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娘子是重生者,带我科举带我飞

我家娘子是重生者,带我科举带我飞

吸金小主 著

《我家娘子是重生者,带我科举带我飞》是吸金小主创作的一部引人入胜的古代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柳含烟严嵩陈子昂面临着挑战与困境,通过勇气和智慧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这本小说以其生动的描写和真实的情感让读者深受感动。柳含烟却像没看到他惊恐的表情,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当然,犯法的事我们不能做。只是……我听说,朝廷为了赈灾,最近……。

最新章节(我家娘子是重生者,带我科举带我飞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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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避之不及的祸,绕道而行的船

    陈子昂的行动力是惊人的。

    第二天,他就说服了他父亲,将家里准备采购布匹的钱,全部换成了“青盐”。

    他爹几乎要打断他的腿,骂他鬼迷了心窍。但陈子昂这次却铁了心,梗着脖子说:“爹,你就信我这一次!这都是陆家嫂子的指点!她能让云谦考上案首,就能让我们家发财!”

    最终,陈老爹还是拗不过他,半信半疑地投了这笔钱。

    而张敬之,则把自己关进了书房,不再钻研那些险僻的孤本,而是老老实实地,一遍遍地揣摩《大学》《中庸》的微言大义。

    我的生活,也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规律而充实的节奏。

    柳含烟为我制定了极为详细的作息表,从每日何时晨读,何时练字,何时**,都规定得死死的。更可怕的是,她每天都会给我布置一篇策论的题目。

    这些题目,千奇百怪。从“漕运改制”到“边防屯田”,从“宗室俸禄”到“宦官干政”,每一个,都精准地切在当下大乾王朝最敏感、最疼痛的神经上。

    我常常写得满头大汗,感觉自己不像是在准备府试,而是在模拟一个内阁首辅的日常。

    我的文章,柳含烟每一篇都会仔细看。

    她从不评价我的文采,只评价我的“立场”。

    “这篇文章写得太软弱,”她会指着我的文章,毫不留情地批评,“你只想着安抚,却忘了朝堂之上,妥协换不来尊重,只会换来得寸进尺。”

    “这一篇,又太激进了。”她又会皱起眉头,“你只看到了弊病,却没想过,这弊病的背后,牵扯着多少人的利益。一刀切下去,是痛快了,但你自己,也会被反噬得体无完肤。”

    在她的“**”下,我开始学会用一种全新的、冰冷的视角去审视这个世界。我开始理解,所谓的“为官”,不是纸上谈兵的理想,而是一场场血淋淋的、关于利益和权力的博弈。

    我的心,在一天天地变硬。

    府试前十天,县里的同科案首,按照惯例,都要去拜访本县的父母官,刘县令。

    刘县令是个附庸风雅之人,最喜欢在自己的府邸举办文会,召集县里的名流雅士,饮酒作诗。能参加他的文会,是清河县所有读书人梦寐以求的荣耀。

    我自然也不例外,早早地就准备好了拜帖。

    然而,在我准备出门的前一晚,柳含烟却拦住了我。

    “明天的文会,你不能去。”她说道,语气不容置喙。

    “为何?”我大为不解,“这是惯例,也是结交人脉的好机会。刘县令对我的印象,或许会影响到府试的……”

    “他自身难保,如何影响你?”柳含烟冷冷地打断了我。

    我的心,咯噔一下。

    “娘子,此话怎讲?”

    柳含烟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缓缓说道:“刘县令此人,看似清高,实则贪婪。他前年为母亲祝寿,大肆收受贺礼,其中有一尊来自京城某位大人物所赠的‘玉观音’,乃是宫中流出的赃物。此事,早已被都察院的暗探盯上。算算日子,拿他的公文,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我听得手脚冰凉。

    一个县令的秘闻,她竟然知道得一清二楚!

    “明天他的文会,名为雅集,实为销赃。他想趁最后的机会,将那些烫手的贺礼,转卖给县里的富商。到时候,一旦事发,所有参与文会的人,都会被列入‘从犯’的名单,轻则影响科举前途,重则……身陷囹圄。”

    她回过头,看着我苍白的脸。

    “所以,你不仅不能去,还要称病。病得越重越好。最好是能卧床不起,需要请大夫上门那种。”

    那一刻,我看着她平静的眼睛,忽然明白了一件事。

    她知道的,远比我想象的要多得多。她就像一个站在高处的棋手,而我们所有人,都是她棋盘上的棋子。她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一盘我完全看不懂的棋。

    第二天,我听从了她的安排,托人给刘县令递了帖子,称自己“偶感风寒,卧床不起”,无法赴会。

    我还真让陈子昂,去城里请了个大夫,开了几副药,在家煞有介事地熬了起来。

    消息传出去,县里不少人都笑我不知好歹,自毁前程。

    我心中忐忑,却只能选择相信柳含烟。

    三天后,一艘挂着都察院旗号的官船,悄无声息地停靠在了清河县的码头。

    半个时辰后,县令府被围得水泄不通。

    刘县令,以及那日所有参加了文会的乡绅富商,全部被锁拿。

    消息传来,整个清河县都炸了锅。

    我躺在床上,听着外面传来的喧哗声,只觉得一阵后怕。

    如果不是柳含烟,此刻的我,恐怕也已经在那艘冰冷的官船上了。

    傍晚,陈子昂和张敬之冲进了我家。

    陈子昂的脸上,是劫后余生的狂喜和后怕。他那天本也收到了邀请,但因为忙着倒腾他的“青盐”,给忘了。张敬之则是因为家贫,拿不出像样的贺礼,自觉没脸去,也躲过一劫。

    “云谦!嫂子!你们……你们是神仙吗!”陈子昂扑通一声,就要给我跪下。

    我连忙扶住他。

    而张敬之,则看着柳含烟,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敬畏。他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深深地作了一揖。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消息。

    朝廷的加急公文到了。

    因北方大旱,为方便赈灾物资运输,朝廷下旨,暂时放开青盐、甘草等七味药材的民间专营权。

    陈子昂家那几船早已在运河上待命的“药材”,瞬间成了比黄金还珍贵的硬通货。

    那一夜,我们三个人,坐在我家那间小小的院子里,久久无言。

    我们看着那个依旧在灯下安静做着针线活的女子,心中都升起同一个念awesome。

    这个嫂子,她不是凡人。

    跟着她,或许,我们真的能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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