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垃圾桶里翻出一张孕检单。八周，胎儿发育良好。我和老婆结婚三年，丁克三年。
"恭喜啊，要当爸爸了。"我拿着单子走进卧室。沈清雅正在敷面膜，
看到孕检单脸色瞬间煞白："你听我解释——""不用解释了，我明天就去民政局。
"她猛地站起来，面膜掉在地上："陈默，你疯了？这孩子是你的！""是我的？"我冷笑，
"三年了，每次我提要孩子，你说什么来着？说你事业刚起步，说你还年轻，
说丁克才是现代人的选择。现在突然怀孕八周？你当我傻？
"沈清雅眼泪瞬间涌出来："真的是你的，我发誓！""发誓？"我把手机屏幕对着她，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你昨天的定位在希尔顿酒店？那天我出差，你说你在家加班。
"她的脸彻底白了。1三天前，我出差回来，发现家里多了个男人的打火机。Zippo的，
刻着字母**。我问沈清雅是谁的，她说是她表弟的，来家里借住了一晚。我当时没多想，
毕竟结婚三年，她一直表现得很好。直到今天早上，我在垃圾桶里翻出那张孕检单。八周。
八周前，我因为项目连续出差半个月。我拿着单子坐在沙发上，手都在抖。
沈清雅从卧室出来，看到我手里的东西，整个人僵住了。"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声音很平静。"我可以解释——"她的声音在颤抖。"你怀孕了？""是，
但是——""八周？""对，可是陈默你听我说——"我打断她："八周前我在哪儿？
"沈清雅哑口无言。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八周前，我在广州出差。半个月，
一天都没回来过。你告诉我，这孩子怎么可能是我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突然崩溃大哭，"那天我喝醉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冷笑："喝醉了？
所以你就和别的男人上床了？""我真的不记得了！"她抓住我的胳膊，"陈默，你信我，
我是被下药了！""下药？"我甩开她的手，"那你报警了吗？"沈清雅愣住了。
"没报警对吧？"我转身去拿外套，"因为你根本不是被下药，你是故意的。""我没有！
"她冲过来抱住我，"陈默你不能走，你听我把话说完！"我用力推开她："我不想听。
我明天就去民政局，你爱找谁找谁。"沈清雅跌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陈默，求你了，
这孩子真的是你的！""是我的？"我停下脚步，"好，那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做亲子鉴定。
你敢吗？"她的哭声戛然而止。我看着她惨白的脸色，心彻底凉了。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她的哀求声："陈默！陈默你别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没回头。
下楼的时候接到我妈的电话。"儿子，你什么时候回来吃饭？你爸买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我握紧手机："妈，我和沈清雅要离婚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怎么了？
好好的怎么要离婚？"我妈的声音立刻紧张起来。"她出轨了，还怀了别人的孩子。
""什么？！"我妈的声音拔高了八度，"这个**！儿子你等着，我现在就过去！
""妈你别来，我自己能处理。""处理什么处理？这种女人就该让她净身出户！
"我妈在电话里骂骂咧咧，"当初我就说她不是什么好东西，你非不信！
整天把自己打扮得那么妖艳，肯定不是正经女人！"我揉了揉眉心："妈，你别说了，
我现在很烦。""烦什么烦？你听妈的，明天就去民政局，一分钱都别给她！
房子是你婚前买的，车也是你的，她什么都别想拿走！"我挂了电话。走到小区门口，
看到沈清雅追了出来。她光着脚，头发凌乱，脸上还挂着眼泪。"陈默！"她冲到我面前，
"你不能就这么走！"我看着她："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可以打掉孩子！
"她抓住我的手，"我现在就去医院打掉！只要你别离婚，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甩开她："晚了。""不晚！"她跪在地上，"陈默，我知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就一次！"小区保安看到了，走过来："这位女士，你没事吧？
"我对保安点点头："她没事，你别管。"沈清雅还跪在地上："陈默，我们结婚三年了，
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吗？你说过会一辈子对我好的！""那是在你没出轨之前。
