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们一起躺在平吧

陛下,我们一起躺在平吧

乌卓讲故事 著

《陛下,我们一起躺在平吧》非常非常好看,没一个情节重复,不啰嗦,主线很强,纪渊萧澈刘丞相人物塑造的很好。主要讲述的是:今日是十五,要去给太后请安呢。”贴身宫女夏至轻声催促。我慢慢闭上眼,有气无力说:“本宫……偶感风寒,头晕体乏,今日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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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我叫沈清颜,当朝皇后,母仪天下。这都是放屁。我的真实身份是沉月,

    一个连续加班猝死在工位上的社畜。当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着明黄锦缎的拔步床上,

    周围跪着一圈哭哭啼啼的古装男女时,我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再死一次。

    从996福报,到007年底无休的宫斗现场,这福气给你不要啊?穿来的前三天,

    我都在装失忆。主要是为了摸清情况,顺便看看能不能消极怠工。结果发现,皇后这个职位,

    简直就是社畜地狱的PLUS版。每天寅时(凌晨三点)就寝床梳妆,

    卯时(五点)去太早后请安,辰时(早上七点)要主持后宫众妃嫔的晨会,听她们的辫头花。

    我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床顶繁复的雕花,感觉人生一片灰暗。“娘娘,该浮躁了,

    今日是十五,要去给太后请安呢。”贴身宫女夏至轻声催促。我慢慢闭上眼,

    有气无力说:“本宫……偶感风寒,头晕体乏,今日还没走完。

    ”夏至一脸为难:“然而娘娘,这不合规矩……”“规矩?”我一条鲤鱼打挺起身,

    低头盯着她,“本宫就是规矩!”开玩笑,在现代被老板PUA,

    到了古代还要被封建礼教PUA?我沉月,誓死维护我躺平的权利。

    夏至被我的气势吓了一跳,不敢再劝。于是,我成功地在床上赖到了日上三竿。

    早饭是夏至偷偷给我端进来的,一碗燕窝粥,几碟精致的小菜。我一边吃一边感慨,

    这个腐朽的封建王朝,伙食确实还不错。“对了,皇上呢?”我随口问了一句。

    毕竟是名义上的老公,关心一下总是没错的。夏至的表情变得有些一言难尽:“回娘娘,

    陛下……陛下他……龙体抱恙,今日免朝。”我差点一口粥喷出来。好家伙,

    我香料“偶感风寒”,他那边“龙体抱恙”?这哥们儿,有点意思啊。为了验证我的猜测,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开始了疯狂的试探。初一,太后寿宴,我说我吃坏了肚子,

    在床上躺了一天。初五,贵妃省亲,我说我心情抑郁,在殿里看了一天雨。初十,宫中大祭,

    我我……我来大姨妈了,肚子疼,起不来。而我的皇帝老公,萧澈,也默契地配合我。

    我又吃坏肚子,他心系皇后,忧思成疾,罢朝。满朝文武都快疯了。弹劾的弹折堆落山,

    说妖后当道,蛊惑君心。我躺在寝宫的贵妃榻上,一边吃着冰镇葡萄,

    一边听着夏至给我念那些骂我的奏折,乐得不行。“这帮老头子,真没想象力,

    翻来覆去就那几句。”我吐掉葡萄籽,懒洋洋地问,“皇上有什么反应?

    ”“陛下……把那些奏折都留中了。”夏至小声说,“还说……谁再敢议论皇后半句,

    就让他回家抱孙子去。”我心里“咯噔”一下。这维护得……有点太刻意了吧?

