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志异之伪满的影舞者

东北志异之伪满的影舞者

夏侯钢铁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默陈途 更新时间:2025-10-31 10:44

《东北志异之伪满的影舞者》的剧情蜿蜒曲折,伏笔埋的好,林默陈途作为主角,每一个人物都有他出现的意义,很棒的一本书,主要讲述的是:上面还能看到一些剥落的日文标识和箭头。空气凝滞而沉重,每一下呼吸都带着陈年的尘埃。……

最新章节(东北志异之伪满的影舞者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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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祖父下葬那晚,我在他棺材夹层里发现一本日记。第一页写着:“我不是你真正的祖父,

    我是关东军‘影舞计划’的失败品。”日记记载着,昭和十三年,

    他和双胞胎哥哥被选中成为伪满高官的替身。邪术仪式中,古老的萨满残魂入侵了他的意识。

    三天后,神秘组织找上门来,称我祖父的身体里藏着能打败伪满政权的秘密。

    而那个本该死在四十年前的哥哥,突然出现在我的家门口。

    ---第一章:葬仪之秘民国三十六年,冬。哈尔滨郊外的乱葬岗,寒风卷着雪沫,

    抽打在林默脸上,像无数细密的冰针。他一身重孝,跪在簇新的坟茔前,

    纸钱的灰烬随着旋风打转,像是亡魂不甘的舞蹈。祖父林鹤轩,前清遗老,

    伪满时期曾短暂出任过无关紧要的文职,晚年闭门谢客,郁郁而终。葬礼简单得近乎潦草,

    除了几个远亲,再无他人。世道乱,人情薄,莫过于此。泥土落下,

    覆盖住那具厚重的楠木棺材,发出沉闷的迴响。林默的心也跟着一点点沉下去。

    祖父是他唯一的亲人,如今,这最后的牵绊也断了。夜幕早垂,

    灵棚里只剩下白惨惨的灯笼摇晃。远亲们早已散去,留下满地狼藉。

    林默独自守着空荡荡的宅院,祖父的气息还萦绕在梁柱间,

    那是一种陈旧的墨香和药味混合的气息。他推开祖父书房的门,里面一如其生前,整洁,

    却透着一股死寂。书案上摊着未写完的字,笔力虬劲,只是墨迹早已干涸。

    “祖父……”林默喃喃,喉头哽咽。他想起下葬时,抬棺的老杠头一句无心之言:“林少爷,

    老爷子这棺,分量可不轻啊,不像是个清瘦老人该有的……”当时只觉是浑话,

    此刻却莫名在心头盘旋。子夜时分,风雪更骤。林默鬼使神差地拎起一把铁锹,

    深一脚浅一脚地重返乱葬岗。他告诉自己,只是去看看,让心里踏实。可心底最深处,

    那个关于棺椁重量的疑窦,如同毒蛇,悄然苏醒。坟土犹新。他发疯似的挖掘,

    泥土混着雪水,浸透了他的孝服。铁锹终于触碰到坚硬的棺木。他喘着粗气,

    用手拂去盖板上的浮土,沿着边缘仔细摸索。指甲在木质接缝处刮擦,忽然,

    在棺盖内侧靠近头部的位置,他触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松动。那不是普通的木材纹理。

    他俯下身,借着雪地反射的微光,看到了一圈几乎与棺木融为一体的暗色细线。

    他用匕首尖端小心翼翼地探入,轻轻一撬。“咔哒。”一声轻响,

    在死寂的雪夜里清晰得骇人。一块尺许见方的木板应声弹开,露出了棺材的夹层。

    里面没有金银,没有地契,只有一本以油布包裹、方方正正的册子。

    林默的心跳骤然停止了一瞬。他颤抖着手,取出那本册子。油布冰冷,带着棺木特有的阴寒。

    他连滚爬爬回到稍能避风的断碑后,撕开油布。里面是一本线装日记,封皮是普通的蓝布,

    已磨损得厉害。他深吸一口气,翻开了第一页。触目的,是祖父那熟悉的笔迹,

    却又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近乎癫狂的力道,墨迹甚至透穿了纸背:“民国三十六年,

