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嘀咕成了阵法密语

我的嘀咕成了阵法密语

惰道人 著

冒险小说《我的嘀咕成了阵法密语》,以阵法陈青山陈阳为主角的故事。作者惰道人精心构思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情节,让读者充分体验到了冒险的乐趣和紧张刺激。这本书绝对是冒险迷们的不二之选。“五个狮子挤在一处,煞气没镇住,倒把家里的生气冲散了。”陈青山突然咳嗽起来,指着窗边:“把……把东边那个狮子挪走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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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破石头与发光符我蹲在青藤爬满的石阶上,第N次怀疑自己被骗了。手机屏幕上,

    “古宅探险攻略”的帖子还在闪烁:“城西陈家老宅藏着失传百年的‘七星锁灵阵’,

    有缘人得见,可窥阵法真谛……”可眼前这栋老宅,

    除了墙角堆着的破石头、房梁上挂着的蛛网,连只像样的虫子都没有。“狗屁阵法真谛,

    ”我摸着块边缘磨圆的青石,忍不住嘀咕,“这石头堆得还没我家鱼缸假山规整,

    怕不是当年盖房子剩下的废料?”话音刚落,指尖突然一烫。低头看时,

    那青石表面竟浮现出淡金色的纹路,像条小蛇似的蜿蜒游走。我吓得手一哆嗦,

    石头“咚”地砸回石堆,紧接着,整堆石头都动了——不是被砸得晃动,是真的“动”了,

    像有只无形的手在拨弄,原本杂乱的石块顺着某种规律滚动,咔嚓咔嚓地咬合在一起。

    三秒钟后,石堆变成了个半人高的圆台,七块青石按北斗七星的方位排列,

    每块石头上都亮起金纹,纹路交汇的圆心处,竟浮出个巴掌大的光团,像团凝固的月光。

    我张大了嘴,手机“啪”地掉在地上。

    这场景……比我那本翻烂的《民间阵法考》里的插画还离谱。

    明明只是个周末窝在家里摆摆简易风水阵、靠给网友看“鱼缸招财位”赚点零花钱的半吊子,

    连正经阵法口诀都记不全,怎么就把传说中的“七星锁灵阵”给……激活了?“搞错了吧,

    ”我往后缩了缩,后背撞在爬满青苔的柱子上,“我就是随口吐槽,

    又不是念咒语……”话没说完,光团突然炸开,金纹像潮水似的漫过地面,

    顺着石阶爬上墙壁。整栋老宅仿佛活了过来,木窗棂“吱呀”转动,积灰的门帘无风自动,

    连空气里都飘着股淡淡的檀香——这香我认识,上次在古玩市场淘到个旧香炉,

    老板说这是“凝神香”,摆阵法时点燃,能“稳定气场”,我嫌太贵,买了罐同款香精喷雾,

    平时给客户拍“阵法演示”视频时喷两下充数。“不是,”我抓着柱子往后躲,

    “我那喷雾是九块九包邮的,不至于这么给面子吧?”更离谱的是,金纹爬到门框时,

    竟在木门上拼出了行字:“阵眼已开,恭迎阵主。”我盯着那行字,腿肚子都在转筋。阵主?

    就我?那个昨天还在跟网友争论“仙人掌能不能挡煞”的林羽?正发懵时,

    老宅外突然传来汽车引擎声,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我扒着门缝往外看,

    心一下子沉到了底——七八个人穿着统一的黑色唐装,为首的老头头发花白,

    手里拿着个罗盘,罗盘指针正疯狂打转,直指老宅深处。“是陈家的人!”我心里咯噔一下。

    陈家是本地有名的阵法世家,据说祖上出过宫廷御用的风水师。我来之前特意查过,

    陈家老宅五十年前就空了,只剩个远房侄子偶尔来看看,怎么今天来了这么多人?“家主,

    气息就是从这里散出去的!”一个年轻小伙指着老宅,声音发颤,

    “七星锁灵阵……真的被激活了!”白头发老头——后来我才知道他是陈家现任家主陈青山,

    颤巍巍地推开门,目光扫过石台上的金纹,突然“咚”地跪了下去,

    身后的人也跟着齐刷刷跪下,吓了我一跳。“晚辈陈青山,拜见阵主!

    ”陈青山对着石台磕头,声音激动得发飘,“百年了,七星锁灵阵终于等来了有缘人!

