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子鉴定出结果后我给自己换个妈

亲子鉴定出结果后我给自己换个妈

日照金山 著

《亲子鉴定出结果后我给自己换个妈》描绘了蔓蔓冯巧珍王桂芬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日照金山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我一直知道我妈不爱我。她甚至不愿意让我叫她妈妈,只允许我称呼她为徐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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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十八岁那年我硬扯着我妈和我表姐去做了亲子鉴定。结果很遗憾,她们不是母女关系。

    我这个被她下了安眠药错过高考的人,真的是她亲女儿。

    而被她砸了大价钱送出国留学的表姐,竟然真的只是她外甥女。我检查着手里的报告,

    一遍遍问医生结果会不会有问题。

    不然一个母亲怎么会爱别人的小孩多过于自己十月怀胎的小孩?我妈在一旁嗤笑,

    拉着表姐转身就走:“一天到晚跟个神经病一样,有本事你自己去外头找个妈回来。”那天,

    我蹲在初秋的街头哭到不能自己。直到,一张高原红的朴实笑脸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你这娃儿,瞅你搁这哭半个小时了,听姨的,这世上没有啥坎过不去的。

    ”我看着递过来的煎饼,突然觉得我妈说的对。我就是个神经病,因为,我想给自己换个妈。

    ......我一直知道我妈不爱我。她甚至不愿意让我叫她妈妈,

    只允许我称呼她为徐女士。十五岁那年,

    徐女士要求我放弃考上的重高去陪我表姐读一所三流高中。那是第一次,

    我开始怀疑我不是她的亲生女儿。

    而这一颗怀疑的种子在她给我下药让我错过高考时长成了大树。

    我不想去相信有些亲戚说的话,说我就是因为太过差劲和糟糕才会连妈妈都不爱我。

    所以我用了自己攒下的所有钱,还问我的朋友借了五百块。

    然后用俆女士给我下药这件事威胁她带着表姐和我一起做亲子鉴定。结果出来那天,

    徐女士挽着衣着光鲜的表姐,看我的眼神一如既往地漠然,

    甚至还带着一丝怎么藏都藏不住的厌恶。“于蔓蔓,你脑子真的有病,

    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在这里找晦气。”找晦气。我在错过第一场考试,在家里大吵大闹时。

    徐女士也是这样跟我说的。她理直气壮地挡在我表姐身前,“都说了让你晚一年考,

    你表姐今年留学的生活费还没够,听不懂吗?”“我警告你,你别给我们找晦气!

    ”爸爸去世时留了遗嘱,只要我考上大学,我就有权从我妈手里接过属于我的遗产支配权。

    所以为了供应表姐一年一百多万的学费和生活费。我亲妈没有半点犹豫地斩断了我的前途。

    亲子鉴定被我紧紧的攥在了手里,我蹲在马路边哭得脑袋发懵。就在我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我是不是真的就那么差劲,那么糟糕时,突然,一个又大又香的煎饼出现在了我面前。

    “你这娃儿,瞅你搁这哭半个小时了,缓缓哈。”“听姨的,这世上没有啥坎过不去的。

    ”然后鬼使神差地,我觉徐女士说的对。我就是脑子有病!我想给自己换个妈。

    我不是不值得被爱!我坐在那个煎饼摊的小车上带着那个新认的妈回了家。

    几乎刚到楼下我就后悔了。可新妈毫不见外地从三轮车底下掏出一个蛇皮袋拍了拍。“闺女,

    你缺妈,我缺一个住的地方。”她语气干脆地像她刚出炉的煎饼:“你放心,姨不白住,

    姨会摊煎饼,能挣钱,以后你读书,姨供你!”我手里还还攥着半个温热的煎饼,

    闻言呆呆地看着她。读书……徐女士为了供我表姐读书,亲手断了我的前程。

    而这个我大街上撞上的假妈,却说要供我读书。瞬间,

    一股混着叛逆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渴望涌上心头。我咬了咬牙,

    看着那张陀红的脸。“行!以后你就是我新妈了!”新妈叫王桂芬,是遥远的大西北过来,

    在学校附近摆了很久的煎饼摊了,招呼生意的时候总是笑眯眯的,看起来很有感染力。

    但我确实没想到,她居然是从一个魔鬼般的家庭里几乎断臂求生逃出来的。一进家门,

    她就自来熟地去厨房给我下了碗面。那碗面很香,带着煎饼摊上那种粗犷的实实在在的香气。

    我埋头吃着面,王桂芬则在餐厅和厨房里来回打转,手上收拾的动作一刻不停。

    拖鞋上的兔子耳朵随着她的脚步一甩一甩的。我看着跳跃的耳朵突然就有些愣神。

    我们脚上穿着的是一双毛绒绒的兔子耳朵亲子拖鞋。一只粉色,一只白色。

    那是前两年冬天我路过精品店时心血来潮买的。我想象着我和徐女士一起穿的画面。

    可回到家,徐女士只是瞥了一眼,就嫌恶地翻了一个白眼。“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晦气!

