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重八:我的儿子都不想当太子

朱重八:我的儿子都不想当太子

焖大锅 著

作者“焖大锅”带着书名为《朱重八:我的儿子都不想当太子》的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中,主人公朱元璋朱标朱棣身边发生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环环相扣的故事情节绝对不容错过,概述为: 颇有父皇当年之风。儿臣恳请父皇,为江山社稷计,废黜儿臣这无德无才之太子,改立四弟为储君,则国家幸甚,万民幸甚!”朱元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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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御书房的难题洪武十五年的南京城,盛夏的酷热笼罩着紫禁城。御书房内,

    冰块在鎏金兽耳炉旁缓缓融化,却驱不散朱元璋心头的燥热。檀香袅袅,

    如游丝般在殿内盘旋。朱元璋捏着奏折的手青筋暴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奏折上是户部关于河南灾情的紧急奏报,可他半个字也看不进去。

    满脑子都是东宫侍读方才的密报——太子朱标又带着老二朱樉、老三朱棡,

    溜到太学后头那片竹林中“偷闲”去了,美其名曰“探讨经义”,实则在石凳上打盹儿,

    书卷散落一地。“反了!都反了!”朱元璋猛地将奏折掼在紫檀木龙案上,

    案上的青花瓷茶盏被震得哐当作响,“朕当年在皇觉寺当和尚,

    饥一顿饱一顿;在濠州城当兵,刀口上舔血!哪一日不是提着脑袋求活路?

    如今这几个兔崽子,来就锦衣玉食,坐拥万里江山,反倒连太子的本分都不想尽了!

    ”侍立一旁的太监总管李福全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紧贴冰凉的金砖,屏息凝神,

    不敢发出丝毫声响。满宫上下谁不知道,皇上对太子朱标寄予了何等厚望。

    这位自幼由宋濂等大儒教导的太子,仁厚有余,却偏偏缺乏陛下那般杀伐果断的魄力。

    近来更是屡屡借故回避东宫政务,已是数次引得龙颜震怒。“去!把太子,还有秦王、晋王,

    都给朕拎过来!”朱元璋的声音如同闷雷,在空旷的御书房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三个身着亲王常服的身影便鱼贯而入。为首的太子朱标面如冠玉,

    眉目清朗,继承了其母马皇后的温婉相貌,只是那双本该明澈的眸子里,

    此刻藏着一丝难以抹去的疲惫与无奈。他身侧的秦王朱樉,身材魁梧,步伐虎虎生风,

    眉眼间带着武将之家特有的鲁莽之气。而晋王朱棡则稍显瘦削,眉眼细长,

    低垂的眼帘下眸光闪烁,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精明。“儿臣参见父皇。”三人齐刷刷跪倒,

    声音在寂静的殿中显得格外清晰。“免了。”朱元璋居高临下,目光如炬,

    最先落在朱标身上,“标儿,侍读说你又旷了东宫课业?朕让你做的《资治通鉴》批注,

    完成几何了?”朱标微微垂首,声音温和却缺乏底气:“回父皇,批注已完成了大半。

    只是今日河南灾情的奏报刚到,儿臣心中忧虑,想着……”“想着偷懒就直说!找什么借口!

    ”朱元璋粗暴地打断他,胸口因怒气而起伏,“朕让你监国理政,是让你早日熟悉朝政,

    将来好接过这千斤重担!你倒好,终日不是与那帮文臣吟风弄月,就是躲起来图清净!

    你把这太子之位当成了什么?是街边的糖人,不想要就扔吗?

    ”朱标的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线,似乎想辩解什么,

    最终却只是将头埋得更低:“儿臣……知错。”看着他这副逆来顺受、油盐不进的模样,

    朱元璋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头火气更旺,转而瞪向朱樉:“樉儿!你呢?

