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后,疯批王爷将我抵在墙上亲

抄家后,疯批王爷将我抵在墙上亲

七月的猫和鼠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卿云萧绝顾衍 更新时间:2025-10-29 17:22

作者“七月的猫和鼠”的最新原创作品,古代言情小说《抄家后,疯批王爷将我抵在墙上亲》,讲述主角卿云萧绝顾衍身边发生的精彩故事,作者文笔不俗,精彩剧情不容错过!主要讲述的是:这是你们新来的舞姬?叫什么名字?”掌柜的躬着身,满脸堆笑。“回大人,此女名叫‘阿云’,是小的刚从西域买回来的。”“大人要……

最新章节(抄家后,疯批王爷将我抵在墙上亲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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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道圣旨,满门抄斩。昔日上京第一美人卿云,沦为任人采撷的贱籍。被送入教坊司前夜,

    她被一只冰冷的手拖入黑暗,再睁眼,竟是她恨之入骨的死对头——当朝摄政王萧绝。

    “卿云,从今往后,你就是本王脚边最听话的一条狗。”第一章笼中雀“卿云妹妹,

    再抬高一些。”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戏谑的命令,在寂静的书房里响起。

    桌案后的紫檀木椅发出了轻微的“咯吱”声,伴随着纸张摩挲的细响。门外,

    周袁如一尊石像,纹丝不动。周袁能清晰地分辨出,那声音的主人,是当朝摄政王,萧绝。

    而那个被他称作“卿云妹妹”的,是三天前被他从诏狱“私藏”入府的前宰相之女,

    曾经的上京第一美人,卿云。周袁身旁的侍卫小六,已经急得额头冒汗。“周哥,

    这……王爷他……这不是糟蹋人吗?”“那可是卿相的女儿,

    就这么被……”周袁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伸手,我将书房外最后一层隔音的机括缓缓扣上。

    “吱呀”一声轻响后,里面暧昧不明的声音被彻底隔绝。小六震惊地看着我。“周哥,

    你这是做什么?!”“我们不该去救她吗?!”我冷冷瞥了他一眼。“救?

    ”“谁给你的胆子,去管王爷的私事?”“她是罪臣之女,入了贱籍,王爷要她生便生,

    要她死便死,轮得到你我置喙?”小六的脸瞬间煞白。是啊,这摄政王府,萧绝就是天。

    三天前,宰相卿恒下狱,于狱中“畏罪自杀”。一道圣旨,卿家满门抄斩,

    唯独留下了这个女儿卿云,打入贱籍,送往教坊司。谁都明白,这比杀了她还残忍。

    就在她被送往教坊司的前一夜,王爷亲自带人,将她从囚车中劫下,藏入府中。从此,

    上京第一美人,成了摄政王独享的笼中雀。这三天,书房的灯,夜夜不熄。而周袁,

    作为王爷最信任的亲卫统领,负责守好这道门。仅此而已。第二章墨与**房内。

    卿云跪在地上,双手高高举着一方沉重的砚台,手腕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墨汁顺着她纤细的手臂滑落,在她素白的囚衣上留下一道道污痕。“王爷,抬得够高了吗?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沙哑,却听不出任何情绪。坐在书案后的萧绝,

    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他慢条斯理地翻动着手中的卷宗,嗓音冷得像冰。“本王说停了吗?

    ”卿云的呼吸一滞。她咬紧下唇,将那块几乎要脱手的砚台又往上举了举。

    手臂的酸麻感已经变成了尖锐的刺痛。她不明白。萧绝,这个她父亲最大的政敌,

    这个亲手将她家拉入深渊的男人,为何不直接杀了她,或是将她丢入教坊司,

    反而要用这种方式折磨她。“王爷恨我,直接给我一个痛快便是。”“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萧绝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卷宗。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

    将她完全笼罩。他伸出手,用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那张曾经冠绝上京的脸上,此刻沾染着灰尘与墨迹,唯独那双眼睛,亮得惊人。“痛快?

