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一个电话,老公就给她买了3000万海景房。我平静地递出离婚协议。他快速签字,
脸上全是得意,认定我离不开他。“没有我,你一无所有。”他直接嘲讽。我收好协议,
转身就走,没看他一眼。第二天,他收到快递来的离婚证,彻底崩了。
01傍晚的空气沉闷得像一块湿透的海绵,挤不出半点新鲜的风。我站在开放式厨房里,
机械地切着洋葱,辛辣的气体熏得我眼眶发酸,却没有一滴泪能流下来。客厅里,
陆骁回来了。他身上带着高级餐厅的食物香气,混杂着馥郁的酒味,
还有一丝我从未在他身上闻过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甜腻香水味。那味道像一条无形的毒蛇,
缠绕着我的脖颈,让我窒息。他的手机随意丢在玄关的柜子上,屏幕还亮着,没有上锁。
一行刺目的信息,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撞进我的视网膜。是苏晴发的:“骁,
我好喜欢你送的海景房,感觉像在做梦一样!爱你!”下面紧跟着一张银行的转账截图,
数字“30000000.00”后面那一长串的零,像一排排狰狞的嘲笑。
我握着厨刀的手指关节泛起白色。就在这时,陆骁接了个电话,是他那群狐朋狗友打来的。
他刻意拔高了音量,语气里是抑制不住的骄傲和炫耀,仿佛我是个不存在的透明人。
“三千万而已,小意思。”“晴晴喜欢,别说一套,十套我都买得起。”“我们家晚晚?
她懂什么,她只要在家做好饭就行了。”他那轻佻又理所当然的语气,像一把钝刀,
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又一次缓慢而残忍地切割。五年了。
我陪着他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公司少爷,到如今家族企业的中层管理者。
我用我在投行学到的所有知识,帮他分析报表,规避风险,制定战略。
我放弃了自己的职业生涯,收敛了所有的锋芒,甘心做他身后那个不起眼的女人。我以为,
我用我的退让和付出,能换来他的珍惜和尊重。原来,我只是一个“懂什么”的保姆。原来,
我所有的价值,都抵不过他初恋的一句“我喜欢”。眼眶里的酸涩感越来越重,
我却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够了。真的够了。我放下刀,用清水冲了冲手,水流冰冷刺骨。
我走进储藏室,从一个上了锁的保险箱里,取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
那份文件被装在一个精致的墨绿色牛皮纸袋里,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我走回客厅,
将它轻轻放在陆骁面前的大理石茶几上。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放置一件艺术品,
指尖没有半分颤抖。“这是什么?”陆骁挂了电话,带着一丝酒后的不耐烦瞥了过来。
我没有说话。他狐疑地拆开封口,抽出里面的文件。
当“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映入他眼帘时,他先是愣住,瞳孔在瞬间紧缩。紧接着,
一声夸张的、充满讥讽的爆笑,从他喉咙里迸发出来。“哈哈哈哈!林晚,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他笑得前俯后仰,眼泪都快出来了。“怎么,苏晴回来了,
你就用这种老掉牙的把戏来博取我的关注?想用离婚来威胁我,让我回心转意?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轻蔑和笃定,仿佛已经看穿了我所有的小心思。我依旧沉默,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的拙劣表演。他被我平静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
笑声渐渐止住。他拿起协议,草草翻了几页,当看到财产分割那一栏,
清晰地写着“婚内财产归各自所有,无争议”时,他脸上的讥笑更浓了。“呵,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他拿起一旁的钢笔,笔盖被他拔得发出一声脆响。
“就你那点死工资,就算真离了,还真以为能分走我陆家一半家产?”他几乎没有犹豫,
龙飞凤舞地在末页签下了自己的大名——陆骁。那两个字,写得力透纸背,
充满了狂妄与不屑。签完字,他把协议和笔一起甩在茶几上,发出一声刺耳的碰撞。
他抬起眼,下巴微微扬起,用一种施舍般的、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我。“林晚,别闹了,
闹得太难看,对你没好处。”“记住,没有我,你一无所有。”这句话,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曾几何时,他也曾对我说:“晚晚,有你,我就有了一切。”多么讽刺。
我没有去接他的话,也没有看他一眼。我只是弯下腰,
平静地、一张一张地收起那份决定了我们后半生命运的协议。我将它小心翼翼地,
重新放回那个墨绿色的文件袋中,封好。然后,我转身,走向玄关。那里,
静静地立着一个我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你干什么去?
