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三万块的烂账,她竟想用一盒过期粉饼打发我

一笔三万块的烂账,她竟想用一盒过期粉饼打发我

喜欢乌克丽丽的水手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张导安菲 更新时间:2025-10-31 18:14

喜欢乌克丽丽的水手的《一笔三万块的烂账,她竟想用一盒过期粉饼打发我》的描写展示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元素,虽没特别新鲜内容,但是依旧不会觉得老套。主角是张导安菲,讲述了:“不然,万一被不懂事的保洁阿姨捡去用了,人家烂脸了,还以为是你送的爱心礼物。”“到时候传出去,说我们‘菲凡’工作室,专送……

最新章节(一笔三万块的烂账,她竟想用一盒过期粉饼打发我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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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回到我的工作间,空气里都是硅胶和酒精的味道。

    这个味道,比安菲办公室里那股又甜又腻的香水味,好闻多了。

    我坐下来,继续弄我手里的那道刀疤。

    手机震了一下。

    是安菲发来的微信。

    一张截图,我的考勤表,上面用红笔画了好几个圈。

    下面跟着一行字:【季羽,你这个月迟到了三次,早退了两次,按照公司规定,要扣全勤奖和一半的绩效。】

    我看着那张图,笑了。

    她圈出来的日子,有两天是她让我去剧组跟妆,凌晨五点出发,晚上十二点才回来,打卡机早就关了。

    还有一次,是她那个金主,一个脑满肠肥的房地产老板,来工作室视察,她把我叫过去,给那个老板的女儿讲了一个小时的化妆技巧,完美错过了下班时间。

    现在,这些都成了我迟到早退的证据。

    真是,又蠢又坏。

    她心里肯定在想:“治不了你的人,还治不了你的钱?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我没回她。

    跟这种人辩论,是浪费时间。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专心做我的刀疤。

    做我们这行,手上功夫最重要。

    人心里的疤看不见,但脸上的疤,得做得跟真的一样。

    我得让导演满意,让观众信服。

    这才是我的价值。

    而不是去酒会上,陪一个油腻的导演喝酒。

    过了大概半小时,工作室另一个化妆师,叫小艾,鬼鬼祟祟地溜了进来。

    “羽姐,羽姐。”她压低声音。

    “怎么了?”我头也没抬。

    “安总她……她好像气疯了。”

    小艾是个刚毕业的小姑娘,胆子小,最怕安菲发火。

    “我刚才路过她办公室,听见她在里面打电话,好像在骂你。”

    “骂就骂吧,又不会少块肉。”

    “不是啊,羽姐。”小艾的声音更急了,“我好像听到她说……要找人……找人教训你一顿……”

    我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

    我抬起头,看着小艾。

    她脸上全是担忧和害怕。

    我能“听见”她心里的想法:“羽姐对我们这么好,可不能让她出事啊。安总太坏了,简直不是人。”

    我心里一暖。

    这个工作室里,也不是所有人都像安菲那样。

    我对小艾笑了笑。

    “没事,别怕。她不敢。”

    “她那个人,色厉内荏。叫得越凶,心里越虚。”

    我当然知道安菲不敢真的找人来“教训”我。

    她那点钱,都用来买包和维持表面的风光了,哪有闲钱去雇打手。

    她打电话,不过是做样子给别人看,发泄一下情绪而已。

    我安抚了小艾几句,让她回去工作。

    工作间又恢复了安静。

    我看着桌上那道快要成型的刀疤,它狰狞,丑陋,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暴力和痛苦的故事。

    安菲这种人,她以为的“教训”,无非就是扣钱,穿小鞋,背后说坏话。

    格局太小。

    真正的狠角色,是不会大喊大叫的。

    他们只会安安静静地,递给你一杯下了毒的酒。

    或者,在你背后,挖一个你永远也爬不出来的坑。

    手机又震了。

    这次,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了。

    “喂,是季羽季老师吗?”

    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耳熟。

    “我是。”

    “季老师你好,我是《迷城》剧组的副导演,我姓刘。”

    刘副导。

    我想起来了,就是安菲说晚上要去见的那个张导的跟班。

    “刘导你好,有事吗?”

    “是这样,张导对您上次做的那个老年妆,特别满意。他有个想法,想跟您当面聊聊。”

    “哦?什么想法?”

