地穿透了厚重的门板——“妈妈,这个叔叔为什么凶你?”一瞬间,

    办公室内所有激烈的气流仿佛都被抽空了。蒋正阳的身体猛地僵住,

    攥着她的手力道不自觉地松懈。叶灵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她霍然转头,看向门口。

    门被推开了一条缝,一个小脑袋探了进来,五岁的叶阳阳皱着小眉头,

    乌溜溜的大眼睛警惕地瞪着那个把妈妈按在玻璃上的“坏叔叔”。

    2.蒋正阳的手像被烫到般猛地松开。那声“妈妈”像一记重锤,敲碎了他五年筑起的冰墙。

    他缓缓转过身,视线越过叶灵苍白的脸,落在门口那个小小的身影上。男孩约莫四五岁,

    穿着印着卡通火箭的T恤,小手还搭在门把上。

    那双眼睛——和他镜子里看了三十年的眼睛几乎一模一样,此刻正毫不畏惧地瞪着他。

    “你……”蒋正阳喉咙发紧,所有质问都卡在了那里。叶灵已经冲了过去,

    一把将儿子护在身后:“阳阳,你怎么上来了?”“楼下前台阿姨说妈妈在顶楼,

    我自己坐电梯上来的。”阳阳说着,目光仍锁定在蒋正阳身上,“妈妈,他是不是在欺负你?

    ”孩子的直觉纯粹而锐利。蒋正阳看着叶灵护崽的姿态,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肩,

    那些翻涌的怒火突然就熄了大半,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茫然和……痛。他闭了闭眼,

    再开口时声音沙哑得厉害:“这孩子……”“我儿子。”叶灵打断他,

    将阳阳往身后又藏了藏。空气凝滞了。阳阳看看妈妈,又看看那个脸色很难看的叔叔,

    小脑袋歪了歪:“妈妈,他是谁?”是啊,他是谁?蒋正阳也在心里问。这个孩子的父亲吗?

    这个念头让他心脏抽搐。“他是……”叶灵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蒋正阳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不那么骇人。他走到办公桌前,

    拿起内线电话:“送杯牛奶和一些点心进来。”然后他看向叶灵,目光复杂,“我们谈谈。

    单独谈谈。”最后四个字,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叶灵蹲下身,摸了摸阳阳的脸:“阳阳乖,

    先跟秘书阿姨去旁边房间吃点心好不好?妈妈和叔叔……说几句话。”阳阳显然不太情愿,

    但看着妈妈泛红的眼眶,还是懂事地点了点头,被进来的秘书牵着手带走了。临走前,

    他还回头看了蒋正阳一眼,那眼神里的戒备让蒋正阳心头刺痛。办公室门再次关上。

    只剩下他们两人,和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叶灵没有回到落地窗前,她靠在了门板上,

    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支撑。“现在可以说了?”蒋正阳站在办公室中央,

    阳光从他身后巨大的窗户照进来,将他挺拔的身影拉得很长,投下浓重的阴影,

    几乎将叶灵完全笼罩,“叶灵,我要知道真相。全部。”叶灵低下头,看着自己绞紧的手指,

    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逃避了五年,终究是逃不掉。“当年……”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我爸妈来找过你,对吗?”蒋正阳眼神一凛:“是。