”陆骁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错愕。他大概以为,签完字后,我会崩溃,会哭闹,
会抱着他的腿求他不要离开。就像过去无数次他晚归,我和他争吵后,
最终妥协的总是我一样。我没有回答。我拉起行李箱的拉杆,打开了门。
门在身后无声地关上,将他错愕、不解、甚至带着一丝慌乱的目光,
彻底隔绝在那个我生活了五年的,名为“家”的牢笼里。踏入清冷的夜色,
晚风吹起我的发丝。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里没有了那股令人作呕的香水味。这一刻,
我心中没有悲伤,没有愤怒,只有前所未有的轻快与释然。陆骁,你错了。没有你,
我拥有的,是整个世界。02我没有去任何朋友或亲戚家寻求安慰,
那只会让事情变得复杂和难堪。我拉着行李箱,
直接打车到市中心一家早已预约好的五星级酒店。办理入住时,
前台经理恭敬地将我引向VIP通道。“林**,您的行政套房已经准备好了,
沈律师已经在楼上等您。”我微微点头,踏入专属电梯。这不是一场仓促的逃离,
而是我精心策划已久的,新生的开端。推开套房厚重的木门,一个穿着高级定制西装,
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站起身。他是我的专属律师,沈明,也是我大学时期的学长。
“都办妥了?”我问,声音平静无波。“放心,晚晚。”沈明推了推眼镜,递给我一份文件,
“你和陆骁的离婚协议已经通过特殊通道提交至法院,我动用了一点人脉,
启动了加急调解程序。所有文件,包括你们双方的财产证明、身份信息,都是提前备齐的。
”“他签完字的那一刻,我们的程序就已经启动。预计明天一早,离婚证就会送到他手上。
”我接过文件,看着上面清晰的流程,唇角终于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为了这一天,
我蛰伏了太久。从我第一次在陆骁的衬衫上,发现不属于我的口红印开始。从他借口加班,
却被我定位到在苏晴楼下的时候开始。从他挪用公司公款,
为苏晴买下第一个爱马仕包的时候开始。我就知道,这个男人,
已经不值得我再浪费一分一秒的感情。我开始不动声色地收集证据,咨询律师,
将一部分属于我的婚前财产和投资收益,通过合法的渠道转移。我甚至提前半年,
就为这个“快车道”离婚流程铺好了所有的路。我就是要在他最得意,最狂妄,
最以为我离不开他的时候,给他最快、最狠、最致命的一击。……次日清晨。
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斑驳地洒在陆骁凌乱的卧室里。宿醉的头痛让他烦躁地翻了个身,
一阵急促的手机**将他从混沌中彻底吵醒。“谁啊!大清早的!”他没好气地接起电话。
“您好,陆骁先生吗?有您一份加急快递,请下楼签收。”陆骁带着满腹的起床气,
胡乱套了件睡袍下了楼。他漫不经心地签了字,拎着一个薄薄的文件袋回到客厅。
他以为是我服软,寄来的道歉信,或者是什么小礼物。他甚至嗤笑了一声,
心想女人就是这样,不给点颜色看看,永远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慢条斯理地撕开文件袋的封条。当两本刺目的红色小本子,从里面滑落出来,
掉在昂贵的地毯上时,他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了。离婚证。三个烫金大字,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烫在他的瞳孔里。他猛地弯腰捡起,翻开,上面是他和我的一寸合照,照片上的我,
眼神平静得可怕。下面是法院的盖章,和鲜红的“生效”二字。生效日期,赫然是——昨天。
怎么可能?!昨天傍晚签的协议,今天早上离婚证就到了?陆骁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
