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守半生

为他守半生

云十八618 著

由作者云十八618写的小说为他守半生,主角是楚明昭沈砚舟陆沉舟,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声音几乎带哭腔:“那你呢?你怎么办?”他背影一顿,没有回头。只留下一句,轻得像风:“我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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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为他守了半生,从未再婚。每年清明,她都去北境山林弹一曲《归魂》。

    可她不知道——那琴声响起时,坟前的雪,总会停一停。

    第一章:初遇·琴断九重天南疆的秋夜,风是凉的,带着一点雨意。

    楚明昭站在楚氏府邸后院的梧桐树下,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的琴谱,指尖微微发颤。她来这儿,

    不是为了听曲。她是来见一个人的。那个在三个月前,只凭一曲《九重天》,

    就让她从睡梦中惊醒、泪流满面的人——沈砚舟。“**,他还没到。”苏晚站在她身后,

    声音压得极低,“您别等了,万一被老爷知道……”“我等。”楚明昭没回头,声音很轻,

    却像钉子一样扎进夜色里。她穿了一身素白旗袍,发丝挽成低髻,颈间那枚银链轻轻晃动,

    坠着一枚古琴形玉坠——那是她第一次见他时,他悄悄塞给她的。她说:“我不懂琴。

    ”他说:“你听得懂。”现在,她终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远处传来脚步声。不急,不缓,

    像是踩在人心上。楚明昭猛地抬头。那人来了。一身青衫,身形修长,眉目清俊如雪,

    左眉一道旧疤,像一道未愈的伤口。他手里抱着一把古琴,琴身斑驳,

    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沉静。“楚**。”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像一根细线,直接穿过耳膜,

    钻进心里。“沈先生。”她站起身,努力让语气平稳,“我……想听您弹一曲。

    ”他看了她一眼,眼神深得像井。“你想听什么?”“《九重天》。”她说。他没动。良久,

    才轻轻点头:“好。”他坐在石凳上,手指拂过琴弦。第一声落下时,楚明昭浑身一震。

    那不是音乐。那是心碎的声音。琴声如寒泉入骨,似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

    又似一人独坐荒山,哭到无声。她闭上眼,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滚下来。她听见了。

    听见了他琴里的痛——不是为她,而是为他自己。“你……”她睁开眼,声音哑了,

    “你为什么弹这曲?”沈砚舟没看她,只是低头拨弦,淡淡道:“因为有人死了,

    可我还活着。”“谁?”她问。“我娘。”他终于抬眼,目光如刀,“她死的时候,

    我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楚明昭愣住。她忽然明白了——原来他不是为她弹琴,

    他是借琴声,替自己祭奠。她咬住嘴唇,想说点什么,却只觉喉咙发紧。“你不该来的。

    ”他忽然开口,声音冷了几分,“楚家千金,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可我来了。

    ”她低声说,“我不想错过你。”他沉默片刻,突然笑了,笑得极淡:“错过?

    你早就在错过了。”“什么意思?”她心头一紧。他缓缓放下琴,

    直视她:“你父亲不会让我碰你。你也不会真的爱我。你只是……喜欢一个‘传说’。

    ”楚明昭怔住。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可我……”她声音颤抖,“我想试试。

    ”沈砚舟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极浅的波动。然后他轻声道:“那你记住,

    若有一天你真敢走,我就死。”她愣住。“你……说什么?”“我说,”他站起身,

    转身要走,脚步顿了顿,“你若走,我便死。”风起,落叶纷飞。楚明昭站在原地,

    手心全是汗。她忽然明白——这个男人,不是在拒绝她。他是在保护她。她追上去,

    声音几乎带哭腔:“那你呢?你怎么办?”他背影一顿,没有回头。只留下一句,

    轻得像风:“我活,是为了让你活得更好。”夜更深了。她站在原地,

    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手中那张琴谱,已被泪水浸湿。

    她喃喃自语:“可我……不想活得好。”“我想和你一起死。

    ”第二章:相知·月下共弦归魂南疆的夜,是会说话的。梧桐叶沙沙响,风穿过回廊,

    像有人在低语。楚明昭坐在后院石阶上,手里捏着一枚玉坠,

    指尖摩挲着那枚古琴纹路——沈砚舟给她的第一件信物。她没走。她等了三天。第三天夜里,

    他来了。一身青衫,抱着那把旧琴,站在月光下,像从画里走出来的影子。“你还在?

