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毁灭计划

完美毁灭计划

香江澳岛的冰棱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湘沈念 更新时间:2025-10-31 19:37

林湘沈念《完美毁灭计划》是由大神作者香江澳岛的冰棱写的一本爆款小说,完美毁灭计划小说精彩节选等待着我的猎物。七点整,他们准时出现。沈念穿着一套合体的定制西装,显得有些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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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叫陈默,在业内,我的代号是“清道夫”。我经营着一家小众但收费极高的咨询公司,

    业务只有一项:分手**。我向客户承诺,无论他们的伴侣多么痴缠、偏执、歇斯底里,

    我都能让对方在三十天内,主动、体面、且不带任何怨恨地提出分手。从业五年,

    四十九个案例,成功率百分之百。这份履历是我的黄金招牌,也是我灵魂的墓志铭。

    同行说我是没有感情的机器,客户说我是救人于水火的菩萨。只有我自己清楚,

    我不是在缔造和平,我是在策划一场场精准的、以爱为名的谋杀。我售卖的不是技巧,

    而是毒药。而我之所以成为一个无可救药的毒药贩子,源于十八岁那年,我亲手用“善意”,

    将我的初恋凌迟处死。1.十八岁,我爱上了一个叫夏天的女孩。她热烈如火,

    而我沉静如冰。分手是我提的,因为我即将出国,不想耽误她。

    我选择了最“温柔”的方式:写长信、送礼物、承诺未来。我以为这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结果,我的“善意”变成了一场灾难。她不接受,不放手,

    在我们共同的社交圈里哭诉我的无情,甚至在我出国前夕,当着我所有亲友的面,

    用自残来挽留。那场面,像一场血腥的闹剧,将我钉在了耻辱柱上。

    我爸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优柔寡断,害人害己”。从那天起,“温柔”这个词,

    在我这里就等同于“愚蠢”和“残忍”。我坚信,斩断一段关系,

    最仁慈的方式不是用钝刀子割肉,而是用最锋利的斧头,一击致命,

    绝不给对方任何幻想的余地。这份扭曲的信念,

    将我塑造成了今天的“陈默”——一个只信奉“高效毁灭”的分手大师。我的第五十个客户,

    名叫林湘。她坐在我对面,手指紧张地绞着爱马仕包的肩带。她美丽、优雅,

    但眼神里有一种被长期圈养的、深深的疲惫。“陈先生,”她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什么,

    “我想和我的男朋友,沈念,分手。”我点点头,将一杯温水推到她面前,

    启动了我那套标准化的、毫无感情的问询程序:“常规理由,不爱了?还是非常规理由,

    比如,他有某些特殊的、让你无法忍受的癖好?”“都不是。”林湘苦笑了一下,

    那笑容比哭还悲伤,“他……太好了。好到让我窒息。”我眉毛微挑,示意她继续。

    “他爱我,胜过爱他自己。我随口说一句想吃城南的蛋糕,他会开两个小时车去买,

    回来时蛋糕还是温的。我生病发烧,他会辞掉重要的工作,在家不眠不休地照顾我一个月。

    他记得我所有说过的话,满足我所有的愿望,哪怕那些愿望我自己都忘了。

    他把我……当成他活着的唯一意义。”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和他在一起,

    我像一个被供奉在神龛里的偶像。我不能犯错,不能有负面情绪,因为我一旦不开心,

    他会比我痛苦一百倍。他会不停地自责,是不是他哪里做得不好。我感觉自己不是在恋爱,

    我是在背负着另一个人的人生。我快被这份爱压垮了。”我翻看着沈念的资料,

    照片上的男人干净、温和,眼神清澈,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纯真。履历简单,

    是个小有名气的手工匠人,擅长**精密的木质工艺品。无父无母,是个孤儿,

    被一家慈善机构抚养长大。一个完美的、毫无攻击性的“受害者”。“我试过提分手,

    ”林湘的声音里带着颤音,“那次,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三天三夜没合眼,

    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用刻刀在木头上雕刻我的名字。等我再见到他,他瘦了一圈,

    手背上全是血痕。他看着我,眼睛通红,只说了一句‘别不要我’。我……我投降了。

    ”我合上档案,心里有了判断。这是一个典型的“圣母型”情感绑架者,

    用极致的自我牺牲和脆弱,来构建一个让对方无法逃离的、充满愧疚感的囚笼。“所以,

    你的诉求是?”我问。“让他主动离开我。让他觉得,离开我,对他而言是一种解脱。

    最重要的是,不要伤害他。我希望他能找到一个真正适合他的人,好好生活下去。

    ”她的眼中充满了真切的担忧。我心里冷笑。天真。不伤害?任何分手的本质都是伤害。

    我的工作,不是避免伤害,而是精准地控制伤害的类型和剂量,

    让“离开”成为两害相权取其轻的最优解。“林女士,”我用我那毫无波澜的语调说,

    这语调本身就是一种高效的镇定剂,“你的诉求我明白了。三十天内,

    沈念会主动、平静地向你提出分手。并且,他会真诚地相信,这是为了你好,

    也是为了他自己好。”我看到林湘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又有一丝不安。“那……你会怎么做?

