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京圈太子爷挡泼来的硫酸,他却抱着假千金说我活该

我帮京圈太子爷挡泼来的硫酸,他却抱着假千金说我活该

錦悠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贺兰舟谢瑶 更新时间:2025-10-31 11:02

《我帮京圈太子爷挡泼来的硫酸,他却抱着假千金说我活该》是由作者“錦悠”创作编写,小说男女主人公是贺兰舟谢瑶,其中主要情节是:”周仪则在一旁抹着眼泪,矛头直指我。“谢知许,你到底安的什么心?瑶瑶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害她?她的幸福就是我们全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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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谢家的真千金,谢知许。被找回来的第一天,爸妈就警告我,

    不许跟妹妹谢瑶抢任何东西。包括京圈太子爷,她的未婚夫,贺兰舟。我安分守己,

    直到谢瑶的死对头在宴会上朝她泼来一瓶**。我扑了过去,

    整条右臂瞬间被灼烧得血肉模糊。倒在地上时,我看见贺兰舟第一时间冲过去,

    紧紧抱住吓傻的谢瑶。他甚至没看我一眼,只对怀里的女孩柔声安抚:“瑶瑶别怕,

    是她自己冲上来的。”谢瑶在他怀里哭诉:“都怪姐姐,她是不是故意想让我内疚一辈子?

    ”贺兰舟的眼神冷得像冰:“一条胳膊而已,她也配?敢吓到你,我让她全家陪葬。

    ”他说的“全家”,自然也包括我。他们不知道,我患有皮肤饥渴症,

    唯有极致的疼痛才能让我短暂清醒。而泼**的人,是我花钱雇的。

    1灼烧的剧痛从右臂传来,皮肉滋啦作响,像一块被扔在滚烫铁板上的生肉。我倒在地上,

    极致的痛苦冲刷着我的神经,眼前那片挥之不去的浓雾,终于被撕开了一道清明的裂口。

    世界变得无比清晰。我看见贺兰舟,京圈高不可攀的太子爷,我的“妹夫”,

    像一道离弦的箭,冲向谢瑶。他没有看我一眼。

    他甚至没有看那瓶滚落在地、还冒着白烟的**。他的全世界,

    只有他怀里那个吓得面无人色的女孩。“瑶瑶别怕。”他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每一个字都像羽毛,轻轻拂过谢瑶的惊恐,“是她自己冲上来的。”谢瑶在他怀里,

    身体抖得筛糠,哭声带着委屈和指责:“都怪姐姐!她是不是故意的?

    她是不是想让我内疚一辈子?”贺兰舟抱着她的手更紧了,眼神扫过我时,冷得像手术刀。

    “一条胳膊而已,她也配?”他轻蔑地开口,每一个字都淬着剧毒。“敢吓到我的瑶瑶,

    我让她全家陪葬。”他口中的“全家”,自然也包括我这个刚被找回来不久的“家人”。

    我躺在地上,烧焦的布料和血肉粘连在一起,可我却想笑。皮肤饥渴症,

    这是我为自己诊断的病。唯有极致的疼痛,才能让我短暂地从麻木和混沌中清醒过来。

    而那个泼**的人,是我花钱雇的。瞧,效果多好。我的“父母”终于姗姗来迟。

    母亲周仪看见我的惨状,第一反应是捂住嘴,发出一声嫌恶的惊呼。

    父亲谢明德则皱紧了眉头,快步走到贺兰舟面前,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贺兰少爷,

    瑶瑶没吓到吧?都是我们教女无方,让您和瑶瑶受惊了。”周仪也回过神,绕过我,

    急切地去查看谢瑶:“我的心肝宝贝,快让妈妈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

    ”谢瑶从贺兰舟怀里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指着我:“妈,

    姐姐她……她的胳膊……”周仪这才不情不愿地瞥了我一眼,语气里满是责备:“谢知许!