    ”他问,声音比从前轻了些。“我在。”她抬头看他,眼里有光,“我等你。”他没动。

    良久,才缓缓坐下。“你知道吗?”他忽然开口,“我弹琴,不是为了让人听懂。

    ”“那是为了什么?”她问。“为了……不让自己疯。”他低头拨弦,琴声如水,

    “每弹一次,我就少一分恨,多一分活。”楚明昭怔住。她忽然明白——他不是在演奏,

    是在自救。“那你现在……还恨吗?”她轻声问。他没回答,只弹了一段新曲。曲调很慢,

    像一个人在回忆。她听着听着,眼泪又下来了。“这是……什么?”她问。“《归魂》。

    ”他终于抬头,目光落在她脸上,“是我娘临死前教我的第一支曲子。”“她……喜欢你吗?

    ”她问。“她最爱的人,是我爹。”他笑了一下,笑得极淡,“可她临死前说,‘若有一日,

    能听见这曲,便是我儿活着。’”楚明昭心头一震。她忽然懂了。这曲,不是为谁而奏。

    是为一个“活着”的证明。“那你……现在活着了吗?”她问。他看着她,眼神忽然变了。

    不再是冷,不再是疏离。像冰层裂开,露出底下温热的火。“我活着,是因为你来了。

    ”他说。她愣住。“你说什么?”她声音发颤。“我说,”他放下琴,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俯身凝视她,“你来了,我就不是一个人了。”风起。梧桐叶落。她看着他,心跳如雷。

    他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别怕。”他低声说,“我不让你走。”她咬住嘴唇,

    眼眶红了:“可你父亲……你母亲……他们都不许你和我在一起。”“我不管。

    ”他声音很轻,却像刀刻进心口,“我只管你。”她猛地抬头,撞进他眼里。那里面,有光。

    有火。有她从未见过的东西。“那你……”她声音颤抖,“想不想……试试看?”他笑了。

    笑得像春雪融化。“我早就试过了。”他靠近一步,气息拂过她耳畔,“从你第一次来听琴,

    我就想——这辈子,非你不娶。”她呼吸一滞。“可你……是琴师。”她低声说,

    “我是楚家千金。”“可我听过你的心跳。”他轻声道,“比琴声还清晰。”她忽然笑了,

    眼角带泪。“那你……以后还能听见我的心跳吗?”“能。”他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能听见。”那一刻,月光洒满庭院。风停了。世界安静了。

    只有琴声,从心底响起。第三章:别离·婚书定命南疆的雪,来得比往年早。不是飘,是砸。

    一片片,像刀子,劈在屋檐上,劈在石阶上,也劈在楚明昭的心口。

    她站在楚氏府邸的书房门口,手里攥着一封红纸婚书,指尖发白,几乎要将那薄纸捏碎。

    门缝里透出昏黄的光,父亲楚怀远坐在案前,银发束冠,一袭墨色长袍,背影如山。

    “你来了。”他头也不抬,声音冷得像冰,“我让你来的。”她站在门槛上,

    风从门外灌进来,吹得她衣角翻飞。“爹……”她声音轻得像风,却带着一丝颤抖,

    “这婚事,能不能缓一晚?”“缓?”他终于抬头,目光如刀,扫过她苍白的脸,

    “你已经二十三岁了。楚家的血脉,不能断在你手里。”她咬住嘴唇,指甲掐进掌心。

    “可我……我不想嫁陆沉舟。”她低声说,“我想……和沈砚舟在一起。”书房里瞬间死寂。

    连风都停了。楚怀远缓缓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他声音压低,却像雷滚过耳膜,“一个靠乞食活命的琴师,父母双亡,连祖坟都没有!

    你拿什么跟他比?”“可他……”她抬起头,眼眶泛红,“他弹的琴,能听见人心。

    我亲眼看见他为母亲弹《归魂》时,眼泪落进琴弦里——那是真痛,不是演的!

    ”“听见人心?”楚怀远冷笑一声,眼神骤寒,“那不过是骗人的把戏。你被他蛊惑了。

    ”“我没被蛊惑!”她猛地抬手,声音带哭腔,“你要是不信,就去北境山林看看!

    他每夜都在弹琴,琴声像在哭,像在喊‘娘’!他根本不是为了名利,他是想活着,

    想被人记住!”楚怀远脸色骤冷,一巴掌扇在桌上。“啪——”木案震颤,烛火摇晃。

    “你若再提他,我就把他赶出南疆,永世不得入府。”他声音低沉如铁,

    “你要是敢动他一根手指,我就让他死。”她浑身一震。“你……你说什么?”“我说,

    ”他逼近一步,眼神如刀,“你若不嫁陆沉舟,我就让沈砚舟死。不是病死,

    不是老死——是让人从悬崖上推下去。”她瞳孔骤缩,呼吸一滞。“你……你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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