    朕让你跟着魏国公(徐达)学习军务,熟悉边防。你倒好,昨日竟跑到城外猎场,

    纵马驰骋了一整天,连军营的大门朝哪边开都快忘了吧!”朱樉浑身一颤,连忙抬头,

    瓮声瓮气地辩解:“父皇明鉴!儿臣是想着……军营事务有徐大将军坐镇,井井有条,

    儿臣去了也是添乱。不如多练练骑射筋骨,将来也好为父皇驰骋疆场,

    扫荡漠北……”“扫荡漠北?就凭你?”朱元璋气极反笑,“朕看你是只想当个甩手掌柜!

    匹夫之勇,何堪大用!”最后,那锐利如刀的目光落在了朱棡身上:“棡儿,你素来机敏,

    朕知道你勤勉。可你的心思,是不是都放在如何结交藩地官员、经营自家门路上了?

    东宫的事务,你可曾真心实意地替你大哥分担过几次?”朱棡躬下身去,姿态谦卑,

    语气却是不卑不亢:“父皇教诲的是。儿臣思虑着,藩地稳固乃是朝廷屏藩,国之根本。

    儿臣提前与藩地官员多加走动,熟悉民情吏治,也是为了将来就藩之后,

    能更好地为父皇镇守一方,拱卫中枢……”“够了!”朱元璋猛地又是一掌拍在龙案上,

    打断了朱棡滴水不漏的回话,“一个个都巧舌如簧!道理比朕还多!朕问你们,这储君之位,

    这大明未来的江山社稷,在你们眼中,就如此不值一提吗?竟无一人愿意真心承担?!

    ”殿内陷入死一般的沉寂。朱标心中苦涩,他何尝不知父皇的期望?

    正是因为这期望太过沉重,他才倍感压力。父皇起于微末,性情刚烈,

    登基后以严刑峻法驾驭群臣,杀伐过重,朝堂之上人人自危。他若继位,

    既要承接这艘由铁血铸造的巨舰,又要设法调和朝堂尖锐的矛盾,安抚天下民心,

    这其中的分寸拿捏,稍有不慎便是万丈深渊。他自问没有父皇那般坚如铁石的心肠和手腕。

    朱樉则纯粹是厌烦了朝堂的束缚和那些文绉绉的争斗,他向往的是沙场秋点兵的热血豪情,

    是“不破楼兰终不还”的壮志,而非困在这四方宫墙之内,与永远也批阅不完的奏章为伍。

    朱棡心中更是明镜一般。太子之位看似尊崇,实则是众矢之的。上有父皇的严格苛责,

    下有兄弟的潜在觊觎,中有百官的目光审视,一举一动皆在放大镜下,动辄得咎。

    哪有将来就藩之后,天高皇帝远,做个说一不二的逍遥亲王来得快活自在?

    朱元璋看着底下三个沉默不语的儿子,一股无力感混杂着冲天怒气,几乎要冲破他的胸膛。

    他白手起家,历经九死一生,才打下这偌大江山,只盼着儿孙能稳稳接手,世代传承。

    可偏偏这几个最寄予厚望的儿子,没一个顺着他的心意来!“都给朕滚回去好好反省!

    ”朱元璋喘着粗气,厉声下旨,“明日起,标儿每日必须亲手处理十件奏折,

    写出切实可行的批答!樉儿、棡儿从旁协助,若有不明之处,即刻询查,不得敷衍!少一件,

    或是处置不当,朕定不轻饶!”“儿臣……遵旨。”三人如蒙大赦,齐声应道,

    躬身退出了御书房。直到走出那令人窒息的殿门,来到廊下,三人才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彼此对视,脸上皆是一片愁云惨雾。朱标看着两位弟弟,无奈地苦笑道:“这下好了,

