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姐妹合作逃离吃人的皇宫

穿越姐妹合作逃离吃人的皇宫

就图碎银几两 著
  • 类别:穿越 状态:已完结 主角:柳娘阿夏 更新时间:2025-10-31 20:59

《穿越姐妹合作逃离吃人的皇宫》这书还算可以,就图碎银几两描述故事情节还行,柳娘阿夏不失品德的描写令人心生向往,主要讲的是:竟然大致摸清了侍卫换防的规律,并在御花园最深处一座早已废弃的冷宫旁,找到了一段墙体斑驳爬满了干枯藤蔓的宫墙。那里巡逻的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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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宫墙高耸,割裂天际。暴君的阴影下,我们藏起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灵魂。

    柳娘将染血的布条编入绳索,低声说:“我们一起逃出去。”黑暗中,姐妹们的手紧紧交握。

    当我终于抓住那条用生命编织的绳索,身后传来柳娘撕心裂肺的呐喊:“别愣着,快跑!

    ”01头痛得像要裂开。意识如同沉在深海里的碎片,一点点艰难地上浮,慢慢拼凑。

    最后清晰的记忆,是毕业旅行那辆摇摇晃晃的长途大巴,窗外倾盆的暴雨,刺耳的刹车声,

    还有猛地撞向前座靠背时,额角传来的一阵剧痛。然后,就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

    我努力想睁开眼,眼皮却沉重得如同有胶水粘住。耳边不时有模糊的、压抑的啜泣声。

    还有人在低声说话,声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惊惶和麻木。“……醒了没?”“……不知道,

    看着悬……”“……掖庭这地方,进来就没几个能全须全尾出去的……”掖庭?

    怎么有这么奇怪的医院名字?我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掀开了一条眼缝。模糊的光线刺了进来,

    适应了好一会儿,视野才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头顶上方暗沉沉的绣着模糊团花的帐幔。

    边角处甚至能看到蛛网。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复杂的味道,有陈旧木头的腐朽气,

    有劣质香料的刺鼻香气,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血腥味?我躺在一张硬邦邦的床榻上,

    身上盖着的薄被颜色晦暗,触感粗糙。怎么看这也不是医院。心猛地一沉。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稍微一动,四肢百骸都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

    尤其是额角,一跳一跳地疼。我抬手摸了摸,触到一层厚厚的粗糙的布带。“您……您醒了?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我转过头,

    看见床榻边跪着两个穿着灰色粗布宫装的小姑娘。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脸色蜡黄,

    瘦骨嶙峋,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她们的发髻梳得歪歪扭扭,

    身上的衣服也明显不合身,宽大又破旧。“这是……哪里?”我的声音干涩沙哑,

    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回主子,是……是掖庭。”其中一个宫女,声音发着颤,

    小心翼翼地回答。主子?掖庭?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响。作为一个看过无数网文的老书虫,

    这两个词组合在一起,指向一个让我脊背发凉的可能性。难道我穿越了?

    还穿成了一个倒霉的妃嫔?“我……我是谁?”我试探着问,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

    希望这只是个噩梦。两个宫女对视一眼,更加惶恐了。“主子……您昨晚被陛下临幸,

    赐住掖庭。”还是那个宫女回答,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奴婢们……不知主子名讳。

    ”临幸?陛下?这两个词像两块冰砖,狠狠砸在我的心口。昨晚?我完全没有印象!

    记忆最后的片段就是那场车祸!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这房间十分简陋,除了身下的床榻,

    就只有一张掉漆的木桌和两个圆凳,墙角甚至能看到渗水的痕迹。

    再次确定这绝不是一个得宠妃子该住的地方。“现在是什么朝代?皇帝……是谁?

    ”我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继续追问。宫女们脸上露出茫然和恐惧:“朝、朝代?主子,

    您莫不是摔坏了脑子?这是大燕永昌年间啊。陛下……陛下就是陛下啊……”大燕?永昌?

    历史上根本没有这个朝代!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不是穿越到已知的历史,

    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时空?这可怎么办?一点优势都没有,拿什么来安身立命?就在这时,

    殿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紧接着是一个尖利刺耳的嗓音,

    拖长了调子:“陛——下——驾——到——!”跪在地上的两个宫女猛地一抖,

    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咒语,瞬间面无人色,几乎是瘫软在地,身体筛糠般抖了起来。

    陛下来了?我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攥紧了薄被。是福是祸?这个“临幸”了我的皇帝,

    会是什么样子?02脚步声沉重而杂乱,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由远及近。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明黄色的龙靴,靴面上沾着些许暗红色的已经干涸的污迹,

    像是凝固的血。视线往上,是绣着张牙舞爪金龙的袍角,龙纹扭曲,带着一股邪气。然后,

    是一个臃肿不堪的身躯,像一座移动的肉山。当我终于看清来人的脸时,呼吸几乎停滞。

    那不是想象中任何一款帝王。他看起来年纪很大,至少五十往上,脸上堆叠着松弛的肥肉,

    将五官挤压得变形。皮肤是那种不健康的灰黄色,眼袋浮肿下垂,一双眼睛浑浊不堪。

    瞳孔颜色很浅,看人的时候,像毒蛇的信子,阴冷黏腻。他周身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

    混合着浓郁檀香,汗臭和某种腐烂气息,令人作呕。这就是大燕的皇帝?