    你是不是疯了?这是什么场合!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是想把我们谢家的脸都丢尽吗?

    ”我看着她,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觉得荒谬。

    救护车终于来了。我被抬上担架的时候,听见贺兰舟还在安抚谢瑶。“好了瑶瑶,

    别为不相干的人生气,我带你去吃你最爱的那家甜品。

    ”“可是姐姐她……”“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也配让你烦心?我让张助理去医院跟着,

    保证她死不了,行了么?”我被推进救护车,车门关上的瞬间,最后看到的画面,

    是贺兰舟温柔地替谢瑶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医院里,

    医生看着我被腐蚀得深可见骨的伤口,脸色凝重。“必须立刻手术,

    但是……这条胳膊以后恐怕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活动能力会大大受限。”陪同我来的,

    是贺兰舟的助理,他面无表情地打着电话。“是的,贺兰先生。医生说胳膊问题很大,

    可能会残疾。”电话那头传来贺兰舟毫无波澜的声音,清晰地透过听筒传到我的耳朵里。

    “残了就残了,给她装个最好的假肢,钱我来出。别让这种事再来烦我和瑶瑶。

    ”助理挂了电话,公式化地对医生说:“用最好的药,最好的医生,费用我们贺兰先生全包。

    只有一个要求,别让她死了。”医生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摇着头去准备手术。

    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闻着消毒水的味道,前所未有的清醒。你看,多公平。

    我用一条胳atarm,换来片刻的人间清醒,和他们冷漠的真相。手术前,

    我的“父母”终于赶到。他们不是来看我的。谢明德一脸焦急地抓住医生的袖子:“医生,

    这件事千万不能传出去!我女儿知许,她只是……只是不小心摔倒了,被化学品灼伤了,

    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周仪则站在病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里没有心疼,只有警告。

    “谢知许,我警告你,管好你的嘴!要是敢在外面乱说一个字,影响到瑶瑶和贺兰舟的婚事,

    你就给我滚回你那个穷山沟里去,我们谢家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我看着他们,

    忽然扯出一个笑。血和口水混在一起,从我嘴角流下。“好。”我说。

    2右臂的剧痛在麻药过后准时回归,但那种能让我保持清醒的尖锐痛感,

    正在一点点被钝痛取代。我知道,那片熟悉的、令人窒息的浓雾,很快又要回来了。

    我需要新的疼痛。闭上眼,记忆不受控制地翻涌。那是我刚被接回谢家的第二个月。

    谢瑶带我参加她的朋友聚会,席间,一个富家少爷故意将一杯红酒泼在我廉价的白裙子上,

    然后夸张地大笑:“哟,这裙子不吸水啊,地摊货吧?”所有人都笑了。谢瑶也笑着,

    却没有替我说一句话。那时,贺兰舟也在。他靠在沙发上,交叠着长腿,

    漫不经心地晃着酒杯,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只阴沟里误闯宴会的老鼠。后来,我提前离席,

    在走廊尽头听见他和谢瑶的对话。谢瑶娇嗔:“舟哥哥,你别生我朋友的气,

    他们没有恶意的,只是跟姐姐开个玩笑。”贺兰舟轻笑一声:“我生什么气?

    那种从泥地里爬出来的东西,也配让我看在眼里?倒是你,瑶瑶,以后别什么人都往身边带,

    掉了自己的身价。”“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嘛,她只是……不太懂规矩。”“不懂规矩,

    就该好好学学。再有下次,我就让她从京圈彻底消失。”他的声音很淡,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从那天起我便明白,在他们眼里,我不是一个人,是一件麻烦,

    一个污点,一个随时可以被清除的“东西”。病房门被推开,打断了我的回忆。

    谢瑶穿着一身香奈儿的白色软呢装,挽着贺兰舟的手臂走了进来。她眼眶还是红的,

    手里捧着一束娇艳的鲜花,脸上写满了楚楚可怜的歉意。“姐姐,对不起,我来看你了。

    ”她把花放在床头,声音哽咽,“如果我知道你会这么冲动,

    我……我宁愿那瓶**泼在我自己身上。”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每一滴都恰到好处。

