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纹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顾深林未陈烬 更新时间:2025-10-31 13:50

青春励志小说《谎纹》是一部短篇言情题材的佳作,作者梦心斋通过主角顾深林未陈烬的成长历程勾勒出了一个鲜活的形象。小说以积极向上的态度激励读者拼搏奋斗,传递着积极的能量和正能量。震惊之余,顾深注意到培养槽旁边的控制台上,一个指示灯正在有规律地闪烁,旁边放着一本皮革封面的笔记本。他颤抖着拿起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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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凌晨三点的钟声敲响时,顾深收到了第十二个匿名包裹。撕开防潮纸的瞬间,

    他闻到了海风与铁锈混合的气味。这次是半枚贝壳,边缘打磨得如同手术刀,

    在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与先前十一个包裹如出一辙——没有寄件人信息,

    只有用旧式打字机敲出的收货地址:青螺街144号,遗忘照相馆。

    这是祖父失踪的第七十九天。顾深摩挲着贝壳的螺纹,想起三天前在暗房冲洗出的照片。

    那是个穿薄荷绿连衣裙的女孩,站在雨中的电话亭里,掌心攥着同样的半枚贝壳。

    她的眼睛像被暴风雨席卷前的海面,积攒着太多未说出口的秘密。“你究竟想告诉我什么?

    ”他对着空荡荡的照相馆低语。暗红色幕布后,那些装着陌生人记忆的相框沉默不语。

    自从继承这家百年老店,他习惯了与幽灵般的往事共处,却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谜题的中心。

    第一个包裹出现在祖父顾南山失踪后的第七天。那时顾深还坚信老人只是像往常一样,

    去某个偏远小镇收集即将失传的显影工艺。包裹里是半卷曝光过度的胶片,

    冲印后只能辨认出半张地图,用红笔标记着青螺湾的方位。

    接着是第二件、第三件...每七天必达的匿名邮件,像某种残酷的倒计时。

    褪色的海螺、印着模糊指纹的底片、浸过海水的笔记本残页,

    还有那张让他夜不能寐的照片——薄荷绿连衣裙的女孩,林未。他认识她。或者说,

    曾经认识。七年前那个暴雨夜,他们在这间照相馆告别。雨水敲打着维多利亚式彩窗,

    她苍白的指尖掠过那些装着合影的相框,声音轻得如同叹息:“顾深,有些记忆不该被保存。

    ”当时他以为这不过是分手时矫情的说辞。现在才明白,那是警告。

    ......晨光刺破雾霭时,顾深已站在青螺湾的礁石上。按照第十一个包裹里的航海图,

    他找到了那个被红圈标记的洞穴。潮水退去的空隙只有三小时,

    岩缝间散发着腐殖质与盐粒的气息。他打开防水手电,光柱扫过洞壁的瞬间,呼吸骤然停滞。

    数百张照片像藤壶般密密麻麻地覆盖着岩壁,所有影像都是同一个人——不同年龄段的林未。

    着生物学奖杯、二十一岁在实验室操作显微镜...甚至还有她三天前在咖啡厅看书的**。

    每张照片的角落,都用同样的红笔标注着精确到秒的拍摄时间。最中央的相框里,

    是张双重曝光的合影。年轻的顾南山搂着穿白大褂的林未,背景竟是这间照相馆的暗房。

    照片底部有一行小字:项目“记忆剥离”,第137次实验,成功在即。顾深的指尖冰凉。

    祖父从未提过认识林未,更别说共同进行什么实验。他凑近细看,

    照片里林未的颈间戴着条贝壳项链——与他今晨收到的第十二个包裹里的半枚贝壳完全吻合。

    “你果然来了。”熟悉的女声在身后响起。顾深转身,看见林未站在洞口逆光处,

    薄荷绿连衣裙被海风扬起。她比照片里更消瘦,眼底沉淀着与年龄不符的疲惫。“这七年,

    你一直在监视我?”他举起刚拆下的**照。“不是监视,是保护。”她向前一步,

    洞内的感应灯逐一亮起,照亮深处的工作台。

    离心机、脑波仪、还有他从未见过的银色金属箱,箱体印着“记忆库3.0”的标识。

    “顾南山教授失踪前,把最后的数据备份交给了我。”林未打开金属箱,冷雾弥漫中,

    整齐排列着上百支蓝色试剂,“这是能提取特定记忆的血清,你祖父毕生的研究。

    ”顾深想起照相馆地下室里那些标注日期的相册。顾客们取走的只是照片,

    而显影时剥离的记忆微粒,都被特殊相纸吸收,成为祖父实验的原材料。

    所谓“遗忘照相馆”,竟是字面意义上的让人遗忘。“为什么要删除我的记忆?