    他们说你拿到了帕森斯设计学院的录取通知书,那是你梦寐以求的机会。

    他们说我不应该耽误你的前程,我们两家……差距太大。”他永远记得那个下午,

    叶灵的父母,那位优雅却疏离的教授和那位目光锐利的商人,

    坐在他家那间略显陈旧的客厅里,语气温和却字字如刀。他们没说一句重话,

    却将两个年轻人之间横亘的现实差距,血淋淋地摊开在他面前。“他们说的没错,

    那是我的梦想。”叶灵抬起头,眼里蓄满了水光,却倔强地没有落下,“但他们没告诉你,

    在那之前,他们给我下了最后通牒。”她的声音带着回忆的苦涩。“我妈以死相逼。她说,

    如果我不断干净和你的关系,执意要跟你这个‘看不到未来的穷小子’在一起,

    她就从学校的研究所顶楼跳下去。”叶灵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知道的,

    她做得出来。她一辈子好强,绝对接受不了我的‘堕落’。”蒋正阳僵在原地。

    他只知道她父母不赞成,却不知道背后是这样极端的威胁。“我爸呢,”叶灵继续道,

    声音更轻了,“他给了我两个选择。要么,

    收下他们给的‘分手补偿’——那笔足够让你母亲当时的手术费,

    以及让你家那个小作坊起死回生的钱,然后跟你彻底了断,出国读书。要么,他就动用关系,

    让你父亲……彻底失去那份勉强糊口的工作,让你连大学的毕业证都拿不到。

    ”办公室里安静得能听到窗外远处模糊的车流声。蒋正阳想起当年,

    他母亲突发疾病需要手术,他焦头烂额四处筹钱时,父亲工作的厂子也突然陷入困境,

    濒临倒闭。那段时间,是他人生最灰暗的时刻。然后,叶灵的父母就来了,

    带着那种居高临下的“劝说”和隐晦的暗示。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她承受了这么多。

    “那笔钱……”他喉咙干涩。“我收了。”叶灵承认,眼泪终于滑落,“我告诉我爸妈,

    我会跟你分手,会出国。我用那笔钱,付了你母亲的手术费,

    匿名寄给了你家那个需要救急的厂子。然后……我发现我怀孕了。”蒋正阳呼吸一滞。

    “我不敢告诉我爸妈。我只能将计就计,拿着剩下的钱,办了出国手续,但没去学校报到。

    我去了另一个城市,生下了阳阳。”她抬手抹去脸上的泪,却越抹越多,“蒋正阳,

    我不是故意要偷走你的孩子。我只是……我当时只有二十岁,我害怕,我保护不了他,

    我更怕我爸妈知道他的存在后,会逼我打掉他,或者……把他从我们身边带走。

    他们做得出来。”她靠在门板上,身体微微发抖,像是终于卸下了千斤重担,

    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脆弱。“这五年,我一个人带着阳阳,做过很多份工,才慢慢站稳脚跟。

    我回A市,是因为思灵的设计总监职位确实是个难得的机会,

    我想给阳阳更好的生活……我不知道,思灵是你的。”她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

    望向他:“对不起……瞒了你这么久。”蒋正阳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五年的恨意,

    五年的不甘,五年的午夜梦回与耿耿于怀,在这一刻,被她带着哭腔的叙述击得粉碎。

    他恨了她五年,结果却发现,她独自一人,扛下了所有。

    他想起父母后来总念叨的“老天保佑”,

    想起母亲手术顺利后拉着他的手说“遇到了好心人”,

    想起家里那个小作坊奇迹般地拿到了救命订单,度过了难关……原来,都不是老天保佑。

    是她。是这个当年他以为狠心抛弃他去追寻锦绣前程的女孩,在背后默默付出了一切,

    然后带着他们的孩子,漂泊异乡。他一步步走向她,脚步沉重。叶灵看着他靠近,

    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背脊紧紧贴着冰冷的门板。他在她面前站定,抬起手,指腹有些粗糙,

    极其轻柔地擦过她湿润的脸颊。叶灵闭上眼,等待着他的审判,或是更深的责难。然而,

    预想中的质问没有到来。她感觉到那只手停留在她的脸颊,带着一种近乎珍视的力度。然后,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一种穿越了五年光阴的疲惫与释然:“叶灵,

    ”他叫她的名字,不再是全名,带着一丝久违的、几乎难以辨认的温柔,

    “你一个人……带着孩子,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

    ”3.蒋正阳指腹的温热还停留在叶灵脸颊,那句带着复杂情绪的询问仿佛在空气中凝滞。

    叶灵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眼中翻涌的、她几乎不敢深究的情绪——那里有震惊,有了然,

    有心痛,或许……还有一丝残留的、她奢望已久的温柔?就在她嘴唇微动,

    不知该如何回答他那句“怎么过来的”时,

    办公室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

    伴随着一个女人清脆悦耳的呼唤:“正阳?你在里面吗?我听秘书说你今天过来了,

    我们中午……”话音未落,办公室的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

    门口站着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年轻女人,妆容精致,气质优雅,

    手里拎着一个明显价值不菲的手提包。她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

    但在看清办公室内情景的瞬间,那笑容凝固了。她的目光先是落在蒋正阳脸上,

    然后迅速下移,定格在蒋正阳那只正轻抚着叶灵脸颊的手上,最后,

    锐利地扫向眼眶泛红、明显刚哭过的叶灵。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冻结。叶灵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脱离了蒋正阳的碰触,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带着一种被“抓奸”般的窘迫。