    ”“我的方法,是‘关系毒化’。”我平静地解释,“我会像一个精准的病毒,

    侵入你们关系中最美好的部分,让它们一一生锈、腐烂、变质。

    当所有的美好回忆都变成了滑稽的噩梦,当所有的浪漫都染上了荒诞的色彩,

    他赖以维生的‘爱的信仰’就会崩塌。到那时,离开你,对他而言就不再是失去,而是逃离。

    ”我看着她因我的话而变得苍白的脸,补充了一句:“请放心,

    我不会与他有任何直接的、恶意的接触。我只是一面镜子,会让他看清楚,他所迷恋的,

    不过是一个一推就倒的幻影。”送走林湘,我独自坐在空旷的办公室里,

    窗外的城市灯火辉煌。我打开沈念的资料,看着他那张纯净的脸。第五十个案例,

    一个完美的“圣母”,一个绝佳的、用以巩固我“毁灭哲学”的标本。我的嘴角,

    勾起一抹冰冷的、毫无笑意的弧度。游戏,开始了。2.我的“关系毒化”疗法,第一步,

    永远是摧毁一个核心的、具有仪式感的浪漫记忆。那是关系的基石,是情感的图腾。

    只要基石动摇,整座大厦都会变得岌岌可危。通过林湘提供的信息,

    我锁定了第一个目标:他们第一次约会的法式餐厅,

    “LaLuneBlanche”(白月光)。据林湘说,沈念对那次约会极其珍视,

    每年他们的纪念日,都会包下同一个位置,复刻当晚的每一道菜。而下周二,

    就是他们的三周年纪念日。完美。我动用了一些人脉和金钱,

    以一个“急需社会体验的富二代”的身份,

    成功地在那家餐厅获得了一个为期一周的“临时服务生”职位。为此,

    我付出的代价是向餐厅捐赠了一套价值不菲的音响设备。周二晚上,

    我穿上笔挺的服务生制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上了一副金丝边平光眼镜,

    以增加我的“无害”和“笨拙”感。我站在餐厅的阴影里,像一个耐心的猎人,

    等待着我的猎物。七点整,他们准时出现。沈念穿着一套合体的定制西装,显得有些拘谨,

    但看向林湘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爱意和珍视。林湘则穿着一条优雅的长裙,妆容精致,

    但笑容有些勉强。我深吸一口气,端着托盘,主动迎了上去,

    用我练习过数次的、略带紧张和生涩的法语向他们问好。

    沈念显然被我这个看起来像是第一天上班的“新人”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温和地笑了笑,

    用流利的中文说:“没关系,我们说中文就好。”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按照剧本,

    开始了我一系列的“精准失误”。第一道菜,前菜,法式焗蜗牛。我端着滚烫的盘子,

    在离他们桌子一步之遥的地方,脚下“不经意”地一滑。“啊!”我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托盘倾斜,六只裹着黄油和蒜蓉的蜗牛,在空中划出六道优美的抛物线,

    精准地……落在了沈念那身昂贵的西装上。油渍迅速地渗透开来,像一幅后现代主义的油画。

    林湘惊呼出声。周围的食客纷纷侧目。餐厅经理脸色铁青地冲了过来。

    我则立刻进入“惊慌失措的闯祸新人”模式,不停地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我第一天上班……”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眶迅速泛红。按照我的预想,

    一个在这种重要场合、被毁掉昂贵衣物的男人,即便再有风度,也至少会流露出恼怒和不悦。

    这种不悦,会破坏整个纪念日的浪漫氛围,成为他和林湘之间第一道微小的裂痕。然而,

    沈念的反应,完全超出了我的剧本。他没有看自己的西装,而是第一时间拉住林湘的手,

    柔声说:“别怕,没烫到你吧?”在确认林湘无恙后,他才站起身,从我手中拿过餐巾,

    试图擦拭身上的油渍。他甚至还反过来安慰我这个“肇事者”:“没关系,别紧张,

    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干洗一下就好了。你没受伤吧?”他的声音温和得像四月的春风,