    一个正常的皇帝,就算再宠爱皇后,也不可能这么由着性子胡来。除非……一个大胆的念头,

    在我脑中形成。我决定,要去见见我这位“体弱多病”的皇帝老公。**2.**御书房。

    我到的时候,大太监福全正苦着脸守在门口。看到我,他仿佛看到了救星,差点哭了出来。

    “皇后娘娘,您可算来了!您快劝劝陛下吧,刘丞相他们跪在外面快一个时辰了,

    陛下就是不见啊!”我往外瞧了一眼,嚯,黑压跪了一片,为首那个白胡子老头,脸都白了,

    眼看就要当场升天。“知道了。”我淡定地点点头,推门而入。御书房里,檀香袅袅。

    我的老公萧澈,正趴在龙案上,手持一根一根毛笔,对着一件古董……发呆。他长得真不错,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就是脸色有点苍白,眼下带着两团淡淡的青黑,

    看上去纵欲过度的好像。呸,是熬夜过度的变成的。“陛下。”我屈膝,

    声音装得那叫一个温柔贤淑。萧澈抬头,看到我,眼前亮了一下,但很快又黯淡下去,

    他有气无力地挥挥手:“皇后免礼。你怎么来了?”“臣闻陛下龙体欠安,特来看看。

    ”我走到他的妾身,勾勒出他面前的画上。画的是一只王八,四脚朝天,

    旁边还题了四个大字:躺在平万岁。我:“……”萧澈:“……”空气突然安静。

    他“唰”地一下就画卷起来了,藏到笑了,侧面碰撞一个尴尬的:“皇后见了,

    我……我只是随便画画。”我深吸一口气,决定开门见山。“陛下,”我看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您这班上的,有KPI吗?”萧澈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就褪干净了,比外面跪着的那老头还白。他死死地掐着我,

    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我心里有底了,看来是猜对了。我又往前凑了一步,

    压低声音,用我们那个时代才懂的黑话,发出了最后的试探。“老乡,你这……996,

    还是007啊?”萧澈的身体,仿佛被雷劈了一样,激动得颤抖起来。他看着我,

    眼睑“颤抖”地就红了。下一秒,他抓住了我的手,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同……同道中人?”他声音嘶哑,充满了不敢置信。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一声充满国粹精华的惊呼,响彻御书房。萧澈,当朝天子,九五之尊,在我面前,

    哭得像个三百斤的孩子。他一边哭,一边控诉。他说他叫纪渊,是个刚毕业的历史系大学生,

    论文写到一半,电脑炸了,再睁一只眼就到了这里。“姐,你不知道我有多惨!

    ”他抹着眼泪,“我连个新手礼包都没有!身材就是一堆烂摊子,北边旱灾,南边洪涝,

    国库里老鼠都得饿死!那帮老头子天天逼我上朝,天不亮就把我从被窝里薅起来,

    我连个懒都睡不了!”我感同身受地拍拍了他的肩膀:“我懂,我懂。我刚来的时候,

    也想死。”“我就想不明白了,”他抽噎噎地说,“我一个普通人,

    我凭什么管这么大一个国家啊?我连我们宿舍卫生都管不好!”“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

    ”我安慰他。“放屁!我不想负责!”他吼道,“我想躺平!我想当咸鱼!我想回家打游戏!

    ”看着他崩溃的样子,我突然觉得,我俩这境遇,简直就是难兄难弟。不,是兄难难姐。

    “行了,别哭了。”我从袖子里拿出一块手帕,递给他,“哭也解决不了问题。

    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得达成共识。”萧澈接过手帕,擦了擦鼻涕,

    眼巴巴地看着我:“什么想法?”我微微一笑,找到了资本家都要看着流泪的表情。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革命战友了。”“你的目标,是实现‘摸鱼自由’。”“我的目标,

    是实现‘躺平自由’。”“我们,要建立一种互帮互助、共同构筑的战略合作关系。”“你,

    帮我搞定后宫那群妖艳**。我,帮你忽悠朝堂上那帮老顽固。”“怎么样?”萧澈的眼睛,

    越来越亮。他看着我,仿佛看着一个下凡普度众生的活菩萨。“姐!”他“扑通”一声,

    又跪在地上,把我的熊抱起来,“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我:“……”倒也不一定行此大礼。3革命友谊的小船,就这么愉快地起航了。第二天,

    我一早就神清气爽地不安起来。不是去宫斗,而是去给我的“甲方爸爸”萧澈,

    解决他燃眉之急。我俩在御书房碰头,黑眼圈相映成趣。“昨晚没睡好吗?”我问他。

    “兴奋的。”他搓着手,一脸期待,“姐,你真有办法让那帮老头子别再催我上朝了?

