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宴上,我被未婚夫送进地狱

订婚宴上,我被未婚夫送进地狱

凤舞艳阳天 著

凤舞艳阳天精心创作的《订婚宴上,我被未婚夫送进地狱》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以主角陈序周子昂许月月的成长为线索,通过独特的叙述方式和令人难以预料的剧情,带领读者探索了人性、命运和自由意志的复杂关系。”我爸则直接得多:“沈家和周家马上就要联姻了,你别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我惹事,影响两家关系。”我埋头吃饭,一言不发。上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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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的订婚宴,成了我的审判日。未婚夫周子昂,挽着他心爱的“小白花”许月月,

    当着所有宾客和全网直播的镜头,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个霸凌同学的毒妇。我的亲哥沈朗,

    站在他们身边,用冰冷的眼神告诉我,我让他恶心。许月月哭得梨花带雨,

    对着镜头说:“我已经不怪她了。”她一夜爆红,成了全网最善良的女孩。

    我却成了过街老鼠,被网暴,被跟踪,最终被极端粉丝当街泼了**。皮肤烧灼的剧痛里,

    我拼尽最后一口气,拉着许月月一起葬身火海。再睁眼,我回到了高三那年。

    许月月正拿着一瓶冰水,假惺惺地递给我:“念念,你中暑了,快喝点吧。”上一世,

    就是这瓶加了料的水,让我体育课虚脱晕倒,成了她表演姐妹情深的垫脚石。我看着她,

    笑了。“好啊。”我在她惊愕的眼神中接过水,拧开瓶盖,然后尽数浇在了她的头上。

    01冰凉的水顺着许月月的头发流下来,淋湿了她那条崭新的白色连衣裙。她整个人都懵了,

    呆呆地站在原地,睫毛上还挂着水珠,看起来楚楚可怜。周围的同学也都惊呆了,

    操场上瞬间一片死寂。“沈念!你干什么!”一声怒吼打破了平静,

    我的好哥哥沈朗拨开人群冲了过来,一把将许月月护在身后。他看我的眼神,

    像是要活剥了我。“你又欺负月月?”“欺负?”我晃了晃手里的空瓶子,笑得一脸无辜,

    “哥,你看错了,我是在帮许同学降降温。今天太阳这么大,她穿这么多,别中暑了。

    ”许月月躲在沈朗身后,委屈地抽泣起来:“我……我只是看念念好像不舒服,

    想给她送瓶水……”“你听听!你听听!”沈朗气得脸都涨红了,“月月这么关心你,

    你就是这么对她的?沈念,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看着他这副为许月月冲锋陷阵的模样,

    心里一片冰冷。上一世,也是这样。无论许月月做什么,在他们眼里都是善良纯洁。而我,

    连呼吸都是错的。我懒得再跟他们掰扯,转身就要走。“站住!

    ”周子昂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他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衬衫,是我上一世最喜欢的样子。

    可现在,我只觉得刺眼。他走到我面前,眉头紧锁,语气里满是不耐和厌恶:“沈念,

    给月月道歉。”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这就是我爱了十年,

    最后亲手把我推向深渊的男人。“如果我说不呢?”周子昂似乎没想到我会拒绝,愣了一下,

    随即脸色沉了下来:“沈念,你别无理取闹。”“我无理取闹?”我往前一步,逼近他,

    直视着他的眼睛,“周子昂,你凭什么让我道歉?你是她爹,还是她妈?”他的瞳孔缩了缩,

    似乎被我眼里的陌生和冰冷所震慑。“你……”“还有你,”我转头看向沈朗,“你是我哥,

    还是她哥?胳膊肘往外拐也要有个限度。我沈家的人,什么时候轮到被一个外人踩在头上了?