    ”萧绝轻笑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卿恒老谋深算,在朝中盘踞二十年,

    本王废了多大的力气才将他扳倒。”“让他死得那么容易,已经是便宜他了。

    ”“至于你……”他的手指微微用力,卿云疼得蹙起了眉。“本王要留着你,慢慢玩。

    ”“让你亲眼看着,所有和你父亲有关的人,是如何一个一个,被本王连根拔起。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卿云的心上。她眼中的光,瞬间黯淡下去。

    原来如此。他要的,是诛心。第三章烫手的茶“王爷,新任相爷,

    顾大人家的公子前来拜访。”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萧绝松开捏着卿云下巴的手,

    用一方锦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指,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让他进来。

    ”他重新坐回书案后,淡淡地瞥了卿云一眼。“去,沏茶。”卿云默默地放下砚台,

    活动了一下几近麻木的手腕,转身走向茶水间。很快,一个穿着华丽,

    满脸酒色的年轻公子走了进来,正是新任宰相顾衍的独子,顾维。顾维一进门,

    眼神就四处乱瞟,当他看到正端着茶盘走出来的卿云时,眼睛瞬间亮了。“哎哟,王爷,

    早就听闻您府上藏了个绝色,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他搓着手,

    一脸垂涎地朝卿云走去。“啧啧,虽说穿着囚衣,但这身段,这脸蛋,

    比教坊司的头牌还要勾人。”萧绝端起桌上的冷茶,抿了一口,并未作声。顾维见状,

    胆子更大了,竟伸手想去摸卿云的脸。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卿云的瞬间,卿云手腕一斜。

    “哗啦——”一整壶滚烫的茶水,不偏不倚,全都泼在了顾维的锦袍上。“啊!

    ”顾维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烫得连连后退。“你这个**!找死!”他扬起手,

    一巴掌就要扇向卿云。卿云没有躲,她只是静静地站着,眼中一片空洞。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半空中截住了顾维的手腕。是萧绝。

    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卿云身前。“顾公子。”萧绝的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喜怒。

    “本王的狗,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了?”顾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王爷,

    是这个**她……”“嗯?”萧绝只是淡淡地挑了一下眉,手上的力道却骤然加重。

    顾维疼得龇牙咧嘴,冷汗都下来了。“王……王爷饶命!是在下孟浪了!在下知错了!

    ”萧绝这才甩开他的手。“滚。”一个字,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顾维屁滚尿流地跑了。

    书房里,重新恢复了寂静。卿云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男人,高大的背影,

    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茫然。他到底想做什么?萧绝缓缓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来,

    你的爪子还没被拔干净。”他伸出手,轻轻抚上她刚刚被茶水溅到的手背,

    那里已经红了一片。他的动作很轻,眼神却幽深得可怕。“记住,你的命是我的。

    ”“除了我,谁都不能动你,一根头发丝也不行。”“当然,也包括你自己。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蛊惑。“想报仇吗?”卿云的身体猛地一颤。第四章复仇的种子复仇?

    这两个字像一簇火苗,瞬间点燃了卿云心中死寂的灰烬。她当然想。

    她做梦都想将那些陷害她父亲,让她家破人亡的仇人,碎尸万段。可她最大的仇人,

    不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吗?卿云抬起头,迎上萧绝深不见底的眸子。“王爷说笑了。

    ”“您不就是我最大的仇人吗?”萧绝闻言,不怒反笑。“哦?”“你凭什么认为,

    扳倒你父亲,只凭本王一人之力就够了?”卿云的心,咯噔一下。萧绝走到书案前,

    从一堆卷宗里抽出几本,扔在她面前。“看看吧。”“看看你父亲那些所谓的门生故吏,

    那些受过他提拔之恩的同僚,在他倒台之后,都是怎样一副嘴脸。”卿云颤抖着手,

    捡起一本卷宗。上面记录的,是户部尚书张谦的罪证。勾结盐商,私吞官银,强占民女,

    桩桩件件,触目惊心。而卷宗的最后,附着一张名单,是张谦为了自保,主动献上的,

    曾与卿恒往来过密的官员名单。他这是在落井下石,生怕自己被牵连。卿云又拿起第二本,

    第三本……每一本卷宗,都记录着一个她曾经熟悉的名字,和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他们就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豺狼,在她父亲倒下的一瞬间,就迫不及待地扑上来,撕咬他,