    ”“小事一桩。”我打了个哈欠,从袖子里掏出一叠纸,“解决方案就在这里。

    ”萧澈接过去一看,只见第一张纸上,

    龙飞凤凤舞地写着四个大字:《考勤制度(试行版)》。“考勤制度?”他一脸懵逼。“对。

    ”我指着上面的条条款款,开始给他讲解,“你看,以前你们上朝,不是不管大事小事,

    都得把所有人都叫过来,杵那儿听?”萧澈极点点头:“是啊,效率低。

    ”“所以我们要改革。”我清了清嗓子,提出了当年给做PPT的劲头,“从今天起,

    取消大朝会。改成部门例会制。”「部门……例会?」

    “吏部、户部、礼部、兵部、刑部、工部,这不就是六个部门吗?以后,

    让他们每周一开部门内部会议,总结上周工作,计划本周任务,形成书面报告。周五下班前,

    交到你这里。”“至于你,”我拍拍了他的肩膀,“你只需要每周五下午,抽出一个小时,

    开一个高层总结会,接下来六部尚书的总结就行了。其他时间,你都可以自由安排。

    ”萧澈听得眼睛都直了。他拿着那份《考勤制度》,翻来覆去地看,像是捧着什么绝世珍宝。

    “姐……你真是个天才!”他激动地说,“这样一来,我不是每周只需要工作一个小时吗?

    ”“理论上是这样的。”我点点头,“当然,为了防止他们摸到鱼,我们还要配一个东西。

    ”我又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着三个字母:KPI。“KPI?”萧澈念了出来,“这是何物?

    ”“关键绩效指标,关键绩效指标。”我解释道,“简单来说,就是给每个部门,

    定下年度目标。比如户部,今年的KPI就是税收增加百分之十,

    人口普查覆盖率达到百分之九十。完成了,有奖金。完成不成,

    尚书大人就准备引来源辞职吧。”“奖……奖金?”“当然。”我微微一笑,“重赏之下,

    必有勇夫。只要给钱够了,他们卷起的动力,比谁都足。到了时候,根本不用你催,

    他们自己就会玩命干活了。”萧澈,不,纪渊,彻底被我的现代化管理思维折服了。

    他当即拍板,就这么干!于是,这位史无前例的圣旨,从御书房传了出去。满朝文武,

    看到一份闻所未闻的“考勤制度”和“KPI考核”,全部都傻了。刘丞相带着圣旨,

    手都在抖,当场就在宫门口老泪纵横:“苍天有眼啊!陛下终于开始励精图治了!

    ”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表示一定不辜负陛下的期望,为了大萧的KPI,鞠躬尽瘁,