睡意全无,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抓起手机,发疯似的拨打我的电话。“您好,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不,是被拉黑了。他冲进微信,想给我发信息,
却发现聊天框里弹出一行冰冷的提示:对方已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朋友。
我把他删了。彻彻底*底地删除了。他像是疯了一样,冲出家门,
驱车赶往我之前工作的投行。前台**礼貌地拦住他:“陆先生,抱歉,
林晚女士已经于昨天上午办理了长期休假,她的去向我们也不清楚。”长期休假?他又掉头,
驱车回到那个空荡荡的家。他冲进我们的卧室,打开衣帽间。属于我的那一半,空了。
我所有的衣服、包包、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冲进卫生间,洗漱台上,
属于我的护肤品、化妆品,也全都消失了。甚至连厨房里,
那个我每天用来给他煮咖啡的专用咖啡壶,连同他最喜欢的蓝山咖啡豆,都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他最讨厌的速溶咖啡粉。这个家里,所有关于我的痕迹,都被抹去了。
抹得干干净净,仿佛我从未在这里生活过五年。仿佛我只是一个来去匆匆的过客。恐慌。
前所未有的恐慌,像潮水一样将陆骁淹没。他一直以为,林晚是温顺的,是隐忍的,
是离不开他的。他从未想过,她的离开会如此决绝,如此高效,如此……不留一丝余地。
这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也击碎了他所有自以为是的掌控感。他在空旷的客厅里来回踱步,
一遍又一遍地回忆我昨晚递出协议时那平静的眼神。直到这一刻,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那不是在演戏,不是在挽留。那是彻底的,不带一丝留恋的,放弃。
“叮铃铃——”手机**再次响起,是苏晴。电话那头,她用甜得发腻的声音撒着娇:“骁,
我今天可以搬进海景房了吗?人家都等不及了呢!”往日里能让他心神荡漾的声音,
此刻听来却无比刺耳。“再说吧!”陆骁心烦意乱地吼了一句,第一次,
对这个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厌恶感。而此时此刻。
我正坐在酒店顶层套房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被晨光唤醒的城市。手机屏幕上,
是沈明律师发来的信息:“离婚证已确认送达。”我端起手边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
微苦的液体滑入喉咙,余味却是甘甜的。唇角,终于勾起一抹淡淡的,属于胜利者的弧度。
陆骁,你的崩溃,只是个开始。03离开陆骁后的第三天,我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
躲在某个角落里暗自伤神,或是急着寻找下一份工作来糊口。我蛰伏了五年,积蓄的力量,
远超他的想象。我约见了一个人。地点在一家极具私密性的顶级私人会所,这家会所的背后,
是一家国内顶尖的私募股权公司。而我的前同事,如今正是这家公司的合伙人之一,陈启。
“晚晚,你真的想好了?把那笔钱全部投出去?”陈启坐在我对面,神情严肃。
我所谓的“那笔钱”,是我这五年在投行工作积累的薪水、奖金,以及通过精准投资获得的,
一笔数额相当可观的资金。在决定离婚前,我已经通过合法的财务规划,
将它从夫妻共同财产的泥潭中,干净利落地剥离了出来。“想好了。”我端起茶杯,
吹了吹漂浮的茶叶,“我要的不是安稳的回报,而是能最快速度滚雪球的潜力股。
”陈启沉吟片刻,从文件夹里抽出一份资料,推到我面前。“沈星澜,
‘天穹科技’的创始人兼CEO。”“32岁,麻省理工双学位,曾在华尔街顶级投行任职,