    ”他注意到试剂盒上的分类标签,其中一个写着“顾深,22-23岁”。

    林未抽出那支试剂,对着灯光轻轻摇晃:“不是删除,是封存。你自愿的。

    ”她按下投影按钮,岩壁上浮现出七年前的监控录像。画面里,年轻的顾深躺在实验椅上,

    声音清晰而坚定:“就封存关于未未的所有记忆吧,在她完成项目前,我不能成为她的弱点。

    ”顾深踉跄后退,脊背撞上冰冷的岩壁。

    晚、她实验室的突发爆炸、还有祖父紧急转移资料时凝重的侧脸...“现在他们找到我了。

    ”林未调出手机新闻界面,头条是某生物科技巨头收购“遗忘照相馆”的公告。配图中,

    西装革履的董事正微笑着展示一张老照片——正是顾深童年与父母的合影。“他们不知道,

    开启记忆库需要顾家血脉的虹膜验证。”她将试剂注入便携式注射枪,“要找回真相,

    还是继续遗忘,选择权在你。”潮声渐近,第一波海浪已涌进洞穴。咸涩的水雾中,

    顾深接过注射枪,突然想起今晨出门前,

    暗房里正在显影的照片莫名浮现出一行字:有些真相,比遗忘更危险。他按下枪栓,

    蓝色液体涌入静脉的刹那,听见林未轻如耳语的呢喃:“欢迎回来,我的共犯。

    ”海浪没过脚踝的刺痛感让顾深清醒过来。蓝色血清在血管里流动,

    像解冻的春水冲刷着记忆的冰层。岩洞开始旋转,

    数百张林未的照片在视野里碎裂重组——五岁女孩的笑容突然有了声音,

    十五岁领奖时耳根泛起的红晕变得立体,三日前咖啡厅里她翻书的频率与七年前如出一辙。

    “深呼吸。”林未扶住踉跄的他,指尖温度透过衬衫传来,“记忆回流需要适应期。

    ”“为什么...”他按住抽痛的太阳穴,

    “为什么连我父母的事也要...”话音戛然而止。刚刚苏醒的记忆碎片里,

    父亲顾临书在车祸前夜曾紧紧攥着祖父的衣领:“爸,停手吧,那些记忆不该被重现!

    ”岩洞深处突然传来碎石滚落声。林未瞬间绷直脊背,从腰间抽出微型探测器。

    屏幕上的红点正在逼近,六个,八个,越来越多。“他们比预计的早到了两小时。

    ”她快速关闭设备,从工作台暗格里取出密封袋,“拿着这个,从水下通道走。

    ”顾深抓住她手腕:“一起走。”“我得争取时间。”她扯下颈间的贝壳项链塞进他掌心,

    突然踮脚吻住他。七年前分别时的柠檬香气席卷而来,

    伴随某种金属触感——微型通讯器被推进他齿间。“咽下去。”她在喘息间低语,

    “通道出口有人接应。”潜水服覆盖全身时,顾深最后回望。林未站在渐渐升起的防爆门前,

    白大褂下摆浸在海水里,像即将融化的月光。

    那一刻他忽然看见记忆深处被她藏起的画面:七年前暴雨夜,

    她颤抖着将注射枪对准他太阳穴时,眼泪砸在他睫毛上。

    “对不起...”防爆门合拢的巨响截断了回忆。水下通道的应急灯逐一亮起,

    映出壁面上刻满的数学公式——竟是林未十六岁获得国际奥数金奖的证明题。这个秘密基地,

    早在她成年之前就已存在。青螺街144号在晨雾中保持着百年老店的从容。

    顾深从下水道钻出时,照相馆的橡木门还挂着“暂停营业”的铜牌。但二楼的彩窗破了个洞,

    风正卷着窗帘往外涌——有人来过了。他绕到后院,从狗洞爬进暗房。

    浓烈的定影液气味里混杂着陌生人的古龙水。工作台上那些祖父珍藏的显影剂全被扫落在地,

    唯独那台1937年的莱卡相机完好无损。“在找这个?”阴影里走出穿三件套西装的男人,

    手里抛接着半枚贝壳——与今晨收到的第十二个包裹里的那枚严丝合缝。顾深瞳孔收缩。

    这人左眉骨的疤痕与某段记忆重合:父母葬礼上,站在吊唁队伍最末尾的黑伞男人。“陈烬。

    ”男人微微颔首,“令尊生前最得力的助手。”记忆的闸门轰然洞开。

    父亲实验室的爆炸浓烟里,就是这个声音在嘶吼:“备份数据不在主机房!