    死而后已。看着他们打了鸡血一样的反应,我和萧澈在御书房里,笑得直不起腰。“姐,

    你太牛了。”萧澈给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他们还以为我勤政了,

    其实我只是想多睡会懒觉。”“基本操作,勿6。”我摆手,深藏功与名。解决了朝堂,

    接下来,就该轮到后宫了。我回到凤仪宫,把后宫里有头有脸的妃嫔都叫过来了。为首的,

    是淑妃和贤妃。淑妃是将军之女,性格骄纵。贤妃是太傅之女,孕育了名誉的贤惠。

    相对向来的是死对头。他们一进来,就看见我坐在主位上,面前摆着一块巨大的白板,

    手里还拿着一根长长的鞭子教。“给各位妹妹请安了。”我清清了嗓子,用教鞭敲了敲白板,

    “今天大家来了,是想宣布一件事。”“从今天开始,我们后宫,也要引入KPI考核制度。

    ”妃嫔都懵了。我不管她们的反应,

    自顾自地在白板上写下了几个大字:后宫年度绩效考核方案。“以后,

    你们不用天天来我这里晨昏定省了,浪费时间。”我说道,“你们的KPI,

    主要分为几个方面。”“第一,子嗣。这个最重要,权重占百分之四十。谁能生下皇子,

    直接奖励黄金万两,位份连升三级。”话音刚落,下面一片声音。“第二,恩宠。

    权重占百分之三十。陛下谁宫里过夜,一次记十分之一。月底统计,份额最高者,

    当月用度翻倍。”妃嫔们的眼睛,开始发光了。“第三,德行。权重占百分之二十。

    孝敬太后,和睦姐妹,不惹是生非。这个由我来打分。”“第四,才艺。权重占百分之十。

    琴棋书画,歌舞少年,年底搞个才艺大比拼,前三名有奖。”“所有KPI分数,年底汇总。

    总分第一名,可以向本宫,或者向陛下,提一个不过分的要求。”我话音刚落,整个凤仪宫,

    都沸腾了。淑妃第一个站起来,眼睛亮得像狼:“娘娘,此话当真?”“本宫一言九鼎。

    ”“好!”淑妃一拍手,“这个KPI,本宫卷定了!

    ”贤妃也微笑着着开口:“臣妾也觉得,娘娘这法甚好。有规矩,有目标,

    姐妹们也能少一些纷争,多一些上进心。”看着她们一个个摩拳擦掌的样子,我满意地笑了。

    宫斗?不存在的。从今天起,你们都是为KPI奋斗的打工者。而我,就是你们高高在上的,

    资本……啊不,是皇后娘娘。4KPI制度坚持的第一个月,效果显着。朝堂上完成,

    六部大臣为了各自的履职,卷得天昏地暗。此前互相推诿扯皮的现象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部门之间为了抢项目、争预算,在萧澈的“周五总结会”上闹得面红耳赤。

    萧澈只需要坐在龙椅上,喝着茶,看着他们休息,最后拍板做个决定就行。

    轻松得就像公司里只负责签字的董事长。他花了很多时间,全部用在了研究木工和美食上。

    今天在御花园里搭个葡萄架,明天在御膳房里琢磨怎么做奶茶。

    用他的话说:“这就是生活啊!”后宫里,画风突变。以前妃嫔们聚在一起,

    就是东家长西家短,互相攀比,暗中使绊子。现在,她们聊的都是:“哎呀,妹妹,

    你这个月的‘恩宠’KPI刷了多少分了?”“别提了,陛下最近沉迷木工,根本不翻牌子,

    我这个月要零分垫底了。”“要不……我们组团去御花园给陛下送点心?

    说不定能加个印象分。”就连一向水火不容的淑妃和贤妃,为了“子嗣”这个大饼,

    都开始研究不安的《备孕指南》。

    双方还就“排卵期同房的注意事项”展开了亲切友好的学术交流。整个后宫,

    呈现出一片空白与内卷的和谐。而我,作为这一切的幕后操盘手,自然是最大的受益者。

    我不再用应付那些无聊的请安和宫斗,每天睡到自然醒,看看话本,练练瑜伽,

    日子过得比神仙还快活。我和萧澈的革命友谊,在这种共同搞砸的日子里,迫切寻求。这天,

    我俩又在御书房里“秘密会面”。说是见面,其实就是涮火锅。我们让福全搞了一个紫铜锅,

    底下烧着银丝炭。锅里,是一半清汤一半麻辣的鸳鸯锅底,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

    桌面摆满了各种食材,手切的羊肉片,鲜嫩的毛肚,爽脆的黄喉,

    还有我做的御膳房用豆浆做的豆腐皮。“姐,你尝尝这个,

    ”萧澈夹起一片在辣锅里涮得刚刚好的毛肚,放到我碗里,一脸献宝的表情,

    “我让御厨用花椒和辣椒现炒的锅底,地道不?”我夹起来,在蒜泥香油碟里滚了一圈,

    塞进嘴里。“嗯!”我幸福地眯起眼睛,“就是这个味儿!太正宗了!”“那是。

    ”他得意地笑了,“为了这个口吃的,我很容易吗。”我俩一边吃着,

    一边喝着冰镇的酸梅汤,聊着天。“说真的,纪渊,”我啃着一块排骨,含糊不清地说,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真就这么当一辈子皇帝啊?”他涮羊肉的动作顿时又恢复了正常。