    父皇盯得更紧了。往后这日子,怕是更难熬了。”朱樉撇撇嘴,满脸不情愿:“大哥,

    我是真坐不住啊!那些之乎者也的奏章,看得我头昏脑胀。还不如真给我几千兵马,

    让我去西北戍边,好歹落个痛快!”朱棡也附和道:“是啊大哥,太子之位责任重大,

    如履薄冰。弟弟我还是觉得,将来去太原就藩,安安稳稳过日子来得实在。这千斤重担,

    终究还得大哥你来挑。”朱标望着宫墙上方那片被切割成四角的蓝天,长长叹了口气,

    语气中充满了迷茫:“我又何尝想当这个太子?只是父皇旨意难违,祖宗法度在此……罢了,

    暂且按父皇说的做吧,走一步看一步,再从长计议。”三人各怀心事,

    在宫道岔路口分开离去。他们都未曾留意,不远处的朱红廊柱之后,

    一个身着青色常服、风尘仆仆的少年,正将方才的一切尽收眼底。他眼神锐利,

    嘴角微微抿起,带着几分好奇,几分审视,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野望。

    那是刚从北平回京述职的皇四子、燕王朱棣。他恰好途经此,

    撞见了兄长的这场“御前训斥”。朱棣素来胸怀大志,对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并非没有想法,

    只是碍于父皇对大哥朱标的偏爱和嫡长子继承的礼法,一直将心思深藏心底。此刻,

    亲眼见到大哥和二哥、三哥都对太子之位避之不及,他沉寂已久的心,不禁活络起来。

    2朱棣的心思回到暂住的驿馆,朱棣屏退左右,只留下心腹谋士,法号道衍的姚广孝。

    道衍和尚其貌不扬,一身灰色僧袍,眼神却异常明亮,

    充满了洞察世事的智慧与一丝近乎妖异的狡黠。“道衍,今日御书房外之事,你可知晓?

    ”朱棣端起茶杯,并未饮用,只是用手指摩挲着温热的杯壁,开门见山地问道。

    道衍双手合十,脸上露出一抹了然于胸的微笑:“贫僧方才在宫门外等候殿下,

    见太子与二位亲王神色匆匆,面带忧色,又听闻陛下今日雷霆震怒……略加揣测,便知一二。

    看来,太子殿下与秦王、晋王殿下,对东宫政务,似乎都……不甚热衷啊。

    ”“何止是不甚热衷!”朱棣冷哼一声,将茶杯重重放下,

    “我看他们是打心眼里不想沾这太子之位!父皇气得脸色铁青,他们倒好,左耳进右耳出,

    敷衍了事的态度连我都看得分明!”道衍眼中精光一闪,

    如同暗夜中的烛火:“殿下的意思是……?”“大师,你说,”朱棣身体微微前倾,

    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期待,“若是父皇见大哥实在不堪造就,扶不上墙,

    会不会……动了易储之心?”道衍沉吟片刻,枯瘦的手指轻轻拨动着一串乌木佛珠,

    缓缓道:“殿下,兹事体大。太子殿下乃是皇后娘娘嫡出,名正言顺的嫡长子,

    自幼受儒家正统教诲,在文臣中威望颇高。陛下虽则不满,但废长立幼,关乎国本,

    非到万不得已,绝不会轻易为之。况且,秦王、晋王殿下亦是嫡子,纵使太子有失,

    按礼法序列,也……”他话未说尽,但意思已然明了——无论如何,

    目前还轮不到你这位皇四子。朱棣眉头紧锁,脸上掠过一丝不甘:“可他们自己不想当啊!

    二哥只知舞枪弄棒,三哥只顾经营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大哥虽仁厚,却优柔寡断,

    非雄主之姿。若我能在父皇面前好好表现,展现出安邦定国之才,未必就没有机会!