    赶紧扔掉!”那双拖鞋便一直只有我一个人穿,另一双崭新的一只藏在鞋柜角落里积灰。

    直到王桂芬进门,我翻出来这双拖鞋递给她。

    她第一反应是双手在自己衣服上擦干净再接过这双鞋。“这怪好看的,

    俺还没穿过这样式的拖鞋。”如今,这双在角落里呆了几年的拖鞋随着王桂芬走动的脚步声,

    啪嗒啪嗒响。我抿嘴笑着悄悄低下头。有个新妈大概也不是一件坏事。这时,

    门锁传来转动声。徐女士愤怒的声音永远比人先到。“于蔓蔓!”我下意识转头看过去。

    她和我表姐巧珍站在门口,两人身上穿着所谓的亲子套装,妆容精致。像极了一对亲生母女。

    徐女士眉头皱得很紧,她走进来,目光像探测灯一样扫过客厅。从地板上的蛇皮袋,

    到我手里捧着的面,再到王桂芬身上的围裙,最后突兀地停在王桂芬的脚上。我发誓,

    我从来没有见过徐女士这样难看的脸色。铁青得比我威胁她去做亲子鉴定还要难看。半晌,

    她眼神移到我脸上,“于蔓蔓!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往家里带,

    还穿这种东西?”“你赶紧给我扔了,然后带着这个乞丐,一起滚出去!

    ”乞丐这两个字一出,王桂芬顿时局促地抓紧了围裙,那双穿着兔子拖鞋的脚微微往后缩。

    我放下碗,静静地看着徐女士那张因为愤怒有些扭曲的脸。“该滚的是你。

    ”“你让我有本事自己去找一个妈,我听你的话,我凭本事给自己找了一个新妈。”“所以,

    她不是乞丐!”徐女士的眼角明显地抽搐了一下,可这话是她当初自己说的,

    所以她铁青着脸指着我说不出话来。倒是我表姐冒出头轻声细语地劝说。“蔓蔓,

    你不能这样跟姨妈讲话的,她是你妈妈。”“姨妈,你别生气,蔓蔓她不懂事的。

    ”巧珍那副永远懂事的样子,在我妈眼里和我这个刺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徐女士的底气又回来了,她嗤笑一声,走上前手指几乎要指上我的鼻尖。“于蔓蔓,

    你就这么贱?随便一个大街上的乞丐就说是你妈?”“早知道这样,

    我当初就应该在你出生的时候把你扔乞丐窝里!省得让你恶心我这十几年!

    ”徐女士总是不吝于用天底下最恶毒的词汇来说我。但不管听多少遍,

    我依旧会不争气地红了眼睛。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的亲生妈妈会这样讨厌我。

    就像我也不懂王桂芬这个还算陌生的人为什么会坚定地挡在我面前。她的背影像座山。

    “这位大姐,话不是你这么说的。”“蔓蔓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

    你怎么能说把她扔乞丐窝这种话?”“是!俺就是个摆摊卖煎饼的,没你有钱,

    没你穿得光鲜!但俺知道,当妈的,就算自己饿着,也得先把孩子的肚子填饱!当妈的,

    不能指着自己孩子的鼻子骂她贱!

    ”徐女士大概这辈子都没被一个她眼中的下等人这样当面顶撞过。

    她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错愕,然后是愤怒。“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来教训我?

    这是我的家事!”“现在也是俺家的事!”王桂芬毫不退缩,

    那双穿着白色兔子拖鞋的脚坚定地立在地板上。“蔓蔓叫俺一声妈,俺就得护着她!

    你对她不好,你……你就不配当她妈!”徐女士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王桂芬,又指向我。

    “好啊,于蔓蔓,你看看你找来的好货色!联合起来气我是吧?!”表姐连忙扶住徐女士,

    “姨妈,别动气,为了外人气坏身子不值当。”她看向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赞同和隐秘的优越感,“蔓蔓,快给姨妈道个歉,别闹了。

    ”我轻轻拉开王桂芬,这一次,我看着徐女士心里却异常地平静。“我不要你当我的妈妈了。

    ”“你讨厌我当你的女儿,可是我也讨厌你当我妈妈。”“这是我爸爸留给我的房子,要滚,

    也是你们滚!”你不爱我,自然会有别人来爱我。徐女士像是从未认识过我一般,

    看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最后被表姐哄着,怒气满满的离开了。但她,还是没这么容易认输。