    “能怎么办呢?”他叹了口气,“回也回不去了。凑合过呗。只要能像现在这样,

    每天摸摸鱼,吃饭,我就太满足了。”我看着他,他虽然在笑,但眼底深处,

    还是有一丝挥之不去的落寞。是啊,谁又不想家呢?“别想那么多了。”我拍拍了他的肩膀,

    “既来之,则安之。起码我们还有无处不,不是吗?”他抬头,看着我,

    眼神里有种我说不清的表情。“嗯。”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有你真好。

    ”就在这气氛有点温馨的时候,福全在外面“咚咚咚”地敲门了。“陛下,娘娘,

    刘丞相和赵将军求见。”我和萧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不爽。这俩老头,

    真是阴魂不散。刘丞相,就是那个天天把“祖宗之法不可变”挂在嘴边的老顽固。赵将军,

    是兵马大元帅,淑妃的爹,一个耿直的武将。“让他们进来吧。”萧澈无奈地说。

    我俩赶紧把火锅往屏风后藏。刘相相和赵将军一进来,就闻到了一股挥之不去的麻辣味。

    刘丞相的鼻子抽了抽,一脸疑惑,但也没有多问。他俩对着萧澈行了个礼,然后就开始了。

    “陛下!”刘丞相一脸沉痛,“臣有本奏!近日北方大旱,灾民流离失所,

    而朝中竟有大臣提议,征赈灾款,用于赈行宫!此等靡靡之风,实乃亡国之兆啊!

    请陛下严惩!”“陛下!”赵将军也站了出来,声如洪钟,“臣亦有奏本!

    西边蛮族屡犯边境,烧杀抢掠,边关将士衣甲不全,粮草渺茫!臣恳请陛下,即刻增兵拔饷,

    以安边陲!”一个要钱赈灾,一个要钱打仗。萧澈一个头两个大。

    他最烦的就是处理这种事了。他求助地看着我。我清了清嗓子,

    站了出来:“那些大人稍安勿躁。”我走到屏风后面,假装在找东西,

    然后“不小心”把一副麻将给碰了出来,哗啦啦掉了一会儿。刘丞相和赵将军都愣住了。

    “这是……”“哦,这是本宫闲来无事,做的小玩意儿。”我面不改色地开始胡扯,

    “这个东西叫‘麻将’,其实是一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益智游戏。”我蹲下身,

    把麻将牌捡起来,然后看向他俩,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他们大人,国事为重,

    本宫明白。但如今国库空虚,赈灾和军饷,确实难以两全。”“不如这样,

    我们……打几圈麻将吧。”“谁赢了,就听谁的。”刘丞相:“???”赵将军:“???

    ”5半个时辰后,御书房里,孕育出清脆的麻将碰撞声。“碰!”“吃!”“和了!

    清一色一条龙!给钱给钱!”我和萧澈,还有刘丞相、赵将军,四个人,围着一张八仙桌,

    战况正酣。刘丞相一开始是拒绝的。他眨着眼睛,

    说我是“荒唐”、“胡闹”、“置国家大事于儿戏”。我只是幽幽地说了一句:“刘丞相,

    本宫听说,你年轻的时候,也是京城有名牌九高手啊。顾了这外围麻将,还能难住你不成?

    ”老头子最好的面子,被我这么一激动,当场就挽起了不安的袖子。赵将军个爽快的人,

    一听是新玩法,兴致勃勃地就加入了。于是,大萧王朝最高级别的“国是决策会议”,

    就在麻将会议召开了。第一圈,东风。刘丞相摸着他那白花花的胡子,一边打牌,

    一边跟萧澈诉苦:“陛下啊,你是没钱知道那些灾民有多惨,易子而食,饿殍遍野啊!

    这赈灾的,是一分都少啊!”他说着,打出一张“八万”。我眼疾手快,把牌一推:“和了!