    腊月初七。余自知大限将至,留此绝笔。”“见字如面。林默吾孙,若你读到这些文字,

    切记,我——写下这本日记的人,并非你真正的祖父林鹤轩。

    ”“我是关东军‘影舞计划’的失败品。”林默的呼吸骤然停滞,血液瞬间冻结。

    风雪声、寒冷,似乎都离他远去。眼前只有那几行字,如同烧红的铁钎,烙进他的眼底。

    “汝真祖父,吾之孪生兄长,已于昭和十三年(民国二十七年),

    死于哈尔滨特务机关之试验场。我本无名,代号‘影舞者七号’,奉命取代其身份,

    潜伏于伪满官僚体系。”“然仪式失控,萨满残魂入体,吾不再纯粹为替身,

    亦非完整之自我……此魂混杂,记忆交织,痛苦日甚。汝多年奉养之‘祖父’,

    实为一具挣扎于本体与异魂之囚徒。”“真相血腥,牵扯极广,关乎国族,亦关乎汝身世。

    知之甚危,毁之或可保安。慎之!慎之!”日记从他僵直的手中滑落,跌在雪地上。

    孪生兄弟?影舞者?萨满残魂?这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但连在一起,

    却构成了一幅他无法理解的、光怪陆离的恐怖图景。

    个教他识字、带他听戏、在病榻前握着他的手叮嘱他“好好活着”的祖父……不是他的祖父?

    几十年来的亲情、记忆,在这一刻轰然崩塌,碎成齑粉,露出底下漆黑狰狞的真相。

    他猛地抬头,望向那被重新填埋的坟茔。那里面躺着的,究竟是谁?那个陪伴他长大的人,

    他的骨血至亲,难道真是一个被邪术和谎言塑造出来的怪物?

    那本日记里提及的“萨满残魂”,又是什么东西?它是否还潜伏在那具已经冰冷的身体里?

    或者……潜伏在自己身边?巨大的荒谬感和深入骨髓的寒意,

    比这北国的风雪更刺骨地包裹了他。他感觉自己正站在一个巨大深渊的边缘,

    脚下是摇摇欲坠的立足之地。林默颤抖着拾起日记,紧紧攥在怀里,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

    他踉跄着站起身,逃离这片埋葬了他过往一切的坟地。回到死寂的宅院,他栓紧门闩,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汗水浸透了内衫,紧贴着皮肤,一片冰凉。这一夜,注定无眠。

    第二章:旧档魅影晨光熹微,透过窗棂上的高丽纸,在书房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林默蜷在太师椅里,眼窝深陷,布满血丝。那本蓝布日记就摊在膝上,他一夜未合眼,