    分食他,撇清自己。这其中,冲在最前面的,就是如今的新任宰相,顾衍。

    那个她父亲最得意的门生,那个她曾经敬重地称一声“顾伯伯”的人。

    卿云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血顺着指缝渗出,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些?”她的声音在颤抖。萧绝重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神情淡漠。“本王说过,要让你亲眼看着,他们是如何一个一个,被我连根拔起的。

    ”“而你,将是本王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他看着她,眼神像在看一件精心打磨的兵器。

    “第一个,就从张谦开始。”“本王给你三天时间,看完他所有的卷宗。”“然后告诉本王,

    他的死穴在哪里。”第五章致命的诱饵三天。卿云将自己关在书房,不眠不休,

    将那几尺高的卷宗,翻了一遍又一遍。她不得不承认,萧绝的情报网,强大到可怕。

    张谦的生平,他的喜好,他的软肋,他每一次贪赃枉法的细节,都被记录得一清二楚。

    这个人,表面上清廉正直,私下里却有两个致命的爱好。好色,和好古玉。尤其是后者,

    几乎到了痴迷的地步。卿云拿着一张宣纸,在上面写下几个字,递给了萧绝。“前朝古玉,

    ‘血玲珑’。”萧绝接过纸条,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赞许的弧度。“有点意思。

    ”“继续说。”卿云的目光落在地图上,手指点在一个位置。“琉璃厂,多宝阁。

    ”“张谦每个月初三,都会乔装去那里淘宝。”“我们可以设一个局,用‘血玲珑’作饵,

    引他上钩。”萧绝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饵有了,鱼也找到了。”“然后呢?

    ”“如何让他,不仅吞了饵,还把自己一起赔进去?”卿云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血玲珑’是前朝皇室之物,当年乱军入城,此玉便下落不明。”“只要我们在交易时,

    安排御史台的人‘恰巧’路过,人赃并获。”“私藏前朝御物,等同谋逆。

    ”“再加上他那些贪腐的罪证,足以让他万劫不复。”萧绝听完,沉默了片刻,

    随即发出一声低笑。“不错。”“不愧是卿恒的女儿,这份心计,随你爹。”他站起身,

    走到卿云身边,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语。“这个局,就由你亲自去执行。

    ”卿云的身体僵住了。“我?”“我一个罪臣之女,如何……”“本王自有安排。

    ”萧绝直起身,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冰冷。“初三那天,你会成为多宝阁新来的西域舞姬。

    ”“而那块‘血玲珑’,将由你,亲手送到张谦手上。”第六章多宝阁之舞月光如水,

    洒在多宝阁的红木地板上。阁楼中央,一个身着西域舞裙的女子,正随着鼓点翩翩起舞。

    她蒙着一层薄薄的面纱,只露出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赤足上的金铃,随着她的舞步,

    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腰肢柔软如水蛇,每一次扭动,都带着致命的诱惑。楼上的雅间里,

    户部尚书张谦,已经看得两眼发直,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妙!妙啊!”“掌柜的,

    这是你们新来的舞姬?叫什么名字?”掌柜的躬着身,满脸堆笑。“回大人,

    此女名叫‘阿云’,是小的刚从西域买回来的。”“大人要是喜欢,

    今晚便让她……”“好好好!”张谦迫不及待地搓着手。一曲舞毕,舞姬款款走上楼,

    来到张谦面前,盈盈一拜。“奴家阿云,见过大人。”她的声音,如黄莺出谷,婉转动听。

    张谦的魂都快被勾走了,连忙扶起她。“美人快快请起!

    ”他的手顺势就想往那纤细的腰上摸。被称作“阿云”的女子,也就是卿云,

    不着痕迹地退后半步,躲开了他的咸猪手。她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双手奉上。“大人,

    奴家初来乍到,听闻大人喜爱古玉,特备上一份薄礼,不成敬意。”张谦的注意力,

    立刻被锦盒吸引了。他打开盒子,只见一方通体血红的古玉,静静地躺在其中。玉质温润,

    雕工精美,在灯光下,仿佛有血液在其中流动。“这……这是……血玲珑?!

    ”张谦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眼中迸发出贪婪的光芒。

    他做梦都想得到这块传说中的前朝御玉!“美人,你……你从何处得来此物?