    ”我躲在柱子后面,大气不敢喘。他们拜的是石台,可石台上除了石头就是光团,

    哪有什么“阵主”?正想悄悄溜走,陈青山突然抬头,

    目光精准地落在我身上:“这位先生……您是?”我脑子一抽,

    脱口而出:“我是来……来拍抖音的,听说这儿适合拍恐怖片。

    ”陈青山却盯着我脚边——刚才掉在地上的手机屏幕还亮着,

    正停留在我昨晚存的“简易招财阵摆法”图片上。他眼睛一亮,

    又要磕头:“原来是隐世高人!竟用如此朴素的阵法图掩人耳目,晚辈失敬!”“别别别!

    ”我赶紧去扶他,手忙脚乱中,袖子扫过石台上的光团。那光团像有灵性似的,

    “嗖”地钻进我袖口,紧接着,七块青石上的金纹“唰”地灭了,圆台又散成了堆破石头,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陈青山瞳孔骤缩:“阵……阵法收了?”我也懵了,

    下意识摸了摸袖口,光团没了踪影,只留下点温热的触感。“可能……它累了?”这话一出,

    陈青山反而更激动了,抓着我的手不放:“高人!您一定是掌握了收放阵法的精髓!

    我们陈家找这阵法找了三代人,求您指点一二!”身后的小伙也跟着附和:“是啊大师,

    我爷爷临终前还说,谁能激活七星锁灵阵,就是我们陈家的恩人!”我被他们簇拥着往外走,

    脚像踩在棉花上。阳光透过树叶洒在身上,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外婆说的“言出法随”,

    当时只当是神话,现在才明白,有些神话,可能比九块九包邮的香精喷雾还离谱。

    2九块九的凝神香陈家别墅的客厅大得像个篮球场,正中央摆着个半人高的香炉,

    里面插着三炷比我胳膊还粗的香,烟雾缭绕得像仙境。我缩在沙发角落,

    看着陈青山把我那部贴满卡通贴纸的手机当宝贝似的捧着,心里直发虚。“林大师,

    ”陈青山小心翼翼地翻着我手机里的照片,“这‘鱼缸招财阵’……晚辈看着简单,

    却藏着‘水火既济’的道理?”我看着照片里歪歪扭扭的鹅卵石和插在水里的塑料荷花,

    硬着头皮点头:“嗯……大道至简。”“精辟!”陈青山一拍大腿,转头对身后的年轻人说,

    “听见没?以后别总想着找什么上古法器,大师用个鱼缸就能布阵,这才是境界!

    ”那年轻人——陈青山的孙子陈阳,刚才在老宅见过,此刻正拿着个笔记本疯狂记录,

    笔尖都快戳破纸了:“大师,您这阵法用的是自来水还是矿泉水?需不需要特定时辰换水?

    ”我:“……凉白开就行,早上换。”总不能说我怕自来水有水垢,影响拍视频效果吧?

    正应付着,一个穿着旗袍的阿姨端来茶,是陈青山的儿媳,陈阳的妈妈。

    她把茶杯往我面前推了推,笑盈盈地说:“林大师,尝尝我们家的明前龙井,

    是……”话没说完,陈阳突然“嘶”了一声,捂着胳膊直咧嘴。我低头一看,

    他手腕上有道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正往外渗血。“怎么回事?”陈青山皱眉。

    “刚才在院子里摆弄‘聚灵阵’,不知怎么就被阵旗划了。”陈阳嘟囔着,

    “这阵还是上个月请的名师布的,说是能挡煞,怎么还伤着人了?”我瞥了眼窗外,

    院子里果然插着八面小旗子,按八卦方位摆着,只是西边的“兑位”插歪了,

    旗子还被风吹得缠在了一起。“那啥,”我喝了口茶,假装不经意地说,“西边那旗子歪了,

    跟旁边的缠在一起,像俩打架的,气场能不乱吗?”陈青山一愣,赶紧让陈阳去看。

    陈阳跑出去,果然发现旗子缠成了团,解开重插好后,跑回来一脸惊叹:“爸!真不疼了!

    红痕都消了!”陈青山看着我的眼神更亮了,差点把脸贴到我手机上:“大师,

    您这眼睛是开过‘法眼’吧?一眼就看出问题所在!”我心里叫苦,哪是什么法眼,

    是我上次摆“八卦镜招财阵”时,旗子歪了半寸,结果鱼缸里的鱼全翻了肚,

    后来才琢磨出“方位差一点,效果差十万八千里”的道理——当然,这话不能说。

    正想找个借口溜,陈青山突然想起什么,一拍脑袋:“对了大师,

    您上午在老宅用的‘凝神香’是什么品级?那香气清而不浮,散而不散,绝对是极品!