    十三幺!丞相大人,你这可是给我点了笔巨款啊。”刘丞相的脸,瞬间就绿了。第二圈,

    南风。赵拍着桌子,唾沫横飞:“陛下,西边的蛮子都快打到家门口了!再不增兵,

    我大萧的脸面何存?这军饷,必须马上就够将军了!”他说着,打出了一张“红中”。

    萧澈慢悠悠地把自己的牌亮了出来:“不好意思啊赵将军,杠上开花,自摸。钱拿来。

    ”赵将军的脸,也黑了。几圈下来,刘丞相和赵将军输得底裤都当掉了。

    他俩看着我和萧澈面前堆成小山的银票,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这……这不应该啊……”刘丞相嘀咕自语,“老夫纵横牌场货物装载,

    怎会输给你们两个黄口小儿?”我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开玩笑,我今年在宿舍大学,

    却赞扬“雀圣”的女人。纪渊这个小子,也是中高手。我们两个现代人,

    用概率数学和心理战术,打你们两个封建老**,那不是降维个打击吗?“看来,是天意啊。

    ”萧澈装模作样地感叹了口气,“既然朕和皇后的手气这么好,那就说明,上天也觉得,

    戈不宜操之过急。”他顿了顿,看着面如死灰的二位贵族,终于给出了解决方案。“这样吧,

    赈灾款项,先从朕和皇后的私库里出。至于修行宫的那位大臣,拖出去斩了。”刘丞相一听,

    眼睛亮了。皇帝自掏腰包,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他连忙跪下谢恩。“赵将军,

    ”萧澈又看向赵将军,“军饷的事,也别急。朕给你派了个任务。”“陛下请讲!

    ”“你手下的兵,是不是都无忧无虑干?”萧澈摸着下巴说,“让他们去北方,以工代赈。

    既能帮灾民重建家园,又能操练兵马,还能省下一大笔开销。一举三得,岂不美哉?

    ”赵将军愣了一下,随即一拍肩:“妙啊!陛下圣明!”关于一场国库正在筹划的巨大危机,

    就在这时,我们在麻将桌面上,轻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刘丞相和赵将军,心满意足地走了。

    临走前,还恋恋不舍地看了那副麻将一眼。“姐,你真是我的偶像。”萧澈看着我,

    满眼都是崇拜。“常规操作。”我淡定地喝了口茶,“不过,你刚才说从我们私库里出钱,

    认真的?”“当然是认真的。”他从龙案下面,拖出一个巨大的箱子,打开一看,

    里面全是金灿灿的金条。“**,你这么有钱?”我惊呆了。“那可不。”他得意地一挑眉,

    “我虽然懒,但我也不傻。抄了几个贪官的家,国库没莲花,我的小金库倒是先满了。

    ”我对他竖了个中指。这家伙,真是苟到了极致了。6过去的日子一天天,

    我和萧澈的“趴平”事业,进行得有声有色。我们把各种现代化的玩意儿,

    都悄悄地搬进了皇宫。比如说,在御花园里,我们搞了个露天烧烤。萧澈负责烤串,

    我负责调料。我俩都穿着大裤衩,喝着冰阔落(用硝石制冰,酸梅汤加气),一边撸串,

    一边看星星,快活得不得了。福全和一众宫女太监,就在旁边目瞪口呆地看着。

    他们想不明白,尊贵的陛下和皇后娘娘,为什么会对这种“粗鄙”的食物,如此着迷。

    再比如,我参加了后宫的妃嫔们打得很清楚。什么斗地主、炸金花、升级,

    她们玩得不亦乐乎。以前,她们输是为了争宠,现在,她们是为了赢几两银子。

    淑妃牌瘾最大,技术也最臭,一个月下来,把自己的嫁妆都快光了。她着跑来找我,

    说哭贤妃出老千。我把她们叫过来,一人发了一本《反诈骗指南》,让她们好好学习。,

    从此以后宫廷的堵伯之风,愈演愈烈。萧澈甚至还丧心病狂地,搞了个“大萧日报”。

    用最原始的活字印刷术,每天印个几十份。头版头条,是他先生写的社论,

    比如《论躺平的十大好处》、《摸鱼心理学入门》。下面的版面,就五花八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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