"我转身上车。她追上来拍打车窗："陈默！陈默你开门！"我发动车子，直接开走了。
后视镜里，沈清雅跪在地上，哭得像个疯子。我握紧方向盘，眼睛有点酸。三年了。
三年的感情，就这么没了。2我开车到了公司楼下。虽然已经晚上九点，但办公室还亮着灯。
我们公司是做互联网的，加班是常态。推开门，看到我的合伙人李阳还在忙。"老陈？
"李阳抬头看到我，愣了一下，"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来了？"我在他对面坐下，
沉默了几秒："我要离婚了。"李阳放下鼠标："什么情况？""沈清雅出轨了，还怀孕了。
""**！"李阳站起来，"真的假的？"我掏出手机，把孕检单的照片给他看。李阳看完，
脸色也变了："这个**！老陈，你打算怎么办？""还能怎么办？离婚呗。
""房子车子怎么分？""房子是我婚前买的，写的我的名字。车也是我的。
她什么都拿不走。"李阳点点头："那就好。不过老陈，你有没有想过，
她会不会耍什么花招？""什么花招？""比如说，她不承认出轨，非要说孩子是你的。
"我冷笑："那就做亲子鉴定。""万一她死活不同意呢？"我沉默了。李阳说得对，
以沈清雅的性格，她肯定会死缠烂打。"你有没有证据证明她出轨？"李阳问。"有。
"我点开手机，"三天前，我出差回来，发现家里有个男人的打火机。""就这？
"李阳皱眉，"这个证据太弱了。她可以说是朋友的，或者是捡的。""还有。
"我又点开一张照片，"这是她昨天的定位，在希尔顿酒店。那天我出差，她说在家加班。
"李阳看着照片，若有所思："这个可以。不过老陈，你确定她是和男人开房？
会不会是和朋友聚会？"我摇头："不可能。我认识她所有的朋友，
没有一个会带她去希尔顿开房的。""那就对了。"李阳拍拍我的肩膀，"老陈，
这事儿你得冷静点。虽然她出轨了，但你不能冲动。离婚这种事，得一步一步来。
""我知道。""对了，你有没有想过，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愣了一下。是啊，
孩子是谁的？我想起三天前那个打火机，上面刻着字母**。**，会是谁？"老陈？
"李阳看我发呆，"你在想什么？""我在想，那个男人是谁。""你不知道？""不知道。
"我摇头，"但我会查出来的。"李阳沉默了几秒："老陈，你真的要查吗？
查出来又能怎么样？""至少让我死个明白。""好吧。"李阳叹了口气，"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我自己能查。"李阳点点头，没再说话。我在办公室坐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六点，
我给沈清雅发了条消息：今天下午三点，民政局见。过了十分钟，她回了一个字：好。
我盯着那个字看了很久。三年的婚姻，就这么结束了。中午的时候，我妈又打来电话。
"儿子，你今天真的要去离婚？""嗯。""那个**有没有来求你？""求了，我没答应。
""那就对了！"我妈在电话里说，"这种女人就该让她净身出户！对了儿子，你爸说了，
离完婚就回家，妈给你做好吃的。"我鼻子一酸："好。"挂了电话，我开车去民政局。
到的时候是下午两点五十。沈清雅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她今天穿得很正式，
化了淡妆,但眼睛是肿的。看到我，她走过来："陈默。""走吧。"我没看她。
她跟在我身后："陈默，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不考虑。""可是——""没有可是。
"我打断她，"我已经决定了。"沈清雅的眼泪又掉下来了："陈默，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可以改的,真的可以改的。"我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沈清雅，我问你，
那个男人是谁？"她愣住了。"说啊，他是谁？"沈清雅低下头，不说话。"不说是吧？
"我冷笑，"那就别说了。走吧。"进了民政局，办手续很快。工作人员看着我们，
犹豫了一下："你们确定要离婚？""确定。"我回答得很干脆。
沈清雅哭着说："我不确定，我不想离。"工作人员为难地看着我。我说："她出轨了，
还怀了别人的孩子。我有证据。"工作人员的表情变了："那，那你们先冷静一下？
""不用冷静。"我把孕检单拍在桌上，"这是证据。"工作人员看完，叹了口气："好吧。
"半个小时后，我们走出民政局。从此以后，我和沈清雅再无关系。
我正要上车,沈清雅突然喊住我："陈默！"我回头。她走到我面前，
眼泪止不住地流："陈默，我告诉你实话吧。孩子确实不是你的。"我的心猛地一沉。
虽然早就知道，但听她亲口说出来，还是觉得心口被捅了一刀。"他是谁？"我问。
沈清雅咬着嘴唇："是江森。"江森？我脑子里飞速转动，突然想起来了。江森，
我们公司的销售总监。**，江森。3我看着沈清雅，声音都在颤抖："江森？
我们公司的江森？"她点点头,眼泪滚落。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好得很。
原来是江森。"江森，三十二岁，比我大两岁。长得确实不错，一米八五的个子，