    ”我心里咯噔一下。上午那香味明明是我喷的九块九包邮香精,还是临出门前随手揣兜里的,

    刚才慌慌张张被他们拉走,喷雾罐还在我裤兜里揣着呢。“那……那香不值钱,”我含糊道,

    “随便买的。”“大师又谦虚了!”陈青山显然不信,“我们陈家也算收藏了些香料,

    您帮着品鉴品鉴?”他领着我往书房走,书架上摆满了装香料的木盒,打开一个,

    里面是块黑乎乎的东西,散发着沉郁的香气。“这是千年沉香,您看……”我哪懂什么沉香,

    只觉得这味太浓,有点冲鼻子。正想瞎编几句,

    裤兜里的喷雾罐突然“硌”了我一下——早上急着出门,没盖紧盖子,

    此刻正顺着裤腿往下滴液体。“哎呀!”我赶紧去捂,可已经晚了,

    几滴透明液体滴在沉香木上。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原本沉郁的香气突然变得清润起来,

    像掺了晨露,连书房里原本有点躁动的空气都安静了。陈青山瞪大眼睛,捧着那块沉香木,

    手指都在抖:“这……这是‘点石成金’啊!普通液体滴在千年沉香上,

    竟能让香气脱胎换骨!大师,这是什么神水?

    ”我看着裤兜里那罐印着“柠檬味空气清新剂”的喷雾,大脑一片空白。那天晚上,

    我是被陈家的车送回家的。临走时,陈青山塞给我一个红木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串珠子,

    颗颗圆润,透着温润的光。“大师,这是我们家传的‘阵眼珠’,您戴着,

    或许对阵法感悟有帮助。”我揣着盒子往家走,夜风一吹,

    得这串珠子有点眼熟——跟我上次在古玩市场砍价没买成的那串“仿冒紫檀”长得几乎一样,

    当时老板要价三百,我还嫌贵。走到小区门口,看见卖水果的张婶正对着摊发愁:“这阵仗,

    怕是要下雨,我的草莓可怎么办?”我抬头看了看天,星星亮得很,不像要下雨的样子。

    正想安慰她,脑子里突然闪过早上在老宅的场景,脱口而出:“婶,你把草莓筐往东边挪挪,

    那边有棵老槐树,能挡点啥。”这话说得没头没脑,张婶却眼睛一亮:“对哦!上次下雨,

    老槐树下的菜摊就没淋湿!”她赶紧挪草莓筐,刚挪完,西边突然刮来阵阴风,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往下砸——可东边老槐树下,真的一滴雨都没落。

    张婶惊喜地喊:“小林,你咋知道的?跟算好的一样!”我摸着兜里的红木盒子,

    突然打了个寒颤。原来我的嘀咕,不止能激活阵法。3鱼缸阵与大生意接下来的日子,

    我活在“开口即灵验”的恐惧里。早上刷牙,嘀咕了句“牙膏快没了”,

    结果下午收到个快递,是支我从没买过的进口牙膏;上班时抱怨“打印机总卡纸”,刚说完,

    那台用了五年的破打印机突然运转如飞,连纸都不皱了;最离谱的是,

    我对着电脑里的报表叹气“这个月业绩要是能翻倍就好了”,第二天就接到个大客户的电话,

    说要跟我签全年的“办公室风水咨询”合同——要知道,我这小破工作室,

    以前最多接接“帮猫主子看猫砂盆摆放位”的活儿。“林哥,你最近是不是拜了什么大师?

    ”助理小王捧着刚签的合同,眼睛瞪得像铜铃,“这客户可是业内出了名的挑剔,

    据说换了八个风水师都不满意!”我看着合同上的数字,嘴角抽了抽。哪是什么大师,

    是我那张管不住的嘴。正头疼,陈阳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急得像着火:“林大师!救命啊!

    我爸被阵法反噬了!”赶到陈家时,陈青山正躺在沙发上,脸色白得像纸,额头上冒着冷汗。

    旁边站着个穿道袍的中年男人,自称是“青云观的清风道长”,正拿着桃木剑在屋里比划,

    嘴里念念有词。“道长说我爸是布‘镇宅阵’时引了煞气,”陈阳急得转圈,

    “可这阵是按祖传图谱布的,怎么会出问题?”我扫了眼客厅,墙角摆着五个石狮子,

    个个张牙舞爪,看着就凶。“这狮子……”我刚想说“摆得太密,看着就挤得慌”,

    话到嘴边改成了,“气场太盛,家里镇不住。”清风道长闻言,

    立刻瞪我:“黄毛小子懂什么?石狮子乃镇煞利器,越多越稳!”“可煞气和人气是相对的,

    ”我想起上次给网友看“门口摆件”,说过“狮子太凶会吓走财气”,就顺嘴编,

    “五个狮子挤在一处,煞气没镇住,倒把家里的生气冲散了。”陈青山突然咳嗽起来,

    指着窗边:“把……把东边那个狮子挪走试试。”陈阳赶紧去挪,

    刚把东边的石狮子搬到院子里,陈青山突然深吸一口气,

    脸色竟好看了些:“不……不那么晕了。”清风道长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丢下句“竖子不足与谋”,甩袖就走。陈青山拉着我的手,感激涕零:“大师!