    蒋正阳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收回手,转身面向门口,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沉稳,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刘卿,你怎么来了?”刘卿。这个名字像一根针,

    轻轻刺了叶灵一下。她听说过,思灵设计的老板有一位家世相当、感情稳定的未婚妻。

    刘卿很快调整了表情,笑容重新绽开,只是眼底没了温度。她袅袅婷婷地走进来,

    极其自然地挽住了蒋正阳的手臂,姿态亲昵,像是在宣示**。“我来找你一起吃午饭呀。

    ”她声音娇柔,目光却像扫描仪一样落在叶灵身上,“这位是……?新来的员工吗?

    怎么好像在哭?正阳,你是不是又对下属太严厉了?”一连串的问话,看似关切,

    实则充满了试探和居高临下。蒋正阳不动声色地想要抽出手臂,但刘卿挽得很紧。

    他看了一眼垂着眼睑、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的叶灵,沉声道:“没什么,一点公事上的沟通。

    叶灵是公司新聘的设计师。”“哦~叶灵。”刘卿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眼神里掠过一丝了然,随即又被更深的警惕覆盖。

    她显然知道叶灵是谁——蒋正阳那段刻骨铭心的过去,她不可能一无所知。“既然是公事,

    那谈完了吗?”刘卿仰头看着蒋正阳,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我餐厅都订好了,

    是你最喜欢的那家日料。”蒋正阳看了一眼叶灵,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你先出去工作吧。”这句话是对叶灵说的。叶灵如蒙大赦,

    低低地应了一声“是,蒋总,刘**”,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办公室,

    逃离了那令人窒息的气氛。接下来的几天,叶灵刻意避开了所有可能遇到蒋正阳的场合。

    她把自己埋在工作里,试图用忙碌麻痹自己。然而,

    关于老板和其未婚妻的八卦还是在茶水间悄然流传,那些或同情或好奇的目光,

    让她坐立难安。这天中午,她为了避免在员工餐厅遇到人,特意晚了半小时才去吃饭。

    刚端着餐盘坐下,一个身影就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是技术部的高俊,蒋正阳的大学同学,

    也是思灵创建的元老之一,蒋正阳最好的哥们。“叶灵?不介意我坐这儿吧?

    ”高俊笑得爽朗,带着技术男特有的直率。叶灵勉强笑了笑:“高总监,请坐。

    ”高俊打量了她一下,收敛了笑容,叹了口气:“叶灵,你别太在意刘卿。她那个人就那样,

    被家里宠坏了,有点大**脾气,但对正阳是真心好的。”叶灵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没有说话。“其实……”高俊压低了声音,“我知道你跟正阳以前的事。

    ”叶灵猛地抬头看他。“别紧张,我没别的意思。”高俊摆摆手,“我就是想跟你说说,

    你走之后,正阳那五年是怎么过来的。我觉得,你有权知道。”叶灵的心揪了一下。

    “你刚走那会儿,正阳跟疯了似的找你。”高俊眼神里带着回忆,

    “他把你可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给你所有认识的人打电话,甚至差点跟你爸妈跪下。后来,