    那个“临幸”了我的男人?他走到床榻边,巨大的阴影将我笼罩。他甚至没有低头看我,

    只是用那双浑浊的眼睛扫过我缠着布带的额头,嘴角撇了撇,露出一个嫌弃不屑的表情。

    “没死?”他的声音沙哑破败,像是漏风的风箱,“命倒是硬。

    ”他伸出粗短肥胖戴着硕大玉扳指的手,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那手指冰凉油腻,触感让我胃里一阵翻腾。我被迫抬起头。“模样还算周正,可惜了。

    ”他凑近了些,那股腐败的气息更加浓烈,“既已承宠,就好生待在掖庭,学学规矩,

    安分守己。若是敢有半分不安分……”他没有说下去,

    但那双眼睛里骤然迸射出的残忍和杀意,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威胁。说完话,他蓦地一甩,

    像是丢开什么脏东西,随意地在身旁太监递上的一块丝绸帕子上擦了擦手指。“缺什么,

    跟管事的说。”他丢下这句毫无温度的话,转身在一群低眉顺眼的太监宫女簇拥下,

    又像来时一样,带着那股令人窒息的气场,离开了。殿门重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我僵在床上,浑身冰凉。下巴被他捏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但这远远比不上内心的恐惧。

    刚才那一瞬间,我清楚地看到了他龙袍袖口处,那大片发暗发褐的血迹,

    以及他眼神里那种对生命彻底漠视的冷酷。这是什么魔鬼皇帝?说他是暴君,都说轻了吧?

    这简直是一个披着龙袍的彻头彻尾的变态屠夫!“主……主子……”地上的宫女颤抖着声音,

    带着哭腔,“您……您没事吧?”我看着她们惊恐万状的样子,心里的寒意越来越重。这里,

    到底是什么地方?03我在掖庭这个活棺材里住了下来。所谓的掖庭,并非指某一座宫殿,

    而是一片位于皇宫最偏僻角落的建筑群。低矮、破败、潮湿。这里住着的,

    都是一些被皇帝“临幸”过,却又因各种原因失宠,

    或干脆就是他一时兴起掠夺来玩腻了的女子。身份模糊,地位低下,生死无人问津。老皇帝,

    如同我第一次见他那般,残暴,阴晴不定。他并非每日都来,但每次到来,

    都必然伴随着一场血腥的“游戏”或惩罚。我入掖庭的第七天,就亲眼目睹了一场惨剧。

    一个比我早来半个月的姑娘,据说姓林。那天傍晚,她忍不住在院子里,对着西沉的落日,

    轻声哼唱起一段旋律优美却明显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歌曲,像是某种歌剧的选段。

    她也是穿越者!我刚因为找到同类而欣喜若狂。粗暴的脚步声和甲胄碰撞声如同惊雷般炸响,

    打断了空灵婉转的歌声。脸色阴沉的老皇帝在一群如狼似虎的侍卫太监簇拥下,闯了进来。

    “何人在此妖言惑众?唱得什么淫词艳曲!”他厉声喝道,

    浑浊的眼睛里却闪烁着一种扭曲的兴奋光芒。林姑娘吓得魂飞魄散,跪倒在地,

    磕头如捣蒜:“陛……陛下恕罪!奴婢……奴婢只是……”“闭嘴!

    ”老皇帝根本不容她辩解,他狞笑着,目光定格在林姑娘纤细的脖颈上。

    他朝身旁的侍卫伸出手,那名侍卫立刻恭敬地递上一根绷紧的弓弦。“喜欢唱?

    ”老皇帝将弓弦在手里绷了绷,发出令人牙酸的“铮铮”声,“朕让你永远记住这个调子!

    ”下一秒,在所有人惊恐的注视下,他猛地用弓弦勒住了林姑娘的脖子,双臂狠狠用力!