    “现在外面的人都说你勇敢,是英雄……可我一点都不开心,我只觉得好内疚,姐姐,

    你一定很疼吧?”我看着她,觉得她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贺兰舟将她揽进怀里,

    用手帕擦去她的眼泪,动作温柔至极。他抬眼看我,眼神却瞬间冷了下来。“谢知许,

    闹够了没有?”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扔在我的床头柜上。“这里是五百万。

    足够你这只胳膊的医药费和后半辈子的开销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施舍和警告。“拿着钱,

    管好你的嘴。不要再试图用这种自残的手段,博取任何不属于你的东西。”我看着那张支票,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牵动了伤口,一阵撕心裂肺的疼。

    真好,雾散了些。我的笑声让贺兰舟的眉头皱得更紧,他眼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

    “你笑什么?”谢瑶从他怀里抬起头,怯生生地说:“姐姐,你别这样,

    我们是真心想补偿你的……五百万如果不够,我们可以再加的……”“是啊,

    ”我终于止住笑,看着他们,“再加点吧,毕竟我这条胳膊,

    可是保护了你们贺兰家未来的女主人呢,怎么也得值个……一千万?

    ”我故意用一种市侩又贪婪的嘴脸说着。果然,贺兰舟的脸色彻底黑了。“贪得无厌。

    ”他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没办法,穷怕了嘛。”我无所谓地耸了耸另一边肩膀,

    “不像瑶瑶妹妹,生来就是金枝玉叶,有贺兰少爷你护着。

    ”贺兰舟似乎一秒钟也不想再待下去,他拉起谢瑶:“我们走,跟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

    ”谢瑶却一步三回头,满脸“担忧”:“姐姐,你好好养伤,

    钱不够一定要告诉我们……”他们走后,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我拿起那张支票,

    从中间撕开,再撕开,直到变成一堆碎片,然后扬手扔进了垃圾桶。一个护士走了进来,

    她是我提前打过招呼的。她将一个东西悄悄塞进我的掌心,低声说:“谢**,您要的东西。

    那个人已经按您的吩咐拿钱离开了,他让我把这个交给您。”我摊开手,

    掌心里躺着一部小巧的,最老款的诺基亚手机。屏幕亮着,上面只有一条未读短信。

    3我用还能活动的左手,笨拙地按开了那条短信。【下一个目标:谢氏集团年度最大合作案。

    资料已发。】发信人,是我自己。我删除短信,然后将手机卡取出,掰成两半,

    连同手机一起扔进了病房的垃圾桶深处。做完这一切,**在床头,静静地等待。

    疼痛在消退,混沌感卷土重来。我需要一场新的“演出”,一次更剧烈的疼痛。第二天,

    谢明德和周仪来了。他们带来了一个坏消息和一个更坏的消息。

    “贺兰家对你这次的行为非常不满!”谢明德脸色铁青,压低了声音,仿佛怕隔墙有耳,

    “他们认为你心机深沉,故意在宴会上惹事,现在正在重新评估和瑶瑶的婚事!

    ”周仪则在一旁抹着眼泪,矛头直指我。“谢知许,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瑶瑶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害她?她的幸福就是我们全家的希望,

    你现在是要毁了我们全家啊!”我看着他们唱作俱佳的表演,内心毫无波澜。“哦,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所以呢?”我的反应显然激怒了他们。“所以?!

    ”谢明德气得声音发抖,“我们决定召开一个记者会,你必须出席!你要亲自跟媒体解释,

    那天的事只是一个意外,跟任何人无关!你还要为你自己的鲁莽,向瑶瑶和贺兰少爷道歉!

