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心给员工老李垫付十万医药费，救了他女儿的命。他却带着全公司的人，
为了八千块钱的补贴把我堵在会议室。面对这群白眼狼，我没有发怒，反而当场笑了。
老李逼视着我：“老板，你看，按规矩办事多好，别总想着用人情拿捏我们。”我笑着点头，
当场给他们转了八千块，眼神却冷得像冰。三天后，公司年会。我当众宣布，
将拿出三千万作为项目分红，现场发放。所有人都疯了，欢呼雀跃，以为自己即将一夜暴富。
我敲了敲桌子，公布了一个让他们瞬间坠入地狱的考核新规。老李当场傻了，
冲过来给我打电话：“老板，我错了，那八千我退给您，我给您磕头了，您高抬贵手！
”第1章“老板，你看，按规矩办事多好，别总想着用人情拿捏我们。
”老李的声音在嘈杂的办公室里异常响亮，带着一丝刻意的表演性质。我刚从会议室出来，
就被他带着一群人堵住了去路。一瞬间，我竟然有些发懵。老李？为了八千块的补贴？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不可能。就在两个月前，
是这个男人，跪在我的办公室里，涕泗横流，几乎要给我磕碎了头。“老板，求您，
救救我女儿！她才六岁啊！”“医生说手术费要十万，
我就是去卖血也凑不齐……”我记得我当时扶起他，没让他卖血。我从公司的备用金里，
以个人名义，给他拿了十万，连欠条都没让他打。他女儿的手术很成功。他也曾拉着我的手，
一遍遍地重复：“您就是我家的再生父母，我老李这条命以后就是您的！”而现在，
就为了项目结束后，财务按规定没有发放的八千块出差补贴，他把我堵在这里，
像个讨债的仇人。我心里的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荒诞和不可思议。“老李，
你……”我张了张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的迟疑，在他们看来，却是软弱可欺的信号。
老李的腰杆挺得更直了，语气也变得咄咄逼人：“林总，我们不是来跟您商量的，
是来通知您的！这八千块，是我们的血汗钱！您今天必须给个说法！
”人群里立刻有人跟着起哄。“就是！别总想着跟我们谈感情，感情能当饭吃吗？
”“天天画大饼，一到发钱就**索索，当我们是傻子啊！”我亲手提拔上来的部门主管，
此刻正抱着臂膀，靠在墙上，冲我挑了挑眉，一副看好戏的嘴脸。每一句话，
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扎在我心上。那股荒诞感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骨的冰冷。
我忽然明白了。我以为我给的是恩情，在他们眼里，不过是我好拿捏的证明。
我以为我救的是条人命，在他们看来，却不如八千块钱来得实在。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我不是在恶心他们。我是在恶心我自己。
恶心那个曾经以为人心换人心的，天真的傻子。看着他们一张张因为贪婪而扭曲的脸，
我忽然就笑了。不是温和的笑，是胸腔里积压的失望和冰冷，从嘴角扯出的一个弧度。
他们被我笑得一愣。“好。”我轻轻吐出一个字。我掏出手机，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
点开转账界面。“八千，是吧？”老李显然没料到我这么干脆，愣了两秒后，
脸上瞬间爆发出胜利者的狂喜。“对！对！八千！每个人都有！”我没有再说话，
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把八-千块，转到了老李的账上。“收到了吧？”手机提示音响起，
老李看着那个数字，笑得合不拢嘴，甚至还带着炫耀的意味拍了拍我的肩膀：“收到了！
老板还是明事理的嘛！早这样不就好了！”人群中爆发出压抑不住的欢呼和口哨声。
他们以为，这是他们的胜利。我收起手机，抬起眼，冰冷的目光从他们每一个人脸上扫过。
“规矩，是个好东西。”我转身，在他们得意洋洋的注视和议论声中，走向我的办公室。
背后，是他们胜利的狂欢。而我的心里，一个疯狂的念头，正在破土而出。
第2章八千块的“胜利”，让公司的气氛彻底变了味。他们不再掩饰对我的轻视。
我在走廊里走过，身后总会传来刻意拔高的怪笑。我在食堂吃饭，
邻桌的人会旁若无人地大声讨论，老板的钱是最好拿的。老李，
俨然成了公司的“英雄领袖”。他走到哪里，都有人围上去奉承他，给他递烟、倒茶。
“李哥，下一步咱们该争取什么福利？您给指个道！”“是啊李哥，
听说公司最近有个三千万的大项目，项目奖金肯定不少，可不能让老板一个人独吞了！
”这话，是我亲手带出来的徒弟小张说的。他正一脸谄媚地给老李点烟，那姿态，