    没有一丝责备。餐厅经理冲过来,对着我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我低着头,

    扮演着一个快要被骂哭的可怜虫。这时,沈念却开口了:“经理,请不要这样。

    他不是故意的,谁都有犯错的时候。今晚的氛围很好,

    我们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影响大家的心情。”他三言两语,不仅化解了尴尬,

    还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宽容大度的圣人形象。林湘看着他的眼神,更加复杂了,

    愧疚之色又浓了一分。第一招,完败。我没有气馁,这只是开胃菜。主菜还没上呢。

    主菜是惠灵顿牛排,餐厅的招牌。我负责为他们切分牛排。我握着刀叉,手“微微颤抖”,

    表现出一个新人面对贵客的紧张。在切下去的瞬间,我的手腕“猛地”一抖,

    整块牛排从盘子里飞了出去,在空中完成了一个三百六十度转体,最后“啪”的一声,

    精准地扣在了隔壁桌一位贵妇的白色皮草披肩上。现场瞬间死寂。

    那贵妇发出一声穿透屋顶的尖叫。她的男伴跳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这一次,

    我连道歉的机会都没有。餐厅经理像一头暴怒的公牛,直接把我推到一边,

    不停地向那位贵妇道歉。我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沈念。我确信,这一次,

    他不可能再保持风度了。整个餐厅的焦点都集中在他们这张桌子引发的骚乱上,

    他的完美纪念日已经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他应该感到羞耻,感到愤怒,

    感到这顿饭再也进行不下去了。然而,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然后转过头,

    对脸色煞白的林湘露出了一个微笑。他拿起桌上的餐前面包,撕下一小块,递到林湘嘴边,

    轻声说:“看来牛排是吃不成了。别理他们,我们尝尝这个面包,味道也不错。”他的眼中,

    仿佛有一个结界,将外界所有的混乱和嘈杂都隔绝在外。他的世界里,只有林湘。然后,

    他对林湘说了一句让我脊背发凉的话。“你看,这样不是更有趣吗?等我们老了,

    回忆起这个纪念日,我们不会记得牛排的味道,但我们一定会记得这只飞翔的牛排。

    多独特的记忆。”他不仅没有被我的计划激怒,反而将这场灾难,

    重新定义、升华为一个“独特的浪漫记忆”。我的锤子,再一次,砸在了棉花上。不,

    是砸在了一块能吸收所有冲击力的、由“爱”构成的记忆海绵上。那天晚上,

    我被餐厅经理当场开除,并且被要求赔偿那位贵妇的皮草清洗费。我灰头土脸地离开,

    心里却第一次升起了一丝寒意。这个沈念,不是圣母。他是一个黑洞。

    一个能吞噬一切负面情绪,并将其转化为“爱”的能量的黑洞。3.餐厅的惨败,

    让我意识到,外部的、物理层面的破坏,对沈念是无效的。他的精神世界自成一体,

    逻辑自洽,能将一切外界的“负”转化为内部的“正”。要攻破他,

    我必须进入他的内在世界,摧毁他精神寄托的图腾。

    在了他送给林湘的、最重要的那件礼物上——一个由他亲手**的、独一无二的木质音乐盒。

    据林湘描述,那个音乐盒是沈念耗时三个月,用一种罕见的紫檀木雕刻而成。

    盒身上刻着他们相遇那天的星空图,内部的机械结构也是他亲手打磨组装,

    播放的曲子是他根据林湘最喜欢的一首德彪西的《月光》改编的,全世界仅此一首。

    这个音乐盒,是沈念“爱”的物化,是他所有心血和才华的结晶。摧毁它。

    我制定了一个更为周密的计划。我通过调查,得知他们所住的公寓楼正在进行管道维护。

    我再次动用钞能力,买通了物业公司的一个主管,再通过完美的化妆术,

    得到了一个“实习水管工”的身份。行动当天,我穿着一身沾满油污的工装,

    背着一个沉重的工具包,出现在他们家门口。林湘按照我的指示,提前出门了。

    家里只有沈念一个人。我敲开门,沈念看到我,有些意外。我拿出了伪造的工单,

    用一种憨厚又抱歉的语气解释说,因为楼下的管道漏水,

    需要紧急检查他们家的厨房和卫生间。沈念毫无防备,非常客气地请我进门。他们的家,

    干净、整洁,充满了生活气息。客厅最显眼的位置,就放着那个传说中的音乐盒。

    它静静地立在那里,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像一件艺术品。我假装在厨房敲敲打打,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沈念。他正在工作室里打磨一块木头,神情专注而祥和。时机到了。

    我故意把一个扳手掉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哎哟!”我大叫一声。

    沈念立刻从工作室里跑了出来,紧张地问:“师傅,怎么了?没事吧?”“没……没事,

    ”我捂着脚,表情痛苦,“就是砸到脚了。哎,人老了,不中用了。

    能……能麻烦您给我倒杯水吗?我有点头晕。”“当然当然!您快坐下休息!

    ”沈念立刻扶着我,这个善良的男人,对我这个即将摧毁他心爱之物的恶魔,

    表现出了毫无保留的善意。就在他转身去厨房倒水的一刹那,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从工具包里掏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一模一样但内部结构被我破坏掉的赝品音乐盒,

    与桌上的真品进行了调换。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当我接过他递来的水时,

    我的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师傅,你手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关切地问。“老毛病了,帕金森……”我随口胡诌。完成了任务,我假装检查完毕,

    匆匆告辞。我躲在公寓楼下的车里,用望远镜观察着他们家的窗户。我期待着,

    当沈念或者林湘,打开那个音乐盒,听到那刺耳、跑调的、被我篡改过的音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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