    ”卿云垂下眼眸,轻声道。“此乃奴家祖传之物,如今家道中落,

    不得已才……”“开个价吧!”张谦已经等不及了。“只要你把这玉给我,你想要什么,

    本官都答应你!”卿云抬起头,面纱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奴家不要钱财。

    ”“奴家只求,能在大人的府上,求得一处庇护。”“哈哈哈,好说,好说!

    ”张第七章人赃并获张谦小心翼翼地捧着锦盒,像是捧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

    他此刻满心满眼都是这块“血玲珑”,根本没有注意到,雅间的门,

    不知何时已经被人从外面悄悄推开了一条缝。“美人,此话当真?”“只要本官收下此玉,

    你便愿意跟本官回府?”张谦的语气里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激动。卿云微微颔首,

    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好!好!”张谦大喜过望,

    伸手就要将锦盒收入怀中。就在此时。“砰!”雅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一群身穿官服,

    手持佩刀的御史台官员,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为首的,

    正是素有“铁面阎罗”之称的都察院左都御史,李岩。“张谦!”李岩一声断喝,声如洪钟。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藏前朝御物,意图谋反吗?!”张谦吓得魂飞魄散,手一抖,

    锦盒掉在了地上。那块晶莹剔透的“血玲珑”滚了出来。李岩身后的官员立刻上前,

    将玉和张谦,一并控制住。“不!不是的!李大人!这是个误会!”张谦脸色惨白,

    语无伦次地辩解着。“这玉……这玉是这个舞姬送给我的!对!是她陷害我!

    ”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指着卿云。李岩冷哼一声,凌厉的目光射向卿云。

    卿云立刻“花容失色”,跪倒在地,身体瑟瑟发抖。“大人明鉴!

    奴家……奴家只是一个风尘女子,哪里见过什么前朝御物?”“是张大人,

    他……他看上了奴家,想强行将奴家带回府。”“奴家不从,他便拿出此玉,

    说是要送给奴家,权当……权当是……”她说着,便“呜呜”地哭了起来,一副受尽委屈,

    楚楚可怜的模样。一个是被当场抓住,人赃并获的朝廷大员。一个,是手无寸铁,

    哭得梨花带雨的弱女子。孰是孰非,在众人心中,已然有了定论。李岩的眼神愈发冰冷。

    “张谦,你还有何话可说?”“来人!将他给我拿下,打入天牢,听候圣上发落!

    ”张谦瘫软在地,面如死灰。他完了。彻底完了。卿云跪在地上,低着头,没有人看到,

    她垂下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仇的快意。第八章他的奖赏回到摄政王府,已是深夜。

    萧绝坐在书房里,手中端着一杯热茶,似乎已经等候多时。卿云走进去,摘下面纱,

    跪倒在他面前。“王爷,幸不辱命。”萧绝放下茶杯,抬眼看她。灯光下,

    她脸上的妆容还未卸去,带着几分平日里没有的妖娆。那双眼睛,在经历了刚才那场大戏后,

    亮得有些惊人。“做得不错。”萧绝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李岩那边,

    本王已经打过招呼,他不会为难你。”“谢王爷。”卿云低着头,姿态恭顺。“本王说过,

    事成之后,有赏。”萧绝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弯下腰,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

    他的指尖冰凉,让卿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说吧,你想要什么?

    ”卿云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想要什么?她想要他死。但她不能说。她沉默了片刻,

    才缓缓开口。“奴婢……想知道我父亲的死因。”官方的说辞,是畏罪自杀。但她不信。

    以她对父亲的了解,他绝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生命的人。萧绝的眼神微微一凝。“你觉得,

    他不是自杀?”“不是。”卿云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父亲,是被人害死的。

    ”萧绝定定地看了她几秒钟,忽然松开了手。他转身走回书案后,从一个上了锁的抽屉里,

    拿出了一封信,扔给了她。“这是你父亲的绝笔信。”“真假,你自己判断。

    ”卿云颤抖着手,捡起那封信。信封上,没有任何署名。她拆开信,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

    那是她父亲的笔迹,她绝不会认错。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只有寥寥数语。“云儿,见字如面。