    ”“道歉?”我重复了一遍,觉得这两个字格外讽刺。“对!道歉!”周仪尖声说,

    “你必须挽回瑶瑶的声誉!否则,你就别想再进我们谢家的门!”我看着他们,

    忽然笑了:“好啊。”记者会安排在医院的会议室里。我坐着轮椅,被推到了台前。

    右臂裹着厚厚的纱布,吊在胸前。谢明德和周仪一左一右地坐在我身边,

    谢瑶和贺兰舟则坐在台下第一排,神色各异。闪光灯不停地闪烁,几乎要刺瞎我的眼睛。

    谢明德清了清嗓子,对着话筒,开始了他准备好的说辞,无非是姐妹情深,我见义勇为,

    但一切都是意外,希望媒体不要过多解读。轮到我了。所有镜头和话筒都对准了我。

    我没有看稿子,目光缓缓扫过台下的每一张脸,最后,落在一个角落里,

    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身上。那是我的“演员”。我朝他微微点头。他立刻举手,

    声音洪亮地盖过了所有杂音。“谢知许**!请问有传言说,您从小在乡下长大,生活拮据,

    这次的行为是不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苦肉计,目的就是为了博取同情,好在谢家站稳脚跟,

    甚至觊觎您妹妹的未婚夫?”问题一出,全场哗然。谢明德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周仪更是气急败坏,指着那个记者骂道:“你胡说八道!谁让你进来的?保安!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我却在这个时候,拿起了话筒。“他没有胡说。”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议室。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震惊地看着我。包括台下的贺兰舟,

    他原本不耐烦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错愕。我没有理会父母杀人般的目光,

    继续说:“我的确是在乡下长大的,也的确很穷。穷到……有时候会分不清,什么是爱,

    什么是交易。”我看向贺兰舟,然后又转向谢瑶。“所以,当有人告诉我,只要我受一点伤,

    就能得到一大笔钱,还能得到家人的‘关爱’时,我心动了。”我说得模棱两可,

    却足以引爆所有人的想象。周仪反应极快,她一把抢过我的话筒,

    对着台下哭诉道:“大家不要听她胡说!我女儿她……她伤到了脑子,精神有点不正常了!

    她只是太缺爱,太想引起我们的注意了!”她转过头,用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

    咬牙切齿地说:“谢知许,你想死吗?”我看着她,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这场闹剧,

    正按照我的剧本,完美上演。记者会结束后,我被立刻送回了病房。谢明德冲进来,

    一个耳光狠狠地甩在我的脸上。“你这个孽种!我们谢家的脸,今天全被你丢尽了!

    ”脸颊**辣地疼,这点痛,不够,远远不够。他似乎还不解气,

    指着我的鼻子骂:“贺兰家刚刚打来电话,因为你今天在记者会上胡言乱语,

    他们……他们要重新考虑瑶瑶的婚事!”周仪瘫坐在沙发上,绝望地哭喊:“完了,

    全完了……”**在床上,看着这场闹剧,静静地等待着最终的审判。门外传来脚步声,

    谢明德像是看到了救星,立刻迎了上去。“贺兰少爷……”贺兰舟没有理他,

    径直走到我的病床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良久,

    他开口了,声音冷硬。“谢家因为你,丢尽了脸。瑶瑶因为你,婚事可能要告吹。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砸在我心上。“谢知许,你满意了?”4我迎上贺兰舟的目光,

    那里面有愤怒,有鄙夷,还有一丝被搅乱了棋局的烦躁。“满意?”我轻声重复,然后笑了,

    “贺兰少爷,这只是个开始,我怎么会满意呢?”我的话音刚落,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

    谢瑶冲了进来,她妆都哭花了,指着我,声音尖利得刺耳。“谢知许!你这个**!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随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狠狠地朝我砸了过来。我没有躲。

    水杯砸在我的额角,瞬间见了血。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太阳穴滑落。这点痛,

    终于让翻涌的混沌感有了一丝退却。“你还嫌不够吗?!”谢瑶扑上来,想抓我的头发,

    被贺兰舟一把拦住。“瑶瑶,别冲动。”“你放开我!”谢瑶在他怀里挣扎,哭得撕心裂肺,

    “都是她!是她毁了我!舟哥哥,我跟你的婚事……是不是真的要取消了?