三年前回国创业,专注于AI芯片领域。”“他的公司很有潜力,技术壁垒很高,
但前期研发投入巨大,最近在A轮融资上遇到了瓶颈,几家大机构都在观望,
没人敢第一个下注。”我拿起资料,快速浏览。沈星澜。这个名字,我并不陌生。
在前世的记忆里,不,应该说,在我重生前的记忆里,‘天穹科技’在两年后,
会成为引爆整个科技圈的黑马,市值翻了近百倍。而沈星澜,
也因此一跃成为千亿身家的商业新贵。可惜,那时候的我,还沉浸在与陆骁的婚姻泥潭里,
错过了这个绝佳的投资机会。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帮我约他。”我放下资料,
语气不容置喙。陈启有些惊讶我的果断,但还是点了点头:“好,我来安排。
”见面安排在第二天下午。在会所的茶室里,我见到了沈星澜。他比照片上看起来更清隽,
一身剪裁合体的休闲西装,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眼神锐利而深邃。
他显然是被陈启临时叫来的,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大概是陈启在介绍我时,提到了我“刚刚离婚”的身份。他可能以为,
我只是一个拿着前夫分手费,想玩票投资的普通阔太太。我没有急着谈钱。我开门见山,
直接切入了他公司的核心技术。“沈总,我看过你的商业计划书,
‘神经网络处理器(NPU)’的架构非常超前,尤其是在能耗比的优化上,
远超目前市场上的主流方案。”沈星澜镜片后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我没有停顿,继续说道:“但是,你的商业模式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你把宝全部押在了高端服务器市场,这个市场虽然利润高,
但已经被英伟达和高通这样的巨头牢牢把控,你的技术再好,
也很难在短期内撼动他们的生态壁垒。”“而且,你的融资计划,
是不是在向投资人描绘一个过于宏大的蓝图,导致他们因为风险过高而犹豫不决?”我的话,
一针见血。沈星澜脸上的客套和疏离,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凝重和专注。
“林**……似乎对我们行业很了解?”“略知一二。”我淡淡一笑,从随身的包里,
拿出另一份文件。“这是我为你做的另一份商业计划书。”我将文件推到他面前。
“高端市场要攻,但不能是现在。我建议,你们应该先从边缘计算领域切入,
比如智能安防、自动驾驶的感知模块、工业机器人等等。这些市场虽然单个体量不大,
但需求分散,巨头们还没来得及全面覆盖,是你们建立根据地最好的突破口。
”“我帮你分析了三家潜在的头部客户,这是他们的技术需求和供应链缺口。巧的是,
这三家公司的技术总监,都曾是我的客户。”“只要你点头,我可以立刻帮你牵线搭桥,
拿下他们的意向订单。有了订单,还怕拿不到融资吗?”沈星澜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他飞快地翻阅着我给他的计划书,越看,眼中的光芒就越亮。我给出的方案,
不仅精准地指出了他的困境,更提供了一条清晰、可行、且全新的盈利路径。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投资建议了,这是战略级的指导。许久,他抬起头,眼神灼灼地看着我。
“林**,你需要我做什么?”“我需要‘天穹科技’20%的股份,并进入董事会,
拥有一票否决权。”我报出我的条件,“作为回报,我将以个人名义,向公司注资五千万。
”五千万。这个数字,足以让他的公司度过最艰难的寒冬,并顺利启动新的研发计划。
沈星澜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成交。”他站起身,第一次向我伸出手,
语气里充满了敬佩和郑重。“林晚女士,欢迎你成为‘天穹科技’的战略合伙人。