    为父不忠不孝,有负圣恩,罪该万死。勿念,勿寻,勿报仇。只愿吾儿,此生平安顺遂,

    忘却前尘,好好活下去。”“父,卿恒,绝笔。”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

    狠狠地扎在卿云的心上。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她认识的父亲。她的父亲,一生傲骨,

    怎么会写下如此卑微懦弱的话语?“忘却前尘,好好活下去?”卿云惨笑一声,

    泪水夺眶而出。家都没了,她还怎么好好活下去?第九章疑云重重“这封信,是假的。

    ”卿云抬起头,眼神中没有了迷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偏执的笃定。萧绝挑了挑眉,

    似乎对她的反应并不意外。“哦?何以见得?”“我父亲写信,

    从不在结尾处写‘绝笔’二字。”卿云将信纸攥得死死的。“他说,人生何处不相逢,

    只要活着,便总有再见之日,何谈‘绝笔’?”“而且……”她深吸一口气,

    努力平复着翻涌的情绪。“他写到‘遂’字时,最后一笔,习惯向上微微一勾。

    ”“但这封信上的‘遂’字,收笔平直,没有那个勾。

    ”这是一个只有至亲之人才会留意到的,微不足道的细节。萧绝的眼中,

    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所以,你认为,有人模仿了你父亲的笔迹,写了这封信,

    目的就是为了让你相信他是自杀,从而放弃追查?”“是。”卿云的声音,斩钉截铁。

    “而且,能模仿得如此相像,必定是与我父亲朝夕相处,对他了如指掌之人。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父亲的门生?同僚?还是……一个名字,猛地从她脑海中跳了出来。

    顾衍。那个继承了父亲相位,父亲最信任的门生。卿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萧绝将她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想到了?”他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引诱。

    卿云猛地抬头看他。“是你。”“是你故意引我怀疑顾衍。”“这封信,是你伪造的!

    ”萧绝不置可否地轻笑一声。“信,的确是我伪造的。”“但,你凭什么认为,

    你的怀疑是错的?”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意味深长。“卿云,你父亲倒台,

    最大的受益者是谁?”“扳倒了卿恒,谁能顺理成章地坐上他空出来的相位?”“又是谁,

    最了解你父亲的笔迹,最清楚他的习惯?”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重锤,敲在卿云的心上。

    是啊。最大的受益者,是顾衍。那个在她家出事后,第一个跳出来,

    与她父亲划清界限的顾衍。那个她从小当做亲伯伯一样敬重的男人。一个可怕的念头,

    在她心中疯狂滋生。难道……第十章第二枚棋子“下一个目标,吏部侍郎,王冲。

    ”萧绝的声音,将卿云从混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他扔给她一本新的卷宗。“王冲,

    顾衍的心腹。”“扳倒他,等于断了顾衍的一条臂膀。”卿云默默地接过卷宗,翻开。

    与张谦不同,王冲不好色,不好财。他唯一的软肋,是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王麟。

    王麟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偏偏又胆小如鼠。“王冲爱子如命,

    这是他唯一的弱点。”卿云合上卷宗,心中已有了计较。“我们可以从他儿子下手。

    ”“制造一场‘意外’,让王麟背上人命官司。”“届时,王冲为了救儿子,

    必然会方寸大乱,甚至不惜动用职权,伪造证据。”“只要我们抓住他徇私枉法的把柄,

    便可一击致命。”萧绝点了点头。“计划不错。”“具体,要怎么做?

    ”卿云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王麟好赌,我们可以设一个赌局,让他输得倾家荡产。

    ”“再安排一个放贷的人,引诱他借高利贷。”“等利滚利,他还不起的时候,

    放贷人上门逼债,‘失手’被王麟打死。”“届时,人证物证俱在,他百口莫辩。

    ”萧绝看着她,眼神幽深。“这个‘失手’被打死的人,不好找。”“我来。”卿云抬起头,

    直视着他的眼睛。“我来扮演那个被逼急了眼,与王麟同归于尽的债主。”萧绝的瞳孔,

    微微一缩。“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个计划,稍有不慎,你就会真的死。

    ”“我不在乎。”卿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只要能为我爹报仇,我这条命,

    随时可以舍弃。”她的眼神里,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萧绝沉默了。他看着眼前的女子,

    她就像一株在悬崖峭壁上生长的花,看似柔弱,却有着最坚韧的根。良久,他才缓缓开口。

    “好。”“本王,准了。”第十一章**风云上京最大的**,金玉坊。二楼的雅间里,

    王麟已经输红了眼。他面前的桌子上,堆满了借据,而他所有的银票和值钱的配饰,

    都已经被输光了。“再来!小爷今天就不信这个邪了!”他抓起桌上的骰盅,狠狠地摇晃着。

    坐在他对面的庄家,是一个身材瘦削,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他慢悠悠地开了骰盅。

    “三点小。”“王公子,您又输了。”王麟一拳砸在桌子上。“妈的!再借!