    您真是我们陈家的贵人!我这病找了多少名医都没用,您一句话就缓解了!”我心里发虚,

    正想谦虚两句,陈青山突然说:“对了大师,下个月有个‘阵法交流会’,

    全国的阵法世家都会参加,您能不能……”“不去!”我想都没想就拒绝。

    让我在一群真懂阵法的人面前装大师,跟光着膀子进冰窖没区别。可陈青山软磨硬泡,

    说这次交流会有个“压轴项目”——破解失传的“洛书九宫阵”,谁能解开,

    就能拿到传说中藏着阵法秘籍的“河洛盘”。“大师,您就当去玩玩,就算解不开,

    也能见识见识世面。”我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好答应。回家的路上,

    我摸着兜里的“阵眼珠”,突然发现珠子比之前亮了些,像有层柔光裹着。晚上,

    我对着鱼缸发呆。鱼缸里的塑料荷花被我拔了,换了几株真水草,

    鹅卵石摆成个简易的“五行阵”——这是我能摆出的最复杂的阵了。

    “要是能真懂点阵法就好了,”我戳着水面,“总不能一直靠瞎嘀咕混日子。”话音刚落,

    兜里的阵眼珠突然发烫,紧接着,鱼缸里的水竟旋转起来,水草和石头跟着转动,

    慢慢形成个小小的漩涡,漩涡中心浮出个光点,像老宅石台上的光团缩小版。我盯着光点,

    脑子里突然涌入一堆信息——不是文字,是画面:有人在摆阵,手指捏着诀,嘴里念着词,

    石块在他脚下自动归位;有人在破阵,指尖划过符纸,金光闪过,

    困住他的阵法就散了……这些画面像放电影似的在我脑海里过了一遍,等我回过神,

    鱼缸里的水已经平静下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我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

    我走到书桌前,拿起纸笔,竟能画出“七星锁灵阵”的完整图谱,

    连每块石头的摆放角度都分毫不差。更离谱的是,我还想起了一句口诀,

    像刻在脑子里似的:“七星归位,锁灵聚气,言出即法,意动成阵。”我看着纸上的图谱,

    突然明白——那天在老宅,不是光团钻进了我袖口,是它把阵法的“精髓”刻进了我脑子里。

    而我的嘀咕,不过是触发这精髓的开关。“原来我不是瞎嘀咕,”我摸着阵眼珠,突然笑了,

    “我是……在用意念布阵?”窗外的月光照进来,落在鱼缸上,水草的影子在墙上晃啊晃,

    像个神秘的符号。我突然有点期待下个月的交流会了——或许,我这个“半吊子”,

    真能玩明白阵法这回事。4交流会与假大师阵法交流会在城郊的度假村举行,

    门口摆着两尊石麒麟,比陈家的石狮子还凶。我刚走到门口,就被两个穿唐装的拦住了。

    “请出示请柬。”其中一个面无表情地说。我哪有什么请柬,正想打电话叫陈阳来接,

    旁边突然有人喊:“林大师!这边!”陈阳挤过人群跑过来,手里挥舞着两张烫金请柬,

    给那两个拦门的人看了一眼,才把我拉进去。“吓死我了,还以为您没来呢。”他擦了擦汗,

    “这次来的都是大佬,光全国知名的阵法师就来了二十多个,还有几个是从海外回来的。

    ”度假村的宴会厅里,水晶灯晃得人眼晕。地上铺着红地毯,两边摆着展示台,

    上面放着各种阵法器具——有锈迹斑斑的青铜阵盘,有画着符文的黄绸幡,

    还有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奇石,个个看着都透着股“年代感”。“那是马家的‘镇邪铜镜’,

    据说能照出妖祟。”陈阳指着一个展台,压低声音说,“旁边那个是陆家的‘八卦阵旗’,

    用百年桃木做的,布出来的阵能挡天雷。”我看得眼花缭乱,

    突然觉得自己兜里的九块九喷雾和卡通手机壳有点拿不出手。正转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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