健身房常客，西装革履，很会说话。难怪沈清雅会看上他。"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问。
沈清雅擦了擦眼泪："三个月前。""三个月？"我冷笑，"那时候我天天加班到凌晨，
就是为了给你更好的生活。结果呢？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你。
"沈清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陈默，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一开始只是他约我吃饭,我没多想。后来他说喜欢我，我本来是要拒绝的。
可是那天晚上我喝醉了，等我醒来，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所以你就顺势和他好上了？
""不是的！"她抓住我的胳膊，"我真的很后悔，我每天都在后悔！我想跟你说，
但我不敢。陈默，我知道我不配求你原谅，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甩开她的手："晚了。
""陈默——""你和江森好好过吧。"我转身就走。身后传来沈清雅的哭声，我没有回头。
开车回公司的路上，我给李阳打了个电话。"老陈？怎么样？离完了？""离完了。
"我的声音很平静，"阿阳，帮我查一下江森。""江森？"李阳愣了一下，
"咱们公司的江森？""对。""为什么查他？""因为他就是那个男人。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爆发出李阳的怒吼："**！江森？！他妈的这个畜生！
""你帮我查查他的底细，越详细越好。""没问题！"李阳说，"老陈你放心，
这事儿我一定帮你办得明明白白！对了，你打算怎么处理他？""先不急。"我说，
"我要让他付出代价。"挂了电话，我想了很久。江森是公司的销售总监，
手里握着不少客户资源。如果直接开除他，可能会影响公司业务。但如果不处理，
我咽不下这口气。第二天，李阳把江森的资料发给了我。江森，三十二岁，已婚，
有个三岁的女儿。看到"已婚"两个字，我愣住了。他已婚？那沈清雅知道吗？
我给沈清雅打了个电话。她秒接："陈默？""江森已婚你知道吗？"电话那头沉默了。
"你不知道对吧？"我冷笑，"沈清雅，你被他骗了。他不仅已婚，还有个三岁的女儿。
"沈清雅的声音颤抖起来："你骗我的，对不对？""你可以自己去查。"我挂了电话。
过了十分钟，沈清雅又打来了。"陈默，我想见你。"她的声音很冷静。"见**什么？
""我有话跟你说。""说吧，电话里说。""不，我要见你。就今天晚上，你来家里一趟。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晚上七点，我到了家门口。确切地说，是我们曾经的家。
房子还是我的，但已经不是我们的了。沈清雅开门，她的眼睛红肿，脸色憔悴。"进来吧。
"她让开身子。我走进去，屋子里还是老样子。但已经没有了家的感觉。"你找我什么事？
"我坐在沙发上。沈清雅倒了杯水递给我，然后在我对面坐下。"陈默，我想跟你说声谢谢。
"她说。"谢谢？"我冷笑，"谢我什么？谢我发现你出轨？还是谢我跟你离婚？
""谢谢你告诉我江森已婚的事。"她低着头，"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
"我没说话。"我今天去找他了。"沈清雅说，"他承认了，他确实已婚，还有个女儿。
他说他只是想玩玩，从来没想过要和我在一起。"我看着她憔悴的样子，心里突然有点不忍。
但很快，这点不忍就被愤怒取代了。"所以呢？"我问，"你想说什么？""我想说，
对不起。"沈清雅抬起头，眼泪又掉了下来，"陈默，我真的对不起你。我毁了我们的婚姻，
我毁了一切。""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知道没用。"她擦了擦眼泪，
"但我还是想说。陈默，这三年，你对我真的很好。是我不珍惜，是我贪心，是我犯贱。
"我沉默了。"孩子我会打掉的。"沈清雅说，"我不会留下这个孽种。""随便你。
"我站起来，"没别的事我就走了。""等等。"沈清雅叫住我，"陈默，你以后会再婚吗？
"我顿了顿："会。""那，祝你幸福。"我没回答，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
沈清雅突然说："陈默，如果时光能倒流，我一定不会做那些蠢事。我会好好珍惜你，
好好珍惜我们的婚姻。"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可惜没有如果。"我说完，关上了门。
4离婚后的第三天，我回公司上班。刚进办公室，就感觉气氛不太对。
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李阳走过来，小声说："老陈，江森知道了。""知道什么？
""知道你和沈清雅离婚的事。"李阳压低声音，"而且他还到处说，
说沈清雅是因为你性无能才出轨的。"我握紧拳头："他在哪儿？""在他办公室。