    反复咀嚼着那些惊心动魄的文字。日记的前半部分,

    断断续续记载了“影舞计划”的冰山一角。昭和十三年,哈尔滨,一个飘着煤灰的寒冷春天。

    他和他的孪生哥哥林鹤轩(真正的祖父),因容貌高度相似、生辰特定,

    被关东军特务机关秘密绑架。日记里称之为“标本采集”。

    他们被关进一个代号“蜂巢”的地下设施,地点隐晦,日记只提及“靠近松花江码头,

    能听见汽笛声”。那里充斥着消毒水、福尔马林和一种若有若无的、甜腻而诡异的香料气味。

    “记忆移植”并非科幻,而是通过一种极其残忍的方式实现。日记里提到了“颅针”,

    细如牛毛,蘸着特制的药液,从特定的穴位刺入。“彼时剧痛,如脑髓被生生搅动,

    前尘往事,纷至沓来,又混杂他人之片段,光怪陆离,真假莫辨……”药物辅助,

    日复一日的催眠、模仿、行为矫正。他们被要求复制本体的一切:走路的姿态,说话的语气,

    提笔写字的习惯,甚至是不为人知的小动作和潜意识里的恐惧。真正的林鹤轩,

    那个性格更为刚烈、拒绝合作的兄长,在一次“深度意识覆盖”试验中,“脑识崩溃而亡”。

    日记里用平静到可怕的笔触写道:“兄长殁,吾遂成唯一‘合格品’。”而最核心,

    也最诡异的部分,在于“固魂”仪式。日记描述模糊,充满神秘主义的色彩。

    那是在一个布满诡异壁画、中央有巨大火塘的环形石室里进行的。主持仪式的,

    不仅有穿着白大褂的日本军医,还有几个身着萨满服饰、面目隐藏在阴影里的“导师”。

    他们吟唱着音调古怪的歌谣,焚烧着那种甜腻的香料,烟雾缭绕中,

    似乎有非人的力量被引导而来。“仪式中途,异变陡生。壁画上的古老精魂,或因血脉牵引,

    或因仪式漏洞,竟有一缕残破意识,乘虚而入,与吾之本魂、移植之记忆,

    强行绞合……自此,吾不再仅是‘影舞者七号’,亦非纯粹之林鹤轩替身。三者纠缠,

    日夜撕扯,痛苦不堪。”日记到这里,笔迹开始变得极度混乱,时而工整,时而狂放,

    甚至夹杂着一些无法辨认的奇特符号和线条,仿佛是另一个人格在争夺书写的控制权。

    林默看得头皮发麻。

    他回想起祖父晚年的一些怪异举动:偶尔会对着空无一物的墙角喃喃自语,

    懂的、音节短促的语言;会在雷雨夜表现出异常的焦躁和恐惧;有时会长时间凝视某件古物,

    眼神空洞,仿佛透过它在看另一个时空。他曾以为那是年迈昏聩,现在想来,

    那是否是体内“残魂”作祟?是那个古老的意识,在试图沟通什么?或者,

    是那个训练出来的“替身”意识,在挣扎着想要摆脱控制?必须找到更多证据!

    “蜂巢”在哪里?那些所谓的萨满“导师”又是什么人?真正的祖父的遗骸在何处?

    他强压下翻涌的心绪,开始在祖父的书房里翻找。书架、箱笼、每一个可能隐藏秘密的角落。

    尘土飞扬,陈年的气息扑面而来。在一个放置杂物的樟木箱子最底层,

    他摸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件。扯出来,是一个军绿色的旧式帆布包,

    上面印着模糊的日文标识和编号,边角已经磨损发白。林默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打开帆布包,

    里面没有武器,没有文件,

    只有几件泛黄的旧物:一枚刻着菊花纹和编号“7”的金属身份牌,

    冰凉刺手;一小截用油纸包裹、已经干枯发黑的植物根茎,

    散发着淡淡的、与日记描述中类似的甜腻气味;还有几张褪色的黑白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模糊的实验室或走廊,里面的人大多穿着日军军服或白大褂。其中一张,

    是两个人的合影。其中一个,面容清癯,戴着圆框眼镜,穿着长衫,

    眉宇间与祖父有七八分相似,但眼神更为锐利,

    带着一丝读书人的执拗——这恐怕就是真正的林鹤轩。而站在他身边的另一个,

    容貌几乎一模一样,但眼神空洞,姿态略显僵硬,穿着不合身的日式训练服。

    “影舞者七号”……在取代本体之前的样子。

    林默的手指抚过照片上那张与自己有着血缘关系、却早已逝去的脸,

    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和愤怒。最后,他的目光落在帆布包内侧一个不起眼的夹层里,