    王桂芬的煎饼摊出事了。那天清晨,她刚在楼下支起摊子。城管就出现了。

    王桂芬急得满头是汗,用带着浓重口音的普通话一遍遍解释,“这是俺自己熬的,干净卫生,

    娃娃们都爱吃……”带队的人面无表情,公事公办地撕下罚单。我知道这背后是谁的手笔。

    不远处,徐女士的宝马车静静停在街角。摊子被收了,客人也走得一干二净。

    徐女士这才慢悠悠开着车过来。她降下一半车窗,脸上戴着巨大的墨镜,轻蔑地朝我笑。

    “于蔓蔓,你就跟你新找的乞丐妈一起烂死在街道小贩里,

    你这辈子就是这样每天被城管追的命了。”我没理她,甚至没看她一眼,只是蹲下身,

    默默地帮王桂芬收拾散落在地上的零碎东西。徐女士的冷笑声继续传来。“行,你有骨气,

    你最好有一天别哭着来敲我的门!”我这辈子都不会跟她低头。可为了复读的学费和生活费,

    我必须尽快找到工作。最后,我在一家高档酒吧找到了侍应生的**,工资日结。

    那里灯光迷离,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与欲望的味道。一天,就在我端着托盘,

    穿梭在卡座之间时,我看到了一个绝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我居然在这个挥金如土的修仙场所,看到了她!我那个本该在国外读研的表姐冯巧珍。

    她被一群衣着光鲜的男女簇拥着,面前的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领班看到我的实现,

    靠在一旁低声感慨:“看见没,那个冯**,阔气得很,昨晚一晚上光开酒就开了三十万,

    顶你干好几年。”“这几年,这位主可在这里花了好几百万了。

    ”看着在闪烁的灯光中那个穿着抹胸短裙,笑得花枝乱颤的冯巧珍。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在我心头升起。徐女士毁掉我,居然就是为了这样一个满口谎言的人。

    冯巧珍也看见了我。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化为一丝慌乱,但很快被傲慢取代。

    她端着酒杯,摇曳生姿地走过来。“于蔓蔓?你怎么在这种地方?”我答非所问,

    “你又为什么在这里?”“你是来酒吧留学的吗?”冯巧珍脸色彻底变了。

    她凑近我压低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我警告你,管好你的嘴,

    要是在姨妈面前乱说一个字,我让你和你那个乞丐妈在这座城市待不下去!”我笑得欢快,

    饶有兴味地看着外强中干的冯巧珍。“那有本事你试试!”第二天,

    徐女士怒气冲冲地找上了门。“于蔓蔓!你是不是在外面胡说八道,败坏巧珍的名声?

    ”“她还要读博的,你是不是见不得她好?”徐女士指着我的鼻子骂,

    又厌恶地瞪向一旁紧张的王桂芬,“还有你,是不是你教唆的?自己没出息,

    就教她嫉妒别人?”王桂芬张了张嘴,想解释,却被徐女士连珠炮似的辱骂堵了回去,

    脸涨得通红。我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我往前一步,把王桂芬挡在了身后,

    一把拍开徐女士不客气的手指。“徐女士!”“请你,立刻,向我妈道歉!

    ”我清晰地强调了我妈两个字。“你的宝贝外甥女到底在哪里,在做什么,

    你大可以自己去查个清楚!别把什么脏水都往别人身上泼。”“别像个睁眼瞎一样,

    被人骗得团团转,还跑到这里来乱吠!”徐女士脸色铁青,她抖着手指着我。

    “你叫那个女人什么?妈?”我迎着她的目光,毫不客气,“她就是我妈。

    ”“会在我饿的时候给我煮面,在我冷的时候给我添衣,在我被人欺负时挡在我面前的妈。

    ”王桂芬在我身后轻轻抽气。徐女士则铁青着脸踉跄着后退半步。“你个扫把星,

    还恨起我来了,你有什么资格怨怼我?”我嗤笑,“你才是扫把星。”“当年爸爸刚走,

    你拿着他的抚恤金带着冯巧珍去香港迪士尼,我发烧四十度,一个人在家喝自来水降温,

    差点被你克死。”“从小到大,每一次家长会,你陪冯巧珍练琴,画画,参加比赛。

    我考第一名你说还行,冯巧珍及格了你就摆宴庆祝,你看你多扫兴,多晦气。”“徐女士,

    你看看你,你才是一个晦气的扫把星。”徐女士大概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牙尖嘴利的我。

    她倚在门框上,那双永远冷漠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我的影子。“于蔓蔓,我是你妈。

    ”我静静看着她。她的眼睛却莫名其妙地有些红,衬得整个人有些狼狈。可到最后,

    她扔下一句有本事我别后悔久转身离开了。那天之后,我过了很长一段清净的日子。

    直到徐女士打来电话。她说我爸爸其实给了我一笔十八岁的生活费,让我去找她详谈。

    可到了地方,却不是徐女士常住的那套高档公寓,而是一间隐蔽的私人会所包厢。

    冯巧珍也在,瞪了我一眼。徐女士精致的妆容下是浓重的青黑,她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蔓蔓,妈,跟你道歉。”徐女士这句话说得异常艰难,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

    她低着头。“以前是妈不对,妈太忽略你了,妈也是没办法,你表姐她爸妈去得早,

    我们得多照顾她些……”冯巧珍在一旁配合地红了眼眶,活脱脱一朵风中小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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