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后,粗枝大叶的老公对我俯首帖耳,唯命是从。晚上下班在厨房给我熬鸡汤时,
他AI助理提醒响了。温柔女声提醒:“老公,记得给宸宝打睡前电话。
”本以为是恶搞提醒,可越翻手机我越心惊。最近的一个“老婆生日”提醒,
那天根本不是我生日。而我预产期当天,他的AI提醒内容是“宸宝重生日。
”我找到他PAD,在微信扒到99+条含宸宝两字的聊天记录。
聊天头像是他搂着女人孩子的“一家三口”合影。那女人最近发的朋友圈内容是:“宝贝,
爸爸妈妈等你换心重生!”我惊惧不已,颤抖着手快速保留所有证据。
看着端着鸡汤的“二十四孝”老公,我暗下杀心。想拿我孩子的心脏做你们孩子的零部件,
就别怪我让你家破人亡!1、还好老公陈铭的PAD密码没有修改。
看完他手机里的聊天记录,我又惊又怕。全然不知,自己傻白甜地享受着老公的贴心照顾。
他却拿我当实现他幸福人生的“代孕工具”。我大脑里乱糟糟的,想到刚才看到的提示。
——给宸宝打睡前电话。我颤抖着手打开手机。还好,家里养狗后安装的监控还能用。
想到这,我又把从他手机里同步的所有信息传到云端。刚传完,
陈铭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老婆,鸡汤好了,出来喝吧。”说话间,他脸色微变,
拿着手机装作不经意地问:“老婆,刚才我手机闹铃,你帮我关的?”我低头喝了口鸡汤,
随意道:“我好像是按到关机键直接黑屏了,你打开再关下吧,别一会又响了。
”他明显舒了口气:“没事。鸡汤味道怎么样?可不能让我们家大宝贝和小宝贝饿着了。
”我挤出一个笑:“好喝!辛苦老公了。”“哦,对了,我还有点儿工作要忙,
老婆你喝完先去休息,我忙完就在书房睡了。要不在你身边老是心猿意马的,我怕伤到孩子。
”我气得有些反胃,强忍着不适:“好,你忙你的,不能耽误工作。”我回卧室后,
打开了手机摄像头的同步监控。他开了视频邀请,对面是个略带睡意的男孩:“爸爸,
你怎么这么晚呀,宸宝都困了。”陈铭声音温柔得像是能滴出水:“宝贝乖乖听妈妈的话,
今天有没有想爸爸呀?爸爸超级想宸宝哦!”“才不想坏爸爸,都不来陪我和妈妈。
”“铭哥,孩子想你了,这两天回家吗?”镜头里冒出个女人,有点面熟,
但像素实在是看不太清楚。“接下来的7个月辛苦你了,咱们坚持坚持,等许茉孩子生出来,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看着一家三口恨不得抱头痛哭的团结画面。
我恨不得冲到隔壁书房暴打渣男一顿。结婚证果真是一张空纸。到头来,
被算计的竟然是我这个法律认可的妻子和孩子。我还以为怀孕后,
粗枝大叶的陈铭突然开窍了。变得对我嘘寒问暖,俯首听耳。如今想来,
初见时的甜言蜜语是为了诓骗我结婚。怀孕后的忍辱负重是为了窃用孩子器官。
方才提及我时,他脸上更是明晃晃的不耐烦。却对镜头那边的女人和孩子轻声细语。
孩子睡觉去了,那女人声音里袒露几分担忧:“铭哥,孩子的医疗费又见底了。
她那边……你没露出什么马脚吧?”陈铭拍着胸脯:“放心,我演技你还不放心。
她对我死心塌地着呢。现在又怀了孩子,还不是对我惟命是从。钱的事你别担心,
我过两天再给你打。要不是能吃绝户,当初我也不会委屈你,跟她领证!
”对方声音放松下来:“那铭哥,也早点休息,晚上要梦见我哦。咱们明天上班见!
”陈铭笑嘻嘻地朝她送出个飞吻:“文文宝贝也早点休息!”文文宝贝?上班见?