比对我这个师父还恭敬。老李被捧得飘飘然，他叼着烟，大手一挥：“别急！
肉要一口一口吃！”“老板这人，心软，脸皮薄，只要咱们团结，没有争取不来的利益！
”我的助理小陈把这些话学给我听，气得浑身发抖。“林总！这群畜生！他们这是要造反啊！
”“您不能再忍了！”**在老板椅上，面无表情地转着手中的钢笔。“我什么时候说，
我在忍了？”我只是在等。等他们把所有的恶，都暴露在阳光下。等他们自己，
一步步走到悬崖边。下午，我刚开完一个会，就被老李和小张带头，再次堵在了公司大厅。
这一次，几乎全公司的人都在。他们把大厅围得水泄不通，前台小姑娘吓得脸都白了。
“林总，”老李上前一步，脸上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我们听说，
公司账上有三千万的‘天穹计划’项目款。”“大家最近工作辛苦，士气不高。
我们商量了一下，希望您能承诺，这笔钱项目结束后，拿出来作为分红，按人头平均分配！
”轰！人群发出一阵骚动和叫好。他们甚至还没开始干活，就已经在觊觎那笔最大的蛋糕了。
他们看我的眼神，不再是员工看老板。而是一群饿狼，在围观一头待宰的肥羊。
小张也站了出来，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了过去的敬畏，只有**裸的贪婪。“林总，
这也是为了激励大家嘛！您先把话撂在这，我们干活才有劲儿！”“对！先承诺！
给我们吃个定心丸！”所有人都在起哄。他们就是要当着全公司的面，逼我低头，
逼我交出分配奖金的权力。这已经不是要钱了。这是在夺权。我看着他们一张张扭曲的脸，
心中最后一丝温情，被碾得粉碎。“好。”我听到自己平静地说。“我会……考虑的。
”“不是考虑！是必须答应！”老李咄咄逼人。我没再看他，拨开人群，径直走向电梯。
身后，是他们震天的欢呼。他们以为，这是又一次伟大的胜利。他们不知道。
这是我给他们挖好的，通往地狱的第一铲土。第3章第二天，是我父母的忌日。这件事，
公司里只有几个人知道，老李是其中一个。每年这一天，我都会雷打不动地去墓园。
我换好衣服，准备出门，却在公司门口，再次被堵住了。还是老李，还是那群人。
只是这一次，他们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伪装的笑意，只剩下狰狞和不耐烦。“林总，
这么急着去哪啊？”老李拦在我车前，皮笑肉不笑地问。我看着他，眼神冷得像刀。“让开。
”“别急啊林总，”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我们昨天商量了一下，光口头承诺不行，
得签个字据。”他把那张纸拍在我的引擎盖上。
【关于“天穹计划”三千万项目奖金分配承诺书】上面白纸黑字写着：本人林峰承诺，
项目结束后，无条件将三千万奖金，按公司现有员工人头数，平均分配。落款处，
是我的名字，旁边留着空白。“林总，签了吧。签了，我们马上让路。”老李的语气，
像是在施舍。我死死地盯着他。“老李，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我的声音在发抖，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老李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变得更加无所谓。
“嗨，我知道。不就是你爸妈的忌日嘛。”他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但死人哪有活人重要？
我们二百多号人在这里等您一个承诺，您总不能为了私事，耽误大家的前途吧？”“林总，
分清主次，按规矩办事嘛！”“轰”的一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我曾经以为，人心再坏，总有一条底线。我错了。在贪婪面前，有些人，根本没有底线。
他们可以践踏你的善意，可以无视你的恩情，甚至可以把你最深的伤口刨出来，撒上一把盐，
再笑着问你，疼不疼。周围的人群里，有人在窃窃私语。“太过分了吧，
拿人家父母忌日说事……”“你懂什么！就是要趁他病要他命！不然他怎么会签！”“就是，
跟资本家讲什么感情！”我听着这些声音，忽然就不气了。我只觉得，无比的荒谬，和可笑。
我拉开车门，走下车。在所有人惊讶的注视下，我拿起那张承诺书和笔。
我没有看上面的内容，只是平静地问了一句。“是不是签了，你们就满意了？”老李一愣，
随即大喜过望：“对对对！签了，我们保证再也不找您麻烦！”我笑了。然后，
当着所有人的面，在那张荒唐的承诺书上，签下了我的名字。笔锋苍劲，没有一丝颤抖。
人群爆发出比前两次更热烈的欢呼。他们簇拥着老李，高举着那张我签了字的纸，
像是在炫耀一份战利品。没有人再看我一眼。我默默地回到车上，看着他们狂欢的背影，