    摸出了一张折叠起来的、材质特殊的硬纸。展开一看,似乎是一张简易的平面图,线条粗糙,

    标注着日文。中央是一个醒目的环形结构,旁边标注着“主仪式场”,

    周围分布着“标本处理”、“药物调配”、“观察室”等小字。图的右上角,

    有一个模糊的红色印章,似乎是“绝密”字样。这就是“蜂巢”的结构图?虽然简略,

    但提供了关键信息——那个环形仪式场!就在他全神贯注于图纸时,窗外,

    街对面的一栋废弃小楼的二楼窗户后,一架黄铜望远镜的镜片,正无声地反射着冰冷的光。

    一个穿着黑色棉袍、身形瘦削、面容隐藏在兜帽阴影里的男人,缓缓放下了望远镜。

    他的嘴角,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种子,已经发芽了……”他低声自语,声音沙哑,

    带着一种非男非女的怪异腔调。林默对此一无所知。他沉浸在发现秘密的激动与恐惧中,

    将身份牌、植物残骸和那张简易地图小心地收好。这些是通往真相的钥匙,

    也是可能将他拖入万劫不复深渊的诅咒之物。他决定,要按照地图上的线索,

    去寻找那个可能存在的“蜂巢”遗址。无论那里剩下什么,他都必须去亲眼看看。黄昏时分,

    林默收拾好必要的物品,将日记和发现的证物贴身藏好,准备趁夜出发。他刚拉开书房的门,

    准备去里间取些盘缠,脚步却猛地顿住。院子里,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站了一个人。

    那人同样一身黑衣,几乎与渐浓的夜色融为一体。他身形高瘦,背微微佝偻,

    脸上戴着一个毫无特色的木质面具,只露出两只眼睛,那眼神空洞得可怕,

    没有任何人类的情感。他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仿佛已与院中的古槐阴影融为一体,

    存在了千年。林默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迅速褪去,留下彻骨的冰寒。

    他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手摸向了腰间藏着的匕首。黑衣人没有动,也没有任何敌意流露。

    他只是抬起一只手,枯瘦的手指间,夹着一枚寸许长的黑色木钉,

    木钉上刻满了与日记中相似的、扭曲的奇异符号。他将木钉轻轻放在脚边的石板上,然后,

    抬起那双空洞的眼睛,深深地“望”了林默一眼。那一眼,似乎穿透了皮囊,

    直接烙印在他的灵魂上。接着,黑衣人如同鬼魅般向后飘退,身形融入墙角的暗影,

    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林默僵在原地,过了好几秒,才敢慢慢走上前。

    他捡起那枚黑色木钉,入手冰冷沉重,上面的符号似乎在隐隐流动,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这是什么?警告?信物?还是……某种他无法理解的仪轨用具?那个黑衣面具人,又是谁?

    是日记里提到的萨满“导师”之一?还是“影舞计划”的残余势力?或者是……别的什么?

    未知的危险,如同无形的网,正从四面八方悄然收拢。林默紧紧攥住那枚冰冷的木钉,

    指尖因用力而发白。他意识到,从他打开棺材夹层的那一刻起,

    他已经踏入了一个远超想象的、黑暗而血腥的漩涡。没有退路了。

    第三章:蜂巢深潜哈尔滨道外区,靠近松花江废弃码头的区域,

    弥漫着鱼腥、污水和工业废料混合的腐败气味。残破的俄式建筑与低矮的木板房挤在一起,

    墙壁上满是斑驳的污迹和意义不明的涂鸦。几盏残存的路灯投下昏黄的光晕,

    反而让阴影更加浓重。林默依循着那张简易地图上的方位,在迷宫般的巷弄间穿行。

    怀里的身份牌和那枚黑色木钉,像两块寒冰,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昨夜那个黑衣面具人诡异的出现和留下的木钉,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