我想来这个女人是谁了!2、是我大学时的室友,薛文文。但我家境优渥,当年没住宿舍。
跟她交集并不多,所以没什么印象。我记得和陈铭结婚当天,她也出席了。敬酒时,
她端着酒杯,神情疏离淡漠。可却穿着一身很抢眼的正红红裙。现在想来,
那恐怕是她自封为正宫的嚣张战袍。而我那号称在新婚夜通宵加班的好丈夫陈铭。
我从她**空间看见,原来,是在她的身边“加班”了一整夜。我竟像个傻子一样,
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没有她的微信,但她迫不及待地在所有公开平台,
向全世界宣告着她的爱。腹部的绞痛愈发剧烈,冷汗瞬间浸透了睡衣。我捂着肚子,
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绝望地想:这个孩子,保不住了。不,不是保不住。是绝不能要了。
想起陈铭每日清早,为我亲手熬煮的补品;想起他递到我手边,那些昂贵的安胎药和滋补品。
我看着他一掷千金,还心疼他赚钱不易。怀孕后,直男的他,每一次为我弯腰拉开车门,
扶我上下楼梯小心翼翼……原来,这一切都不是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进洗手间,
吐得昏天暗地。胆汁的苦涩漫上喉咙,却比不上心底万分之一的绝望。我甚至,昏头到,
因为怀孕初期的不适,也因为他表现出的卓越“理财能力”,
将我父母留给我那笔足以让他少奋斗三十年的资产,全权委托给他打理了!手机屏幕还亮着,
薛文文**的各种床照无声地嘲讽着我。照片里,俩人的手死死交缠。我仿佛能看见,
他用这双曾为我拂过发梢、煲过汤的手。轻柔地抚摸薛文文和他俩那“金贵”的孩子。
痛到极致,心反而死寂下来。“宝宝,”我对着空气,
也对着肚子里那颗不该存在的豆丁轻声说,“对不起,妈妈不能把你生下来了。”引产。
他们不是处心积虑想要这颗心脏吗?那我,就亲手毁了它。结果,
我刚选了个医院咨询完引产手术。之前负责我产检的医院产科主任就打来了电话。“陈太太,
明天您的产检还是老时间过来吗?”我愣了下,忙回了一句:“是的。”“好的好的,
那不打扰您休息了。”我没挂电话,那边传来一句自言自语:“我就说,可能是同名同姓,
医院系统还没越过我?虚惊一场虚惊一场。”在对方发现我偷听前,我迅速挂断了电话。
3、陈铭极可能已将我严密监控起来。硬打不行,只能智取。我悄悄在网上购买了流产药物。
然后,我联系了一位信得过的大学好友。请她将薛文文拉进一个我新建的“宝妈交流群”。
群里的“姐妹们”大多和我关系不错。一起扮演不知情的观众。
我装作初为人母的喜悦与懵懂,在群里宣告了怀孕的“喜讯”。
虚心向大家请教各种保胎方法。薛文文进群后,发了个祝福表情包后,就一直沉默。
但我知道,她一定在看,每一句都不曾落下。于是,
我每天开始炫耀我娇宠**生活:“老公又给我炖了燕窝,说我辛苦了。
”“陈铭连洗脚水都给我端到床边,真是的,把我当小孩了。”“今天产检,
宝宝很健康,老公看着B超单眼睛都红了,说是激动的。”没几天,
我在宝妈群里“羞涩”地宣布:“终于过了前几个月的危险期啦!想慰劳一下老公,
不知道可不可以呀?”群里姐妹们纷纷调侃,说轻柔些是可以的。
一直潜水的薛文文终于忍不住了,她@我,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女人还是要以孩子为重,这种事情,先忍一忍。
”我立刻回复:“唉,其实是我老公需求大啦。就算不能真做什么,他每天陪在我身边,
也忍不住要自己解决一下呢,我看着都不忍心~”这条信息发出去,群里短暂地寂静了。
我能想象到薛文文在那头气得扭曲的脸。当天晚上,我掐算时间,
故意趁陈铭在书房“接听工作电话”时走了进去,夹着嗓子问他:“老公,
我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衣你看见了吗?就是上次你夸好看的那条。”几乎是同时,
陈铭的脸色一变,手忙脚乱地捂住手机听筒,眼神对我示意“别出声”。我目的达到,
乖巧地退了出去。回到卧室,我立刻将那件性感真丝睡衣拍照发到群里:“姐妹们,
我准备好了,好紧张啊,今晚想给老公一个惊喜~”这一次,薛文文彻底炸了。
她直接在群里@我,语气尖酸刻薄:“你能不能有点孕妇的自觉?