"李阳拉住我，"老陈你冷静点，别冲动。""我就是去找他谈谈。"我甩开李阳的手，
直接往江森办公室走去。推开门，江森正在打电话。看到我进来，他愣了一下，
然后对着电话说："我回头再给你打。"挂了电话，江森靠在椅子上，
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陈总，有事？""你在外面散播我和沈清雅的事？"我直接问。
"散播？"江森摊手，"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实话实说？"我冷笑，
"那你怎么不说说，你是怎么勾引有夫之妇的？"江森脸色变了变："陈总，
说话要注意分寸。什么叫勾引？是她主动的好不好？""放屁！"我一拍桌子，"江森，
我警告你，以后别再提这件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不客气？"江森站起来，"陈总，
你能把我怎么样？开除我？你敢吗？我手里握着公司三分之一的客户资源，你开除我，
公司的业绩马上掉一半。"我盯着他，忍着想揍他的冲动。确实，江森说得对。
他是销售总监，手里确实握着不少重要客户。如果现在开除他，公司会受到很大影响。
"怎么，不说话了？"江森得意地笑了，"陈总，我劝你识相点。你和沈清雅已经离婚了，
这事儿就翻篇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多好。"我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回到办公室，
李阳跟了进来。"老陈，你不会真的要开除江森吧？""暂时不会。"我坐下，点了根烟，
"但这个仇我记下了。"李阳叹了口气："老陈，你也别太放在心上。江森这个人就是这样，
小人得志。""我知道。""对了，我查到一些江森的事。"李阳说，"你要不要听？
""说。""江森的老婆姓林，叫林悦，是个全职太太。"李阳拿出手机，给我看照片，
"这是她。"照片里是个长相温柔的女人，抱着个小女孩。"看起来挺幸福的一家子。
"我冷笑。"表面上是。"李阳说，"但据我调查，江森在外面不止沈清雅一个女人。
"我愣住了："还有别的？""对。"李阳点点头，"我查到至少三个。
都是他用同样的套路骗的，说自己单身，然后带去开房。"我握紧拳头："这个畜生。
""老陈，你想怎么办？"李阳问。我沉默了一会儿："把这些证据给我。""你要干什么？
""我要让他身败名裂。"李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资料发给了我。
我看着那些照片和聊天记录，心里冷笑。江森，你等着吧。当天下午，我约了林悦见面。
电话里，我说我是江森的同事，有重要的事要跟她谈。林悦有些疑惑，但还是答应了。
我们约在一家咖啡馆。林悦来的时候，身边还带着那个三岁的小女孩。"你好，我是陈默。
"我站起来跟她握手。"你好。"林悦坐下，"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看了眼小女孩："方便的话，我们单独聊？"林悦犹豫了一下，对小女孩说："宝宝，
去那边玩一会儿好吗？妈妈跟叔叔说点事。"小女孩乖巧地点头，跑到旁边的儿童区玩去了。
"可以说了。"林悦说。我掏出手机，把江森和沈清雅的聊天记录给她看。
林悦的脸色瞬间变了。"这，这是什么意思？"她的声音在颤抖。"很抱歉要让你看这些。
"我说，"但我觉得你有权知道真相。江森在外面有好几个女人，这只是其中一个。
"林悦的手抖得拿不住手机。我又给她看了其他几个女人的证据。看完后，林悦脸色惨白，
眼泪滚落下来。"对不起。"我说。"不，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林悦擦了擦眼泪，
"如果不是因为江森，你也不会离婚对吧？"我点点头。林悦哭着说："我早该发现的。
他这两年经常晚归，说是应酬。我还傻乎乎地相信了。""现在知道也不晚。
"林悦看着远处玩耍的女儿，眼泪掉得更凶了："可是我该怎么办？我已经三年没工作了，
所有的经济来源都是他。如果离婚，我怎么养孩子？"我沉默了。确实，对于全职太太来说，
离婚意味着失去一切。"林女士，我有个提议。"我说，"你可以先不离婚，
但你要收集证据。等时机成熟了，再提出离婚。
这样你可以争取到更多的财产和孩子的抚养权。"林悦看着我："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江森伤害了我们。"我说，"我想让他付出代价。"林悦沉默了很久，
最后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离开咖啡馆的时候，
我心里轻松了一些。虽然我和沈清雅已经离婚了，但至少，我可以让江森得到应有的惩罚。
5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一边工作，一边帮林悦收集证据。江森完全不知道，
他的老婆已经开始反击了。这段时间，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在外面风流快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