    催促着他必须更快地找到答案。地图指向的终点,是一栋被遗弃的三层楼仓库,

    墙皮大面积剥落,露出里面红色的砖块,窗户大多用木板钉死,门口堆满了垃圾。

    看起来与周围其他破败的建筑并无二致。但林默注意到,

    仓库侧面一扇几乎被藤蔓完全覆盖的小铁门,门轴处的锈迹似乎有近期被破坏过的痕迹。

    他深吸一口气,撬开虚挂的铁锁,侧身闪入。门内并非预想中的仓库空间,

    而是一条向下的、倾斜的混凝土甬道,

    一股混合着霉味、铁锈味和那股若有若无的甜腻香料残留气味的冷风,从地底深处倒灌出来,

    让他打了个寒噤。打开了带来的手电筒,光柱刺破黑暗,照亮了斑驳的墙壁,

    上面还能看到一些剥落的日文标识和箭头。空气凝滞而沉重,每一下呼吸都带着陈年的尘埃。

    这就是“蜂巢”。日记里那个人间地狱的入口。他沿着甬道小心翼翼地下行,

    脚步声在封闭的空间里激起空洞的回响。两侧开始出现一个个房间,铁门锈蚀,有的虚掩着。

    他推开一扇,手电光扫过,里面是倾倒的货架,

    散落着破碎的玻璃器皿和一些形状古怪、不知用途的金属器械。另一个房间里,

    则是并排的、如同监狱牢房般的小隔间,铁床上还残留着暗褐色的污迹。

    压抑和恐惧感如同湿冷的藤蔓,缠绕上他的心脏。他可以想象,当年那些被掳来的人,

    在这里经历了怎样的绝望。根据地图指示,他向着核心区域摸索。通道逐渐变得宽敞,

    墙壁上开始出现一些模糊的壁画残迹。那是一些风格极其古老、粗犷的线条,

    描绘着狩猎、祭祀、以及一些非人非兽的诡异形象,与日记中描述的仪式场壁画风格吻合。

    萨满文化的气息,在这里与冰冷的现代科技实验场诡异地交融。前方出现了一道厚重的铁门,

    上面有一个巨大的转轮阀。林默用力转动,锈死的轴承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在寂静中传得老远。他心中一惊,屏息凝神听了片刻,确认没有引来什么,才奋力将门推开。

    手电光柱猛地向前延伸,照亮了一个令人震撼的空间。这是一个巨大的环形大厅,

    直径约有二三十米,挑高极高,穹顶隐没在黑暗中。大厅中央,是一个凹陷下去的圆形石台,

    周围环绕着一圈早已干涸的沟槽,疑似用于引流液体。环形墙壁上,果然如日记所述,

    布满了大幅的、色彩暗淡的壁画,

    描绘着星辰、野兽、以及一些形态扭曲、仿佛在舞蹈的精灵或神魔。

    壁画的手法原始而充满力量,与这日军的秘密设施格格不入。这里,

    就是进行“固魂”仪式的主场地。林默走到中央石台边,用手电仔细照射。

    石台表面刻满了复杂的凹槽和符号,与那枚黑色木钉上的符号有几分相似。他甚至可以闻到,

    历经多年,那股甜腻的香料气味似乎仍顽固地残留在这里,丝丝缕缕,钻入鼻腔。

    他绕着石台走动,试图找到更多线索。脚下踢到了什么东西,发出金属碰撞的轻响。

    他弯腰捡起,是一个半埋在灰尘里的黄铜小盒,上面刻着菊花纹和“七”这个数字。

    是“影舞者七号”的私人物品?他心跳加速,试图打开盒子,却发现盒盖锁死了。就在这时,

    一阵极细微的、仿佛金属摩擦的声音,从环形大厅上方的黑暗廊道中传来。不是老鼠。

    那声音很有规律,带着一种……目的性。林默猛地熄灭了手电,迅速蹲下身,

    借助中央石台的阴影隐藏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黑暗中,那摩擦声越来越近,

    伴随着极其轻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脚步声。一个模糊的黑影,出现在对面廊道的出口处。

    它似乎停顿了一下,然后,以一种非人的、僵硬而诡异的姿态,一步一步,

    走下通往环形场地的台阶。借着手电熄灭前最后一瞥残留在视网膜上的影像,

    以及窗外透入的极其微弱的月光(可能来自穹顶某处裂缝),林默勉强能看到,

    那黑影的轮廓,隐约像是一个人,但动作极其不协调,如同提线木偶。是那个黑衣面具人?

    还是……别的什么东西?“蜂巢”里还有活物?或者,是日记里提到的,

    那些因仪式失败而“残留”下来的东西?冷汗瞬间浸透了林默的后背。

    他紧紧握住怀里的匕首和那枚黑色木钉,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那诡异的黑影,

    似乎并没有发现他。它径直走向环形场地的另一侧,在那里,

    墙壁上似乎有一幅特别巨大的壁画,描绘着一个三头六臂、面容模糊的神魔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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