发动了汽车。只是，我没有去墓园。而是调转车头，向着公司的方向，开了回去。爸，妈。
对不起。儿子今年，不能去看你们了。因为，我要先去把那些欺负你们儿子的人，一个个地，
亲手送进地狱。第4章我回到空无一人的公司。
大厅里还散落着他们刚才狂欢时丢下的纸屑和烟头。我径直走进我的办公室，反锁了门。
我没有愤怒，没有咆哮。我异常的平静。就像暴风雨来临前，那死一般的宁静。
我坐在老板椅上，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一口喝干。烈酒烧灼着喉咙，
却浇不灭我心中的寒冰。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助理小陈的电话。“小陈，你现在以我的名义，
通知下去。”小陈的声音带着哭腔：“林总，我看到了……他们太过分了！
您……”“按我说的做。”我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通知下去，三天后，
公司年会提前召开。”“地点，定在全城最贵的环球酒店顶层宴会厅。”“另外，
告诉所有人，为了庆祝‘天穹计划’顺利启动，也为了回应大家的‘诉求’，
我准备了三千万现金，作为项目启动奖金。”“年会当晚，现场发放。”电话那头，
小陈愣住了：“林……林总？您这是……”“还有，”我打断他，“把今天早上，
老李他们逼我签字的所有监控视频，都拷贝一份，发给我。”“我要高清的。”挂了电话，
我静静地坐在黑暗里。那张被我签了字的“承诺书”，就被他们随意地丢在了我的办公桌上，
像一张废纸。我拿起来，看着上面“平均分配”那四个刺眼的字，和我那个屈辱的签名。
我笑了。你们不是喜欢讲规矩吗？你们不是喜欢公平吗？好。我给你们。
我给你们一个绝对公平的，全新的世界。我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喂，法务部吗？
我是林峰。帮**拟一份全新的公司绩效考核及分红制度。对，全新的。
”“核心原则只有两条：贡献，与忠诚。”“不，我要的不是模板，是我口述，你记录，
立刻，马上。”我对着话筒，用一种冰冷而清晰的语速，逐字逐句地，
开始构建我复仇的蓝图。一个小时后，一份足以让所有人坠入地狱的新规，诞生了。
我放下电话，拿起桌上那份签了字的“承诺书”。它像一个烙印，灼烧着我的眼睛。
我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Zippo打火机。“咔哒”一声，
幽蓝的火苗在寂静的办公室里跳动，映着我冰冷的脸。我缓缓地，
将火苗凑近了那张纸的一角。“你们要规矩，要公平。”我的声音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回荡，
像一句来自地狱的审判。“很好。”“从现在开始，游戏，按我的规矩来玩。
”纸张的一角开始卷曲，变黑，然后燃起一小簇明亮的火焰。火光中，我嘴角的笑容，
冰冷而残忍。第5章三千万现金！年会现场发！这个消息，像一颗引爆了瓦斯管道的炸弹，
瞬间让整个公司陷入了癫狂。前一秒还在为逼宫成功而沾沾自喜的员工们，
下一秒就坠入了即将一夜暴富的狂热幻想。“**！三千万！咱们公司二百来号人，
平均下来一个人十几万！”“老板这回是真被咱们拿捏住了！不给不行了！
”“还是李哥牛逼！要不是李哥带头，咱们哪能有这好事！”“这波啊，
是咱们工人阶级的伟大胜利！”公司里，到处都是这样压抑不住的议论和狂喜。老李，
彻底封神。他走到哪里，都有人前呼后拥，烟和茶水自动送到手上。
他甚至开始在办公室里公开畅想未来：“等拿到这笔钱，这只是第一步！下一步，
咱们就让他把咱们的五险一金，提到最高档次！”“对！还有年假！凭什么只有七天，
必须十五天起步！”他们已经不把我当老板了。我成了他们可以随意予取予求的钱包。
助理小陈每天向我汇报这些，脸都气绿了。“林总，这群白眼狼！他们已经疯了！
您真的要给他们发钱吗？”**在老板椅上，轻轻转动着手中的钢笔，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小陈，你说，一头饿狼，是把它喂饱了才听话，还是把它打怕了才听话？
”小陈愣住了：“当然是……打怕了。”“那不就结了。”我笑了笑，眼神幽深。
“想让马儿跑，总得先让它看到最肥美的草。”“这场狂欢的盛宴，就让他们尽情地享受吧。
”“毕竟……”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是他们最后的晚餐了。”这三天，
公司里洋溢着过节般的气氛。没有人再认真工作，所有人都聚在一起，讨论着年会穿什么，
计算着自己能分到多少钱，规划着拿到钱后要去哪里潇洒。他们看我的眼神，不再是敬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