    ”紧接着是母亲将他塞进通风管的最后推力:“深深,

    记住爸爸妈妈的脸...”“看血血清生效了。”陈烬注意到他震颤的瞳孔,

    微笑着举起贝壳,“令祖真是天才,把密钥藏在最不起眼的纪念品里。

    ”贝壳在灯光下投射出全息星图,星子连线逐渐构成虹膜纹路。顾深突然明白,

    开启记忆库需要的不是他的眼睛,而是被特定光影激活的贝壳投影。“林未在哪里?

    ”“正在她该在的地方。”陈烬的袖口滑出消音手枪,“就像你父母...”枪响的同时,

    暗房突然陷入黑暗。顾深被人拽倒在地,滚进暗格时听见子弹击碎显影罐的脆响。

    薄荷香萦绕在鼻尖,林未的声音贴着耳廓响起:“别出声。”他们在狭窄的暗道里爬行,

    身后传来陈烬下属的咒骂。顾深触到林未手腕的绷带,湿热的血正从纱布下渗出。

    “防爆门...”“炸了。”她简短地回答,在岔路口将他推向右侧,“直走去码头,

    我引开他们。”他反手扣住她五指,

    七年未愈合的伤口在记忆里灼烧:“这次别再想让我忘记。”黑暗中她的呼吸滞了滞。

    远处追兵的手电光扫过,照见她睫毛上悬着的泪珠,

    与二十年前躲在顾家衣柜里那个小女孩的身影重叠。那时她父亲林哲的葬礼刚结束,

    母亲攥着半枚贝壳对她哭喊:“顾家害死了你爸爸!”货轮鸣着汽笛驶离港口时,

    顾深正在船舱里查看林未留下的平板。加密文件夹里存着1998年的实验日志,

    主导者正是林哲与顾南山。

    【记忆固化项目】的潦草笔迹记载着惊人发现:人类在濒死瞬间会释放记忆微粒,

    可用特殊相纸捕获。日志在第137次实验处中断,日期恰好是林哲遇难当天。

    附录的尸检报告被多次涂改,唯独“海藻毒素”三个字清晰可见。

    “他们发现了记忆移植的可能性。”林未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带着电流杂音,

    “我父亲想公开,顾教授坚持继续研究。后来...”后来发生了实验室泄漏事故,

    林哲为抢救数据吸入过量神经毒素。

    的记忆给出了不同版本——父亲顾临书曾在争吵中提及:“林哲擅自给志愿者注射记忆血清!

    ”货轮突然剧烈倾斜。窗外,三艘快艇正在逼近,艇身印着某医药公司的logo。“跳海!

    ”林未在通讯器里厉声警告。顾深抓起背包跃入冰冷海水时,

    看见无人机的瞄准红点已锁定他刚才的位置。炮弹击穿船体的轰鸣震耳欲聋,纷飞的木屑中,

    那块刻着数学公式的船舱隔板缓缓沉没——与他童年时父亲书桌上的镇纸一模一样。

    他在浪涛里挣扎着打开平板。最后解锁的文件夹里,是林未留下的视频日志。

    “今天是顾深接受记忆封存的第七天。”画面里的她眼下乌青,正对着镜头调整注射器,

    “如果计划成功,当他看见这段影像时...”视频突然中断。远方的海平线上,

    直升机的探照灯正撕破夜幕。冰冷的海水像无数根针扎进皮肤。顾深在浪涛中挣扎,

    咸涩的海水呛进气管,引发剧烈的咳嗽。背包的带子死死勒着他的肩膀,

    装着平板的防水袋像铅块一样把他往下拽。无人机的嗡鸣和快艇的马达声在头顶交织,

    探照灯的光柱不断扫过翻滚的海面。他必须活下去。不仅是为了找回被篡改的真相,

    更是为了找到林未——那个为他背负了七年秘密的女孩。一个浪头将他压下水面,

    在缺氧的眩晕中,记忆的碎片再次翻涌。这次是更久远的画面,他大约十岁,

    躲在父亲顾临书房门的阴影里。父亲和祖父顾南山正在激烈争吵,

    书桌上摊着几张模糊的照片。“这是谋杀,爸!林哲的死根本不是意外!

    ”父亲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是为了更伟大的目标!临书,你不明白这项技术意味着什么!

    ”祖父的声音苍老而固执。“我明白这意味着我们都将成为共犯!未未那孩子才八岁!