    都是因为她这个又丑又残的怪物!”她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刺向我。怪物。

    贺兰舟抱着她,眉头紧锁,看向我的眼神里只剩下冰冷的厌恶。“谢知许,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也想问问我自己。或许,我只是想在这令人作呕的虚伪世界里,

    找到一点真实的存在感。哪怕是通过疼痛。“我想怎么样,你不是很清楚吗?”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我要你们,身、败、名、裂。”“疯子!”谢瑶尖叫,“她就是个疯子!

    ”贺兰舟的耐心终于告罄。他看着我,眼神冷得可怕。“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也配谈‘身败名裂’这四个字?”他松开谢瑶,一步步向我走来。“你不是喜欢演苦肉计吗?

    不是喜欢用疼痛来博取关注吗?”他俯下身,靠在我的耳边,声音压得极低,

    如同恶魔的私语。“我成全你。”他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那只没受伤的左臂,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啊——”我忍不住痛呼出声。“疼吗?”他低笑,

    “这才哪到哪。”他无视我的挣扎,也无视身后我父母微弱的劝阻声,

    硬生生将我从病床上拖拽了下来。“贺兰少爷,有话好好说……”谢明德试图上前。“滚开!

    ”贺兰舟一个眼神扫过去,谢明德立刻噤若寒蝉。“让他教训教训这个孽障!

    ”周仪拉住了丈夫,“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不知道天高地厚!”贺兰舟拖着我,穿过走廊。

    病人和护士纷纷投来惊恐的目光,却无一人敢上前阻拦。他把我一路拖到了医院顶楼的天台。

    晚风凛冽,吹得我单薄的病号服猎猎作响。他一把将我推到天台边缘,水泥的栏杆冰冷刺骨。

    只要再往前一步,就是万劫不复。“谢知许,”他站在我身后,声音被风吹得有些破碎,

    却依旧带着十足的压迫感,“瑶瑶是世界上最纯洁善良的女孩,

    她不该被你这种阴沟里的臭虫玷污。”“你很喜欢二选一的游戏,对不对?

    ”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几十米之下的地面。“那我也给你两个选择。”“一,

    从这里跳下去。我会对外宣称,你是精神失常,意外坠楼。你的死,

    还能为你的穷鬼养父母换来一笔不错的抚恤金。”“二,”他的声音更冷了,“滚回去,

    跪在瑶瑶面前,告诉所有人之前的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然后签了这份协议,

    自愿放弃谢家所有的财产继承权,并且发誓,永不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他将一份文件摔在我面前。“你选一个。”他以为他掌控着一切,掌控着我的生死,

    我的未来。他不知道,我那对所谓的养父母,早在一个月前,就被我用一笔钱送到了国外,

    过上了他们梦寐以求的生活。他更不知道,这场“二选一”的逼迫,正是我剧本里的**。

    风吹起我的头发,遮住了我的脸。我看着脚下虚无的夜空,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剧痛,

    和额角不断流下的血。所有的感官都无比清晰。我慢慢地转过身,迎着他错愕的目光,

    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甚至可以说是愉悦的笑容。“贺兰舟,”我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穿透了风声,“你猜,我今天要是从这里跳下去,你的头条标题会是什么?

    ”“是《京圈太子爷逼死未婚妻亲姐》,还是《豪门秘辛:真千金血溅天台为哪般》?

    ”不等他反应,我张开双臂,身体向后仰去。“不选。”我说。“我两个都要。

    ”5在我身体失重坠落的瞬间,手腕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攥住。我整个人悬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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