”我握住他的手,那是一只属于实干家的手,干燥而有力。“合作愉快,沈总。”与此同时。
陆骁正像一只无头苍蝇,在城市里疯狂地寻找我的下落。他甚至找到了我远在老家的父母。
我妈在电话里,只是淡淡地对他说:“小陆啊,晚晚给我们打过电话了,她说她最近很忙,
在做一个很重要的新项目,让我们不要打扰她。”“她还说,她现在过得很好,
也让你别再打扰她了。你们年轻人的事,自己解决吧。”说完,我妈就挂了电话。
陆骁握着被挂断的手机,愣在原地,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而他的“白月光”苏晴,已经高高兴兴地搬进了那套三千万的海景房。
她迫不及待地在朋友圈晒出自己穿着比基尼,在无边泳池旁喝香槟的照片,
配文是:“新家的第一个日落,谢谢最爱我的人。”下面一堆点赞和羡慕的评论,
让她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完全没有意识到,那个“最爱她的人”,已经焦头烂额,
濒临崩溃。她甚至还在不断地给陆骁发信息,催促他赶紧为自己办一场盛大的乔迁宴,
好让她在朋友面前风光一把。夜幕降临。我站在酒店套房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璀璨的城市夜景。手机上,是沈星澜发来的合作协议草稿。我的新生活,
正式启航。而陆骁的好戏,才刚刚拉开序幕。04我从不是一个喜欢在台前大吵大闹的人。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那是蠢人干的事。真正的反击,应该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
悄无声息地切除病灶,不留一丝痕迹。我注册了一个匿名的海外邮箱。
将一些关于陆骁和苏晴的“故事”,配上几张打了马赛克,但又足够引人遐想的照片,
分别发送给了几个在金融圈和名媛圈里颇有名气的八卦博主。我没有提供实锤的证据,
那样太容易被追踪到源头。我给的,只是一些模棱两可的“知情人爆料”。比如,
“某上市家族企业L姓公子,为讨好新欢S姓网红,豪掷3000万购入海景豪宅,
却不知该房产背后牵扯复杂利益输送,恐成烫手山芋。”又比如,“L姓公子与其原配,
某投行精英W女士闪电离婚,据悉W女士净身出户,背后原因引人深思。”这些爆料,
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迅速在他们那个小圈子里,激起了一圈圈涟漪。虽然没有点名道姓,
但凭着“L姓公子”、“S姓网红”、“投行精英W女士”这些标签,圈内人稍一琢磨,
就能猜出主角是谁。很快,陆骁就感受到了压力。公司一个重要的合作方,
在饭局上意有所指地拍着他的肩膀说:“小陆啊,年轻人有活力是好事,但也要注意影响。
最近外面风言风语的,对公司声誉不好啊。”陆骁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只能尴尬地笑着罚酒。
紧接着,他母亲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陆骁!
你到底在外面干了什么好事?现在圈子里都在传,说你为了个不三不四的女人,
把你媳妇给气走了!我们陆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林晚那么好的儿媳妇,
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你赶紧把她给我找回来!听见没有!”陆骁被骂得狗血淋头,
焦头烂额。而此时的苏晴,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在社交媒体上高调炫富。
今天晒**款包包,明天晒米其林大餐,后天晒海景房的豪华派对。每一条动态,
都像是在火上浇油,无形中坐实了那些流言蜚语。陆骁让她删掉,
她却理直气壮:“我分享我的生活有什么错?是你自己没本事处理好,别把气撒我身上!