    ”沈朗被我堵得哑口无言。许月月看情况不对,赶紧扯了扯沈朗的衣角,哭着说:“朗哥哥,

    子昂哥,你们别怪念念了,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给她送水的……”她这副以退为进的绿茶戏码,我上辈子已经看腻了。“行了,

    别演了。”我掏了掏耳朵,觉得聒噪,“许月月,我明确告诉你,以后离我远点。再有下次,

    泼在你头上的,可能就不是水了。”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铁青的脸色,

    径直走向操场边的树荫。树荫下,一个男生靠着树干,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

    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这边。是陈序。我们学校出了名的“坏学生”,打架逃课样样精通,

    但成绩却好得离谱。上一世,我和他几乎没什么交集。只在我被全网黑,众叛亲离的时候,

    只有他,匿名给我寄过一箱牛奶和一张纸条。纸条上只有三个字:【别信邪】。

    他看到我走过来,挑了挑眉,吹了声口哨:“可以啊,沈大学霸,今天战斗力挺强啊。

    ”我没理他,在他身边坐下。盛夏的午后,蝉鸣聒噪,风里带着热浪。我却觉得无比心安。

    重来一世,真好。这一次,我不会再任人宰割。所有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02泼水事件的后续,是我爸妈一个星期没给我好脸色。饭桌上,

    我妈旁敲侧击:“念念,月月那孩子心地善良,你哥哥又喜欢她,你对人家态度好点。

    ”我爸则直接得多:“沈家和周家马上就要联姻了,你别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我惹事,

    影响两家关系。”我埋头吃饭,一言不发。上一世,我就是太在乎他们的看法,

    太渴望得到他们的认可,才会活得那么卑微,那么痛苦。可笑的是,直到我死,

    他们关心的也只是沈家的名声和利益。亲情?对我而言,早已是奢侈品。见我没反应,

    我爸的火气上来了,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沈念,我跟你说话呢!”我放下碗筷,擦了擦嘴,

    抬头看着他,语气平静:“说完了吗?说完我回房写作业了。”“你!”我爸气得指着我,

    半天说不出话来。我妈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孩子学习压力大,你少说两句。

    ”我没再看他们,径直上了楼。锁上房门,我从书包里拿出手机。开机后,

    无数条消息和未接来电涌了进来。大部分是周子昂和沈朗的质问和咒骂。

    我面无表情地全部删除,然后点开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里面,

    是我上一世花了巨大代价才弄到的一些东西。其中一段录音,是许月月和她闺蜜的炫耀。

    “沈念那个蠢货,还真以为我是她好姐妹呢。我随便掉几滴眼泪,

    沈朗和周子昂就心疼得不行,把她当仇人一样。”“等着吧,等我嫁进周家,

    第一件事就是把她赶出去,让她一无所有。”听着录音里许月月恶毒又得意的声音,

    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冷。上一世,我拿到这段录音的时候,已经太晚了。订婚宴上,

    我还没来得及放出录音,就被他们联手送上了审判台。这一世,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我要在他们最得意的时候,给他们最致命的一击。第二天去学校,

    我发现我的课桌上被人用红色的油漆写了两个大字:【毒妇】。周围的同学对我指指点点,

    窃窃私语。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杰作。我还没来得及发作,陈序就拎着个水桶和抹布过来了。

    他二话不说,把水桶往我桌上一放,拧开抹布就开始擦。他的动作很利落,没一会儿,

    桌子就恢复了干净。“谢了。”我轻声说。他把湿漉漉的抹布扔回桶里,瞥了我一眼,

    嘴角挂着一丝痞笑:“客气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他顿了顿,

    又压低声音说:“昨天那瓶水,加了安眠药。”我心里一震,抬头看他。他怎么会知道?

    他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耸了耸肩:“我鼻子灵,闻见了。”他说着,

    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薄荷糖,剥开糖纸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那帮孙子,

    也就这点下三滥的手段了。”我看着他清澈的眼睛,忽然觉得,这个所谓的“坏学生”,

    比我那道貌岸然的哥哥和未婚夫,要干净得多。“你为什么要帮我?”我问。他嚼着糖,

    眼神飘向窗外:“看你不爽他们很久了。”“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他转过头,

    对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以后有事,罩你。”那一刻,窗外的阳光正好落在他身上,

    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我看着他的笑,心里某个尘封已久的角落,似乎有什么东西,

    开始悄悄融化。03期中考试的成绩出来了。我毫无意外地又是年级第一。

    而常年稳居第二的周子昂,这次掉到了第五。放学后,他把我堵在了教学楼的拐角。“沈念,

    你故意的,是不是?”他脸色阴沉,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芬的恼怒。“什么故意的?