    “电话里说不清楚。晚上有个酒会,在金爵酒店,您方便过来一趟吗?张导特意嘱咐我,一定要请到您。”

    我拿着电话,没说话。

    看来,安菲已经行动了。

    她知道我不会听她的,就让剧组的人直接来请我。

    她算准了,我不敢得罪导演。

    毕竟,我还指望着这一行吃饭。

    这盘棋,下得挺脏。

    刘副导在电话那头,还在不停地说着。

    “季老师,这可是个好机会啊。张导下一步戏,是部大**,特效妆特别多。他要是看中你了,你可就……”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暗示和引诱。

    我甚至能隔着电话,想象出他那副谄媚的嘴脸。

    安菲肯定给了他不少好处。

    说不定,还承诺了什么更诱人的东西。

    我能“听见”,电话那头潜藏的、没有说出口的恶意。

    “小妞,识相点就自己过来。”

    “把张导伺候舒服了,别说尾款,下部戏的合同都是你的。”

    “要是不识抬举……呵呵,以后这个圈子,你就别想混了。”

    我拿着手机,看着窗外。

    天色暗了下来。

    城市的霓虹灯,一盏一盏地亮起,像一张巨大的、闪着光的网。

    我们都是这张网里的虫子。

    有人在织网,有人在挣扎。

    “季老师?季老师你在听吗?”刘副导的声音有点不耐烦了。

    我忽然笑了。

    “在听。刘导。”

    “那您的意思是?”

    “我去。”

    我说。

    “地址和时间,发给我。”

    电话那头,刘副导的声音瞬间轻松了下来。

    “哎,好嘞!季老师果然是爽快人!晚上七点,金爵酒店三楼宴会厅,我在门口等您!”

    挂了电话。

    我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安菲,张导,刘副导。

    他们以为,他们布了一个局,就等着我这个猎物自投罗网。

    他们觉得,为了钱,为了前途,我一定会妥协,会屈服。

    他们想看我挣扎,想看我被羞辱,想看我最后不得不低头的样子。

    可他们不知道。

    有时候,猎物走进陷阱,不是因为蠢。

    而是因为,她也想看看,当陷阱倒塌的时候,那些猎人的表情,会有多精彩。

    我转过身,打开了我的工具箱。

    不是装化妆品的那个。

    是另一个。

    里面装着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微型摄像头,录音笔,还有一些我自己配的、能让人皮肤过敏起疹子的“特效粉底”。

    去参加酒会,总得化个妆。

    今天晚上,我要给他们,画一个终生难忘的妆。

    六点半,我准时出现在金爵酒店门口。

    我没换衣服,还是那身黑色工装。

    安菲看到我的时候,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

    她穿着一身酒红色的高开衩晚礼服,画着精致的妆,身边站着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应该就是张导。

    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菜市场里一块待价而沽的肉。

    “季羽!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安菲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对我说。

    她心里的声音更响亮:“**,故意的吧!想让我难堪?没关系,等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我没理她,直接看向张导。

    “张导,您好,我是季羽。”

    张导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很久,重点在我的脸和身材上。

    “哦,小季啊,不错,真人比照片上看着有灵气。”

    他说着,就伸出手,想来拍我的肩膀。

    我退了半步,躲开了。

    “张导,我们进去说吧,外面冷。”

    张导的手停在半空,有点尴尬。

    安菲赶紧打圆场:“哎呀,张导,小羽她害羞,怕生。”

    她一边说,一边用力拧了我胳膊一下。

    我能“听见”她心里的咒骂:“不识抬举的东西!装什么清高!”

    酒会现场很热闹。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每个人脸上都戴着恰到好处的面具。

    张导带着我和安菲,穿梭在人群中,跟各种“大佬”打招呼。

    每到一个地方,他都会特别“热情”地介绍我。

    “这是我们剧组的特效化妆师,季羽,小季。技术特别好,人也年轻漂亮。”

    那些大佬们的眼神,都和张导如出一辙。

    我像个商品,被他们轮流观赏、估价。

    安菲在一旁,笑得像朵花。

    她觉得,这是我的荣幸。

    她心里在盘算:“多认识几个人,把她推销出去。以后就不止张导一个了,李导王导,都能用得上。这可是一棵摇钱树。”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转了一圈,张导把我带到一个僻静的角落。

    刘副导也跟了过来。

    “小季啊,坐。”张导指了指沙发。

    我坐下了。

    安菲也想坐,被张导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你去那边跟王总聊聊,他最近想投个美妆节目。”

    安菲脸上有点挂不住,但还是乖乖地走开了。

    她心里在想:“死老头子,过河拆桥。等我拿到投资,看我还理不理你。”

    现在,沙发这边,只剩下我,和他们两个男人。

    张导给我倒了一杯酒,推到我面前。

    “小季,喝一杯。”

    我看着那杯酒。

    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很好看。

    我能“听见”张导的心声:

    “喝下去,快喝下去。里面加了点好东西。”

    “等会儿你就会浑身发热,头晕眼花,到时候,还不是任由我摆布?”

    “楼上房间都开好了。”

    我心里冷笑。

    下药。

    这么老套的手段,也亏他们想得出来。

    我端起酒杯,放在鼻尖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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