    凄厉无比的尖叫只持续了半秒,就变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嗬嗬”声,

    像是破风箱在绝望地抽气。林姑娘的眼睛瞬间凸出,布满血丝,

    脸上是极致的痛苦和难以置信。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嫩肉里,

    才没有失声尖叫。胃里翻江倒海,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周围的宫女和其他女人,

    全都低垂着头,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着。林姑娘的挣扎越来越弱,最后,

    身体像一滩烂泥般软了下去,被两个太监面无表情地拖走,只在粗糙的地面上,

    留下一道长长的暗红色的血痕。那天晚上,我缩在冰冷的床榻上,裹着散发着霉味的薄被,

    一夜无眠。老皇帝那扭曲狰狞的脸,林姑娘凸出眼眶写满绝望的眼珠,

    还有那弓弦勒入皮肉的可怕声音,在我脑海里反复上演。我怎么这么倒霉,

    穿越到了活生生的地狱。04“在这里,想活下去,第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

    就是藏好你自己,藏好你所有不属于这里的东西。”说话的是住在我隔壁的柳娘。

    她也是穿越者。她看起来二十七八岁,是这里待得最久的人之一,

    眉眼间带着一股被艰难世事磨砺出的沉静和韧性,眼神深处却还残留着一丝不曾熄灭的光。

    是她,在我因为林姑娘的死而精神恍惚几近崩溃时,悄悄递给我一碗温水,

    用冷静的语调告诉我:“别怕,活下去,才有希望。”慢慢地,

    可能是因为同类气息冥冥之中会互相吸引。一个由穿越者组成的,隐秘而脆弱的小团体,

    向我敞开了缝隙。除了柳娘,还有曾经是舞蹈学院学生的阿夏,她身段柔韧,

    眉宇间却总带着惊惶,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做过导游的赵姐,性格爽利,见识最广,

    总能说些“外面世界”的奇闻异事,试图驱散大家的恐惧。以及年纪最小,

    才十六岁的高中生阿禾,她总是不肯相信现实,固执地认为这是一场过于漫长的噩梦,

    醒来就能回到课堂。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地方会有这么多穿越者。或许这是时空缝隙处?

    或许这是两个世界的交界点?交谈中发现,我们都是来自2025年,都是身穿。

    穿越的原因却不同,除了我是交通事故,她们都是在睡梦中无知无觉穿越的。

    阿禾哭丧着脸说:“网文穿越小说都是骗人的,我们都是穿越者,别说混的风生水起,

    连小命都是朝不保夕。”是啊,每个看过穿越小说的女生,心里都有朦胧的穿越梦。

    但谁也没梦过会穿越进这样的人间地狱。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除了自认倒霉。

    极端的环境下,我们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伤感这些。为了活着,我们已经用尽了全力。

    我们私下里交流,用的都是带着以前世界印记的词汇和口音。在这座吃人的宫殿里,

    这些格格不入的言语,成了我们确认彼此存在,汲取唯一一点温暖和真实感的纽带。“绝对,

    不要在他面前表现出任何‘特别’。”柳娘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告诫我们,

    “唱歌、跳舞、吟诗作对等,不要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词语,

    更不要表现出任何他无法理解的技能或知识,这些都会立刻招来杀身之祸。

    ”阿禾曾天真地问:“为什么?网文穿越小说里不都是靠这些吸引皇帝,然后逆袭的吗?

    ”赵姐苦笑一声,那笑容里满是苍凉和嘲讽:“傻丫头,别再想着穿越小说了。

    那都是骗人的。在这里,‘特别’就等于‘异类’,而异类,是他最先要铲除和玩弄的目标。

    他不需要理解,只需要摧毁。”很快就有人用残酷的方式,印证了赵姐的话。

    又来了一个姑娘,气质清冷。在一次老皇帝心血来潮的“巡视”中,或许是为了搏一线生机,

    或许是被逼到了绝境,她鼓起勇气,脱掉了不合脚的绣花鞋,在冰冷的地面上,踮起脚尖,

    展示了一段优美的芭蕾舞步。又是一个穿越女。只见她足尖点地,手臂舒展,

    像一只渴望逃离囚笼的白天鹅。老皇帝当时没说什么,

    甚至浑浊的眼睛里还闪过一丝奇异的光,拍了拍手。我们都以为这个穿越女赌赢了,

    心中甚至生出一点荒谬的希望。然而第二天清晨,就传来了她的死讯。不是弓弦,

    而是烧红的烙铁,直接烫穿了她的舞鞋和脚掌。

    据负责行刑的太监冷冰冰地传达皇帝的口谕:“看她总踮着脚,站不稳,帮帮她,

    以后就不用踮着了。”消息传来时,我们几个人聚在柳娘破败的小房间里,死一样的寂静。

    阿禾死死咬着下唇,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柳娘闭上眼,

    深吸了一口带着霉味的空气,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了决绝:“看到了吗?

