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挂断一通电话,我弄丢了爱我的她

就因挂断一通电话,我弄丢了爱我的她

天水门的小嘴蜗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苏星沈浩然 更新时间:2025-10-30 19:22

《就因挂断一通电话,我弄丢了爱我的她》是一部极富想象力和奇幻色彩的现代言情小说,由天水门的小嘴蜗精心创作。故事中,苏星沈浩然置身于一个神秘的世界,展开了一段关于友谊、勇气和信任的冒险之旅。苏星沈浩然面对着各种魔法和怪物,通过智慧和勇敢战胜了困难,最终达到了目标。也给我自己的不甘,做一个最终的盖棺定论。我看着她,语气放得更缓,更像一个体贴的老友:“是不是……因为他……”我故意停顿了……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神奇和令人着迷的奇幻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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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十年后的一个雨天,我在小区超市门口,遇见了苏星,我暗恋了整个青春的女孩。

    她牵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看到我,礼貌地笑笑,客气又疏离。我看着她眼角细微的纹路,

    和被生活磨平了光芒的眼神,心里积压了十年的憋屈,终于找到了一丝病态的慰藉。

    我甚至已经想好了,今晚要发一条朋友圈,隐晦地感慨一句:“有些人,选错了路,

    就再也回不来了。”我以为我是个悲情的男主角,用十年的光阴,

    来祭奠一场无疾而终的暗恋。直到她看着我,平静地问出了那个问题。我才发现,

    我不是男主角,我只是个亲手掐死我们所有可能性的、怯懦的小丑。1.那天的雨下得很大,

    是南方夏末特有的那种,又闷又急,砸在超市门口的遮雨棚上,噼里啪啦的,吵得人心烦。

    我刚加完班,忘了带伞,正站在屋檐下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

    盘算着是冒雨冲回家还是点个外卖等雨停。就在这时,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穿透雨幕,

    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妈妈,我想吃那个摇摇冻!”我下意识地抬头,

    心脏在那一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攥停了。是苏星。她就站在离我不到三米的地方,

    一手牵着个小男孩,另一只手拎着购物袋,袋子里露出半截绿油油的葱。十年了,

    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她,又好像格外刻薄。她的脸还是记忆里那张干净的脸,

    只是褪去了少女的饱满,多了几分说不清的疲惫。头发随意地挽着,

    几缕被雨水打湿的发丝贴在脸颊,身上的T恤和牛仔裤简单到有些寡淡。

    我记忆里的苏星,是永远穿着白色连衣裙,扎着高马尾,

    在阳光下笑起来眼睛里有星星的女孩。而眼前的她,眼神温柔,却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

    她也在看我,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一种成年人之间程式化的礼貌所取代。

    她冲我点点头,笑了一下。那一笑,像蜻蜓点水,客气,疏离,

    却精准地在我早已结痂的心湖上,又激起了一圈十年前的涟漪。她身边的小男孩仰着头,

    好奇地打量着我,脆生生地问:“妈妈,这个叔叔是谁呀?”这一声“叔叔”,像一根针,

    又细又长,不疼,但扎得人心里发麻。苏星愣了半秒,才把视线从我脸上移开,

    蹲下来对儿子说:“是妈妈的老同学。”老同学。三个字,像三颗冰冷的钉子,

    把我们之间所有的暧昧、默契和心照不宣,全都钉死在了十年前的那个夏天。我扯了扯嘴角,

    努力做出一个看起来不那么僵硬的表情:“好久不见,苏星。”“好久不见,陈默。

    ”她站起身,“你……也住这附近?”“嗯,公司近。”我言简意赅,

    目光却忍不住落到她身边的孩子身上。这就是她和那个男人——沈浩然的孩子吧。

    那个当年永远考第一,永远在国旗下演讲,永远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子。我的十年,

    是在没日没夜的加班、述职报告和办公室政治里熬过来的,

    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比任何人差。而她的十年,看来就是给了这个孩子,

    给了那个曾经截胡了我整个青春的男人。想到这,那股熟悉的、压抑了许久的憋屈感,

    像潮水一样重新涌上心头。凭什么?当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一起刷题,

    一起在晚自习后绕着操场一圈又一圈地散步,她会把耳机分我一半,

    也会在我打球受伤时第一个冲到医务室。所有人都以为我们会在一起,连我自己都这么觉得。

    可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沈浩然就用一场轰轰烈烈的全校告白,轻易地夺走了她。而我,

    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雨还在下,我们之间的沉默尴尬得像凝固的空气。打破沉默的,

    还是她。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轻声说:“那……我们先走了,孩子要回家吃饭了。

    ”“好。”我点点头,目光却依然胶着在她脸上,搜寻着,期待着,

    期待着能从她身上找到一丝一毫过得不好的痕迹。哪怕只是一点点,

    都能慰藉我这十年来的意难平。2.她牵着孩子转身,正要迈入雨幕,

    雨势却毫无征兆地又大了一圈。豆大的雨点密集地砸下来,仿佛要在水泥地上凿出坑来,

    风裹挟着湿气,把她的裙摆吹得紧贴在腿上。她下意识地停住脚步,将儿子往怀里又揽了揽。

    机会。一个天赐的机会,让这场尴尬的重逢,可以顺理成章地延续下去。我清了清嗓子,

    用一种自以为恰到好处的、介于朋友和陌生人之间的语气开口:“雨太大了,再等等吧。

    孩子爸没来接你们吗?”问出这句话时,我的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这是一个试探,

    一个包裹在日常关心下的、恶毒的试探。我在赌,赌一个我期待了十年的答案。

    苏星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侧过头,看着屋檐外连成线的雨帘,

    沉默了足足有五秒钟。这五秒,于我而言,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我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以及那压抑不住的、卑劣的期待。终于,她转回头,

    目光平静地落在我脸上,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石子,精准地投进了我心底最阴暗的角落。

    她说:“我们分开了。”轰的一声。我感觉脑子里那根紧绷了十年的弦,终于断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混合着某种迟来的、扭曲的胜利感,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理智。

    我拼命地压抑着上扬的嘴角,强迫自己摆出一副震惊又惋惜的表情。“怎么会?

