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卖进大山后我成了山神

被卖进大山后我成了山神

默默狸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晚晚 更新时间:2025-10-31 21:07

《被卖进大山后我成了山神》是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小说,由作家默默狸倾情打造。故事主角林晚晚的命运与爱情、友情和复仇纠结在一起,引发了无尽的戏剧性和紧张感。本书以其惊人的情节转折和逼真的人物形象而脱颖而出。李老三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眉头拧成了疙瘩:“你干什么?添什么乱!”老村长的儿子也红着眼吼:“城里的丫头,滚开!别碰我爹!”……。

最新章节(被卖进大山后我成了山神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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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被卖进大山后我成了族长

    我被拐进深山那天,兜里只藏了半包彩虹糖。

    全村人围着我看笑话,说城里的丫头细皮嫩肉经不起折腾。

    直到我用一颗糖救活了快咽气的村长。

    他们开始跪着叫我山神娘娘。

    后来我教女人识字,带男人种草药,把整个寨子变成了世外桃源。

    当初买我的猎户红着眼问我:“你到底是谁?”

    我捻着最后一颗糖轻笑:“是来救你们的神。”

    ---

    林晚晚觉得自己要散架了。

    这牛车颠得,五脏六腑都快挪位了。破旧的被子一股子霉味和汗臭混合的怪味儿,熏得她脑仁疼。眼睛被蒙着,手腕被粗糙的麻绳磨得**辣的,但她死死咬着下唇,没让自己哼出一声。

    完了,被卖了。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缠了她一路。大学刚毕业,跟闺蜜约好了去西南徒步,结果在车站喝了个陌生阿姨递来的水,再醒来就在这辆破牛车上了。

    赶车的是个黑瘦汉子,闷葫芦一样,一路上屁都没放几个。旁边还有个婆子,嘴里一直不干不净地叨叨,说什么“到了地方好好听话”,“给你找了户好人家”,“别想着跑,这山里有狼,叼走了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牛车终于停了。

    蒙眼的布被粗鲁地扯下来,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林晚晚眯起了眼。她还没看清周围,就被那婆子一把拽下了车,踉跄几步,差点摔个狗吃屎。

    “瞧瞧!李老三家的新媳妇儿接回来啦!”一声吆喝,带着浓重的口音。

    林晚晚稳住身子,抬头一看,脑子“嗡”的一声。

    破破烂烂的山村,黄土垒的墙,茅草盖的顶。几十号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把她围在了中间,指指点点,眼神直勾勾的,像在看什么稀罕牲口。那些目光,有麻木,有好奇,有毫不掩饰的欲望。

    她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在这群穿着灰扑扑、打满补丁衣服的山民中间,扎眼得厉害。皮肤是城里捂出来的白,这会儿因为恐惧和愤怒,更显得没什么血色。

    “啧,城里来的丫头,就是嫩生,一掐一兜水儿似的。”一个干瘪的老头咧着黄牙笑。

    “经不起折腾哟,看那细胳膊细腿,能扛得起柴还是能下得了地?”一个膀大腰圆的妇女撇着嘴。

    “李老三,五千块花得不冤!晚上有福享喽!”有人哄笑着,推搡着一个站在人群前面的男人。

    那男人就是李老三了。个子很高,很壮实,皮肤是常年风吹日晒的古铜色,五官硬朗,嘴唇紧抿着,眼神像山里的石头,又冷又硬。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旧褂子,肌肉轮廓清晰可见。他没理会周围的起哄,就那么看着林晚晚,眼神里没什么温度,像是在评估一件刚买回来的货物。

    林晚晚的心沉到了谷底。就是这个人……买了她?

    那婆子,也就是人贩子王婆,堆着笑对李老三说:“老三,人我可全须全尾给你送到了,俊着呢,还是个大学生!你看这……”

    李老三没说话,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厚的、旧巴巴的信封,递了过去。王婆眉开眼笑地接过,蘸着唾沫数了数,揣进怀里,又对林晚晚假惺惺道:“丫头,好好跟老三过日子,他是个实在人!”说完,就像怕被什么沾上似的,赶紧爬上牛车,催促着黑瘦汉子走了。

    牛车吱吱呀呀消失在崎岖的山路尽头,也带走了林晚晚最后一点渺茫的希望。

    人群还在围着,议论纷纷。

    李老三走上前,一把抓住林晚晚的胳膊,力道大得她吸了口冷气。“走。”他就说了这一个字,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

    林晚晚被他拖着,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村子深处走。那些目光如影随形,直到李老三推开一扇吱呀作响的木门,把她拽进一个院子,反手关上了门,才隔绝了外面。

    院子不大,同样是土墙茅屋,角落里堆着柴火,晾着几件男人的衣服。一股子土腥味和野兽皮毛的腥膻气混合在一起。

    李老三松开了她,指了指正屋旁边一个低矮的小屋:“以后你住那。灶房在那边,晚上做饭。”他顿了顿,补充道,“别想着跑。出了这个村,方圆百里都是山,野兽多,跑出去就是个死。”

    林晚晚靠在水缸上,浑身发抖,不是冷的,是气的,是怕的。她抬起头,死死瞪着李老三,声音因为紧张而沙哑:“你这是犯法!买卖人口是犯法的!”

    李老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扯了一下,没什么笑意:“在这里,老子就是法。五千块买的,你就是我的人。听话,少受罪。”

    他说完,不再看她,径直走到院子里的石磨旁,拿起一把柴刀,开始磨刀。刺啦刺啦的声音,磨得林晚晚神经都快断了。

    她看着那泛着寒光的柴刀,再看看男人宽阔冰冷的背影,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硬碰硬,现在肯定不行。

    她悄悄摸了摸自己牛仔裤的口袋。还好,东西还在。半包吃剩的彩虹糖,糖纸花花绿绿的,是她之前塞进去忘了拿出来的。现在,这成了她唯一的……念想?或者,是武器?她也不知道。

    接下来的几天,林晚晚像个提线木偶。李老三让她做饭,她就去灶房摸索着生火,把糙米和野菜胡乱煮成一锅。让她喂鸡,她就撒一把谷子。让她收拾屋子,她就拿着破扫帚划拉两下。

    她很少说话,大部分时间都在沉默地观察。观察这个村子,观察李老三,观察偶尔从门口经过的村民。

    村子叫石头寨,真是名副其实,又穷又破,仿佛被现代社会彻底遗忘。村民大多面黄肌瘦,眼神浑浊。女人地位极低,走路都低着头,不敢大声说话。她见过一个男人因为老婆做饭晚了点,当街就拳打脚踢,周围没人拦着,反而有人在笑。

    李老三话很少,白天要么上山打猎,要么下地,晚上回来吃饭睡觉,把她当成空气。他睡正屋,让她睡那个四处漏风的小偏房,门从外面用木棍别着。

    林晚晚试过一次逃跑。那天后半夜,她撬开了那并不牢固的窗户,偷偷溜了出去。结果没跑出二里地,就在漆黑的山林里迷了路,还被不知名的虫子咬得浑身是包,差点一脚踩空摔下山坡。天蒙蒙亮时,是被提着**的李老三像拎小鸡一样拎回来的。

    他没打她,只是眼神更冷了,把偏房的窗户用木板钉死了。

    “再跑,腿打断。”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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