    ”我揣着明白装糊涂。“考试前,你故意告诉我第三道大题的解题思路是错的!

    ”他咬牙切齿地说。哦,我想起来了。考试前一天,他来找我问题,

    我“不小心”说错了一个关键的公式。上一世,我总是毫无保留地把我的学习笔记给他看,

    帮他划重点,押题。他是踩着我的肩膀,才维持住了他那“学霸”的人设。这一世,

    我凭什么还要当他的垫脚石?“我只是提供了我的想法,采不采纳在你。”我淡淡地说,

    “再说了,周大学霸,你自己的脑子是摆设吗?连对错都分不清?”“你!

    ”周子昂被我噎得说不出话,一张俊脸涨成了猪肝色。他大概是第一次被我这么怼,

    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如果没别的事,我先走了。”我绕过他,准备离开。“等等!

    ”他拉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沈念,你最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总是针对我?

    还有月月,她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我甩开他的手,冷冷地看着他:“周子昂,

    收起你那可笑的质问。我和你,除了那张所谓的婚约,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喜欢心疼谁,

    是你的自由。但别拉上我。”“婚约?”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沈念,

    你不会以为我真的想娶你吧?如果不是为了两家合作,我根本不会多看你一眼。”这句话,

    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我的心脏。和上一世,一模一样。原来,不管我怎么做,

    在他心里,我始终都是那个一厢情愿,死缠烂打的可怜虫。心口传来一阵熟悉的闷痛,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那正好,”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周子昂,

    我们解除婚约吧。”他愣住了。似乎没想到,这句话会从我嘴里说出来。“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解除婚约。”我重复道,“我对你,也没兴趣。”说完,我转身就走,

    没有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走出教学楼,外面已经华灯初上。晚风吹在脸上,凉飕飕的。

    我走到校门口,看到陈序靠在他的那辆破旧的自行车上,嘴里依旧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看到我,他站直了身子,朝我扬了扬下巴:“走,带你去个好地方。”我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他拉上了自行车的后座。自行车穿过喧闹的街道,最后停在了一条小吃街的街口。

    “饿了吧?”他跳下车,回头看我,“请你吃麻辣烫。”我看着他被路灯拉长的影子,

    心里忽然涌上一股暖流。原来,被人放在心上,是这种感觉。我们找了个路边的摊子坐下。

    他点了一大堆我爱吃的菜,然后把烫好的毛肚和午餐肉都夹到我的碗里。“多吃点,

    看你瘦的。”他一边说,一边给我递过来一瓶可乐,“庆祝你,重获新生。”我拿着可乐,

    看着他,眼眶毫无预兆地,湿了。04自从我提出解除婚约后,周子昂就跟疯了一样。

    他不再伪装他那温文尔雅的学霸形象,开始变着法地找我麻烦。今天在我书里夹死蟑螂,

    明天在我椅子上涂胶水。手段幼稚得可笑。我懒得理他,但陈序看不下去了。那天体育课,

    周子昂又故意用篮球砸我,被陈序一脚踹翻在地。两个人在操场上扭打起来。

    周子昂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哪里是陈序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打得鼻青脸肿。

    事情闹到了教导主任那里。结果可想而知,陈序被记大过,全校通报批评,

    还要写一万字的检讨。我去找他的时候,他正趴在天台的栏杆上,优哉游哉地吹着风。

    “对不起,”我站在他身后,低声说,“连累你了。”他转过身,看到我眼里的愧疚,

    笑了:“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我揍他,是因为我想揍他,跟你没关系。

    ”“可是……”“没什么可是的。”他打断我,“再说了,一万字检讨而已,小意思。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纸,在我面前晃了晃:“喏,写好了。”我接过来一看,差点没气笑。

    只见纸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十个大字:【我错了,下次还敢,咋地】。下面重复了整整一千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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