    这就是‘特立独行’的下场。在这里,活着,像一粒尘埃一样活着,就是我们唯一的目标。

    ”活着,像尘埃一样。这句话像淬了毒的针,深深扎进每个人的心里。在这里,

    活着都成了一种奢侈的折磨。短短半年时间,仅仅是掖庭这一隅,

    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病逝”、“失足”、“自尽”的穿越女,已经达到了十一个。

    每一个“消失”的背后,都曾是一个鲜活的生命,一段独特的过往,

    一份不属于这个地狱的才华,在被无情地抹除。掖庭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沉甸甸让人窒息。

    直到那天深夜,万籁俱寂,连巡更太监那有气无力的梆子声都远去了,柳娘像一道幽灵,

    悄无声息地溜进了我的房间。她点亮一盏如豆的油灯,昏黄跳跃的光线下,

    她的脸色异常凝重,眼神却燃烧着一种极端疯狂的光芒。“我们不能就这样等死。

    ”她盯着我的眼睛,声音轻得如同耳语,却带着千钧之力,“我们要想办法逃出去!

    ”05逃?这个字眼像一道撕裂黑暗的闪电,在我近乎死寂的心湖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可能吗?那高耸入云、仿佛连接着天穹的宫墙?那些眼神凶狠、巡逻不休的带刀侍卫?

    还有那个如同跗骨之蛆、无所不在的暴君?希望渺芒。“怎么逃?

    ”我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和一丝不敢奢望的期盼而干涩发抖。柳娘没有直接回答。

    她走到房间最阴暗的角落,那里堆着一些杂物和烂掉的稻草。她小心翼翼地扒开表层,

    手指在墙根处摸索着,然后,用力撬开了一块略微松动的青砖。她从砖石后的空洞里,

    取出一个用破旧宫装布料紧紧包裹着的长长的东西。她郑重地一层层打开。

    那是一根用各种颜色、质地的布料,甚至撕碎的床单衣裙布条,仔细地搓捻编织而成的绳索!

    绳索有拇指粗细,颜色杂乱斑驳,却显得异常结实坚韧,摸上去粗糙无比,

    带着无数个精心打好的、牢固的绳结。我震惊地看着这根凝聚了不知多少心血的布绳,

    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我们偷偷弄了很久了。”柳娘抚摸着那条布绳,眼神复杂,

    有骄傲,有心酸,更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大家省下口粮,偷偷藏起布料,一点点搓,

    一点点编。阿夏手最巧,主要负责打结,确保万无一失。”我这才知道,

    在我因为恐惧而夜不能寐、瑟瑟发抖的时候。

    这些看似已经被磨平了棱角只剩下麻木的女人们,早已在暗无天日的地下,

    用她们微弱的力量,悄无声息地寻找通往自由的道路。

    她们利用一切能利用的微不足道的资源,冒着一旦被发现就立刻会死的风险,

    将绝望编织成了这唯一的希望。她靠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沉重道:“阿秀,逃出去很难,

    需要细细谋划,稍有不慎就是杀身之祸。不逃还能苟延残喘。而且逃出去以后会怎么样,

    我们也不知道。万一,外面的世界比这里更残忍,更可怕……这样你还想逃吗?”在这里,

    每天胆战心惊,不知道头上的剑什么时候落下来。绝望等死的滋望很不好受。

    有机会当然要逃出去,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也有一线生机!“我敢!我要逃出去!

    我们一起!”柳娘重重点头:“好!我们一起逃出去!记住,只要爬过那堵墙,

    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回头!拼命跑!一直跑!能逃一个是一个!绝不能回头!

    回头必死无疑!”06希望的种子,一旦落下,便开始疯狂滋长。计划在如履薄冰的情况下,

    缓缓推进。柳娘是总策划。她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竟然大致摸清了侍卫换防的规律,并在御花园最深处一座早已废弃的冷宫旁,

    找到了一段墙体斑驳爬满了干枯藤蔓的宫墙。那里巡逻的间隔稍长,墙体也似乎更容易攀爬。

    阿夏是技术总监。她负责反复检查、加固那条宝贵的布绳,测试每一个绳结的牢固程度,

    并设想各种攀爬时可能遇到的问题。赵姐是情报官。

    她利用自己“见识广”、能说会道(在太监宫女面前装傻充愣)的优势,

    负责打听一切关于宫墙外世界的消息。

    虽然得到的往往只是“荒山”、“野地”、“有猛兽”之类的只言片语,

    但也为我们勾勒出一个危险却自由的外面世界的模糊轮廊。连最小的阿禾,

    也承担了至关重要的放风任务。她年纪小,看起来最不具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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