    ”我故作惊讶地提高了声调,往前走了一步,好像我们还是当年无话不谈的朋友,

    “当年你们可是全校公认的金童玉女,他……他对你那么好。”我说的是真心话,

    也是最讽刺的场面话。我永远记得,沈浩然在全校面前告白时,

    身后是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我永远记得,他每天雷打不动地给她送早餐,

    风雨无阻;我更记得,我转学那天,在车站远远看到他开着车载她离去,那副登对的模样,

    刺痛了我整整十年。所以我迫不及待地,要亲自验证这个童话的破灭。苏星只是摇了摇头,

    没有说话,眼神里有一种我看不懂的疲惫。她的沉默,在我看来,就是默认。

    默认了这场婚姻的失败,默认了她当年的选择是个错误。我觉得时机到了。

    我准备好了我的“审判”,以一个“先知”和“受害者”的双重身份,给她这十年,

    也给我自己的不甘,做一个最终的盖棺定论。我看着她,语气放得更缓,

    更像一个体贴的老友:“是不是……因为他……”我故意停顿了一下,

    营造出一种难以启齿的氛围,“我听说他后来自己开了公司,生意做得很大。男人嘛,

    有了钱,总是容易……”话说到这里,就足够了。剩下的,交给她的眼泪和默认来完成。

    我甚至已经预想好了接下来的剧本:她会对我哭诉,说沈浩然如何变心,说她如何后悔。

    然后我,陈默,这个被她放弃的男人,会站在道德的高地上,体面地安慰她几句,再转身,

    带着一身胜利者的荣光,消失在雨幕里。我看着她,等待着她情绪的崩溃。然而,没有。

    她没有哭,甚至连一丝一毫的悲伤都没有流露出来。她只是静静地听我说完,然后抬起眼,

    那双曾被我形容为“盛着星光”的眼睛,此刻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古井,清澈,冷静,

    直直地望进我的心里。她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

    砸在我刚刚搭好的、虚荣的舞台上。“他很好,是我不好。”一瞬间,

    我所有的预设、所有的台词、所有洋洋自得的审判,全都在这句话面前,碎得片甲不留。

    这不对。剧本不是这么写的。我像个在考场上拿错试卷的学生,呆立在原地,

    脑子里一片空白。那股刚刚还在我心头盘旋的、病态的快意,被她这盆突如其来的冷水,

    浇得一干二净,只剩下狼狈的、冰冷的错愕。3.“他很好,是我不好。”这句话像一根刺,

    扎在我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怎么可能是你不好?我心里的那个剧本,主角是你,

    悲剧内核是你选错了人,而我,是那个站在时光对岸、正确却被辜负的选项。现在你告诉我,

    剧本从第一页就写错了?我不甘心。十年了,支撑着我从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

    咬着牙爬到今天这个位置的,除了不服输,就是这点不甘心了。

    如果连这点不甘心都是个笑话,那我这十年算什么?我近乎是本能地追问,

    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那你当年……为什么选他?

    我一直以为我们……”我一直以为我们,才是双向奔赴。我一直以为我们,只差一个告白。

    我一直以为,如果不是沈浩然那场声势浩大的截胡,故事的结局会完全不同。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抬起的眼神硬生生斩断了。那不再是平静,

    而是一种近乎解剖般的审视,像两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毫不留情地,

    要剖开我记忆的表层,直抵最深处那块连我自己都快遗忘的组织。雨声,风声,

    孩子不耐烦的哼唧声,在这一刻全都消失了。我只能听见我自己的心跳,擂鼓一般,

    却越来越虚。她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得像是用刻刀划在玻璃上:“陈默,

    在你转学前的那个周五下午,你接到一个没有显示号码的电话,对吗?”——嗡。

    这句话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我记忆最深处一个早已被蛛网覆盖的抽屉,

    然后用力一拧。锁芯“咔哒”一声脆响,尘封了十年的场景,瞬间伴随着发霉的气味,

    翻涌而出。一股寒意从我尾椎骨猛地窜上天灵盖。转学前,周五下午。

    那个电话……我当然记得。一个没有来电显示的号码。我当时正因为转学的事情烦躁不安,

    以为又是哪家推销贷款的,接起来“喂”了一声,听筒里却只有一片沉默,

    只有细微的、压抑的呼吸声。我没什么耐心,不耐烦地又“喂”了一声,对方还是不说话。

    我当即就火了,觉得是恶作剧,直接就挂断了。一个被我随手掐断,转头就忘的骚扰电话。

    一个我人生中再微不足道不过的瞬间。我猛地抬头,死死地盯着她,

    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个我以为微不足道的举动。

    一个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的细节。她,是怎么知道的?4.我死死地盯着她,

    大脑在疯狂地搜寻那个被遗忘的角落,试图将那个无声的电话和眼前的她联系起来。

    怎么可能?那怎么可能是她?我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你……”苏星没有给我追问的机会,她仿佛知道我所有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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