    ”道衍微微颔首,笑容变得深邃:“殿下有此雄心壮志,乃是天命所归,自然是好事。

    只是……陛下心思深沉,多疑善变,且极其看重嫡庶长幼之序,殿下切不可操之过急,

    授人以柄。当务之急,是需在陛下面前不动声色地展现能力,积累威望,同时,

    绝不可开罪太子与秦王、晋王殿下,甚至要表现得更为恭顺友爱,方是上策。

    ”朱棣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点了点头:“大师所言极是,是我心急了。

    那依大师之见,眼下该如何行事?”“明日陛下命太子处理奏折,秦王、晋王协助。

    殿下何不主动前往东宫,以关心兄长、分担事务为名,参与其中?既不逾矩,

    又能让陛下看到殿下的孝悌与才干。”朱棣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好!就依此计!

    ”次日清晨,朝霞尚未完全散去,朱棣便已整理好衣冠,主动来到东宫求见朱标。

    东宫书房内,朱标正对着一摞奏折发愁,见到朱棣,有些意外:“四弟?你昨日才回京,

    旅途劳顿,不在驿馆好生歇息,怎么一早到为兄这里来了?”朱棣躬身行礼,

    态度极为诚恳:“大哥明鉴,儿臣听闻父皇命你处理奏折,二哥、三哥从旁协助。

    儿臣刚从北平回来,对北边边防、民情还算熟悉,想着或许能帮上点忙。左右闲着也是闲着,

    不如来为大哥分忧,做些整理誊录的杂事也好。”朱标眼中掠过一丝诧异,

    随即化为温和的笑意:“四弟有心了。只是……父皇并未吩咐于你,

    你这般贸然插手东宫事务,怕是……于礼不合,也会惹人闲话。”朱棣早有准备,

    从容应答:“大哥放心,弟弟绝不敢越俎代庖,擅自决断。只是在一旁帮着整理归类,

    若遇到涉及边务或地方民情的奏报,或许能提供些北平的经验供大哥参考。再者,

    为兄长分忧,本是弟弟应尽的本分,就算父皇知道,想必也不会怪罪。”朱标见他态度坚决,

    言辞恳切,加之自己确实对某些事务感到棘手,略一思索,便点头应允:“既然如此,

    那就有劳四弟了。你我兄弟,正好一同参详。”接下来的几日,

    朱棣每日准时来到东宫“上班”,不仅帮着朱标将堆积如山的奏折分门别类,

    整理得井井有条,更在朱标阅读奏报时,适时提出自己的见解。他戍守北平多年,

    不仅对边境敌情、地理山川了如指掌,对地方政务、钱粮刑名也颇有心得,

    提出的不少建议都切中要害,务实可行。朱标本性温和,不喜争斗,

    对繁琐复杂的军政事务确实不太精通,有朱棣这个精明干练的弟弟从旁协助,

    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对朱棣也愈发信任和依赖。此事自然很快便传到了朱元璋的耳中。

    这日午后,朱元璋正在批阅奏章,随口问起太子近日情况。

    李福全小心翼翼地禀报了燕王连日前往东宫协助太子处理政务之事。朱元璋闻言,

    执笔的手微微一顿,抬起眼,脸上闪过一丝意外的神色,随即那古铜色的严峻面容上,

    竟难得地露出一丝欣慰:“哦?棣儿他……竟有这份心?懂得主动为兄长分忧了?