    是你爸妈明确告诉他,你拿了钱,去了国外最好的设计学院,让他别再纠缠,耽误你的前程。

    ”叶灵低下头,眼眶又开始发热。“他那段时间,整个人都垮了。消沉了大概小半年吧,

    抽烟酗酒,课也不上,差点被退学。”高俊语气沉重,“后来,好像是他妈生病手术,

    家里作坊又出事,急需用钱,才把他给打醒了。”叶灵知道,那笔“匿名”的钱,

    起到了作用。“他那时候就开始没日没夜地接活,画图,写代码,什么都干。我记得最清楚,

    有一次他连续熬了三个通宵,最后低血糖晕倒在电脑前。”高俊指了指自己,

    “是我和几个兄弟把他扛去医院的。”“毕业那天,他拿着毕业证,在操场上坐了一下午。

    然后他就说,他要创业,要做自己的设计品牌。他说……”高俊顿了顿,看向叶灵,“他说,

    他要证明给某些人看,他蒋正阳,不是‘看不到未来的穷小子’。”叶灵的眼泪无声地滑落,

    滴在餐盘里。“创业那会儿是真苦啊。”高俊感慨,“我们挤在一个不到二十平的地下室里,

    夏天热得像蒸笼,冬天冷得像冰窖。为了拉投资,正阳陪着客户喝酒喝到胃出血。

    为了赶项目,我们几个大男人能连续吃一个月的泡面。”“但他愣是咬着牙扛过来了。

    ‘思灵’这个名字,也是他定的。我们都觉得有点……嗯,你懂的。但他很坚持。

    ”高俊意味深长地看着叶灵,“他说,这个名字能提醒他,不要忘记为什么出发。

    ”为什么出发?是为了证明自己,还是……为了那个曾经离开的人?叶灵不敢深想。

    “公司慢慢走上正轨,越来越成功。刘卿家是咱们早期的重要投资人之一,

    她自己也对正阳很有好感,双方家里也乐见其成。正阳他……大概是累了,

    或者觉得也该‘安定’下来了,就默认了这段关系。但我看得出来,他对刘卿,

    更多是一种责任和习惯,跟你……不一样。”高俊最后这句话,像锤子一样敲在叶灵心上。

    “叶灵,我说这些,不是想替正阳辩解什么,也不是要你怎么样。”高俊诚恳地说,

    “我只是觉得,你们之间误会太深,错过了五年,彼此都吃了很多苦。

    现在阴差阳错又遇到了,还有了孩子……或许,老天爷是想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叶灵已经泣不成声。高俊的话,像一块块拼图,补齐了她缺失的那五年。

    她看到了一个因为她而崩溃、又因为她而奋起,在痛苦和思念中挣扎前行,

    最终站上顶峰却可能并不快乐的蒋正阳。她当年的“牺牲”,成就了他的事业,

    却也给他造成了长达五年的情感创伤。那她呢?她带着秘密和他们的孩子,

    在异乡漂泊的五年,其中的辛酸,又该向谁诉说?现在,他有了门当户对的未婚妻,

    事业成功,人生看似圆满。她的出现,阳阳的存在,对现在的他而言,

    究竟是失而复得的惊喜,还是一个巨大的麻烦和负担?她不知道。她只知道,

    那颗原本决定封闭到底的心,因为高俊的这番话,彻底乱了。

    4.高俊那番话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叶灵心里漾开层层涟漪,无法平息。

    而另一边的总裁办公室里,气氛也同样凝重。刘卿不是傻子。

    那天在办公室撞见蒋正阳为叶灵拭泪的一幕,以及他后来几天的魂不守舍,

    都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她不再满足于旁敲侧击,直接找上了蒋正阳。“正阳,

    我们需要谈谈。”刘卿关上办公室的门,妆容精致的脸上带着少有的严肃,“关于叶灵。

    ”蒋正阳从文件里抬起头,目光平静,似乎早有预料。“你说。

    ”他这种过于平静的态度反而激怒了刘卿。“我说?我说什么?蒋正阳,

    你别告诉我你看不出那个叶灵对你还有想法!带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孩子突然出现,

    一回来就进了你的公司,还在你办公室里哭哭啼啼……这手段未免也太不高明了!”“刘卿。

    ”蒋正阳打断她,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注意你的措辞。

    叶灵是公司凭实力招聘的设计师。而且,她的孩子,不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刘卿一愣,

    心头猛地一沉:“你什么意思?”蒋正阳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她,沉默了片刻。

    窗外是繁华的都市,这五年他拼尽全力打下的江山。可直到叶灵回来,

    直到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他才恍然发觉,这片江山之下,内心始终有一块是空的,

    荒芜了五年。他转过身,目光坦诚地看向刘卿,那个在他最艰难时期给予过支持,

    也被他默认了关系的女人。“刘卿,对不起。”他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叶阳阳,

    是我的儿子。”“什么?!”刘卿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踉跄了一下,

    扶住了沙发靠背才站稳,“你……你们……这怎么可能?她不是走了五年吗?”“孩子五岁。

    她离开的时候,已经怀孕了。”蒋正阳的语气带着复杂的痛楚,“她当年离开,并非自愿,

    是承受了来自她家庭和我这边现实压力的双重逼迫。她独自一人生下并抚养了我的孩子五年。

    ”他简略地将从叶灵那里得知的真相告诉了刘卿,没有细节,

    但足以说明叶灵当年的“苦衷”和这五年的不易。刘卿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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