整天想着这些勾引男人的事,万一孩子出了事你负得起责吗?”我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指责,
内心冷笑。嫉妒吧,愤怒吧,这还只是开始。当晚,我回到房间,
准备好了所有假流产的道具。我换上那件真丝睡衣,走到书房。灯光暧昧,
我刻意摆出柔弱的姿态,手指轻轻划过他的手臂。陈铭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主动。
几个月来的禁欲加上我刻意的撩拨,他眼神暗沉下来。伸手将我揽入怀中,
手掌带着滚烫的温度,抚上我的小腹。就是现在!我依偎在他怀里,
脸上换上极度痛苦的表情,发出痛呼声。“老公……肚子……好痛……”他吓愣住了。
我趁机从他怀中挣脱,踉跄着冲向洗手间。4、关门的那一刻,
我迅速捏破提前藏在口袋里的红色胶囊。在**留下“血迹”。
我对门外带着哭腔说:“老公……我……我好像流血了……”门外,
陈铭的声音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惶。他开门见我瘫坐在地上,手上也有血。
手忙脚乱地在找手机打120。在医院,他去缴费的空档,
我拿着手机在群里发了条:“女人怀孕,这家里男人真难喂饱啊。”“早知道就听文文的了。
我老公真是没有一点儿自控力。好在肚子宝贝坚强。”薛文文要得知她的铭哥这么不忠贞,
还不顾及她儿子的命。以她那个性子,得吐血吐成瀑布吧。果然,群里的她活跃起来,
主动说要来看我。说是怕我一个人在家养胎闷得慌,来陪我说说话。哼,
想必是来敲打敲打陈铭。她来了,还提着大兜小兜的滋补品。陈铭开门看到她,
脸上的表情堪称教科书级的“尴尬”与“不熟”。他生硬地打了声招呼,甚至不敢与她对视。
我借口去卫生间,门刚关上,清晰地听到监控里陈铭质问:“你疯了?!谁让你来的!
”薛文文的声音同样尖利,带着委屈和蛮横:“我怎么不能来?我倒要看看,
你是不是真像群里说的,天天围着她转!陈铭我告诉你,儿子还在医院等着呢,你别昏了头!
”听着他们狗咬狗的争吵,我满意地笑了。走回客厅,他借口出去买烟,
留下我和薛文文两个人。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这客套话。我给陈铭发了条短信:“老公,
文文刚跟我聊天,她都有个儿子了,听说孩子身体不太好,
真可惜了……她老公好像对她不太好,她提都不想提,哎,真可怜。”中午,
我热情地留薛文文吃饭。饭桌上,她又摆出那副为我着想的姿态,旧事重提:“许茉,
不是我说你,女人怀孕了就该节制,上次要不是你……唉,这次可得小心了。
”我等的就是这一句。我猛地放下筷子,脸上的笑容收起,
带着被“误解”的愤怒:“薛文文!你什么意思?一次两次地说我!是不是看我老公对我好,
你嫉妒了?你自己婚姻不幸福,就见不得别人好吗?”我刻意将话题引向她的“家庭”,
她的“儿子”,句句往她痛处上戳。她的脸色由红转白,终于也按捺不住,
与我激烈地争吵起来。我起身时,打胎药差不多也发作了。手指着她,身体却摇晃了下,
随即捂住腹部,发出痛苦不堪的**:“啊……我的肚子……好痛……”我“踉跄”着倒下,
一脸泪水:“文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咒我的孩子……”不等她从这变故中反应过来,
…救我……快回来……我肚子好痛……文文她……她跟我吵架……我……”陈铭回来得极快,
几乎是冲进家门的。他看到倒在地上面无血色的我,以及旁边呆若木鸡、百口莫辩的薛文文,
脸色铁青。“怎么回事?!”他冲过来抱起我,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惊慌!**在他怀里,
泪如雨下,断断续续地“解释”:“我就是……就是跟她聊起天,
孕还跟你夫妻生活……我气不过……就跟她争了几句……她推了我一下……我就……”这时,
提前安排好的邻居也来了。帮忙打了120后,邻居从鸡汤里认出了红花。“哎呀!
这汤里怎么有红花?!”几个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薛文文带来的那些滋补品上。我指着她,
声音带着哭腔:“文文,你怎么能这样!你嫉妒我!嫉妒我们家庭幸福!
嫉妒我怀了陈铭的孩子!她想害死我们的孩子!”5、眼见我小腿上血水直流。
陈铭抬手一巴掌狠狠扇了过去!“啪!”薛文文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陈铭。“滚!
”陈铭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孩子当然没保住。我哭着要求报警,要追究薛文文责任。
陈铭犹豫了,他抱住我,语气“心疼”又“理智”:“老婆,我知道你难过,
我也恨不得杀了她!可是……报警事情就闹大了,对实验室影响也不好。
当务之急是养好你的身体……”他甚至温柔地俯身安慰:“孩子没了,我们还可以再怀。
你还年轻,养好身体最重要。老公以后会更小心地保护你……”住院疗养期间,
我火速取消了陈铭对我父母遗产的使用授权。还把钱捐给妇女保护组织,
这件事甚至上了本地新闻。陈铭得知这个消息时,找我质问:“许茉!捐款是怎么回事?
那么大一笔钱,你怎么能不跟我商量一下?!”我抬起泪眼朦胧的脸,
声音哽咽:“老公……我每天晚上都梦到孩子哭……他们说,多做善事,能积福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