”陆骁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开始疯狂地找人删帖,试图压制流言。但他很快发现,
这些帖子像野草一样,删了一批,又冒出一批。甚至,有更细节的“内幕”开始流出。比如,
他对待公司员工的刻薄,克扣项目奖金。比如,他父亲的公司,
存在一些不为人知的财务漏洞和税务问题。这些消息,真假参半,却极具杀伤力。
陆-氏-集团的股价,开始出现小幅度的、持续的下跌。在一次董事会上,
一位持股多年的老董事,用手指敲着桌子,意有所指地看着陆骁的父亲。“陆董,
最近公司的负面新闻有点多啊。我们做企业的,当家人的个人形象,有时候比财报还重要。
这会影响投资者信心的。”陆骁的父亲脸色铁青,散会后,把陆骁叫到办公室,
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陆骁百口莫辩。他本能地怀疑,这一切都是我在背后捣鬼。
可他找不到任何证据。那些爆料的邮箱是海外的,IP地址经过层层跳转,根本无从查起。
他只能对我恨得牙痒痒,却又无计可施。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让他几近抓狂。
而我,正通过沈星澜提供的情报渠道,冷静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沈星澜的公司,
有一套非常先进的舆情监控系统。陆骁的每一次公关失败,每一次股价下跌,
都清晰地呈现在我面前的屏幕上。“你好像……在下一盘很大的棋。”沈星澜站在我身后,
看着屏幕上的数据,若有所思。我没有回头,
只是淡淡地说:“我只是在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顺便,清理一些垃圾。”我的目光,
落在了另一份文件上。那是陆骁公司近期正在竞标的一个,
关乎他们未来三年发展的关键项目。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舆论战,
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猎杀,现在才开始。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
电话那头,是我过去在投行时,最得力的一个下属。“喂,
帮我查一个项目……”05陆骁的家族企业,“陆氏集团”,主营业务是传统的建筑工程。
他们最近在竞标的,是市**推出的一个大型智慧城市改造项目,标的额高达数十亿。
陆骁为了这个项目,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甚至动用了他父亲积累多年的人脉关系,
可以说是志在必得。在他看来,这不仅是挽回公司声誉的机会,
更是他向所有人证明自己能力的关键一战。可惜,他并不知道,他的对手,是我。
我通过过去的渠道,轻易地拿到了陆氏集团完整的竞标方案。那份方案,做得中规中矩,
毫无亮点。充满了传统工程企业的傲慢和僵化思维,对“智慧城市”的理解,
还停留在安装一些摄像头和传感器的浅层表面。“漏洞百出。
”我坐在沈星澜宽大的办公室里,用红笔在方案上划出十几个致命的弱点。沈星澜站在一旁,
看着我的批注,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你的意思是……”“没错。”我抬起头,看向他,
“这个项目,我们‘天穹科技’也要投。”“可是,我们是做芯片的,
和建筑工程八竿子打不着。”沈星澜有些疑惑。“谁说智慧城市只是建筑?”我笑了,
“它的核心,是数据,是算法,是算力。这正是我们的强项。”“陆骁的方案,
是给城市装上眼睛和耳朵。而我们的方案,是给城市装上一个‘大脑’。”接下来的两天,
我几乎住在了“天穹科技”的办公室。我和沈星澜的技术团队一起,
以他们的AI芯片为核心,设计了一套打败性的智慧城市解决方案。我们不谈钢筋水泥,
、公共安全的实时预警、能源系统的动态优化、以及基于大数据的民生服务……我们的方案,
比陆骁的方案,高出了不止一个维度。竞标当天。陆骁西装革履,意气风发地坐在第一排,
他身边坐着他的父亲,陆氏集团的董事长。他们看起来胜券在握。
当主持人念到“天穹科技”的名字时,陆骁甚至不屑地撇了撇嘴。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科技公司,也敢来和他们抢项目?然而,当沈星澜走上台,
开始阐述我们的方案时,现场所有评委的表情,都变了。他们脸上的平静,变成了惊讶,
然后是兴奋,最后是完全的折服。而陆骁的脸色,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越来越苍白。
他听着沈星澜口中那些他闻所未闻的概念和技术,感觉自己像一个来自上个世纪的古董。
他引以为傲的方案,在“天穹科技”面前,简直就像小孩子的涂鸦一样可笑。最终结果,
毫无悬念。当评委会主席宣布,中标方为“天穹科技”时,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陆骁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椅子上。他投入了公司近半流动资金,
耗费了无数心血的项目,就这样……功亏一篑。他输了。输得体无完肤。
他父亲当场气得脸色发紫,指着他的鼻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最后被秘书搀扶着才勉强离场。这个项目的失利,像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第二天,
陆氏集团股价应声大跌,开盘不到半小时,直接跌停。之前还在观望的几家合作银行,
立刻收紧了信贷额度,要求他们提前偿还部分贷款。好几个已经签约的下游供应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