    ”他放下朱笔,靠在龙椅背上,若有所思,“看来,朕这几个儿子里,

    倒也不全是浑浑噩噩、不成器的。”李福全连忙躬下身,顺着皇帝的话头说道:“皇上圣明。

    四殿下年少时便英武果决,这些年在北平历练,更是精明能干,政绩斐然,边境安宁,

    百姓称颂。奴婢看来,确实是个难得的可塑之才。”朱元璋微微颔首,

    对朱棣的印象分不由得又加了几分。他喜欢看到儿子们兄友弟恭,

    更欣赏勇于任事、敢于担当的品格。然而,朱棣的这番积极表现,看在朱樉和朱棡眼中,

    却全然不是滋味。这日,兄弟三人在东宫偏殿稍作休息,朱樉忍不住抱怨起来:“大哥,

    你看老四这是什么意思?父皇明明让我们俩协助你,他倒好,不请自来,抢着干活,

    显得就他能耐似的!”朱棡也皱起了眉头,语气中带着警惕:“大哥,四弟的为人,

    你我都清楚。他素来野心不小,绝非甘居人下之辈。如今这般殷勤,怕是没安什么好心。

    我看他就是想在父皇面前拼命表现,博取欢心,

    其目的……恐怕就是觊觎大哥你这太子之位啊!”朱标正端着一杯茶,闻言眉头微蹙,

    轻轻吹开浮沫,摇了摇头:“二弟、三弟,你们多心了。四弟他只是热心帮忙,

    并无越矩之处。这些日子,也确实多亏了他,我才轻松不少。你们也别想太多,

    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别让父皇再寻到错处便是。”朱樉和朱棡交换了一个眼神,

    都从对方目光中看到了不以为然和隐隐的不满,但见朱标如此说,也不好再争辩,

    只能将这份不快暂且按捺下去。朱棣何等敏锐,自然察觉到了朱樉和朱棡那若有若无的敌意,

    但他毫不在意,甚至有些窃喜。他深知,在这深宫之中,想要获得父皇的认可,空谈无用,

    必须拿出实实在在的能力和功绩。他不仅更加勤勉地协助朱标处理日常政务,

    还开始主动就一些重大国事向朱元璋单独上奏,

    条分缕析地提出关于边境防御、屯田开垦、漕运疏通等方面的具体建议,每一条都言之有物,

    规划周详,深合朱元璋重视实务的心意。朱元璋越看越是满意,渐渐觉得,这个四儿子,

    论魄力决断,远胜过于仁柔的太子朱标;论沉稳干练,

    又比鲁莽的朱樉和过于钻营的朱棡强出不少。

    只是……他目光扫过御案一角那份早已泛黄的立太子诏书,

    心中那根名为“嫡长继承”的弦又一次绷紧。祖宗法度,礼制纲常,

    岂能因个人喜好而轻易动摇?他只能将这份欣赏暗暗压在心底。而朱标,

    也清晰地感受到了父皇对朱棣态度的微妙变化。以往父皇看向四弟的目光多是严厉与审视,

    如今却时常带着赞许与鼓励。这种变化让他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

    他为自己肩头的重担似乎有人可以分担而感到一丝轻松;另一方面,

    一种难以言喻的危机感悄然滋生。他本就不恋栈权位,如今见四弟能力出众,又得父皇看重,

    那份“退位让贤”的心思,反而愈发坚定起来。一日,朱标终于鼓足勇气,

    再次单独来到御书房求见朱元璋。“父皇,”他撩起衣袍,郑重地跪倒在地,

    声音清晰而坚定,“儿臣资质愚钝,性情迁缓,实不堪当太子之任,有负父皇厚望,

    每每思之,惶恐难安。四弟棣,文韬武略,精明强干,且心怀社稷,勇于任事,

    颇有父皇当年之风。儿臣恳请父皇,为江山社稷计,废黜儿臣这无德无才之太子,

    改立四弟为储君,则国家幸甚,万民幸甚!”朱元璋正在批阅奏章,闻听此言,猛地抬起头,

    先是一愣,似乎没听清长子说了什么,待反应过来,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瞬间冲上了头顶,

    脸色由古铜转为铁青,猛地将手中的朱笔掷于案上!“标儿!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朱元璋霍然起身,指着跪在地上的朱标,手指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太子之位,

    乃是国本!岂是儿戏,说废就废,说立就立?!再说,棣儿虽有才干,终究非是嫡长!

    朕若立他,朝中那些恪守礼法的文臣如何能服?天下藩王如何能服?届时嫡庶不分,

    长幼无序,必然引发朝局动荡,兄弟阋墙!这后果,你承担得起吗?!”朱标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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