    你让她以后怎么面对?”未未。原来那么早,他们的命运就已经紧紧纠缠。

    又一束探照灯光扫过,近得能看清水中悬浮的微粒。顾深深吸一口气,奋力向下潜去,

    利用货轮残骸形成的阴影区作为掩护。他摸索着背包侧袋,

    掏出一个扁平的金属盒——离开照相馆前,他本能地带走了它。那是祖父的“应急装备”,

    现在看来,顾南山似乎预见到了这一天。打开金属盒,里面是一支微型氧气瓶,

    容量只够支撑几分钟,还有一枚指南针,以及一个……不断闪烁着微弱绿光的信号发射器。

    顾深的心沉了下去。追踪器。陈烬,或者他背后的人,早就找到了照相馆,并留下了这个。

    他们一直在放长线钓大鱼。他毫不犹豫地扯下发射器,正准备扔掉,却又停住。

    一个大胆的念头闪过脑海。他将其塞进一截漂浮的破木板缝隙里,

    然后朝着与指南针指示的“东”完全相反的“西”方向,全力游去。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精疲力尽的顾深被潮水推上了一片荒凉的海滩。月光勉强穿透云层,勾勒出嶙峋怪石的轮廓。

    他趴在冰冷的沙子上,剧烈地喘息,咳出肺里的海水。环顾四周,这里像是一个无人小岛,

    植被茂密,听不到任何人造的声音。他挣扎着爬起来,检查背包。

    平板电脑因为防水措施完好无损,但祖父的金属盒里,那枚指南针的指针正在疯狂摇摆,

    最终颤巍巍地指向岛屿深处。这不是指向磁北的指南针。它指向某个特定的信号源。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疑虑。顾深跟着指针的指引,深一脚浅一脚地闯入密林。

    藤蔓和带刺的灌木撕扯着他的衣服和皮肤,林间弥漫着腐烂枝叶和某种奇异花香混合的气味。

    指针最终停在了一面爬满青苔和藤蔓的岩壁前。看起来毫无异常。顾深摸索着,

    指尖触到一块略微松动的岩石。用力一按,伴随着低沉的摩擦声,一块岩壁缓缓向内滑开,

    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里面透出幽蓝的冷光。他深吸一口气,侧身挤了进去。

    门在身后无声关闭。眼前是一条向下的金属通道,墙壁散发着微光,

    空气里是熟悉的、混合着定影液和臭氧的味道——和祖父的暗房,

    以及青螺湾那个岩洞实验室如出一辙。通道尽头是一扇厚重的气密门,

    门旁的识别器闪烁着红光。顾深下意识地掏出那半枚贝壳。几乎在他举起贝壳的瞬间,

    识别器的蓝光亮起,气密门嘶地一声向两侧滑开。门后的景象让他屏住了呼吸。

    这是一个远比青螺湾岩洞更为先进、也更为陈旧的实验室。

    一排排老式计算机与最先进的量子处理单元并列,工作台上摆满了各种化学试剂和精密仪器,

    墙上挂满了图表和分子结构式。而在实验室中央,一个巨大的圆柱形玻璃培养槽尤为醒目。

    培养槽里充满了淡蓝色的营养液,浸泡着一个……人。不,更准确地说,

    是一个依靠无数管线与机器相连的人体。他面容苍老安详,花白的头发在液体中微微飘荡,

    胸口随着呼吸机缓慢起伏。顾深一步步走近,隔着冰冷的玻璃,看清了那张脸。是顾南山。

    他的祖父。那个“失踪”了八十多天的祖父,竟然在这里,处于一种类似低温休眠的状态。

    震惊之余,顾深注意到培养槽旁边的控制台上,一个指示灯正在有规律地闪烁,

    旁边放着一本皮革封面的笔记本。他颤抖着拿起笔记本,翻开第一页,

    熟悉的、属于祖父的刚劲笔迹映入眼帘:“当你读到这里,小深,说明我已经失败了,

    而你已经触及了真相的边缘。原谅我用这种方式把你引到这里。遗忘,有时是最坚固的盾牌。

    ”平板电脑的屏幕亮起,林未预设的定时传送程序被触发,新的加密文件包开始下载和解码。

    顾深坐在沉睡的祖父身边,一边警惕着门口的动静,一边点开了最新的视频日志。

    画面里的林未显得更加憔悴,背景似乎是某个移动的交通工具内部。“顾深,

    如果你看到这个,说明陈烬和他背后的‘永恒生命’公司已经行动了。”她的语速很快,

    带着压抑不住的疲惫和愤怒,“他们想要的,从来不只是记忆提取或删除技术。

    他们想要的是‘记忆覆盖’和‘意识上传’。”她深吸一口气,眼神锐利起来。“二十年前,

    我父亲和顾教授确实发现了记忆微粒,并成功实现了短期‘记忆固化’。但他们很快发现,

    更深层、更强烈的记忆,尤其是濒死瞬间释放的‘核心记忆’,蕴含着近乎完整的意识片段。

    ”画面切换,展示出一些模糊的脑部扫描图和复杂的算法。“‘永恒生命’的创始人,

    那个垂死的亿万富翁,资助我父亲的研究,根本目的就是为了掠夺这些‘核心记忆’,

    筛选其中最强韧、最优秀的意识,用来覆盖他自己衰老、病变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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