    给小爷再拿一万两银子来!”庄家摊了摊手,一脸为难。“王公子,不是小的们不借,

    实在是……您已经欠了我们五万两了。”“按照规矩,您得先把之前的账结了,

    我们才能继续借给您。”“放屁!”王麟一把揪住庄家的衣领。“你知不知道小爷是谁?

    我爹是吏部侍郎!区区五万两,小爷会赖你的账不成?!”就在这时,雅间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粗布麻衣,脸上带着一道刀疤的女人走了进来。她的身后,

    还跟着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王公子,好大的威风啊。”刀疤女人的声音,沙哑而刺耳。

    她,正是卿云假扮的。王麟看到她,气焰顿时消了半截。这个女人,

    就是借给他高利贷的债主,人称“刀姐”,在上京的**里,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刀……刀姐,您怎么来了?”卿云走到他面前,一把推开他,自顾自地坐下。

    她翘起二郎腿,用那把带着刀疤的脸,对着王麟冷笑。“我怎么来了?”“王公子,

    你借我的三万两,今天可是最后还款的期限。”“怎么,你是打算赖账了?

    ”第十二章鱼儿上钩王麟的冷汗,刷地一下就下来了。他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刀姐,

    您看……能不能再宽限几天?”“我爹……我爹很快就会把俸禄给我……”“俸禄?

    ”卿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夸张地大笑起来。“王侍郎一年的俸禄,

    够还你欠下的利息吗?”她身后的两个大汉,往前走了一步,掰了掰手指,

    骨节发出“咔吧咔吧”的脆响。王麟吓得腿都软了。“别……别动手!”“我爹有钱!

    他肯定有钱!”“我这就写信让他送钱过来!”卿云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和一支笔,

    扔在他面前。“写。”“告诉他,一个时辰内,要是见不到五万两银票,

    就让他准备给你收尸。”王麟哪里还敢犹豫,抓起笔,哆哆嗦嗦地写起了求救信。

    一封信很快写好,交给了卿云。卿云看了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将信递给身后的大汉。

    “去,送到吏部侍郎府。”“记住,一定要亲手交到王侍郎手上。”大汉领命而去。雅间里,

    气氛压抑到了极点。王麟瘫在椅子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卿云则好整以暇地把玩着手中的匕首,锋利的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一下一下地刮着自己的指甲。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王麟的心,也一点一点地沉入谷底。

    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雅间的门,终于被撞开了。吏部侍郎王冲,带着几个家丁,

    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麟儿!”当他看到被两个大汉架着,脖子上还架着一把刀的儿子时,

    王冲的眼睛瞬间红了。“你们是什么人?!快放了我儿子!”卿云缓缓站起身,

    用匕首拍了拍王麟的脸。“王侍郎,别来无恙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你儿子欠了我五万两,我是来收账的。”王冲看着卿云那张陌生的脸,咬牙切-齿。

    “五万两?我这就给你!”他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扔在桌上。“钱在这里,快放人!

    ”卿云拿起银票,慢条斯理地点了点。“不错,正好五万两。”她挥了挥手,

    那两个大汉松开了王麟。王麟连滚带爬地跑到王冲身后。王冲一把护住儿子,

    警惕地看着卿云。“钱你已经拿到,可以走了吧?”卿云笑了。那笑容,在刀疤的衬托下,

    显得格外狰狞。“走?”“王侍郎,你是不是忘了,这五万两,只是本金。”“利息,

    还没算呢。”第十三章致命一击“你……你还想怎么样?!”王冲气得浑身发抖。

    “我儿子借的是高利贷,这利息,本就不受王法保护!”“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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